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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7章 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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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催命符

    柳時陰掃了一眼房間,的确沒發現兔子玩偶的蹤跡。所以重新看向小黑臉時,眼睛眯了眯,問道:“你上哪去了?”

    小黑臉沒想到出趟門還能被發現,僵硬着身體立在窗臺中央,望天望地就是不看柳時陰。

    有秘密。

    這小東西肯定背着他幹了什麽。

    和小黑臉住了一段時間,對它越發了解的柳時陰單從它的一個小動作小表情就看透了它的心思。

    柳時陰不解了,這小東西還能有啥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在柳時陰就要把小黑臉盯出一個洞來時,柳時陰的手機響了一聲,是許林宴發來的短信。

    “還沒出門嗎?”

    這短信來得真巧,這想法在柳時陰的心裏轉了一圈。

    柳時陰舔了舔嘴唇,回了一句“就來”重新把目光落到了小黑臉身上,最後決定今天暫時先放過它。

    柳時陰快速地換了一件衣服,對小黑臉說道:“我和阿宴去超市,你好好看家。”

    小黑臉乖巧地點頭,也不像平時一樣争着搶着要跟着一起出門了。

    柳時陰眼裏有一抹深思劃過,覺得這小東西的行為更古怪了。

    小黑臉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柳時陰的懷疑,見柳時陰走後它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後整個人偶仰躺在了柳時陰的床上。

    躺着躺着,覺得這樣沒意思又咕嚕咕嚕地滾到了柳時陰的枕頭上。在枕頭中心拍了拍,這才滿足得安了個窩。

    柳時陰的枕頭這邊被小黑臉占為己有,那邊的許林宴把小黑臉送來的兔子玩偶放在了自己卧室的櫥窗上。

    看着櫥窗裏又多了一件柳時陰的東西,許林宴也是十分的滿意。

    想到柳時陰出門也有兩分鐘,應該快到了,許林宴整了整衣服後出了大門,在電梯口等着人。

    柳時陰看到人還有些意外:“怎麽不在屋裏等我?”

    “在哪裏等都一樣。”其實是許林宴想要早一點看到他。

    走廊有窗,是開着的,風會從外面吹進來。柳時陰摸了摸他的臉頰說道:“下次在屋裏等我就好,現在天氣越來越涼,別吹到了風。”

    “好。”許林宴答應了。

    柳時陰見他的皮膚還是溫熱的,知道他在外面沒呆太久,放心了。他習慣性地走到了許林宴的輪椅後:“走吧,我們先去買東西。”

    地鐵口附近就有一家得萊商場。他們超市裏面的東西種類很多,肉和菜也很新鮮,柳時陰經常來這邊進貨,對這邊也算熟悉。

    許林宴倒是第一次來,他不做飯,平時都是周秘書把明雅做好的吃食送過來。如果周秘書沒空,就會由家政阿姨上門幫忙。

    進了超市,柳時陰去推購物車,許林宴則在旁邊跟着他。經過賣魚的區域,柳時陰問他:“想吃魚嗎?今天的魚看着還挺鮮活的。”

    許林宴看着甩着尾巴逃走的鲫魚,說道:“吃鲫魚豆腐湯怎麽樣?”

    “行。”這道湯并不複雜,正好超市裏也有賣豆腐的。

    柳時陰轉頭就讓工作人員幫他把許林宴盯上的那條肥厚的鲫魚撈了起來,并收拾了幹淨。

    買了豆腐,柳時陰又買了些肥牛卷:“蛋包肥牛卷飯也好吃,要不要試試?”

    許林宴點了點頭,只要柳時陰做的他都愛吃。

    買完了肉,柳時陰又去買了些應季蔬菜和水果。最近車厘子很火,柳時陰還買了一箱。旁邊還有一對夫婦,也在看車厘子。

    妻子挺着個大肚子,懷孕應該有五個多月了。她五官明豔,臉頰圓潤,一看就被養得很好。

    她的丈夫雖然樣貌一般,還有些矮,但看得出很在意自己的妻子。一直小心翼翼地跟着她,見她上手要搬車厘子,立馬着急地喊了起來:“哎喲祖宗你別動,讓我來!”

    挺着啤酒肚,男人身手極為靈活地竄到了自己妻子的前面,奪過了她手上的箱子。

    女人無奈地看着他:“這點東西我搬得動,你緊張什麽。”

    “我能不緊張嗎?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要是閃了一下,我得哭死。”男人狠狠地捏了一把汗。

    女人沒好氣地道:“我哪有那麽脆弱,雷德仁你夠了。”

    男人連忙上前去哄她:“我這不是在乎你嗎?小祖宗別氣了,除了車厘子外還想吃什麽,草莓要不要?橙子看着也不錯……”

    一副只要女人開口,他就能買空超市的架勢。

    女人瞪了他:“我們哪吃得了那麽多,你當我是豬嗎?”

    “你吃不完我吃啊,這些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你吃個屁,吃那麽多甜的也不怕得糖尿病。看看你的肚腩,比我都多大了!”

    兩人雖然吵吵鬧鬧的,但姻緣線很好,是一對非常恩愛的夫妻。

    柳時陰聽他們拌嘴覺得還挺有意思的,不過等聽到雷德仁這個名字,他偏頭看向了許林宴:“阿宴,有沒有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

    許林宴想了想道:“這對夫妻……好像是毛劍輝的妹妹和妹夫。”

    柳時陰想起來了,難怪他覺得雷德仁這個名字很熟悉,之前毛劍輝給他的名片上面不就寫着這個名字嗎!

    世界真是小,在這裏都能碰到“熟人。”

    盡管這對夫妻是毛劍輝的家人,柳時陰也沒有和他們認親的打算。毛曼蓉和雷德仁雖然天天聽毛劍輝吹噓柳大師多厲害,多牛逼,但畢竟沒見過人,所以也沒認出面前的青年就是他們聽到耳朵起繭的柳天師。

    對上柳時陰看過來的目光,毛曼容以為是他們的互動引起了對方的注意,一邊忍不住動手掐了自己的丈夫,一邊朝他們點了點頭。

    兩人走後,柳時陰還能聽到他們喋喋不休的對話。

    “都怪你,差點丢人了。”

    “不是老婆,這也能怪我?”

    “不怪你怪誰。”

    “嘶……老婆,祖宗,別掐了,怪我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真是一對歡喜冤家。”許林宴笑着說道。

    柳時陰也跟着笑了起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別看雷德仁像是一直受毛曼蓉的欺壓,其實那就是他們兩個的相處模式,感情深厚着呢。

    看不到毛家人的身影後,柳時陰問許林宴:“還想吃什麽嗎?”

    許林宴看着購物車上滿滿的東西,感覺再買下去可以直接過年了。柳時陰順着他的視線也看到了快要溢出購物車的東西,不禁咳了兩聲。

    “還是下次再買吧。”

    他覺得雷德仁想要搬空超市,他何嘗不是呢?

    對于喜歡的人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給他花錢,不管是他喜歡的還是他用得上或用不上的東西,總想買上一堆,擺在他的面前讓他缺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能用上。

    付完帳,柳時陰讓工作人員幫忙把東西擡上了車。出停車場時,柳時陰又看到了雷德仁夫妻,他們似乎也剛買完了東西出來。

    雷德仁開的是一輛黑色的寶馬,和柳時陰同時卡在了出口。想到他車上有孕婦,柳時陰便讓他先過去。

    雷德仁感謝地滴了兩聲,先一步繞出了停車場。他們走的是同一個方向,柳時陰不快不慢地綴在了寶馬車的後面。

    在開到一個交叉路口的時候,旁邊忽然竄出了一輛白色的車。雷德仁開的寶馬閃躲不及,直接就被白車給撞上了,一路撞到了路邊的樹下。

    柳時陰和許林宴臉色都變了。許林宴不方便下車,柳時陰解了安全帶說道:“你呆在車上,我下去看看。”

    許林宴點了點頭。

    柳時陰快步走到了寶馬車前:“你們沒事吧?”

    雷德仁驚魂未定地道:“我、我沒事。”說完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的妻子,他瞬間慌了起來,“曼蓉,你還好嗎?”

    毛曼蓉捂着肚子,白着臉回答:“……我還好。”

    說來也神奇,他們的車已經撞得不成樣了,但他們兩人卻沒有受到什麽傷,就雷德仁的臉被玻璃刮了一下。

    柳時陰怕漏油,汽車會燒起來,所以拉開了車門道:“先下車再說吧。”

    “對對對。”雷德仁後知後覺地鑽出了駕駛座,然後又和柳時陰一起把毛曼蓉扶了出來。

    毛曼蓉還有些膽戰心驚:“剛才差點吓死我了。”

    雷德仁也是一臉的後怕:“曼蓉,你沒事就好,要是你們娘倆出了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說什麽胡話。”毛曼蓉沒好氣地怼了一句。

    看着毛曼蓉還有精神,雷德仁稍微放心了一些。但轉頭看到妻子慘白的臉色,雷德仁火氣就蹭蹭地往上不停地漲。

    他疾步走到了白車的跟前,就想跟對方開始理論:“你到底會不會開車,沖那麽快是趕着去投胎嗎……”

    罵人的話說了一半,雷德仁就發現了白車司機的異樣。附近的路人這時候也走了過來,一來就尖叫出了聲:“啊啊啊,死人了!!!”

    雷德仁看着面青口白的死人,腿一軟就摔在了地上。

    白車的毀壞程度其實沒有雷德仁的寶馬厲害,但他運氣差,變速杆怼進了胸腔,況且這人還喝了酒,屬于酒駕。

    路人一聽是酒駕,瞬間就罵了起來:“這些酒駕的真是活該去見閻羅王。”

    “害了自己就算了,差點就害了別人。要不是被撞的人運氣好,恐怕就交代在這了。”

    “這輛寶馬車真是倒了大黴。”

    可不是嗎!雷德仁覺得這話一點都沒說錯,他們夫妻怎麽那麽倒黴偏偏遇上了酒駕,現在人都死了,罵人都沒地方罵。

    柳時陰發現雷德仁的面相和超市時完全不同了,他一臉的死志,後面怕是還得出事。

    出了車禍就得聯系交警,等人來的時候,柳時陰跟着雷德仁回到了毛曼蓉的身邊。毛曼蓉握着一團灰道:“德仁你快看。”

    雷德仁:“這是啥?”

    “我哥給我的符啊。”毛曼蓉,“我剛才發現它變成了灰,你說我們之所以會活下來會不會是因為它?“

    毛曼蓉想到了她哥把符給她的時候,對方千叮萬囑地交代她一定要帶在身上,還說什麽緊要關頭能救命。當時毛曼蓉沒信,還笑話了她哥怎麽變得這麽封建迷信了。

    但車禍的時候,裝着護身符的口袋的确是熱了一下,當時還以為是錯覺,如今回頭一琢磨,一掏口袋看到燒成了灰燼的符紙,怎麽想都覺得不對勁。

    柳時陰看着她手中的餘灰,就猜到那可能是他送給毛劍輝的平安符。

    也虧得毛劍輝有先見之明,把符送給了他妹妹,不然今天之後兩家人就陰陽兩隔了。也難怪寶馬車撞得那麽狠,車上的雷德仁和毛曼蓉卻沒受什麽傷。

    秉着毛劍輝送了自己一對虎符的份上,柳時陰問他們:“你們這段時間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

    雷德仁夫妻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麽問,但雷德仁還是回答道:”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他們這種做生意的,生意場上全是競争對手。有些小人看不得別人好,時不時還會搞些手腳。

    毛曼蓉也差不多,不喜歡她的人大把。她性格張揚,脾氣直爽暴躁,完全不會委婉,看不過眼的事情總會直白地說出來,落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臉面。

    恨她的人應該也不少。

    柳時陰:“……”

    真不知道該說這對夫妻什麽好,提起這個話題還一臉的自豪,能走到一起果然有他的道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毛曼蓉的面相沒什麽變化,所以想害他們的人應該不是針對毛曼蓉,而是只想雷德仁死。也就是說對他們下手的人,很可能是和雷德仁有什麽瓜葛的競争對手。

    柳時陰要是上來就說有人要害他們,他們可能會把自己當成瘋子。所以現下只是給他們簡單地提了個醒:“你們還是多注意一下身邊的人吧。”

    這次車禍不是意外,雷德仁沒死成,他又一臉的死相,證明對方之後肯定還會下手。

    柳時陰打算回去後就找個機會跟毛劍輝提一嘴。

    雷德仁和毛曼蓉都覺得柳時陰神神叨叨的,但對方在他們出車禍時又幫了忙,最後還是認真地道了謝:“好的,我們會注意的。”

    至于是不是真的上心,那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柳時陰不想他們回去的時候再發生車禍,就從身上掏出了兩張符紙塞到了他們的手中:“這些你們拿着吧。”

    雷德仁夫妻只看到了一抹黃色,沒等他們看清柳時陰給他們的是什麽,柳時陰就跟他們告了別。

    柳時陰還記得車上的許林宴,沒有繼續呆下去:“有事先走了,咱們改天再見。”

    看着痛快離開的柳時陰,雷德仁夫妻有些懵。再見?他們還會再見?

    目送着柳時陰的背影,毛曼蓉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心,她微訝道:“這……好像是一張符?”

    雷德仁:“我的也是。”

    毛曼蓉:“奇怪,這符總感覺在哪見過。”

    “符不都長得差不多嗎?”雷德仁有些大大咧咧地道,“老婆,我們要留下來嗎?”

    雖然柳時陰看着不像是什麽壞人,但是随意收陌生人給的東西,還是這種奇奇怪怪的符紙,心裏總有些不踏實。

    也不知道這些符有什麽用?

    毛曼蓉想扔但心裏又有一道聲音告訴自己別扔,最後她猶猶豫豫地還是決定把它留了下來。雷德仁都聽自己媳婦的,也把符紙疊了疊,整齊地裝進了兜裏。

    柳時陰回到了自己的車上,許林宴問他:“你們聊了什麽?”

    透過車窗,許林宴能看到柳時陰和雷德仁夫妻談話的畫面。

    柳時陰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許林宴皺了皺眉頭:“有人要害毛劍輝的妹夫?”他擡起了頭,“這事要不要告訴毛劍輝?”

    柳時陰打着方向盤離開車道:“告訴肯定要告訴的,回去我就給他打個電話。”

    柳時陰辦事從來都很讓人放心,許林宴見他有打算也就沒再說什麽。

    柳時陰帶着許林宴回了家,準備開始做晚飯。許林宴幫他打下手,洗洗菜剝剝蒜什麽的,氣氛倒是和諧。

    小黑臉就坐在旁邊當吉祥物,偶爾給柳時陰遞點東西。

    柳時陰這邊和戀人甜甜蜜蜜做着飯,另一邊的雷德仁夫妻已經從警局出來了。

    撞他們的那輛白車主人的父母早兩年就死了,他沒結婚也沒個孩子,今天又因為被裁了員,心裏苦悶就去喝酒作樂。

    他還欠着一筆外債,現在他人死了,雷德仁夫妻什麽賠償都沒得到,還跟着折騰了一天,別提多倒黴。

    讓助理開了另一輛車過來接他們,經歷了一場車禍,雷德仁一時半會還有陰影,這幾天是不想再碰方向盤了。

    一路提心吊膽,終于安全到了家。

    雷德仁先下了車,腳下就一滑,差點沒摔倒。他往地上一看,忍不住罵道:“誰這麽缺德,在我們家門口扔香蕉皮。”

    雷家在一片別墅區內,平時別說香蕉皮了,連一片葉子都很難看到。他們家的保姆打掃衛生一向認真,每天都把房子打理得幹幹淨淨,根本不會讓一片香蕉皮出現在門口。

    “老張,老張。”

    雷德仁一邊喊管家,一邊去扶毛曼蓉下車。

    被叫老張的管家從屋裏急急忙忙地走了出來,問道:“老板,怎麽了?”

    “你看看地上這是什麽?今天梁姐她們都是怎麽打掃的?”雷德仁生氣地指着地上的香蕉皮說道。

    幸好踩了香蕉皮的是他,要是大着身子的毛曼蓉,後果不敢想。雷德仁光想到那個畫面,背後就冒了一身的虛汗。

    老張苦惱地道:“老板,真不怪傭人們。今天也不知道咋地,大家全都病倒了。我怕他們把病傳給夫人,就擅自做主讓他們回家休息去了。”

    現在別墅裏人手根本不夠用。

    老張繼續道:“還有啊老板,你表姐來了,還帶了小童。這香蕉皮,應該是小童扔的。”

    說起雷德仁的這位侄子,那真是調皮搗蛋得讓人頭疼。之前來雷家,這破小孩就不知道打碎了雷德仁多少的東西。還有那位表姐,也是個尖酸刻薄,愛占便宜的主,雷德仁夫妻都不太喜歡他們這一家子。

    雷德仁皺了皺眉道:“你們怎麽把她們放進來了?”

    之前因為小童差點害毛曼蓉摔跤,雷德仁就放了喊話不讓他們再進自家的門。他還記得當時那表姐說的話。

    “不進就不進,好像誰愛進一樣。”

    不道歉就算了,還趾高氣揚好像做錯事的是他們一樣,氣得雷德仁三天沒吃下飯。

    老張一言難盡地道:“我們一開始沒讓她們進門,後面她們趁廚房的小王出來倒垃圾,直接就擠進了屋裏來,現在都在大廳裏坐着呢。”

    人都到了家裏,再趕出去也不實際。雷德仁只能帶着老婆進屋裏去會一會他的這位表姐。

    沒想到剛踏進大廳,一抔瓜子皮就砸到了他的臉上。

    毛曼蓉被吓了一跳,往旁邊一側時,突然一個熊孩子跳了出來。毛曼蓉為了躲避熊孩子,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花瓶。

    哐當一聲,花瓶在地上炸了開來。

    毛曼蓉沒受傷,但運氣實在不佳,還沒緩過神來,頭頂的大燈忽然也跟着掉了下來。最後堪堪停在了毛曼蓉的發絲上。

    這燈可不輕,要是砸中她的腦袋,鐵定得開花!

    毛曼蓉想到自己差一點就要見了閻羅王,哪裏承受得住如此大的驚吓,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雷德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着急地喊着:“曼蓉,曼蓉……”

    在兩人沒發現的地方,柳時陰給他們的符紙此時已經燒成了灰。

    柳時陰也沒想到毛曼蓉和雷德仁會這麽地倒黴,當晚接到毛劍輝的電話時,他還有些意外。

    沒想到還沒等他去找毛劍輝,毛劍輝就自己找上了門來。

    聽到雷德仁夫妻和他們分開的短短幾小時內,就雙雙住進了醫院,柳時陰覺得自己還是小瞧了雷德仁身上的“催命符”。

    毛劍輝在電話那端懇求道:“柳大師你現在有空嗎?能不能來一趟醫院?我總覺得我妹妹他們身上發生的事情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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