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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章 誤打誤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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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誤打誤撞

    柳時陰過來,周秘書在這顯然不合适。

    許林宴把文件收進了抽屜中,對周秘書下了逐客令:“沒什麽事你就回對面吧,這些文件晚點我在看。”

    “……是。”周秘書還能說什麽,非常識趣地離開了許林宴的家。

    他走後沒多久,柳時陰就從樓下上來了。何姨這棟樓的門禁卡,柳時陰也有。

    何姨和她老公是丁克族,一直沒有要孩子。平日不是出門和姐妹玩,就是帶她老公去旅游,日子過得十分的潇灑。

    而在她出門的時候,柳家這邊的人就會幫她照看點房子,租客有什麽問題也會幫着解決。

    為此,何姨那棟樓的門禁卡,柳家常年備着。現在倒方便了柳時陰去找許林宴。

    到了許林宴的家門口,柳時陰伸手敲了敲門。

    許林宴一直等着他,所以聽到敲門聲後,很快就過來開了門。

    看到柳時陰,許林宴笑了:“你不是有鑰匙嗎?怎麽不用它開門?”

    “你不是在家嗎?敲門比較禮貌。”柳時陰走進了屋內。

    許林宴給他倒了杯溫開水,明知故問道:“有什麽事嗎,突然來找我。”

    柳時陰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林茹升職加薪了,請我們明天去吃飯,她讓我問問你,有沒有時間一塊去。”

    “明天嗎?”許林宴看了眼手機備忘錄,上面記載了許多的工作。但他卻像是沒看到般,熄滅了手機屏幕,睜眼說瞎話,“明天沒有安排,我可以跟着一起去。”

    “那就好,我到時候來找你一起出門。”柳時陰呼嚕地把水都幹完了。

    他看着空掉的水杯,又看了眼穿着居家服的許林宴,本該開口說回去,但心裏又想着多呆一會。

    這種想要留下來的心理,柳時陰覺得很奇怪,一時半會又懶得去深究。

    許林宴仿佛看出了柳時陰的想法,指着電視機道:“我最近買了幾款游戲,要不要一起玩玩?”

    許林宴知道柳時陰愛玩游戲,這些都是為了他特意準備的。

    柳斯陰一聽游戲,兩眼就亮得灼熱。他道:“什麽游戲?來來來,讓哥哥帶你飛。”

    許林宴準備的都是雙人聯機游戲,前期關卡比較容易,後面的關卡難度就大了許多。

    他沒怎麽玩過游戲,笨手笨腳的,總會以各種難以想象的死法結束游戲。

    柳時陰不是分奴,輸了也沒發脾氣,反而還被許林宴各種死法逗得哈哈大笑。

    再一局游戲結束後,他直接撐起了身體,來到了許林宴的身邊,溫柔地教他:“你其實可以這麽握着手柄,這樣手指能更好地操控。還有剛才的跳躍,你其實可以摁這兩個健,能跳得更高和更遠,就不會掉到山崖底下了。”

    柳時陰的雙手就搭在了許林宴的手上,帶着他的手指熟悉手柄上的各類按鍵。

    不知不覺,兩人的臉都快要貼到了一塊。

    “就這樣,懂了嗎?”柳時陰轉頭看他,嘴唇差點擦過了對方的臉頰。

    也是這時候,柳時陰才發現他們的距離竟然不知不覺拉近了這麽多。

    許林宴眨了眨眼睛,認真又嚴肅地道:“懂了。”

    柳時陰覺得許林宴玩個游戲跟做什麽科研項目似的,纖悉不茍的樣子十分可愛,忍不住又笑出了聲:“不要那麽緊繃,游戲而已,輸了我們就玩到它贏就行。”

    許林宴一字一板地道:“嗯。”

    柳時陰哈哈大笑了起來,感覺和許林宴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的心情都是很愉悅的,這人就是什麽都不做都能讓他發自內心地開心。

    許林宴不懂他為什麽一直在笑,為了一雪前恥,也為了不讓柳時陰覺得他玩游戲太差下次不再找他,他特別鄭重地道:“要開始了。”

    許林宴學東西一向快,有了柳時陰手把手的教導,雖然不能突飛猛進成為大神級游戲選手,但通關游戲全部關卡,還是能做到的。

    花了兩個小時打出了完美的游戲結局,柳時陰擡起了手掌:“阿宴可以啊,後面越玩越厲害,我都要甘拜下風了。”

    “我還要繼續努力才行。”許林宴一邊這麽說,一邊還是擡起了手和柳時陰高興地擊了掌。

    時間也不早了,但柳時陰和許林宴都沒有提回去的事情。

    許林宴想到冰箱裏還有周秘書今天從明雅拿來的鹵味,說道:“要不要吃點東西?”

    柳時陰丢下手柄道:“行。”

    他跟着許林宴進了廚房,打算幫忙取東西。當他看到鹵豬蹄,鹵鴨貨的時候,驚喜地道:“你家還有這個啊?”

    許林宴讓他把鹵味都拿了出來,放微波爐裏叮了兩分鐘。

    他遞了雙手套給柳時陰:“吃吧。”

    “你也吃。”柳時陰等他帶好手套,先給他挑了一塊肉多的豬蹄,之後才撿了一根鴨翅啃了起來,“這鹵料一絕啊,鴨貨都腌入味了,好吃!就是感覺缺了點什麽……”

    許林宴擡眸道:“啤酒?”

    “對!”柳時陰眼前一亮道,“有嗎?”

    “沒有啤酒,只有果酒,要嗎?”許林宴想了想道。

    “果酒也行。”柳時陰沒讓許林宴去拿,他自己起了身,“是在冰箱嗎?”

    “對。”

    按照許林宴的指示,柳時陰很快就拿了兩瓶果酒回來。一個是葡萄味的,一個是桃子味的。

    柳時陰問許林宴:“你要哪個?”

    “桃子的吧。”許林宴覺得柳時陰會更喜歡葡萄味的,就把葡萄味的果酒留給了他。

    柳時陰開了罐口,剛想淺嘗一口,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柳時陰微皺起了眉頭,都這個點了誰會找他?當看到來電顯示的是何姨後,柳時陰的眉頭越蹙越深了。

    何姨很少會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柳時陰有些不放心,跟許林宴說了一聲,就接起了電話:“喂何姨,是出了什麽事嗎?”

    何姨顫着音道:“時陰不好了,老張死了!”

    “老張死了?”柳時陰以為自己聽錯了。

    何姨說道:“他跳樓自殺了。”

    羅小蘭死了後,張勇軍害怕,沒敢繼續住家裏,就搬到了附近的酒店去住。這事柳時陰也知道。

    他問:“何姨,你現在在哪?”

    “我就在酒店門口。現在這裏圍了很多人。”何姨抖着嗓子道。

    按照何姨說的,今晚是她和姐妹們跳廣場舞的日子。她們跳到了十點,才結伴一塊回家。

    走到張勇軍住的酒店門口,忽然聽到了一個女生的尖叫。在之後,張勇軍就從她們的面前跌落了下來,摔了個血肉模糊。

    差一點被砸到不說,還親眼目睹了人死在自己面前,何姨幾人都吓傻了。

    何姨顫着手先聯系了自己的老公,但因為對方在外地出差,回不來這麽快,她又聯系了柳時陰。

    柳時陰聽後,安慰她:“何姨你先別慌,報警了嗎?”

    聽到她說報了警後,柳時陰再道,“你先找個地方坐一會,我現在就過去。”

    許林宴見柳時陰要出門,出聲道:“我陪你。”

    張勇軍墜樓的酒店就在附近,柳時陰和許林宴沒花多久時間就趕到了。

    他們到的時候,警察還沒來,只有酒店的保安在維持秩序。柳時陰一過去,率先就看到了張勇軍的慘狀。

    他摔得已經四肢扭曲,七竅流血,但他死不瞑目,大睜的眼睛像是在臨死前看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驚恐萬狀。

    不過讓柳時陰更在意的是,從之前給張勇軍看過的面相知道,他的壽元根本沒到頭,按理說他應該能活到七十歲才對。也沒有生死劫,根本不該在今晚就結束了生命。

    而且柳時陰發現,在張勇軍的身上,有淡淡的陰氣纏繞。

    柳時陰掐訣想讓張勇軍的魂魄過來,說說他到底是怎麽死的,但是怎麽施法,張勇軍的鬼魂都沒有出現。

    跟之前的羅小蘭沒有魂魄一樣。

    柳時陰臉色微沉,這事應該是有玄門之人插了手。

    他們弄走張勇軍和羅小蘭的魂魄到底要幹嘛?

    許林宴碰了碰柳時陰的手:“看二樓,那好像是張勇軍的前妻。”

    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裏,張勇軍前妻的身影出現在了窗邊。她此時笑容燦爛地俯視着張勇軍的屍體,連柳時陰等人望向她都沒發現。

    看着對方的笑,柳時陰挑了挑眉。

    張勇軍和他的前妻竟然住在一個酒店裏,張勇軍他知道嗎?

    而張勇軍的死,或者說還有羅小蘭的死,有沒有這位前妻的手筆?

    柳時陰覺得答案還是得自己找才靠譜,他從地上撿起了三塊被張勇軍的血濺到的石頭,随手擺了個法陣,接着掐訣念咒。

    随着念咒聲一出,那三塊石頭霎時就劇烈地抖動了起來。

    可惜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張勇軍的死亡上,并沒有發現這些石頭的異樣。

    如果有人開了天眼,就會發現,石頭內忽然湧出了一股極為濃重的怨念,黑沉沉的壓得附近的人都有些呼吸不暢了。

    不過大家只以為自己是受不住血的腥臭味,才出現的敏感反應。

    那黑重的怨念慢慢地升騰,接着如同一柄利劍射入了張勇軍前妻的身體。接着,對方像是受了極大的痛苦,突然哀嚎了起來。

    “啊!!!”

    樓下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這是怎麽了?”

    “樓上的人在鬼叫什麽?”

    大家都以為張勇軍前妻是看到屍體被吓到了,才會叫出聲來。雖然罵罵咧咧,但也沒有誰會跟她太講究。

    柳時陰啧了一聲:“張勇軍還真是他前妻殺的。這女人怕是找了玄門的人幫她,從張勇軍身上遺留了陰氣可以确定他的死極可能是厲鬼所為。”

    “這玄門之人倒是好算計啊,因果全連在了張勇軍這位前妻身上,我利用反噬陣都只作用在了她那。”

    許林宴:“那怎麽辦?羅小蘭很可能也是他動的手,不管什麽恩怨,私自殺人,罔顧司法。”

    不管犯人做了什麽惡事,自有司法機關審訊。就算活着他沒有受到相對應的懲罰,死了後也有判官定奪。

    做了惡的人,怎麽都是逃不掉的,用不着別人私自用刑。

    如果人人都像他們這樣,這個世界也就不需要法律了。

    柳時陰笑着道:“他以為這樣我就奈何不了他嗎?”

    張勇軍身上遺留的陰氣,就足夠他找到人!

    雖然他看不上張勇軍和羅小蘭的為人,但對方一而再地在他的地盤殺人,着實是惹惱了他。

    知不知道這很影響他的收租生活?這附近死過人,誰還來租房子?他還怎麽收租過鹹魚的生活!

    柳時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讓自己的血和流到腳邊的張勇軍的血混做了一塊。

    待雙方的血變成濃郁的黑色後,柳時陰手一揮,那血團就分離出了一滴血珠,飛到了柳時陰的手上,停在了他的手心上空。

    接着柳時陰取出了一道符,手指在半空中比劃着,而那血珠順着他比劃的路徑,竟然在黃符紙上慢慢地畫出了一道血紅色的咒文。

    “去!”柳時陰揚手一甩,那符紙就像是受到了什麽指引,直接朝着某個方向飛速而去,速度快到有的人只覺眼前一閃。

    短短的幾分鐘,這道符就從江城的北邊穿到了江城的最南端,一片別墅區內。

    最終它停到了一扇窗前,被屋內的一個年輕男人發現了。

    “大師,你看這是什麽東西?”如果柳時陰在的話就會發現,這說話的人不就是許林明嗎!

    而被他尊稱為大師的人,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

    對方似乎正在描繪着一張符紙,此刻正是至關重要的時刻,但被許林明出聲打擾,手下的筆觸直接歪到了桌面去。

    老頭子嘴角一落,便摔了筆,冷聲道:“廢了。”

    他說的普通話音調有點奇怪,像是初學者一般,音準并不準确。

    守在老頭身後的西裝男,面無表情地走到了許林明的面前:“許先生,請你移步去客廳。”

    “不是,我不是故意吵到大師的。”許林明有些慌亂地道,“你們看外面,好像飄了一張符。”

    “符?”白發老頭擡起了頭,望向了窗外。為了看得更真切,他讓身邊的保镖把窗打開。

    而窗一開,那飄蕩在空中的黃符倏地一下就鑽入了他們的房間。

    白發老頭眼神一凜,立馬覺察出不對,厲聲道:“趴下!”

    可是還是晚了。

    在他出聲的那一刻,符紙就炸了開來。爆破程度堪比原子彈,只一剎,整座別墅就成了一片廢墟。

    而白發老頭和許林明,身上傷口極多,但沒有致命傷,除了流了血,有些狼狽外,并沒有生命危險。

    而被他們拉了墊背的兩位保镖就沒有那麽地幸運了,雖然沒有斷氣,但手腳都被斷裂的天花板壓斷,如果不及時送醫,恐怕命不久矣。

    白發老頭推開了身上的保镖,根本不顧對方的死活。

    他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一切怒氣沖霄,發絲都震了起來:“是我粗心大意了,着了道。不過這事,我葛天陽絕不會就這麽算的!”

    差點就死掉的許林明這會兒已經吓傻了。

    白發老頭,即葛天陽快速地掐起了訣,不知道算到了什麽,他的面色黑得可怕:“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以為憑這些雕蟲小技就能解決我?真是笑話。許林明——”

    葛天陽忽然叫了許林明的名字。

    許林明本來還恍惚的精神像是被一雙手給拍醒了,他下意識應道:“是!”

    “我要柳時陰還有許林宴的生辰八字,給我弄來。”葛天陽陰測測地說道,“你之前不是想我幫你殺了他們嗎,我答應你了,只要你給我三千萬,我就讓他們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許林明:“好、好的。”

    許林明不明白葛天陽為什麽忽然改變了主意。

    他之前想要用三千萬請葛天陽幫忙對付許林宴和柳時陰,對方一直拿喬,并沒有立馬答應下來。

    許林明知道對方是想讓他出更多的錢,但許林明天天花天酒地的,根本拿不出再多的錢。

    他想着今晚和葛天陽這個老不死的繼續談判,如果依舊不成功,他就打算去哄自己的親媽,把現在許家所住的房子抵押出去,先換一筆錢回來。

    沒想到峰回路轉,不用他賣房子,葛天陽就應了下來。

    葛天陽為什麽會突然答應幫他?

    林天明看着面前的廢墟,腦瓜子一轉就想到了答案。

    冷汗瞬間冒出了頭:“葛大師,今晚發生的事難道是許林宴讓人做的?那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我想要對付他的事情!”

    “不。”葛天陽冷着臉道,“他們還不知道。”

    最近葛天陽的徒弟接了一張單子,任務點就在華北路。

    葛天陽在林天明第一次找到他的時候,他就讓人暗地裏查了許林宴和柳時陰的資料。

    許林宴一個養尊處優的瘸子,沒有一點威脅,葛天陽并不是很關注。至于柳時陰的資料,他倒是多看了幾眼。

    因為在資料中,柳時陰會術法的事情也被記載了下來,不過葛天陽同樣沒當一回事。

    一個二十來歲,從前沒在這方面顯露過天賦的年輕人,恐怕也就是多看了幾本書,就自封為大師,以為自己很了不得。

    而他們兩人,就住在華北路上。

    葛天陽從不相信巧合,也不相信一個地方能出兩個相術師。

    今晚的一切,必然是柳時陰所為。

    葛天陽徒弟的任務,葛天陽沒有插手,但對方帶走的厲鬼和法器,皆是葛天陽契約的。

    那個蠢貨,做事不幹淨,竟然被人抓到了辮子,惹禍到了他這裏。

    葛天陽忿然作色,看到趕來的其他仆從,冷聲讓人把他那個蠢貨徒弟叫回來。

    ……

    回到華北路酒店這邊。

    柳時陰也沒想過這份大禮會誤打誤撞地送到想要加害自己的葛天陽那。

    他看着飛出去的符紙,沒有就此罷手,而是轉身又擲出了一張符,讓符紙從窗口進入了二樓張勇軍前妻所屬的房間內。

    之後他拍了拍手,轉身找到了何姨和許林宴。他關心地問何姨:“何姨,你還好嗎?”

    何姨擺了擺手:“我已經好很多了。”她嘆了口氣,“造孽啊,張家這是怎麽了,一個接着一個的出事。”

    何姨受了驚,魂魄有些不穩,整個人抖抖擻擻的。

    “時也命也,何姨別太憂心了。”柳時陰借着拍何姨肩膀的動作,順勢給她壓了壓魂。

    何姨感覺被柳時陰安慰後,自己發冷的身體似乎都暖和了不少,手也不抖了。終于平靜了許多道:“你說得對,我煩惱這些也沒有用,老張人都沒了。”

    張勇軍這人是不行,但何姨在華北路住了幾十年,和張勇軍也做了幾十年的街坊。

    一個熟悉的人突然就這麽死了,多少還是有些沉重和傷感。

    警察來了後,作為看到張勇軍跳樓的一員,何姨和她的幾個同伴都被帶去錄了口供。

    柳時陰和許林宴不放心,也跟着過去陪着她們。

    問完話,柳時陰掏出了幾個平安符給何姨等人:“何姨,你們今晚都受了驚,晚上可能會做噩夢,這個平安符你們拿着,回去後放在枕頭底下,能保證讓你們睡個好覺。”

    “這個東西好。”何姨高興地道,“大家一人一個,都拿好了。”

    其他人并不信一張平安符能這麽神奇,但不信是一回事,這好歹是柳時陰的好意,大家還是欣然接了下來,打算回去就放枕頭底下試一試。

    大家都住在附近,柳時陰親自送她們回去。

    大家被他的周到和體貼感動到,有個阿姨直接開口說道:“時陰你有女朋友了嗎?要不要梁姨給你介紹一個?我有個侄女長得可标志了,性格也好,還是公務員。”

    其他的阿姨也紛紛加入了作媒的行列:“你那侄女太矮了不行。時陰啊,阿姨給你介紹個我單位的,一米七,自己有房有車,幹事利落,特別的優秀。”

    “我孫女跳舞的,以後生了孩子,孩子直接就能跟着媽媽學跳舞……”

    “要是不喜歡女的,我舅娘那邊,有個後生也不錯。”

    許林宴:“!!!”

    許林宴怎麽都沒想到,只是出門接個人,柳時陰就被人說媒了,還不止一個。

    他渾身的氣息頓時冷得凍人。

    柳時陰完全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為難地看向了許林宴,希望對方能打救自己。

    許林宴生着悶氣,本來想裝作看不見,但轉念想到要是不解決了這件事,柳時陰後面還會被介紹對象,想到他和別人在一起的畫面,許林宴的心髒就抽疼抽疼的。

    所以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驅着輪椅來到了柳時陰的身邊,握住了對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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