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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5 ? 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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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nbsp&nbsp 為他

    ◎仰起脆弱的脖頸◎

    陸霁塵把人從沙發裏抱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不過他沒有多想,畢竟人睡着的時候也會有很多下意識的動作。

    可當他把人抱進房間,聽見懷裏傳來很小很小的一聲“把門關上”時......

    陸霁塵低頭, 剛好對上那雙狡黠的眼。

    很短暫的一秒怔愣後, 他笑了聲:“剛醒還是——”

    歲櫻忙朝他“噓”了聲。

    陸霁塵:“......”

    不用問,從頭到尾就是裝的。

    見他站着不動,歲櫻晃了晃自己的兩只腳,用低低的氣音催他:“你快把門關上呀。”

    還能說什麽呢?

    陸霁塵無奈嘆氣, 走到門後, 沒等他朝懷裏的人遞眼色,那只摟在他脖子上的手就主動又配合的伸了過去。

    兩個卧室是并排,只隔了一堵牆,歲櫻幾乎是提着心髒将門關上的。

    眼看她就要去擰門把下面的反鎖, 陸霁塵抱着她輕輕一個轉身。

    歲櫻手上落了空,擡頭看他。

    “此地無銀三百兩,知道嗎?”

    歲櫻眼神都透着股小心和謹慎:“萬一他進來怎麽辦?”

    “不會, ”陸霁塵抱着她往床邊走:“他既然都讓我在你這睡了, 就不會進來。”

    屁股都沾到床墊了, 歲櫻卻摟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可他只是讓你在我屋睡覺,又沒讓你做別的。”

    陸霁塵的腰近乎呈直角彎着,低頭看她,似乎是想從她這裏得到一點确定, 他話裏帶着試探:“我也沒想做別的。”

    歲櫻才不管他違心還是真意,湊上去就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但是我想。”

    這一親就沒能停下來,從他的額頭到眉心, 到鼻尖, 再到他欲色漸繃的眼角, 蓋章似的,留滿了印着她名字的紅戳印。

    陸霁塵被她的可愛惹出笑音,下一秒,唇就被她封上了。

    比起淺嘗辄止又或者溫柔細致,歲櫻更喜歡重一點、帶着掠奪氣息的吻。

    雖然她不怎麽會,就像陸霁塵說的,連換氣都不熟練。

    但她覺得自己學習能力很強,于是學着陸霁塵之前吻她的樣子,堵住他唇,纏他舌尖,甚至還想卷走他呼吸,結果唇好幾次嗑到了他牙齒,還把自己弄的呼吸不暢,偏偏還逞能,想更兇一點,更重一點。

    開始的時候,陸霁塵還由着她,帶着想讓她嘗試、學習、熟練的心理,但是兩次從微阖的眼縫裏看見她擰眉,他便舍不得了。

    他主動退開,給了她幾秒喘息的機會後,拿走了本該屬于自己的主動權。

    開始是循序漸進的,輕吮她的唇,勾着她嬉戲的同時引導她換氣,在她不自覺憋紅了臉的時候,他也會稍稍松開,帶着安撫,輕啄她的唇,等她緩過來,他又開始進攻。

    幾次之後,耐心就被她舌尖的清甜占據到所剩無幾。

    床墊因他伏身而下陷,但他根本不敢放輕松,沒有從她頸下抽出的手肘撐了勁,和她身體間留了空隙。

    但是吻得太重,被他預留出來的空間,很快就嚴絲合縫。

    托在她腿彎的手抽了出來。

    渥在了她月要上,細細軟軟的,舍不得用力,卻又忍不住用力。

    成人間的吻,不需要多少技巧,有着本能的深人與糾纏,半點喘息的餘地都不給她留。

    在她唇齒間嗦取。

    一點兒也不溫柔。

    直到手背覆上來一只手。

    她把他帶到了那座無人登臨過的雪山,讓他接住了山頂的那捧珍貴的雪。

    原來是這種感覺。

    很震撼,卻又夾雜着絲縷的異樣,像光爬進暖流,像花溢出枝頭。

    那他呢?

    喜歡她為他保留到至今的珍貴嗎?

    感覺到他吻她的動作微微停頓住,歲櫻心尖輕抖。

    忍着心頭的顫栗,她偷偷看他。

    剛好陸霁塵也睜開了眼。

    平時那雙黑如曜石,純潔至極的一雙眼,此時像是藏在巫山雲霧後,雖然讓他一眼望不穿,但卻能看見她眼眸間躍躍欲試的光,裏面是她這個喜歡新鮮刺激的年齡的不顧一切。

    大膽又直白,攤開讓他看見,像是故意。

    他想,她這輩子大概就是來克他的。

    不然怎麽會讓他指腹收緊,讓她嘴角扯出疼音。

    在車廂裏,他幾乎動用了他所有的理智,但現在四下無人,僅有的一人還被一堵牆阻隔開。

    他不确定自己的理智還能尚存幾分。

    但是纏在他脖頸一圈,猶如藤蔓的一雙胳膊,正拉着他下墜。

    拉他墜入曾在他夢境裏出現過的深淵。

    掌心漸漸出了汗,沁入那一層軟糯的睡衣布料。

    吻她的動作又是一停,陸霁塵唇角溢出一聲淺笑。

    歲櫻睜開眼,紅撲撲的臉頰,不知是被谷欠色染的,還是被他指腹羞的。

    “我若是不在呢?”他聲音低到耳語的音量:“也準備這麽穿?”

    裏面空落落的,只有外面一層寬松的棉質布料罩着。

    現在想想,還好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客廳裏就只有他,窩在沙發裏跟他訴苦的時候,幸好将他胳膊抱緊在身前的懷裏。

    “你不是在嘛。”她一邊應他,一邊用鼻尖蹭着他鼻尖。

    陸霁塵輕出一聲笑:“怎麽這麽軟?”

    “你說哪個?”她下巴仰起來,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這個?”

    又把掌心壓在他青筋脈絡凸起的手背。

    屬于她的那捧雪就快被他掌心裏的溫度燙化了。

    燙得她眉目含春,嘴角含笑,逞強似貼近他耳畔:“還是這個?”

    被她壓在頸後的手因她欠起頭得了自由,抽出來一半,掌心墊在枕頭上,在她唇離開他耳畔的下一秒,落入他掌心。

    沒有回答的話,都淹沒在他用力的唇歯間。

    綻放在雪山之巅的紅罂.粟就要被他摘下。

    伶仃的,脆弱的,不堪一擊的。

    偏偏被高溫、潮濕、多雨,猶如熱帶雨林一般的觸感包圍。

    圈着他頸的兩條胳膊落了下來,十指連心,跟着心髒,軟趴趴地沒入他烏黑的發色裏。

    控制不住的一聲哼從她酸軟的鼻腔裏散出來。

    兩枚白裏透粉的跟骨,用力且難而寸的抵着松軟的床墊,壓出了兩頂漩渦。

    天花板上的燈太亮了,刺得她眼睛睜不開,剛阖出了一點縫隙,就被濃濃的水霧争了先,燙濕了眼尾。

    她仰起了月危弱的月孛頸。

    深陷潺潺溪流中,卻仍像是一只缺水的魚,救命似的喊他的名字。

    “陸霁塵...陸霁塵......”

    她這把好嗓子不該在這時候出現,讓他喉嚨滾動,讓他吞咽,讓他本就不暢的呼吸難捱出聲音。

    靜谧的房間,一絲聲響都會被放大。

    陸霁塵低唇吻住她,将她差點沒忍住的聲音用吻吞沒。

    擦過她上颚,含果她舌尖,掃過她貝齒。

    每一個吻她的動作都讓他眼底波瀾漸深,一點點推進他的血液、神經。

    握着那捧雪的手,指骨分明,青筋疊起。

    橫沖直撞,讓人燥熱難擋。

    陸霁塵停住吻她的動作,晦暗不明的一雙眸,凝在她緋色明顯的臉上。

    指腹忍不住蹭着她波光潋滟的唇,蹭着蹭着,吻又落下來。

    上了瘾似的,吻一會兒,停一陣,再吻......再停......

    裙式睡衣不知什麽時候鍁至月要.月複,被俯身的緊實壓出了褶皺。

    天花板的冷白光一照,一角一落,一絲一毫,沒有一處能遁形。

    理智過于薄弱。

    陸霁塵把臉深埋進她頸窩,一聲“寶貝”,啞出了極致的性感。

    歲櫻還以為是自己幻聽,朦朦胧胧地睜開眼,一片的水霧潮濕。

    “你剛剛、喊我什麽?”

    陸霁塵擡頭看她,只一眼,就被那該死的一處緊出月長痛。

    他臉重新低下去,所有的克制都攤開在他欲色濃重且難消的聲音裏,唇壓在了她肩膀,像解心頭瘾似的,咬了一口。

    “睡覺好不好?”沙啞的音色,若是細聽,還能聽出幾分顫音。

    歲櫻早就感覺到了,她嘴角狡黠明顯,甜着聲兒逗他:“你硌到我了。”

    陸霁塵倒是沒有絲毫的羞窘,沉聲警告:“那你就老實點。”

    真是惡人先告狀。

    歲櫻輕輕哼他一聲:“也不知是誰不老實到現在。”

    無力反駁,陸霁塵雙齒銜住她柔弱肩膀上的一點皮肉,沒用力,只小小的懲戒了一下。

    就那也惹出了她一聲疼音,“嘶”聲未盡,她唇就被捂住了。

    陸霁塵一手捂着她,一手朝他做出“噓”聲手勢。

    這個房間裏的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針落可聞裏,走廊裏的腳步聲就顯得尤為清晰。

    就在陸霁塵扭頭盯着門後把手的時候,歲櫻雙手壓着他肩,将他推了過去。但她并沒有和他保持距離,甚至在他平躺過去的下一秒,歲櫻就把腿呈「7」字的翹在了他腿上,甚至還摟住了他腰。

    這種姿勢,就算歲齊霄開門進來也沒轍,哪怕他讓陸霁塵出去睡,她也可以裝睡的将他纏緊,不給他走。

    心跳砰砰砰,砸得她幾乎聽不見別的聲音,靜等了好一會兒,她悄悄擡頭,剛好看見陸霁塵垂下來的視線。

    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別提多平靜了。

    歲櫻頭頂一個感嘆號,這就是男人的冷靜自持嗎?

    壞事做盡,還能裝的這麽若無其事。

    她可好,“受害者”一個,卻在這擔驚受怕的。

    這麽一想,歲櫻不禁撇嘴,想惱他兩句,又沒敢出聲。

    直到把她所有的耐心都消磨幹淨,她又擡頭看,卻見他把眼睛閉上了。

    歲櫻晃了晃他胳膊,見他不睜眼,歲櫻幹脆往上蠕,湊到他耳邊,小聲問:“你有沒有聽見他那屋關門的聲音啊?”

    陸霁塵閉着眼搖頭。

    這是不知道還是沒聽見?

    歲櫻都要急壞了,又湊過去問:“不然你出去看看吧?”

    陸霁塵卻摟着她肩膀,翻身,摟着她一起側躺:“睡吧。”

    歲櫻鼻尖一囊:“都還沒做完呢!”

    聲音委屈的讓人不睜眼都不行了。

    “都快一點了,再不睡,小心明天上火。”

    歲櫻把臉仰在他下巴,控訴裏還帶着股可憐兮兮的勁兒:“現在睡才上火呢!”

    惹得陸霁塵哭笑不得:“別太可愛。”

    他以前特別不理解方潮遠,為什麽總喜歡找比自己小那麽多歲的小女朋友。

    親身經歷後,他才深有體會。

    真的可愛到了骨子裏,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的那種,捧在手裏疼都覺不夠似的。

    這麽一想,突然有種養女兒的感覺。

    女兒......

    陸霁塵表情突然認真了幾分:“明天周六,跟我回爺爺那吧!”

    一句話,把歲櫻心頭的火瞬間澆滅了幾分。

    “一、一定要去嗎?”

    陸霁塵不答反問:“為什麽不想去呢?”

    歲櫻埋下臉,兩只小手揪着他胸口的紐扣:“我怕婆婆不喜歡我這個醜媳婦。”

    陸霁塵擡起她下巴:“哪裏醜了?”

    不醜嗎?

    歲櫻噘了噘嘴:“不醜你怎麽都不想?”

    陸霁塵愣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帶着笑音的一記深深嘆息後,他說:“你怎麽知道我不想?”

    被他握住的手條件反射瑟縮住。

    歲櫻瞳孔一緊,整個人僵了兩秒。

    突然想到書房那次。

    好像和現在差不多,可環境不同,心境不同,感受自然也不同。

    看出她瞳孔裏的不可置信,陸霁塵松開手,“現在知道了?”

    話音剛落,他眉心倏然皺緊,一聲悶哼控制不住的滲出來。

    歲櫻握得很牢,能感覺到自己的拇指指尖剛好能和中指的指尖相接。

    她深深的感嘆:“好厲害!”

    陸霁塵:“......”

    歲櫻好想在他繃緊的下颚線上咬上一口,或者不是下巴,是緊繃的別處。

    她稍稍動了動手,抓着他松弛不下的眉心,問他:“要不要試試?”

    但是他卻搖頭:“今天不行。”

    聽着好像一絲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歲櫻心說一聲小氣,卻又忍不住問:“為什麽?”

    因為沒有套,因為隔牆有耳,因為他還沒有買她喜歡的紅色絲巾。

    但是他沒有說這些理由,将她散在臉頰的發勾到耳後,又帶着安撫,在她額頭親了親。

    歲櫻卻順勢往他懷裏湊近,把屬于她的熱度沁到他身上。

    等到他唇退開,歲櫻才舍得仰頭看他:“但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她眼裏躍躍欲試的光太強烈,光是這麽看在眼裏,就能感受到那兩個字的濃烈。

    但萬一被撞破要如果收場?

    和她的第一次,他不想有任何不愉快的意外發生。

    他想給她最好的,方方面面,不只局限于此。

    “聽話,”他說:“明天先跟我回爺爺那一趟。”

    說到這事,歲櫻就一臉頹敗:“可是我上次從你電話裏聽出來,你媽媽并不喜歡我。”

    “她沒有不喜歡你,”陸霁塵溫聲給她解釋:“她只是覺得我感情經驗太少,給不了你想要的。”

    “怎麽會!”這話聽在歲櫻耳裏只覺不可思議:“你的存在就是我最想要的!”

    撫在她臉上的動作頓住,看着她的目光也随之定住。

    見他表情怔愣不說話,歲櫻另只手捧上他臉:“怎麽啦?”

    陸霁塵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再說一遍,”他聲音又輕又重的:“把剛剛那句話再說一遍。”

    剛剛......

    剛剛她說的是......

    歲櫻想了想:“你的存在就是......我想要的?”

    陸霁塵卻不滿意似的:“你剛剛用的是肯定句。”

    歲櫻:“......”

    以前都不知道他這麽計較,原來,自己喜歡的人跟自己計較這些竟然是這種感覺。

    甜甜的——

    像下一秒他再度席卷而來的吻,洶湧到讓人心悸。

    但卻不減心頭的甜。

    【作者有話說】

    沈确:我這兩天是忙案子沒找你倆,別太過分。

    歲櫻:所以我們家陸教授什麽時候買紅絲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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