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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7章 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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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7章 037

    姜興生走訪鄰居回來了。

    還沒走近, 就聽見他罵罵咧咧地說:“這些人真的是油鹽不進,問東答西,要不是有不言跟着, 還給我裝傻。”

    方不言跟在他的身後,繃着臉,看起來挺唬人的。

    傅松聲不用問都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這一條胡同巷裏住的都是游手好閑的混混, 偷雞摸狗樣樣不落, 一般人都不會願意進這邊來。

    所以甘飛捷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裏沒有監控, 有也壞了,無法分辨甘飛捷是主動來的還是被動來的。

    走到面前,姜興生開口說:“聶子平在胡同巷的名氣還不小,很多人都知道他這個人。”

    和一般混混不同, 聶子平有自己的工作——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也是一種工作, 抽煙喝酒賭博樣樣在行, 但不沾黃毒,每天人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在幹嘛。

    “有人懷疑聶子平是道上的人。”姜興生說, “因為他們說在街上游蕩的時候看到過聶子平和好些不好惹的人一起說笑。”

    這裏的混混看人有一手, 知道哪些人好欺負哪些人不能碰。比如方不言,一看就是不能碰的對象,那身高完全可以把他們當小雞提起來。

    “哦, 對了, 他們還提供了一個線索。說前不久有個長得兇神惡煞的女人把他們打了,他們覺得那個女人鐵定有問題,希望我們能調查一下。”姜興生撓頭,“你們有碰到這個女人嗎?”

    夏漁回憶了一下:“沒有吧, 我和傅隊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有別人,她長什麽樣?”

    姜興生拿出一張便利貼, 遞給夏漁看。

    夏漁念出上面的描述:“紮着馬尾,眼睛跟染了血似的,身材魁梧壯碩——我沒見過诶。”

    傅松聲:。

    他生硬地轉移了話題:“這個女人不重要,我們專心調查死者的人際關系。近段時間有人拜訪過聶子平嗎?”

    姜興生:“沒,他們說聶子平不常回家。他們懷疑聶子平每天都忙着幹壞事去了。”

    想到那把手.槍,傅松聲把這件事告訴了姜興生。

    手.槍多半是聶子平的。

    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聶子平地位應該不低。清洗行動後,全市的走私被嚴打了一通,就算是道上的,能配槍的也起碼是個小頭目。

    傅松聲問姜興生:“聶子平一直住在這裏?”

    “對,聶子平出獄後就在這裏住下了。我問過房東,他說當初租房的時候付錢的是和聶子平一起來的人,長什麽樣他忘記了。”

    “有人願意接濟他?”

    “不清楚,可能是以前的朋友看他可憐,也可能是在牢裏認識的。”

    這起案件複雜起來了。

    夏漁用不同的顏色圈出重點。

    死者一號尹秀麗疑似有個男朋友,請喪假但在和平市逗留,出現在死者二號的車上。

    死者二號聶子平疑似道上的人,死者三號的屍體在他家被發現。

    死者三號甘飛捷被毒死在死者二號的家中,兇手疑似別有用心。

    這裏的證據收集完了,一行人回到局裏。

    陳寄書比他們稍晚一點回來,他還帶來了祁嘉言。

    祁嘉言是以受害者家屬的身份來的。他去看了一下死者,确認是甘飛捷後,就回到了問詢室。

    他的t氣質比以往看着都要陰郁一點,但當傅松聲和夏漁坐到他的面前時,他收拾好心情,左腳搭在右腿上,十指交叉,大大方方地問:“警方想找我了解什麽?”

    看着很有總裁的氣勢。

    傅松聲:“我們想了解一下你弟弟的情況,想知道他……”

    “我沒有弟弟。”祁嘉言打斷了他的話,“叫他名字或者死者就好。”

    傅松聲從善如流地改口:“好的,你對甘飛捷了解多少?比如說他的性格,他的交友狀況。”

    祁嘉言張了張口,他想說“誰了解那個小雜種”,但顧及到有第三人在場,他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心比天高的富二代一個,不學無術,自命不凡。至于朋友,我接管公司後他就沒朋友了,現在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因為不久前我就把他趕出去了。”

    翻譯一下就是奪權失敗被掃地出門。

    像甘飛捷這樣的人,一旦沒有了地位,朋友只會一哄而散。

    “他現在住哪兒?”

    “估計是網吧或者酒吧這種地方,他的銀行卡都被我凍結了,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祁嘉言說得滿不在乎,“哈,甘以蘭在的話說不定還會接濟他,不過她現在在看守所自身都難保。”

    說到這裏,祁嘉言停頓一下,他看向記筆錄的夏漁,笑眯眯地說:“夏警官,我們挺有緣分的。你看我父親和我弟弟的案子都由你偵辦,我姐姐的案子也和你有關。你瞧,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

    傅松聲:?

    他們在辦案你在做什麽?

    而且你不是不認他們嗎?

    “确實很有緣。”

    聽到夏漁這麽說,傅松聲比剛才還驚訝。

    你又在做什麽?這個人當着他的面撩你。你怎麽還獎勵這個人?

    祁嘉言也意外,還沒等他想什麽,就聽見夏漁接着說:“說不定下次你的案子也由我來偵辦。”

    祁嘉言保持微笑:“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可是很惜命的。”

    這話一聽确實像詛咒,尤其是在他家死了兩個人的前提下,夏漁趕緊找補:“往好處想,萬一你是犯罪嫌疑人呢?”

    “……”

    傅松聲的眼神很好,所以他清楚地看到了祁嘉言轉瞬即逝的略微扭曲的表情。

    很快,祁嘉言恢複正常,他轉向傅松聲:“警官,你不會以為是我殺的甘飛捷吧?”

    傅松聲:我沒這麽說。

    “像甘飛捷這樣的人,斷了他的錢財就跟斷了他的生路差不多,我費不着弄髒我自己的手。”祁嘉言說,“但說不準他和甘以蘭一樣,聯合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想着反撲我。”

    不三不四的人。如果聶子平是涉黑人員,甘飛捷去他家就情有可原了,後者極有可能是去找聶子平讓他用不正當的手段奪回權利。

    傅松聲将這一點記下,問:“你覺得他會有什麽仇人?”

    “像是這種富二代,多會仗着父輩的名頭作威作福,欺壓弱小、強迫女性,壞事幹得多了去了,誰來報複他都不奇怪。”

    “有惹出人命?”

    “或許有,但甘宏富會拿錢壓。”

    “……”

    傅松聲不知道該說祁嘉言誠實還是該說他無所畏懼,這種事情居然能當着他們警察的面說。

    “我不說你們也知道,你們隊裏的陳寄書應該也見得多了。或許夏……”

    傅松聲輕咳一聲,打斷了祁嘉言還未說完的話。說豪門秘辛就說,別帶他的隊員下水。

    “你不也是富二代嗎?”夏漁一直聽他表達對“富二代”的不屑,很是疑惑。

    祁嘉言反駁:“我和他們不一樣。”

    夏漁回想了一下他說的那幾句話,恍然大悟:“沒有弄出人命?”

    “……”

    “很感謝你的配合。”傅松聲起身,中斷了這段紮心的話。

    祁嘉言也跟着站起來,第一次覺得這個男警察順眼。

    他沒讓送,自己推開門走了。

    傅松聲目送祁嘉言離開,回頭看一眼正在整理桌子的夏漁。她剛才聽故事聽得津津有味,這會兒還有點意猶未盡。

    想起他對她的第一印象,傅松聲再次告誡自己不要以貌取人。

    他都有點心疼她周圍的人了。

    *

    會議室裏,三名死者的照片被貼在白板上。

    尹秀麗,29歲,一只魚公司部門經理。

    聶子平,28歲,野出租車司機(疑似涉黑)。

    甘飛捷,22歲,無業游民。

    三名死者明面上毫無聯系。

    坐在末尾的方不言說了自己調查的情況:“尹秀麗請假後沒有出過和平市,但是她的行蹤就這麽消失了,再次發現她就是在現場。我打電話問過她的父母,他們說尹秀麗高中去鎮上讀後就再也沒有回過村子了,他們已經十多年沒見過尹秀麗了。”

    同步回來的陳寄書補充:“我爺爺當初資助了許多學生,尹秀麗是其中之一。每隔一段時期,會有專人回訪慰問這些被資助的學生,我問過他們,尹秀麗的表現一直很優秀,沒有值得注意的事情。不過她被資助後,每年有給我爺爺寫信,不過一般這種信都收在倉庫裏了,我讓家裏人去把尹秀麗的信找了出來。”

    尹秀麗個性要強,在公司也沒什麽朋友,總有一些她想傾訴但找不到人傾訴的事情,她極有可能會寫信寄給資助人,以她的頭腦也知道資助人不會看。

    “我帶人去她家裏看過了,和傅隊發來的照片上她辦公室的風格一樣。”陳寄書分發了幾張照片給大家看,“很幹淨,幹淨得不像人經常居住的地方,廚房沒用過,卧室的衣物很少。同樣的,只要是有門的地方都上鎖了,我打開過,裏面什麽都沒有。”

    空空如也但是上了鎖,很難理解尹秀麗這麽做的理由。要是有東西還能說她是在防備小偷,但沒東西還上鎖,這是她的習慣嗎?

    行車記錄儀沒有開啓,監控也沒有拍到他們,警察根本不知道車內的情況,只能祈禱技偵的同事和法醫能夠發現什麽線索。

    至于甘飛捷,他應該和樹林焚屍案沒有關系,但他死在其中一位死者的家中就很不尋常。

    無從下手,只能先按尋仇方向調查。

    其他兩個人,尤其是聶子平的身份不太簡單,他們得從頭查起。

    起碼要确定手.槍的來源。

    給每個人分配任務,夏漁被分去看尹秀麗的書信。不管是從死者隐私還是個人能力來說,夏漁非常适合這個任務。

    因為書信不方便移動,夏漁就自己開車去陳寄書家裏看。反正他們都在一個小區,只是位置稍遠。

    陳寄書自己也有任務,他和夏漁說了一聲:“我已經給鄭管家打了招呼,他認得你,你直接去就是了。”

    夏漁:“好。”

    幾個人在辦公室休息了一會兒,正要出門時,“砰”的一聲,聲音驚到了所有人。

    轉頭看,是姜興生。他用力拍着桌子,頭一次沒有風度地吼道:“什麽垃圾玩意兒,到底有沒有點良心?”

    “姜哥,怎麽了?”

    一言半語說不清楚,姜興生對他們說:“你們快去看新聞,焚屍案上新聞了。”

    夏漁拿出手機點開熱搜。

    【曾以為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說】

    曾以為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說,沒想到真的在現實中發生了!今日,警方于安逸接公路樹林中發現兩具死也要緊緊抱在一起的屍體。到底是什麽讓他們如此絕望,只能以死亡來捍衛他們的愛情?誰能不被這樣的愛情感動呢?

    配圖是兩具緊緊抱在一起的燒焦的屍體。光從面目全非的屍體上根本看不出來性別,這并不妨礙網友們腦補。看這姿勢,就夠營銷號和網友們腦補無數凄美的愛情故事了。

    所有人都面色凝重。

    他們明明對圍觀群衆三令五申,但沒想到居然有無良媒體敢發出去。發出去就算了,還瞎編一通。

    傅松聲立馬打電話聯系人處理這件事。案件還在偵辦中,他們怎麽可以上傳現場照片還胡編亂造?要是鬧大了對警方很不友好。

    尤其是這起案件有隐情,和黑惡勢力有關。

    夏漁繼續看了下去。

    也有明事理的發表反對意見。

    【你們能不能不要性緣腦?看到兩具屍體就說是殉情。】

    【來的是刑警,很明顯是刑事案件。】t

    【本地人,這輛車是從上方的公路摔下來的,一看就是兩人在車內扭打。】

    有人針對最後一條反駁:【你和別人扭打是抱在一起啊?你們是不是見不得世間有真情?】

    看到這句話,夏漁靈光閃過。她在腦海中模拟了一下扭打的動作,對隊友說:“假如死者A不想死者B離開,說不定會像八爪魚一樣扒住對方,這樣對方就動彈不得了。”

    聽到夏漁這句話,傅松聲立馬去找項荟。

    沒一會兒,他回來了,叫大家一起去解剖室。

    項荟見他們都來了,就開始回答傅松聲的問題:“這兩具屍體的體格差不多,左邊這具是聶子平,右邊這具是尹秀麗。”

    她遞過來一張圖片,“我分了好半天,才确認:是尹秀麗單方面抱住聶子平,聶子平則是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和他們最初的推測截然不同。

    是聶子平想要離開,而尹秀麗擋住了他。聶子平是男人,天然力氣比女人大,他想要掙脫并不難。

    但是他卻選擇了抱住胸口。

    傅松聲:“他胸口有東西?”

    “有。”項荟用鑷子夾起裝在物證袋中的一個焦黑的東西,“但看不出來是什麽東西。”

    聶子平應該是想保護這個東西,但是車子的空間太小了,一旦爆炸什麽都無法留下,就算他再想保留下它也無能為力。

    六年前,聶子平搶劫江滿衣被判三年;三年前,他出獄在胡同巷住下,其他混混認為他涉黑;今天早上,他死在車內,第一報案人是張局,張局将這起案件交給他們偵辦……

    沉默在解剖室裏蔓延。

    項荟懶得看他們,開始趕人:“還有事嗎?沒事可以出去了,你們站這裏污染空氣。”

    “你這空氣還用污染啊。”姜興生比項荟大點,敢和她開玩笑,“我們站這兒是給你帶來了生氣。”

    項荟冷漠以對:“我比較喜歡和死人打交道。”

    被趕出來,站在走廊裏,傅松聲深吸一口氣:“方不言,你先去查出那把手.槍的來源。其他人繼續剛才的任務。”

    盡管大家心中的情緒翻湧,但是當務之急還是查案,按捺下各種想法,大家各自去做自己的任務。

    夏漁開車出發去紫藤花園。

    雖然她不認路,但系統認路,她很快就找到了陳家,離她家大概五公裏的距離。

    嗯,一個小區,但相隔五公裏。

    鄭管家很符合小說中所有管家的形象,頭發花白,戴着眼鏡,整個人顯得和藹可親。

    “小漁小姐,請随我來。”

    應該是陳寄書交代過,鄭管家沒帶她去見其他人,徑直将她帶到了一間全是高櫃的房間,每個櫃子裏裝的都是書信,分門別類,上面寫着名字。

    “這些都是被資助的學生寫來的書信。陳老先生一向喜歡做慈善,不知不覺就有了這麽多。”鄭管家把夏漁帶到了寫有“尹秀麗”名字的櫃子前,他從中拿出了尹秀麗的書信,很厚的一疊。

    夏漁接過,在他的指引下找到書桌坐下,桌上已經放有一杯玫瑰花茶。

    “謝謝鄭爺爺。”

    “是小少爺吩咐我這麽做的。”

    鄭管家自然地引出陳寄書,他問:“高中畢業後,小漁小姐就沒再過來了,是和小少爺發生什麽矛盾了嗎?”

    嗯?她以前和陳寄書關系很好?還經常來他家玩?游戲沒這個設定啊。

    夏漁不記得有這個設定,打開個人名片,關系網上也沒有。可能是游戲bug或者後期新增設定吧,不知道說什麽,總之微笑就是了。

    見她這幅不想多說的表情,鄭管家沒有多問,他把空間留給夏漁,讓她有事就按鈴後就走了。

    夏漁專心地看書信。

    陳家的這個習慣很好,被資助的學生的書信保存得很好,還都按照時間順序從小到大排列。

    夏漁從第一張尹秀麗剛被資助時看起。

    尹秀麗最初的名字是尹夭。

    紙張雖然泛黃,但看得出來原本的精美。第一次寫信,尹夭想給資助人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她在信中報喜不報憂,滿滿都是感激。

    随着年齡的增大,她也知道了資助人不會看她的信,于是她開始在信中寫了一些她很想傾訴但找不到人傾訴的事情。

    尹夭這個名字她的父親取的,因為她是第三個女兒,所以他希望她早早夭折。

    知道這件事的尹夭打算在成年後改名字,改成秀麗,山川秀麗的秀麗。

    她想當個旅行家,走遍世界。

    夏漁迅速翻過,終于翻到了重點。

    【我以前有個喜歡的男孩,他和我不一樣,他很有行動力。他厭倦了村子裏的生活,在某天晚上,獨自一人離開了村子。他問我要不要一起走,我因為衣服沒有洗完,拒絕了他的邀請。但他沒有埋怨我,而是對我說:“下次,我們在大城市見,到時候你能成為大旅行家,秀麗。”那天目送他離開時,我非常羨慕,也非常難過。】

    【他是唯一一個叫我秀麗的人。】

    【因為他說的這句話,我很努力地學習。不僅僅是想走遍世界,而且也想再次見到他。到時候他一定成為了非常了不起的數學家。】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他了,沒想到時隔多年,我又一次見到了他,在大學校園裏。他是來參加比賽的,我一下子就認出他了。】

    【我很高興,他還記得我,由衷地為現在的我感到高興,即使我沒能成為大旅行家。】

    【他很優秀,我更加喜歡他。雖然他說他沒能成為數學家,但現在的他已經很厲害了。】

    【我們成為了朋友,他和我說起他離開村子的心酸經歷,他好厲害。】

    【他說他也沒有朋友,他很喜歡和我一起待着。我好高興。】

    關于這個人的記載到這裏暫告一個段落,尹秀麗有幾年沒有提到他,都是在講自己的學業。到了她24歲的時候,她再次提到了“他”。

    【即使是這樣,我還是很喜歡他。】

    再之後是三年前的內容:【原來他很讨厭我。但沒關系,我喜歡他就足夠了。】

    最後是前幾天寄來的信:【我很喜歡他,但是唯獨她不可以。】

    夏漁仔仔細細地看完了內容,整理一遍把重點發給了傅隊。

    【傅隊(老父親):你順道去一趟尹秀麗的村子,找出這個人。】

    夏漁剛要應下,傅松聲發了個電話過來。

    【傅隊(老父親):這是鐘靈市特調組組長的電話,你到了先聯系他,讓他派人帶你去。】

    傅松聲本來想自己去,但是這起案件事關重大,有很多事情需要他随時向張局打報告,其他人和隔壁特調組都有點矛盾,就只能讓新人夏漁去。

    啊?隔壁市也有特調組?這不是他們和平市特有嗎?難不成鐘靈市也民風淳樸?

    她直接問傅松聲。

    【傅隊(老父親):隔壁特調組比我們早,我們是張局效仿隔壁市建立的草臺班子。】

    夏漁還沒看完,就見傅隊把消息撤回了。

    【傅隊(老父親):張局秉持着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以榜樣為鏡,向先進市學習,貫徹落實各項精神,建立了一個密切配合、高效運轉的優良團隊。鐘靈市特調組就是這個榜樣。】

    夏漁:?

    她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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