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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嫌疑人是
坐上毛劍輝派來的專車,柳時陰和許林宴去了市醫院。
柳時陰見到毛劍輝訝異了一下:“你昨晚做賊去了?”黑眼圈大得都跟熊貓一樣了。
毛劍輝無奈地道:“我昨天聽說了我妹的事,連夜飛了過來。”他一晚上沒睡,可不就憔悴麽。
“先不說這個了。柳大師,昨天是你給曼蓉和德仁送了一張符嗎?”
見柳時陰點頭,毛劍輝激動地道,“我聽他們一提就猜到是你。真是謝謝您了,要不是柳大師你的符,我妹他們現在恐怕就不止受了一點輕傷。”
許林宴問:“你妹和妹夫現在怎麽樣了?”
毛劍輝:“曼蓉扭到了腳,德仁也就是我妹夫則被玩具車劃傷了手。”
說道這個毛劍輝就生氣,他已經從毛曼蓉嘴裏得知,他們這一身的傷全是拜雷德仁表姐那對母子的福。
毛曼蓉被掉下來的大燈吓暈後,很快就醒了過來。雷德仁擔心毛曼蓉的身體,也對小童突然跑出來吓人的行為感到膈應,等毛曼蓉醒後他就對兩人下了逐客令。
誰知道雷德仁的表姐臉皮實在是厚,就是不願意走,還說她丈夫的生意出了點問題。
有個項目的投資方突然撤資跑路了,他們很多前期工作已經完成,現在要是停了項目的話,他們花出去的錢就打了水漂,後面還得給合作商賠償。
不管怎麽說,意思就是這個項目不能停。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重新再找個願意投資他們的甲方。這不,雷德仁她表姐就想起了雷德仁來。
雷德仁是自己打拼出來的,人不可貌相,雖然他長得一般般,但他做生意的頭腦不錯,或者說運氣好,前二十年的時候踩了時代的風口扶搖直上,生意是越做越大,現在成了雷家最有錢的人物。
雷德仁也了解他表姐丈夫開的什麽公司,和自己主營的業務并不相交。
而且他也不看好這個項目,之前就建議過他們放棄,但是這家人不聽,一意孤行,現在出了問題倒又想起了他來。
如果兩家人關系好,雷德仁投資就投資了,錢回不回得來都不算事兒。但是表姐一家一而再,再而三地坑他們家,尤其是坑毛曼蓉,這他實在沒法忍。
說什麽都不答應幫他們。
表姐當時就急了,上去就拽雷德仁的手,後面見雷德仁如此冷血無情,又去拉毛曼蓉,想采取懷柔政策,從毛曼蓉那下手。
毛曼蓉被煩得頭疼,就說這事她管不了,讓她和雷德仁談就行。
說完,她就想回房去休息。表姐攔着沒讓她走,一直對着她賣慘。
小童被父母教導得霸道蠻橫,見他們不肯幫自己家就起了壞心眼,把帶來的小汽車給推到了毛曼蓉腳下。
毛曼蓉有了進門那一出,就對他們母子倆很戒備,也看到了小童推出來的車子,因此沒有如他所願踩上去。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小童好勝心和報複心都太強了,見她沒中招,當着衆人的面直接抓着那玩具車就大力地扔向了毛曼蓉。
毛曼蓉本來身子就重,為了躲避那玩具車,一不注意就扭到了腳。
雷德仁一直很關注自己妻子那邊的動靜,看她被砸,就挺着啤酒肚上去為她擋傷害。也是因為這一擋,讓自己的手被那玩具小車頭上的尖角給刺傷了。
毛劍輝簡單地給柳時陰和許林宴講了一下雷家昨天發生的事情。
柳時陰二人聽完後第一個感受就是,這小孩這麽小就如此歹毒,以後還得了?一看就是犯罪的命。
不過這是別人的家事,怎麽處理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聽過一耳朵,柳時陰就問毛劍輝:“現在能看看他們嗎?”
“當然。”毛劍輝給他們帶路,“曼蓉他們現在就在前面的一個病房裏。”
毛劍輝邊走邊道:“其實之前曼蓉和德仁就挺倒黴的,像喝水嗆到,車在半路抛瞄,銀行卡各種卡突然丢了,還有走在路上差點被花瓶砸到……這種事情他們全遇上了。”
“我之前就想讓他們去找柳大師你,但是曼蓉以前一直生活在國外,思想觀念比較超前,并不相信牛鬼蛇神這類事情,一度懷疑我是不是被人洗了腦。”
還想把他送去精神病院治療,毛劍輝差點沒吓出一身冷汗。
後面想想人倒黴起來喝水都能塞牙縫,就覺得曼蓉夫妻可能只是一時的時運不濟。兩人雖然倒黴,但一直也沒受過傷,毛劍輝就暫時壓下了擔憂的心。
中途趁着來出差,順便帶來了柳時陰給的平安符送給了他們,叮囑他們随身帶着。
毛劍輝對柳時陰可是非常推崇,有了平安符保護他妹妹,那心是徹底安穩了。覺得就算是發生了什麽事,只要有平安符在身,他小妹一家必然能轉危為安。
現在就是無比慶幸自己把平安符給了毛曼蓉,不然可能昨天出車禍時他們就陰陽兩隔了。
同時也很感慨,他家小妹的運氣真是一如既往地好,嫁了個疼愛她的丈夫,出事時還能碰到柳時陰。
毛劍輝是真心感謝柳時陰的,他知道柳時陰肯定是認出了毛曼蓉夫妻的身份,然後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幫了他們一把。
走了幾步路,他們就到了雷德仁夫妻的病房。
雷德仁夫妻看到柳時陰,并沒有流露出一絲意外的情緒。
昨天毛劍輝來了後,他們就知道了柳時陰的身份,雖然對于他能掐會算的才能還抱有一些懷疑,但兩人還是非常感激柳時陰能過來。
柳時陰看到雷德仁夫婦,先看他們的面相。毛曼蓉有點倒黴相,但更多是被雷德仁連累的。雷德仁就還是一臉的死相,甚至死相更重了,他要是今天不來,可能明天就只能來給他收屍了。
柳時陰懶得和他們拉家常,所以一進門就直白地問道:“雷先生,你仔細想一想吧,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讓對方恨不得殺了你來解恨的?”
毛劍輝剛想問什麽,柳時陰那邊又接着說了起來,“你們最近之所以會一直不斷地倒黴,純粹是因為你們被人下了咒。嚴謹點來說,是雷先生被人下了咒。”
“下咒?”毛劍輝一拍手心,“我就知道!”
毛曼蓉比較冷靜地道:“大師,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德仁?”
柳時陰:“嗯,而且應該是你們比較親近的人。”
衆人有些迷惑。
柳時陰給他們解釋:“下咒需要你們用過的東西……”
“用過的東西?”雷德仁臉色變了變,“公司裏就有很多我用過的東西。那不是所有進過我辦公室的人,都能害我?”
這怎麽找兇手啊!
柳時陰搖了搖頭:“不是所有你們用過的東西都能下咒的,像你放在辦公室的一只筆,用它下咒雖然也能成功,但你們因果關系聯結得并不緊實,至多讓你寫字時突然沒有墨,又沒有找到別的替換筆。”
“倒黴是有,但不多。根本不足以要了你們的命。”
柳時陰停頓了下繼續道:“只有像你們貼身之物,例如被你們從小帶到大,很有感情的吊墜之類的,下咒的效果才能事半功倍。”
許林宴接過話茬:“但這種貼身的東西,除非很親近的人,其他人根本不能輕易接觸得到,更別說取走做法了。”
不管是雷德仁也好,毛劍輝或者守在門口的保镖也罷,聞言都齊刷刷地看向了毛曼蓉。
毛曼蓉氣急:“你們不會覺得是我想害德仁吧?”
雷德仁率先表态:“怎麽會媳婦,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害我圖什麽,圖家産?你要是想要,我直接給你就是。”
莫名地,衆人有種被強行塞了狗糧的錯覺。
毛劍輝疼妹妹,跟着道:“就是就是,哥哥也相信你。咱們毛家啥都不多,就錢多,根本用不着坑雷德仁那三瓜兩棗。你想要什麽,哥哥都能給你。”
雷德仁沒有一點自己被嘲諷了的感覺,還跟着點了點頭,頗為的認同。
柳時陰:“……”
這就是有錢人嗎?根本不用為了錢煩惱。
毛曼蓉懶得搭理他們,她望向了柳時陰:“柳大師,你的意思是有人拿了德仁的貼身之物做法來害我們?可是德仁平時并不愛戴什麽吊墜啥的,唯一堅持戴的就是我們的結婚戒指。”
“如果是戒指的話,我就沒脫下來過。”雷德仁展開自己的手指讓衆人看,結婚戒指還好好地戴在他的手上。
許林宴說道:“你們再仔細想想吧,有沒有其他貼身之物被忽略了?”
毛曼蓉突然猛地坐直了身體:“領夾算不算?年輕的時候,我和德仁拍拖時,我送他的第一份禮物就是一枚領夾。”
雖然後面壞了,但因為意義非凡,一直被雷德仁珍而重之地收藏在家中。
毛曼蓉:“那領夾就放在我們卧室抽屜的一個盒子裏,德仁有時候會拿出來憶苦思甜一下。而且那領夾放現在也不算什麽值錢的東西了,就算是小偷來了也不一定會偷它,所以我們一直沒給它上鎖。”
柳時陰心道:什麽破愛好,貴重的東西就不能找個鎖鎖起來?話說,阿宴好像都沒給他送過什麽禮物?可惡,他主動要行不行,他也想憶苦思甜一下!
毛劍輝問自己的妹妹:“那最近有人進過你們的房間嗎?”
“應該除了搞清潔的保姆外,沒有其他人了吧。”毛曼蓉也不确定了。
雷德仁要忙公司的事,白天通常都在公司裏。她自己活動也多,朋友也多,每天不是在逛街買衣服買包,就是和朋友去做spa或者喝茶,也不經常在家。
況且真有外人進了他們的房間,管家也應該會告訴他們才對。
難道管家監守自盜了?也不應該啊,老管家在雷家多年了,可謂是看着雷德仁長大的,和雷家感情頗深,絕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柳時陰建議:“你們家裏都裝了監控吧,調個監控看一下就知道了。”
是個好主意。毛曼蓉的手機就能看到監控。上一次看監控還是剛裝攝像頭的時候,登錄賬號時花了點時間。
監控保留時間是一個月,正好就在他們倒黴的天數範圍內。
毛曼蓉一段一段地拉過去看,雷德仁和毛劍輝也跟着湊了過去。等到了某個時間節點,毛劍輝突然出聲道:“這裏停一下!”
柳時陰和許林宴對視了一眼,走到了他們的身後。
毛劍輝指着屏幕道:“這個人,是不是雷德仁的表姐?她鬼鬼祟祟地在幹嘛?”
監控安裝在了走廊處,鏡頭正好對準了雷德仁夫妻的房間。半個月前,也就是雷小童害毛曼蓉差點摔跤那天。
雷德仁的表姐帶自己的兒子上門,在等雷德仁夫婦回來的時候,表姐背着管家等人偷偷摸摸地摸到了他們的卧室。
傭人們大約也沒想到雷德仁的親戚這麽不要臉,連主人家的房間都敢進,所以才不設防地被她溜了進去。
雷德仁的表姐在房間裏搞了什麽沒人知道,只知道五分鐘後,這人又悄悄地溜了出來。在走廊碰上一位傭人,還撒謊說自己坐着無聊,上來這邊溜達溜達。
那傭人信了,也就沒把這事彙報給管家。
雷德仁夫婦也就不知道原來那天,表姐竟然進過他們的房間!
要不是看了監控,雷德仁夫妻還被蒙在鼓裏,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毛曼蓉越想越生氣:“德仁這表姐到底想幹嘛?我們家對他們家已經仁至義盡了,她還想怎麽樣?”
雷德仁也氣得不行:“我就不該對他們那麽好,養出了一家想害我們的白眼狼。”
毛劍輝也十分的氣憤:“不用說了,害你們的肯定是她沒跑了!”
柳時陰說道:“判刑都得講究證據。要知道是不是她害你們,還得先确定你們說的領夾是不是真的被她拿了。”
這時候,雷德仁的手機響了。
“老板,表小姐又來了。”老管家尴尬地道。
雷德仁皺起了眉頭:“她怎麽又來了?”
昨天害他們受傷時,不是跑得比誰都快嗎?按照往常的習慣,這人不躲十天半個月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晃悠。
現在才過去了一晚上,他表姐就跑回來了,怎麽看都有點黃鼠狼拜年,不安好心啊。
老管家也不知道這表小姐到底什麽心理,只能如實彙報道:“她說她昨天是被吓到了,才跑回了家。後面回去後越想越擔心你們的傷勢,一大早就決定過來拜訪一下,看看你們需不需要人照顧。”
“她還想來照顧我們?”雷德仁望向了窗口,十分懷疑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了起來。
老管家說道:“表小姐一直向我打探你們的病房號,說想買點水果去探望一下你們。”
“昨天她應該沒撞壞腦子吧”雷德仁良久後才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老管家:“……”
柳時陰:“……”
毛曼蓉受不了雷德仁唧唧歪歪的樣子,搶過了他的手機道:“她不是要照顧我們嗎,行,我給她一個機會。張叔,等下我們就出院回去,你給我無論如何都要把表小姐留下來。”
老管家一臉茫然地道:“行,我知道了。”
雷德仁看着挂斷的電話道:“媳婦,你這是想幹嘛?”
毛曼蓉滿臉冰霜地道:“正好她送上門來,那我就去會會她,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害我們的那個人。”
雷德仁和毛劍輝面面相觑,這怎麽有種趕着送上門被禍禍的節奏?真的不要緊嗎?
毛曼蓉轉頭滿臉春風地對着柳時□□:“柳大師,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跟我們回家一趟?”
毛曼蓉當然也不是傻子,怎麽可能會傻乎乎地兩手空空,毫無準備地回去。她哥竟然說柳時陰很厲害,那她把對方帶回去,就相當于上了個保險,還怕個毛線,就是剛!
毛劍輝朝着自家妹妹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他家的種,就是聰明。
柳時陰反正已經答應了幫毛劍輝解決他妹妹家的事情,去哪不是去,也沒什麽意見。
幸好毛曼蓉和雷德仁只是一個扭了腳,一個傷了手,辦理出院尤為的順利。毛曼蓉是一刻都待不住,在保镖去搞出院手續的時候,她就帶着柳時陰一批人浩浩蕩蕩地從醫院回到了雷家別墅。
進了雷家的院子,柳時陰就确定了下咒之人的手段。
不過看着毛曼蓉風風火火地要去找雷德仁的表姐算賬,柳時陰找不到開口的機會,只能暫時閉上了嘴。
雷德仁的表姐一直在客廳候着,見他們回來,連忙擺出了一副憂心忡忡地表情道:“曼蓉,德仁啊,你們終于回來了。傷勢重不重?都怪我沒教好小童,才害你們變成了這樣。”
毛曼蓉:“你知道就好,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麽不會教孩子的父母。這個世界上,真應該讓當父母的都去考個證,別孩子沒教好,教出了個害人的東西。”
雷德仁的表姐被毛曼蓉的話頂得差點就想上手去撕了她,但一想到她還有求于他們,只能拼命讓自己忍下這口氣。
眼裏即便滿是熊熊的烈火,這人表面上還是點頭應道:“是這樣,都怪我平時太嬌寵小童了,才把他的性子寵成了這麽無法無天的樣子,弟媳你說得對。”
毛曼蓉一臉見鬼地望向了雷德仁,你這表姐真沒摔壞腦子?
以前毛曼蓉也不是沒怼過她,但啥時候見人這麽伏小做低過,沒回嘴就不錯了!
雷德仁的表現和毛曼蓉差不多,他已經開始懷疑他表姐是不是被鬼上了身。
雷德仁的表姐對于他們的眉來眼去看得是一清二楚,心裏又氣又怨。以為她想來嗎?
昨天跑回家,這位表姐就被她的老公噴了一頓。說他們家的生意就靠雷德仁的錢周轉了,他們不奉承點對方,還把人給得罪了,是盼着他們家到時候破産了直接去睡天橋嗎?
這位表姐養尊處優習慣了,可不想自家真的破産沒錢,這不匆匆趕到了雷家來賠禮道歉。就想着把雷德仁夫妻哄好,好讓對方投資他們點錢,好讓公司扭轉乾坤。
就因為這點,毛曼蓉怎麽羞辱她,對方都忍了。
但她這一忍,反而讓毛曼蓉懷疑她是不是做賊心虛了。
雷德仁的表姐低聲下氣地道:“德仁啊,我昨天回去後就教訓過了小童,他爸也把他打了一頓,打得可兇了,現在屁股還腫着沒法下床呢。等他好了後,我再帶他來給你們賠罪。我知道你們寬宏大量得很,肯定不會跟我們計較的。”
她轉頭從腳邊提起了兩箱禮盒,“這是我特意給你們買的補品,裏面有人參和燕窩,都是高檔貨,花了我們不少錢的。正好給你們補補身體,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昨天的事就算了行不?都是一家人,哪裏有隔夜仇的。”
可能是怕毛曼蓉不收,她直接就是一個硬塞。毛曼蓉大着身子,不想和她推托,還是被迫收下了她的禮品,不過心裏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毛曼蓉實在不想和她虛與委蛇,說道:“我累了,先上樓休息一會。”
衆人知道她這是要上去找領夾,雷德仁怕她會累到,連忙表示:“我跟你一塊上去。”
雷德仁實在不會演戲,臉上的不自然都表露了出來。雷德仁的表姐心裏咯噔了一下,他們不會已經發現自己做過的事情了吧?
雷德仁的表姐馬上站直了身體,擋在了毛曼蓉夫妻的面前,幹笑着道:“上去幹嘛,家裏這不是來客人了嗎?你們當主人家的怎麽能放着客人不管,自己跑上樓去休息的?!”
“我倒不介意。”柳時陰就像是在自家一樣,自顧自地給自己和許林宴倒了杯茶,還取了放在旁邊的茶點,和許林宴分享了起來。
一派的怡然自得。
毛劍輝學得很快:“曼蓉一個孕婦多不容易啊,想去休息就去休息吧,德仁去照顧她也好,我放心。至于客人,我替她招待便是,反正我們都是一家人。”
雷德仁的表姐:“……”
真是啥話都讓你們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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