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第310章
    第310章

    田恬一整天都心緒不寧。

    李湛為她做了那麽多,在這個皇權至上,男人三妻四妾的年代,無疑對她是真愛了。

    她心裏自然也是有他的。

    只是兩人三觀不合,所處位置不同,注定不能在一起。

    田恬對秋穗道:“收拾收拾,今晚咱們出去。”

    秋穗不解:“小姐,咱們要去哪裏?大晚上的,咱們兩個女子出去也不安全。”

    田恬道:“誰讓你這樣出去了,去找兩身男裝,咱們打扮一下出去。”

    秋穗遲疑。

    田恬催促道:“快去,不然我一個人去了。”

    秋穗吓到了,小姐帶上她,她還不放心,哪裏敢讓小姐一個人出去。

    “小姐,奴婢馬上就去安排。”

    很快,主仆倆扮成男子出現在大街上。

    秋穗渾身別扭,但透露着新奇:“公子,咱們現在去哪裏?”

    田恬扮成一個清隽小生,她長的漂亮,扮成男兒身後,依舊儀表堂堂,玉樹臨風。

    “去青樓。”

    秋穗一個咧嘴,差點沒站穩:“公子....您要去青樓?”

    田恬點頭:“不然大晚上出來幹嘛?”

    “那地方不是咱們可以去的,咱們還是回去吧。”秋穗都快哭了,小姐膽子越來越大了,那種煙花柳巷,哪裏是她們女兒家可以去的。

    田恬不以為然:“我們怎麽就不能去了,只要口袋裏有錢,哪裏都可去。今日我偏要去。”

    她知道青樓那地方魚龍混雜,是男人們享樂的天堂,她之所以過去,就是想去污染污染眼睛,讓自己清醒過來。

    李湛太好了,她怕自己如果不清醒,永遠忘不了他。

    青樓那地方什麽樣的人都有,想看醜惡嘴臉,那個地方無疑是最合适之地。

    李湛以後有了三妻四妾,和去那裏喝花酒的男人又有何區別?

    秋穗嘆氣,拗不過小姐,只能跟着去了。

    京城最出名的青樓在春風街上。

    那條街開設的全是妓院,大大小小幾十家不等。

    田恬和秋穗剛過去,鋪面而來一股濃烈的胭脂粉香。

    香味濃烈刺鼻,是很低劣的香味,但很能刺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春風街上挂滿了彩色燈籠,街道兩旁妓院林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穿着暴/露在街道上拉客。

    她們媚眼如波,笑的花枝亂顫,體态風騷,賣力的展示着自己。

    有的更甚至主動上前挽住男人的手,說着一番情話,渾身酥麻的男人直接跟她進了妓院。

    街道上的男人多如牛毛,有穿着華貴的公子哥,也有粗布麻衣的莊稼漢,上至五六十歲,下至十四五歲的男人,應有盡有。

    人生百态,不外如是。

    秋穗被這陣仗吓的夠嗆:“公子,咱們真的要過去嗎?”

    她這一輩子都沒幹過這麽出格的事情。

    田恬點頭:“進去。”不進去怎麽死心呢。

    她深吸一口氣,率先邁步走進春風街。

    田恬剛進去,就有不少女人盯上了她,快步朝着她迎上去。

    她清清秀秀的,穿的也不差,看起來就是個有錢的。

    姑娘們見到這樣的恩客,自然就像狼看到了肉。

    伺候多了又醜又臭的男人,這樣的自然是神仙肉,她們可不會輕易放過。

    “公子,您好面生,是第一次來嗎?今晚讓奴家伺候您吧,保證伺候的您舒舒服服的。”

    “公子,奴家能讓您欲仙欲死,奴家的回頭客是最多的,伺候過的都說好。”

    “公子,奴家覺得您好親切,好像前世奴家就是您的人.....”

    “公子,奴家會後空翻。”

    田恬身邊擠滿了姑娘,一個個身上香的熏人,田恬差點被熏暈了去。

    秋穗在旁邊也受到了波及。

    她雖然沒有小姐長的好看,但也是清清秀秀一個姑娘,女扮男裝自然也不醜。

    姑娘們對她也沒客氣。

    秋穗被吓的直接蹲下身子,抱頭如過街老鼠。

    田恬可不是來被這些姑娘們騷/擾的,默默運轉龍訣,身上的氣勢愈發貴不可言。

    “本公子只要最漂亮的姑娘,你們還差些火候,快些散開吧。”

    龍訣用處多多,田恬身上的氣勢出來後,所有姑娘都散開了。

    她們有自知之明,這樣的男人,身份肯定貴不可言,只有京城最大青樓的花魁能讓他側目一二,她們這樣的,不可能入他的眼的。

    田恬和秋穗恢複自由,繼續往前走去。

    “公子,剛才吓死奴才了。”秋穗現在還心有餘悸。

    她被那些姑娘摸來摸去,真怕一不小心被發現女兒身,屆時她和小姐可沒臉見人了。

    田恬安撫她:“不用擔心,沒事了。”

    “公子,這裏這麽多青樓,咱們去哪一家?”

    “自然是去最大的那家。”田恬道。

    不一會兒,兩人去了京城最大青樓暢春院。

    田恬站在門口打量,不得不感慨,不愧是最大的青樓,不僅是一棟單獨的三層高樓,門口拉客的姑娘,顏色也比其他家的漂亮許多。

    田恬帶着秋穗徑直進去,老鸨見她氣勢不凡,親自接待。

    “公子,瞧着面生,第一次來這裏吧,您想要什麽樣的姑娘,暢春院包您滿意。”

    田恬道:“随便來一個乖巧小家碧玉的就行。”

    老鸨震驚,原以為是個有錢的客人,沒成想要求這麽低。

    “好的公子爺,您樓上雅間請。”

    田恬是來污染眼睛的,哪裏願意去什麽雅間:“就在大堂裏随便安排個位置就行。”

    大堂裏什麽人都有,她在大堂裏最合适。

    老鸨臉色難看:“行,公子爺等着。”話落,直接離開了,冷冷淡淡的。

    秋穗不高興:“公子,那老鸨怎麽這樣啊,太不把您放在眼裏了。”

    田恬很平靜:“一分價錢一分貨,正常的。”

    老鸨以為她是大魚,所以親自接待她,可她要的姑娘以及選的位置,估計撐死也就十兩銀子,老鸨肯定不會給她什麽好臉。

    “小秋子,你要個什麽樣的?公子都點了,也給你點一個?”

    秋穗臉紅,不過她跟着田恬久了,膽子也大了:“奴才也要個乖巧的。”

    陪着她吃點東西喝點酒就可以了,至于其他,她們是不敢想的。

    田恬連忙又招呼要了一個乖巧的。

    這次不是老鸨親自接待,是一個龜奴幫忙安排的。

    暢春院接待服務做得不錯,老鸨雖然神情冷淡,但接上來的人卻很熱情,讓人挑不出錯處。

    田恬和秋穗剛坐下,片刻,兩個乖乖巧巧長相普通的姑娘過來伺候了。

    她們剛開始還不願意,可看到是兩個清秀的公子,她們臉上立刻有了笑容。

    她們這樣長相普通的,價錢便宜,伺候的都是那種市井小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貴氣的公子。

    “奴家見過兩位公子。”

    田恬色色的擡起兩人的下巴,挑了一個長得稍微好看的自己伺候。

    另一個沒被挑中的,乖巧坐在秋穗旁邊。

    兩個姑娘乖巧,不像那些大膽的姑娘,沒有做出那種上下其手的事情。

    大堂裏衣香鬓影,臺子上還有不少穿着清涼的姑娘扭動着纖纖細腰,伴随着旖旎的樂聲,臺下的男人們被刺激的雙眼緋紅。

    有的大爺不停往臺子上撒錢。

    有的直接找了老鸨過來,看重了臺上的女子,要她跳完舞下來伺候。

    有的被刺激的難受,當場對身旁的姑娘上下其手,甚至有忍不住的,當場就想來一發。

    姑娘把人挑逗到極致,然後嬌聲讓男人們上樓去她們房間伺候。

    現場一片糜爛。

    田恬看在眼裏,有些麻木,感覺心裏沒那麽難受了,男人好像都是那個樣。

    秋穗看到這些場景,刺激不比田恬小,大堂裏真的是什麽樣的男人都有,她以後都不想嫁人了。

    就在這時,有一桌引起田恬的注意。

    那是個極為俊美的男子,穿着一襲紅衣,很是妖嬈,他二十出頭的年紀,僵硬的坐在桌前,身旁的幾個美人對他各種殷勤,非但沒讓他開懷,反而讓他眉頭越皺越緊、

    田恬認識那男人。

    應該說是原主認識。

    這男人是襄國公府上獨子,趙浔小公爺。

    也是個名動京都的小霸王。

    對做官不感興趣,從小就染上賭博惡習,然後在京都開設了幾家賭場,賺的盆滿缽滿。

    他家世清貴,又是皇親國戚,乃李湛表弟,哪怕不喜歡做官,在朝中也挂有閑職,身上又有爵位,是個含着金鑰匙出身的頂端人物,這輩子注定是人上人。

    原主是将軍府小姐,以前就是一個圈子的,不過她當時只喜歡陳洛修,對趙浔小公爺只是認識,兩人并無深交。

    田恬疑惑,他那樣的家世,應該不缺錢才對,怎麽會只在大堂點姑娘?

    而且還一臉難受痛苦的樣子。

    田恬不解,關注的也就多了,他旁邊的紅衣女子十分大膽,先是給他敬酒,後來去摸他的手撩撥他。

    再後來,她更大膽,直接伸手攻他下盤。

    不知道摸到哪裏了,趙浔小公爺雙眸猛然瞪如銅鈴,俊臉緋紅染上薄怒,他惡狠狠的一把揮開她:“放肆!”

    他氣急不已,當場把一桌子琳琅滿目的飯菜摔的稀巴爛。

    紅衣女子被吓的夠嗆,臉色煞白,眼淚水不斷往外流。

    巨大的聲響引的所有人側目,臺上的姑娘們也不跳舞了,旖旎的樂聲也沒有了。

    老鸨第一時間趕來,看到滿目狼藉,笑臉僵住。

    “哎呀,這是怎麽回事?”老鸨沒有怪罪趙浔小公爺,而是看向委屈落淚的紅衣女子:“紅兒,這位公子爺是你伺候的,你是不是伺候的不周到,讓公子爺生氣了?”

    紅兒一臉委屈:“媽媽,女兒是想好好伺候這位公子爺的,是這位公子爺無緣無故發脾氣,女兒好生委屈。”

    老鸨看向趙浔小公爺:“公子爺,您有什麽說的?”

    趙浔氣急,俊臉紅的充血:“她...她...她....不知羞恥。”竟然摸他那裏,該死!

    田恬一直盯着那邊的,自然知道趙浔是被摸了小寶貝才發火的。

    一時間還有些新奇,她原以為來妓院的都是些好色之徒,竟然在這群人裏面,還有一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但,他既然不願意,又為何要來這種煙花之地?

    老鸨很無語,她沒見過趙浔,不知道他的身份,說話也沒有奉承和小心。

    “公子爺,您這話說的,您都過來喝花酒了,還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做給誰看呢?”

    現場衆人也在嗜笑他。

    “這小兄弟說話真是可笑,過來喝花酒,不就是來玩女人的嗎?”

    “就是,我還巴不得姑娘這樣對我呢。”

    “上次急的我連脫褲子的時間都沒有。”

    趙浔氣急,懶得和一群人理論,若不是昨日和好友們喝酒玩大冒險輸了,賭注是來逛一趟妓院,這種地方他說什麽也不會來的。

    他欲打算離開,老鸨叫住了他:“公子爺,這就想走了?您掀的這桌子,可是上好的黃花梨木做的,一百兩銀子,您可以從容離開,否則,今晚您怕是得留下了。”

    趙浔憤怒不已,他二話不說從懷裏掏銀子。

    一百兩而已,他還賠的起。

    掏出來,只有十幾兩碎銀子,臉色變得尴尬。

    這次逛妓院只是為了打賭,他原想着走個過場,十兩銀子已是頂天,沒成想........

    “我身上沒帶那麽多銀子,你派人跟着我,我這就去找小厮拿銀子。”

    這場賭局嚴令不準帶小厮,平時銀錢都是小厮身上帶着的。

    老鸨見過的世面太多了,說什麽派人跟着,一旦出去了,找機會跑了,如石沉大海,他們只能打碎銀牙和血吞。

    “這恐怕不行,要不公子爺把家裏住址告知,我派人去取銀子,銀子到了,公子爺自然可以從容離去。”

    趙浔瞪着她:“你不要太過分。”

    他來逛妓院已經丢人至極,若是讓老鸨知道他的身份,整個襄國公府都得跟着顏面掃地。

    他爹娘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老鸨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好像是在看什麽臭蟲。

    “我這要求并不過分,公子爺不願意,很明顯是想吃霸王餐了。”

    聲音淩厲起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暢春院是什麽地方,我春花子什麽樣的達官顯貴沒伺候過,你想在我這裏吃霸王餐,沒門。

    我今個兒把醜話說在前頭,你若是不賠償這一百兩銀子,休想出這個門。

    明早之前,你若是不把銀子賠了,我春花子直接送你去見官。”

    老鸨上下打量着他,滿臉不屑:“看着穿的人摸狗樣的,沒成想竟然是個下三濫的玩意兒。”

    趙浔被罵的都快燥死。

    他視線掃視四周,想要看看有沒有熟識的人,借一百兩先還上,可他那個圈子的人,全是大元朝頂級勳貴,就算來逛妓院,也是去包間,行蹤隐秘,不會輕易暴露自己。

    他掃了一圈,沒找到一個人,被人指着鼻子罵,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田恬上前,拿出一百兩銀子塞進老鸨衣領裏,行為好不暧昧:“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一百兩我替公子給了。”

    就沖老鸨不認識趙浔小公爺,她也該幫他。

    這人肯定是第一次來青樓,也沒有睡姑娘的心思,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麽緣故也未可知。

    總之,他是一群渣崽裏的清新荷花,她樂的出這一百兩銀子。

    老鸨回過神來,見是之前那個小公子,當時她就覺得他氣勢不凡,覺得他是個有錢的主,只是後來他點了普通的姑娘,又選了大堂位置,她才覺得自己看走眼。

    如今瞧着,她沒走眼,一出手就百兩銀子,分明就是個大爺。

    “公子爺,您....這真是讓人好生意外。”老鸨從胸脯裏拿出一百兩銀子,暧昧的看着他:“公子爺,您若是喜歡人家這種半老徐娘,奴家也是可以的。”話落,還給他抛了個媚眼。

    田恬也後悔剛才自己那犯賤動作了,幹咳兩聲掩飾自己尴尬:“我...還是喜歡乖巧聽話的。”

    這時,趙浔小公爺親自上前感謝:“兄臺慷慨,趙旭今日記下了,還請留下名諱住址,改日定把銀錢如數奉還。”

    趙浔小公爺走近之後,田恬只覺得他更加俊美,五官妖冶,許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俊臉染上薄紅,一襲紅衣,襯的他風流倜傥。

    田恬覺得,男狐貍精也不過如是了吧。

    也難怪剛才那個紅兒姑娘,忍不住想要直接上手,也要睡了他。

    這種男人,別說給錢,就算不給錢,也可以上手試試的。

    “在下劉志,住在青染巷。”田恬不欲多說,報了個假名假地址。

    趙浔點頭:“明日趙某必将親自上門感謝。”

    田恬笑:“舉手之勞,不足挂齒。”說着,她就出去了。

    老鸨攔住她:“公子爺,您才剛來,怎麽就要走啊,您若是不滿意旁邊的姑娘,我這邊再給您另換。”

    “不必。”田恬大步走了出去。

    秋穗緊随其後。

    趙浔見此,連忙追出去。

    “兄臺止步。”

    田恬轉頭看他:“兄臺還有事?”

    趙浔道:“我瞧着公子出來了,若是現下有空,不如随我走一趟,我把銀錢還你。”

    他之所以說明日給,是想着今晚小公子會在暢春院玩樂,如今見他出來,自然是第一時間想把銀子給她。

    田恬拒絕:“不了,我還想四處轉轉。”她大晚上就是出來消遣的,可不想因為一百兩銀子就浪費了,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

    趙浔道:“好玩的地方,這我熟啊,賭坊,你知道吧,那個地方很好玩,要不去玩玩?”

    賭坊?

    那裏是個好地方,能讓人忘記煩惱。

    她身上有銀子,去那裏玩玩也無不可。

    “好啊,那就勞煩兄臺帶路了。”

    趙浔滿口答應,立刻帶她去了京都最大賭坊,福財賭坊。

    田恬站在賭坊門口,瞧着規格很大,好像是趙浔自己的賭坊。

    趙浔帶她進去,裏面熱火朝天,什麽樣的賭徒都有。

    “這賭場有我熟識的人,待我先去借點銀子,兄臺稍等。”

    田恬點頭。

    片刻,趙浔回來,還了她一百兩,然後帶着她擠進一張桌子。

    “覺得大能贏,就押大,覺得小能贏就押小。”

    田恬點頭:“多謝兄臺提醒。”

    分了五十兩銀子給秋穗,田恬就開始押了。

    她知道賭坊有暗箱操作,想要贏錢的幾率不大。

    她押的銀錢不大,一兩一注。

    有輸有贏,十幾場下來,田恬倒是忘記了煩惱,一門心思只想贏錢。

    趙浔也在押,瞧她激動的很,忍不住問道:“兄臺,你手氣怎麽樣?”

    田恬算了算:“贏了二兩銀子。”

    趙浔笑:“兄臺要不跟我押?”

    田恬點頭:“那就卻之不恭了。”

    趙浔道:“那你站我跟前來。”

    田恬點頭,就站過去了,她也沒覺得什麽不合适,現在她是女扮男裝。

    趙浔押哪裏,田恬就跟着押哪裏,兩人押了幾注,就換桌子繼續押。

    田恬一連贏了五十多兩銀子,高興的見牙不見眼,蹦蹦跳跳的,趙浔和她離的很近,能聞到一股隐隐綽綽很好聞的清雅香味。

    這種香味在充滿臭男人賭場裏,實在別具一格。

    田恬只到趙浔肩膀高度,趙浔低頭看她,剛好看到她白嫩嫩的耳垂,仔細看去,竟然還有耳洞。

    雖然被她刻意掩飾了,但她在押注之前總是習慣性抱手摸耳朵,如今那耳洞若隐若現的,他離的近,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她是個心大的,他們倆站的這麽近,她身子小,從他的視線看過去,都快靠到他懷裏了,她還一點沒發現。

    還在不停問他押大押小,高興的不得了。

    第一次和女子如此親密,他俊臉瞬間就紅了。

    “趙兄,這局你覺得押大還是押小?”

    趙浔道:“押大。”說着,直接放了一百兩銀子過去。

    田恬在賭場玩的不亦樂乎,此事自然傳到李湛耳朵裏,一張俊臉黑完了。

    他助她和離,可不是讓她大半夜去青樓,去賭坊玩的。

    她還不懂分寸,竟然和襄國公府小公爺親近的很。

    以前在護國寺後山,她對他規規矩矩,懂分寸,這次遇到那襄國公府小公爺,就不知道分寸了!

    晚安,麽麽噠。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