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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生死賭場
    ◎芭蕾(誤◎

    蘇枕的笑容在看到阮清完整的牌後就淡了,他雙眼微眯了起來,淡漠的眸子裏透露出了一絲危險。

    整個賭場的氣氛都凝固了幾分。

    就連歡呼的賭徒們也安靜了下來,莫名的感覺有些喘不過氣。

    甚至不少賭徒眼底浮出一絲恐懼和害怕。

    那是對賭桌上男人的懼怕。

    明明男人什麽也沒做,但是單單坐在那裏,就讓人心生恐懼之心。

    比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還要可怕幾分,仿佛下一秒男人就要收走他們的性命一般。

    但本身賭博靠的就不止是技術和運氣,表情和反應誤導也是賭徒們最常用的手段。

    沒有人能說少年的操作有問題,要怪就怪少年演的太真實了,騙過了所有人。

    所以這一局少年是當之無愧的勝者。

    阮清沒那麽樂觀,他細白的手指不安的收緊,垂眸等待着蘇枕的反應,就仿佛是在等待最後的宣判一樣。

    因為如果蘇枕不遵守賭局的話,似乎沒人能攔住他。

    規則束縛的從來都是無力反抗的弱者,而強者完全可以創造規則。

    蘇枕會不會遵守約定完全取決于他的心情。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壓抑的氣息,整個賭場都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蘇枕扯起嘴角,意味不明的‘呵’了一聲,接着漫不經心的推倒了自己的牌。

    宣告這一局賭局的結束。

    阮清見狀緊繃的身體放松些許,懸着的心也落了下來。

    蘇枕只是推倒牌,而不是掀翻賭桌,就已經證明他會按在賭局的約定遵守生死賭場的規則了。

    其實蘇枕有那個黑色絲線,哪怕是遵守生死賭場的規則,也絕對沒有受到太大的限制。

    畢竟他能控制工作人員,甚至能控制住對手,沒人能輕易贏下他。

    也是因為這對蘇枕來說限制不大,阮清才提了這個約定,這樣蘇枕會遵守的概率才會更大一些。

    顯然他賭對了。

    雖然阮清才剛睡醒沒多久,還十分的精神,但他也不想再繼續賭下去了。

    畢竟和蘇枕賭一步也不能錯,耗費了他太多的精神。

    而且如果他繼續去賭的話,說不定蘇枕也會跟着賭,免不了會和他對上。

    人一般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栽兩次,想要再贏蘇枕可就難了。

    阮清直接站起身,朝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蘇枕只是淡漠的看着,沒有攔着阮清,也沒有跟上去。

    倒是誰也看不見的女仆少年開開心心的拎着裙擺,跟着阮清上樓了。

    那模樣就像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見自己的心上人一樣。

    大概女仆少年也知道自己太過興奮了,全然沒了提供特殊服務的情人應有的模樣。

    這樣是容易被客人嫌棄的。

    女仆少年極力壓下那股興奮,努力表現出一副可愛又勾人的模樣,雙手害羞的絞在身前,狀似小鳥依人的跟在阮清的身後。

    精致的臉上也帶着害羞的表情,似乎在期待接下來的事情一般。

    女仆少年不算高,和阮清不分上下,年齡大概在十七八歲左右,這樣樣子做起來倒也沒有太辣眼睛。

    确實有幾分令人心動的資本。

    但細看卻總感覺帶着一絲說不出的違和,又一時間說不出到底哪裏違和。

    就好似他根本不應該是這副模樣一般。

    阮清邊走邊若有所思,想的十分的認真,一路上并沒有看女仆少年。

    在他進入自己房間後,下意識反手就準備将門關上。

    女仆少年一驚,立馬伸手抵住了門,阻止阮清關門,“等等,我還沒有進來。”

    阮清視線落在了女仆少年身上,這才回過了神來,想起來了女仆少年要為他提供特殊服務來着。

    他将門給打開了。

    女仆少年見狀激動不已,但他還是洋裝鎮定害羞的走近了房間。

    這次和上次可不同,這次是這個人放他進來的。

    特殊……服務什麽的……

    女仆少年心跳控制不住的加速,身體也控制不住的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他眸子半斂,掩下了眼底的興奮,也壓下了不該有的反應。

    他現在是提供特殊服務的人,不是被服務的人,不能讓人察覺到不對勁。

    女仆少年抿着唇,害羞的朝阮清笑了笑。

    反手将房間的門關上了,将整個房間隔絕了開來。

    氣氛頓時變的有些暧昧。

    女仆少年連手都不知道怎麽擺比較好了,甚至開始出現同手同腳的情況。

    不過他自己并沒有察覺到。

    因為此刻女仆少年的大腦已經容不下其他東西了,他光是想想接下來的事情,整個身體就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

    女仆少年看着眼前人纖細的背影,喉嚨上下動了動,眸子裏是壓抑不住的侵略感和危險。

    就好似一只餓了很久的惡狼盯上了獵物一般。

    偏偏獵物沒有察覺到危險,反而開門将惡狼放入了自己的房間。

    阮清沒有理會女仆少年,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女仆少年一眼,他徑直走向了床邊。

    坐在床邊後拿起了平板,細白的手指在平板上點着什麽東西。

    阮清想要看看之前那個女人還活着沒有,然而他點了半天也沒有再找到那個賭局的視頻。

    顯然是賭局已經結束了。

    阮清放棄了去找視頻,而是想要看看賭場的所有賭項。

    蘇枕的黑色絲線就是個逆天的bug,一般的賭局絕對贏不了他的。

    他剛剛的方法也只能用一次,下一次蘇枕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控制他。

    必須要找到那種哪怕被控制住,也有可能贏下的賭局。

    起碼贏的概率不能完全是零,否則他對上蘇枕只會是輸。

    女仆少年掩下眼底的神色,害羞的跟着阮清走到了床邊。

    他看着那張幹淨潔白的床,以及坐在床邊安靜乖巧的人,腦海中全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甚至是越想越興奮,興奮到他甚至快要維持不住僞裝了。

    女仆少年為了不失态別過了頭,沒有再去看床邊坐的人,自然沒注意到床邊坐下的人直接拿起了平板。

    完全沒有和他要做什麽的意思,甚至理都沒想要理他。

    從進入房間覺得氣氛暧昧的,也只有女仆少年一人而已。

    不看着人的話要好很多,女仆少年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不去幻想那些畫面。

    因為他根本不需要在大腦中幻想,這一切都可以化為真實。

    人就坐在床上,而他就站在床邊。

    他和這人現在本就是不清白的關系,他馬上就要為他提供特殊服務了。

    不過女仆少年只知道賭徒們喜歡這些裝扮,卻并不了解真正的提供特殊服務該怎麽做。

    是先脫對方的衣服?還是先脫自己的?

    女仆少年倒是想先脫對方的,但是先脫對方的似乎有些不妥。

    先脫自己的似乎也有些奇怪。

    女仆少年在腦海中将兩人的身份換了一下,如果他是賭徒,少年要給他提供特殊服務的話……

    那他必然更喜歡少年先脫!

    女仆少年光是想想就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接着他伸手顫抖的解着自己的女仆裝。

    但因為過于興奮,解的并不是很順利,半天才解開了一個扣子。

    阮清看平板看的很認真,他看着看着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擡頭看向了他面前正在解扣子的女仆少年,精致的眉眼輕蹙,“你脫衣服幹什麽?”

    “很熱?”

    “嗯?”脫到一半的女仆少年大腦還是一些不太和諧的東西,還沒反應過來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是說特殊服務嗎?”

    阮清語氣淡淡,“都是掙金幣而已,還拘泥于形式嗎?”

    女仆少年愣住了,“啊……?”

    阮清有些懶散的開口,“我想看跳舞。”

    “跳……跳舞?”女仆少年眸子裏充滿了錯愕,顯然完全沒想到阮清會提這樣的要求。

    女仆少年就仿佛是第一次遇到客人這種要求一般,一時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阮清見女仆少年似乎不明白,他退出了生死賭場各種賭局的介紹界面,在平板上面點了點,點出了一個視頻。

    然後将平板遞給了女仆少年。

    平板上播放着一段舞蹈,是那種芭蕾舞,看起來高貴又優雅。

    女仆少年接過來時,視頻正好播放到舞者優雅的跳起,雙腿在空中幾乎超過了一字型。

    那樣的姿态看似輕松,實際上非常的難,不練個十幾年是完全做不出來的。

    但對于視頻上的舞者來說簡單至極,舞者在落地後,接着幹淨利落又不失唯美的轉着圈。

    美極了。

    “……”女仆少年看清楚平板上的畫面的笑容直接凝固在了臉上,眼底的興奮和激動也消散了些許。

    因為這不止是和他想的不一樣,甚至是完全的南轅北轍。

    “不會嗎?”阮清見女仆少年陷入沉默,想了想開口道,“那唱歌呢?”

    女仆少年:“……”

    阮清看着依舊沉默的女仆少年,看來是也不會。

    阮清把女仆少年手中的平板拿了回來,打開了某個界面,接着拿起觸控筆在上面寫了一串公式。

    那公式十分的複雜,光是寫就寫了好幾行,占了平板的大半頁面。

    那是阮清計算了很久都還沒計算出來的公式。

    阮清寫完将平板再次遞給了女仆少年,有些遲疑和不确定的開口,“藝術不行的話,理工科應該還可以吧?”

    連公式都看不懂的女仆少年:“……”

    阮清見女仆少年沒接,皺了皺眉,“什麽也不會你提供特殊服務?”

    雖然阮清的語氣沒有任何的鄙視和不屑,但聽着就讓人覺得被他看輕了。

    因為他這話就好似在說,什麽都不會怎麽有臉來提供特殊服務的。

    女仆少年深呼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标準的笑容,“抱歉,客人,我是賣身不賣藝的那種。”

    “這樣啊。”

    阮清收回了平板,低下頭邊點着平板邊淡淡的開口,“那你可能找錯人了,我還是未成年。”

    女仆少年:“……?”

    “您不是二十二嗎?”

    原主的年齡和阮清一樣,今年也是二十二,這一點找生死賭場負責登記的工作人員就可以查到了。

    顯然女仆少年去查過原主的資料。

    阮清聽完女仆少年的話,頭都沒擡就開口道,“為了賭博,身份證造假了。”

    女仆少年的笑容微僵,他當他是三歲小孩嗎?

    生死賭場壓根就沒有限制未成年不能賭博,根本就沒必要改大年齡。

    這個地方可不同情弱者,只要上了賭桌,就是一位賭徒。

    從來就不管你是不是未成年。

    女仆少年也沒有拆穿阮清,而是再次露出一個标準的微笑,“沒關系,我不在意您未成年的。”

    阮清聞言擡起頭,掃了一眼女仆少年,“你今年多大了?”

    女仆少年似乎是有些忘記年齡了一般,他想了好幾秒才回答道,“二十五。”

    “我媽媽說的對,未成年做那些事情會長不高的。”阮清說着大量了一下女仆少年,似乎在用視線目測女仆少年的身高。

    “現在看來她沒有騙我。”

    女仆少年:“……?”

    阮清說完淡淡的補充道,“我還想長高。”

    女仆少年瞬間就明白了阮清的意思。

    他在說他就是因為做那種事情,所以才只有這麽高的。

    還特意問他年齡确定他還會不會長高。

    呵呵。

    女仆少年露出一個笑容,“您誤會了,我未成年之前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這是第一次做這種工作。”

    “所以。”女仆少年笑的很溫柔,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的無情,“您應該是長不高了。”

    阮清慢吞吞的‘哦’了一聲,接着開口道,“我不信。”

    女仆少年:“……”

    阮清剛睡醒沒多久,自然毫無睡意,他看了一眼女仆少年,“我現在只想看跳舞。”

    “你要麽跳舞,要麽出去換一個人問問。”

    女仆少年的笑容再一次凝固了。

    他不是傻子,眼前這個人顯然是賭局結束了,所以翻臉不認人了。

    偏偏剛剛少年本來就只是拉了拉他的衣擺而已,什麽也沒有說。

    就算說了什麽也本來就可以反悔,畢竟那也不是什麽賭局,随時都可以反悔。

    在阮清和蘇枕進行賭局時,不止是蘇枕看不到女仆少年,就連直播間也看不到。

    他們是在女仆少年跟着阮清上樓時看到人的。

    不過直播間觀衆只以為是女仆少年後來跟上去的,以為他又想要自薦枕席,卻沒想到阮清竟然讓他進去了。

    就在直播間觀衆哀嚎一片時,就看到了這樣的對話。

    直播間觀衆直接笑出了聲。

    【笑死了,跳舞不會,唱歌不會,做題也不會,還有勇氣來找我老公自薦?】

    【哈哈哈哈,他這表情承包了我一年的笑點,截圖了截圖了[笑容凝固.JPG]。】

    【我敢打賭,他剛剛腦子裏全是顏色廢料,但沒想到我老公給了他當頭一棒哈哈哈哈。】

    大概是阮清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太絕情了,他淡淡的開口,“你要是跳的好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女仆少年這次學精了,他直接開口問道,“考慮什麽?”

    阮清眉眼微彎,微微笑了笑,“考慮讓你上我的床。”

    女仆少年直直的看向阮清,沒有說話。

    似乎是在思考他說的這話的真實性一樣。

    女仆少年沉默了幾秒後,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既然客人您想看,那我就破例跳給您看吧。”

    女仆少年說完優雅的朝阮清行了個拎裙禮,然後走到了床旁邊的空地上。

    阮清擡頭看向了女仆少年,似乎來了興趣,連平板都放下了。

    顯然在期待着女仆少年的舞蹈。

    阮清眨了眨眼睛,“我想看天鵝湖,可以嗎?”

    女仆少年:“……不可以。”

    “哦。”

    阮清‘哦’完就低下了頭去,繼續看平板去了,全然沒了剛剛想看舞蹈的樣子。

    就仿佛房間內根本就不存在女仆少年這個人一樣。

    女仆少年忍住了,他從女仆裝裙子裏掏出了手機,播放了音樂。

    然後根據記憶和即興開始跳。

    跳的十分的幹脆利落,不像是在跳舞,更像是在舞劍一般。

    唯美倒是沒有,但是十分的帥氣,帶着一絲說不出來的凜冽感。

    反而和他穿的裙子有些格格不入,而且那股違和感就更加強烈了。

    就好似女仆少年的動作間帶着一絲危險和邪氣。

    不過不注意去看的話,這絲違和感并不強烈。

    而且女仆少年沒有絲毫會暴露的可能性,因為哪怕他跳的再帥氣,坐在床邊的人也沒有看他一眼。

    更別提會暴露什麽了。

    女仆少年看着将他忽略的徹底的人,氣的把音樂聲調到了最大。

    然而阮清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女仆少年頓了一下,将音樂換成了天鵝湖的音樂。

    歡快優雅的音樂才剛在房間內響起,女仆少年就看到了床邊的某人放下了平板。

    朝他看了過來。

    女仆少年:“……”呵呵。

    女仆少年無情的按掉了音樂,床邊的人再一次拿起了平板。

    顯然床邊的人态度十分明顯,不是天鵝湖他不看。

    換個人女仆少年絕對不止是走人,還會在走之前将對方剁碎。

    碎到拼都拼湊不起來的程度。

    可這個人是少年。

    他甚至是直接走都很猶豫,只因為那句考慮讓他上他的床。

    女仆少年覺得少年肯定在耍他,但是又怕少年說的是真的,讓他滿意了就真的讓他上他的床。

    ‘上他的床’這四個字就仿佛是魔咒一般,讓女仆少年完全無法冷靜的思考。

    也完全做不到幹脆利落的轉身離開。

    女仆少年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就是天鵝湖嗎!?

    他跳!

    然而芭蕾這種舞蹈如果沒有基礎的話,只會跳的不倫不類。

    畢竟那需要非常好的柔軟度,也需要一定的力量感。

    但女仆少年顯然是力量感太甚,柔軟度基本沒有。

    別說是美感了,跳下來就是肢體都不怎麽協調,手和腳都仿佛有自己的想法。

    女仆少年硬是把芭蕾跳出了跆拳道的感覺。

    再加上他的眼神和表情,就仿佛要殺人了一般。

    就算是如此,節奏都還是慢了一拍。

    若不是聽音樂知道是天鵝湖,看他跳舞完全看不出來他在跳芭蕾。

    甚至都看不出來他在跳舞。

    女仆少年舞蹈都沒有學過,芭蕾自然是更沒有學過,他是看着平板手機上的視頻跳的,跳的自然是十分的扭曲。

    輪到優雅的一跳後轉圈了。

    女仆少年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他手忙腳亂的一躍而起,然後開始轉圈。

    然而房間就那麽大,他那一躍跳的太遠了,再加上轉圈,直接就撞到了牆上去。

    最慘的是因為他撞的不輕,将牆上挂着的東西都撞了下來,全砸在了他身上。

    甚至還砸下來了一個花盆。

    女仆少年直接就被砸懵了,當場愣在原地,衣服上和頭發上還沾上了一些泥土。

    阮清看着狼狽的女仆少年直接輕笑了出聲。

    阮清的聲音偏清冷,宛如珠玉落珠盤般,清脆悅耳,讓人忍不住沉溺在其中。

    而且帶着一絲說不出的勾人。

    聽到笑聲的女仆少年心髒直接就漏跳了一拍,下意識擡頭看向了坐在床邊的人。

    床邊的人此時眼角微彎,精致的臉色帶着笑容。

    這個笑容不似他之前敷衍或者是瘋狂的笑容,而是單純的被逗笑了。

    而且少年笑時眼底眸光婉轉散開,仿佛擁有萬千星辰,美的宛如一副絕美的畫卷。

    女仆少年下意識捂着自己的胸口,被撞的不悅瞬間就消散了。

    眸子裏只剩下少年的笑容。

    阮清看到女仆少年的視線後收了笑容,恢複了之前的樣子,然後扔給了女仆少年一團東西。

    女仆少年想也不想就接過了那團東西,接着展開看了看。

    是一百金幣券。

    ……什麽意思?女仆少年下意識擡頭看向了阮清。

    阮清似乎是明白女仆少年的疑惑,輕笑了一聲開口道,“演出費。”

    女仆少年:“……”

    就在女仆少年準備開口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咚咚咚。”

    阮清和女仆少年都瞬間看向了房門的方向。

    房門沒有貓眼,但是房間內配置的平板上是有門口的監控的,可以看到來的人是誰。

    阮清拿起平板将監控給點開了,接着手就直接僵住了。

    因為敲門的人是……蘇枕。

    完了。

    蘇枕要是知道他房間內有人,還是一個提供特殊服務的人,絕對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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