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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 ?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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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nbsp&nbsp 番外

    ◎婚後日常(二十五)◎

    陸時硯腦子裏這會兒全是玉佩的圖案以及陳溪戴上後的樣子, 冷不丁被這麽一質問,登時就被問懵了。

    他也沒說話,就呆呆和陳溪對視。

    陸時硯是被問的愣住沒回過神來, 但落在陳溪眼裏, 就是遲疑。

    遲疑則代表,自己猜對了,只是自己問的太過突然陸時硯沒有來得及想好應對,便漏了餡。

    “還真藏了!”雖然猜中了, 陳溪也依然很驚訝。

    這樣的話, 她和陸時硯之間的信任,就有待懷疑了。

    陸時硯這才回過神來,立刻否認:“沒有,都給你了。”

    陳溪眯起眼睛:“騙我?你剛剛分明就是猶豫了。”

    陸時硯哭笑不得:“我那會兒正在想玉佩雕刻好後, 你佩戴着會是什麽樣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問的問題。”

    說着他擡手發誓:“我發誓。”

    陳溪:“你有前科,我不信你。”

    騙了她好多回了, 陸時硯的保證, 現在在她這裏也都打了折扣, 尤其是這些事情。

    當然了,她并不懷疑陸時硯愛她,只是一些小事情,她總覺得陸時硯到處瞞着她哄她騙她, 搞得她也有些神經緊張過度。

    這句‘我不信你’徹底把陸時硯逗笑了:“那你要怎麽樣才肯信我?”

    陳溪沒說話,只是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陸時硯。

    陸時硯就任她打量。

    陳溪打量了他好一會兒,最後幽幽道:“沒想到, 但我現在就是不信。”

    陸時硯:“真的沒有。”

    陳溪:“玉石哪裏來的?別說你是之前買的這幾日才拿到手。”

    陸時硯微微錯愕而後哭笑不得:“如果我說, 你猜對了, 就是之前買的,這兩日才終于拿到手,你信麽?”

    陳溪蹙眉,瞥了他一眼:“你是覺得我很傻很天真很好騙麽?”

    陸時硯一邊笑一邊搖頭:“沒有,但真的被你猜中了,你一直都很聰明,自己都沒發現麽”

    陳溪板着臉:“拍馬屁讨好我也沒有用!”

    她現在已經不吃這一套了。

    陸時硯确實無奈:“這都出城了,要是還沒出城,我就帶你去找玉石店的老板對峙,已經走了大半日,總不能現在折返回去吧?”

    陳溪狐疑地盯着他:“你就是算準了已經出城走了大半日不好再折返耽誤行程,所以才這麽說的吧?”

    陸時硯眨了眨眼,無辜地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麽?”

    陳溪毫不猶豫點頭:“是,在哄我這件事上,你就是這樣的,狡詐。”

    陸時硯靜默片刻,而後把手裏的玉石還有刻刀都放進抽屜裏收好,然後兩手一攤,道:“那你搜我身,看看還有沒有私房錢。”

    陳溪沒動。

    陸時硯又道:“行囊都是你收的,我的書箱子也是你親手裝的,若是藏私房錢,我現在唯一能藏的就是自己身上,你搜吧。”

    陳溪還是沒動,但眼睛卻是上上下下打量他。

    “你以為我不敢?”好一會兒,她挑眉反問陸時硯。

    陸時硯一臉誠懇:“沒有,我是十分誠懇的邀請娘子搜身,好洗刷我的冤屈。”

    陳溪再次挑眉:“冤屈?我冤枉你了?”

    陸時硯忙搖頭否認:“沒有,我剛剛說錯了,不是冤屈,是誤會,都是誤會,我一時腦子犯渾說錯了話,娘子大人大量,還望不要跟小生計較。”

    說着他還朝陳溪作了個揖,作完揖又攤開兩只胳膊躺好,活生生一副躺平任調戲(劃掉)搜的樣子,直接把陳溪都給逗笑了。

    見陳溪笑了,陸時硯嘴角也翹起來,立馬挨了陳溪一記瞪:“你笑什麽?”

    陸時硯馬上收斂笑意:“沒有,我沒有笑,我在等娘子搜身。”

    陳溪原本也沒有真的要搜他身的意思,但他這麽一而再而三的這樣說,給陳溪一種莫名的激将感,她若不搜,豈不如了他的意。

    于是,她撸了袖子,便湊過去,開始搜身。

    陸時硯看她在自己兩胳膊、胸前腰間摸摸摸,非常體貼地提醒:“這樣搜沒什麽用,娘子要把我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仔細搜查一遍才不會有遺漏。”

    畢竟若真藏私房錢,那肯定是銀票更好藏一些,縫在衣服上,或者衣服哪裏縫個暗口袋裝進去,摸自然是摸不出來的。

    陳溪搜身的手一頓,擡眼看他:“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真的藏過?”

    她這個表情這個姿勢實在可愛,但陸時硯沒敢笑,只忍着笑意解釋:“科考中每次重要考試,考官們都是這樣搜參考學子的身,我自是知曉如何藏匿更隐秘。”

    他沒做過弊,但不代表他沒見過別人作弊。

    “你就這樣告訴我了,”陳溪輕哼一聲:“不怕我真的搜出來要你好看?”

    陸時硯一臉篤定:“我沒有做的事情,自然不怕。”

    說完他笑了一下道:“娘子總不會冤枉我。”

    陳溪微垂的眼眸亮了下,她又哼了一聲:“那可未必,等我搜完再說。”

    說着她就把陸時硯的外衣給脫了下來,按着陸時硯剛剛的說法,仔仔細細檢查他衣服的每一處。

    外衣、裏衣……

    一樣都不放過。

    搜到最後,陸時硯都露出了胸膛。

    馬車一晃一晃,場面瞧着甚是……嗯,不健康。

    反正陳溪臉不自覺紅了。

    她忙收回視線,繼續檢查手裏的衣物。

    陸時硯發現了,但沒有拆穿她,就在一旁靜靜看着她。

    用眼神直勾勾看着她。

    沒多會兒,陳溪就受不了了,她把手裏還沒檢查完的衣物一摔:“你總盯着我做什麽?”

    陸時硯從善如流移開視線:“沒有,我就是瞧娘子認真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兒,娘子既然不喜,那我就不看了。”

    說着還擡手捂住眼睛。

    陳溪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偏偏他這個樣子,又說的這話,讓她無處發作,也挑不出任何錯來。

    這就罷了,陳溪總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偏偏陸時硯已經自己把眼睛捂住了,就連他的衣服都是自己親手脫的,要說調戲,也該是她調戲他才對。

    但感覺上不是。

    陳溪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确定他确實乖乖閉上了眼睛,手也捂的很嚴實,并沒有偷看,狐疑稍減低頭繼續查看。

    等手裏的衣服裏裏外外搜查了三遍,什麽都沒搜出來,她把衣物往一旁一放。

    陸時硯适時松開手睜眼看她:“褲子還沒搜查呢。”

    陳溪擡眼瞪着他。

    陸時硯面不改色心不跳,端的是一本正經:“娘子若是勞累了,我自己脫下來交于娘子搜查,不用娘子親自動手。”

    說着他就要去脫。

    陳溪原本想讓他住手的,但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脫了衣服褲子的人又不是她,她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而且,也不是她脫的,是陸時硯自己非要脫的,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是真的臉皮厚,還是裝腔作勢故意這麽說。

    于是她兩手環抱胸前,一臉淡定地睨着陸時硯,下巴點了點示意他——脫吧。

    陸時硯抿唇笑了一下,然後一臉淡定的照做。

    沒有扭捏作勢,也沒有拖拉墨跡,利落且大方,倒是把陳溪給看得不好意思了。

    “咳咳,”陳溪不自在地幹咳了一聲:“披風先披着,別着涼了,我搜查完就還給你。”

    脫都脫了,不搜查一番,顯得她在無理取鬧一樣。

    陸時硯哦了一聲,乖乖用馬車裏備着的寬大厚實的披風把自己裹起來。

    披風是之前齊谌為着之前提親的事的賠禮的墨狐皮。

    陳溪原本不打算收的,但齊谌堅持,陳溪只好收下,想着京城冬日寒冷,便趕制出了一件墨狐披風,好備着路上禦寒用。

    沒想到,還沒有等到天冷禦寒,現在倒是先派上了用場。

    這墨狐皮油光水滑,裁縫手藝一般,但依然難掩材質的華貴。

    墨狐皮下,被裹着的陸時硯,襯得皮膚越發白皙,唇紅齒白不外如是。

    陳溪不經意擡眼,就看呆了。

    她愣了好一會兒,還是在陸時硯地呼喊聲中才回神。

    “怎麽了?”陸時硯微微傾身,朝她這邊湊了湊:“坐車坐累了?”

    為了趕在入冬前抵達京城,商隊出了城就一直在趕路,原本的行程安排也是,一整天都在路上,午飯也都是各自在車上解決——為了節省時間。

    坐了這麽大半日的車,可不累麽。

    陳溪回神,對上他直勾勾的眼睛,眨了眨眼:“沒有,剛剛在想事情。”

    陸時硯來了興致:“想什麽想得這麽投入,喊你都沒聽不見。”

    陳溪:“不告訴你。”

    陸時硯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就樂了。

    還笑出了聲。

    以為他沒發現麽?

    分明是看他看呆了。

    兩人相處這麽久了,她喜歡他什麽樣,他早就摸得透透的。

    本來被抓包陳溪就有些羞惱,又聽到陸時硯在笑,她一下就惱羞成怒:“你又笑什麽?”

    陸時硯故技重施:“沒有,我只是覺得娘子剛剛的樣子十分可愛。”

    “油嘴滑舌!”陳溪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陸時硯就是在調戲她。

    “我真的沒有,”說着陸時硯手從墨狐皮披風裏伸出來作發誓狀:“我發誓。”

    他手一伸出來,披風就順着滑下來。

    陳溪:“……”

    還說沒有?

    這點雕蟲小技,以為她看不透?

    但,人都如此犧牲色/誘自己了,陳溪倒也沒有真的生氣。

    相反,她心裏還有些說不上來的興奮。

    只不過正事當前,才不能再被陸時硯亂了章法。

    她紅着臉,把披風給陸時硯披好,硬着嗓子道:“披好,着涼了你看我收不收拾你!”

    她要湊過來給陸時硯披披風,再加上車裏空間本就有限,兩人距離一下拉近,連對方的心跳聲都能聽到。

    陸時硯就在她耳邊輕輕笑了聲。

    “嗯。”他裹着笑意的嗓音落在陳溪耳畔。

    陳溪覺得耳朵有點癢癢的。

    心尖也癢癢的。

    同樣癢癢的還有牙根。

    知道她饞他身子,故意做出這種樣子來誘/惑她,當她看不出來麽?

    打從發現她這一秘密後,見天的用這種手段對付她,真以為她會被美色迷惑得完全失了神志麽?

    總要給他點教訓!

    這般想着,陳溪轉頭朝他看過去:“不要再盯着我看了!”

    陸時硯立刻乖乖地閉上眼睛,以及伸出手捂住眼睛,哄小孩一樣:“好,我不看。”

    動作迅速的讓陳溪嘴角不自覺抽了抽。

    然後,下一刻,陳溪臉色突然大變,眉頭都擰了起來:“陸時硯!還說你沒有騙我,這是什麽?”

    剛閉上眼睛的陸時硯睜開眼,詫異地看過來。

    就見陳溪手中攤着的他的裘褲,裏襯夾層裏,夾着一張銀票。

    陸時硯:“???”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夾層裏确實有張銀票。

    他下意識脫口而出:“這不可能!”

    陳溪繃着臉:“怎麽不可能,證據确鑿,還是我栽贓你不成?”

    說着,她把衣物還有證據往他面前一堆:“你自己看!”

    陸時硯接過衣物,裏裏外外地翻看。

    銀票确實是在夾層裏夾着的。

    衣物時他的,銀票也是真的。

    可……

    這銀票不是他放的啊。

    還是張一百兩的銀票,以他的銀錢狀況還有謹慎程度,真有這一百兩,絕對不可能放在這裏。

    關鍵是,這銀票不是他放的,他十分确定。

    為了讓陳溪消氣,他所有的錢,早就都交給她了,絕對不可能還有這麽大一筆錢。

    肯定是哪裏弄錯了。

    于是他又檢查了一遍。

    銀票真的是真的,一點兒摻不了假。

    可這事不對勁啊。

    陸時硯皺着眉頭,一臉深沉地反思,到底哪裏出了岔子和遺漏。

    一旁兩手環胸,繃着臉的陳溪,看着這一幕,差點沒笑出聲來。

    但,她忍住了。

    讓你不講武德色/誘我!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馬車咕隆隆前行,車廂安靜極了。

    陳溪沉住氣沒有立刻追問——免得破功。

    好一會兒,在她覺得再不開口陸時硯那個異于常人的聰慧要把事情想明白時,她終于開了口:

    “怎麽樣,想好怎麽狡辯了麽?”

    陸時硯張了張嘴,正要開口,就聽到陳溪又道:

    “還是打算把鍋往我身上推,說是我放的銀票,故意栽贓你?”

    陸時硯思前想後,确實只想到了這麽一個可能。

    但被陳溪這麽直接說出來,他反而說不出口了。

    于是微張的嘴巴,再次閉上。

    良久,才擠出一句:“我确實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我發誓,我沒有騙你,這銀票……”

    陳溪打斷他:“自己長腿跑到你衣物夾層裏的?那你可真是招財神爺喜歡啊,錢都自己跑過來找你,怎麽就沒有銀子自己往我荷包裏掉呢,我也想感受感受天上掉錢的滋味呢。”

    陸時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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