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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結陰婚
沈芸怎麽都沒想到,自家頭疼的原因出自黃家。脾氣再好的她都禁不住生氣了:“這黃家到底咋回事,他要死也別拉着我們全家啊!”
頭疼可不好受,想到她這幾天都睡不好覺,沈芸都想指着黃家人的鼻子罵了。
柳時陰說道:“陰氣來源黃家,黃家處理不了,你們這邊做再多的功夫都沒用,搬家是最好的選擇,一勞永獲。”
沈芸:“搬搬搬,我們今天就搬。”
他們文家房産又不止這一處,說起搬家根本不帶猶豫。
柳時陰見她決定好了,自覺自己的工作已經完成,也沒下車的必要了:“如果沒其他的事,就送我回去吧。”
沈芸剛想答應,黃家的門從裏面被推開,走出了幾個人,看穿着打扮應該都是黃家的傭人。
對方直奔文家的車而來,沈芸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黃家找他們幹什麽。
換做平時,伸手不打笑臉人,沈芸瞧見黃家的人都會下車相迎。現在?一想到自己家差點因為黃家出事,見都不想見,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不過黃家的傭人非常的堅持,有一位一直敲着他們的車窗:“沈夫人,你在嗎?”
其他的人就守在車的邊緣,讓文家的司機想走都走不掉。
文于晴被煩得很,直接搖下了車窗問他們:“你們叫什麽叫,我媽和你們很熟嗎?”
“真抱歉啊,文小姐。”傭人有些誠惶誠恐,“我們也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的,是我們家的老板有事想請沈夫人到家中一敘。”
“敘什麽敘,不敘,我媽忙着呢,你們快讓開,我們還有事要去做。”文于晴懶得和黃家碰面,脾氣火爆地用手驅趕他們,同時示意司機開車。
司機顯得有些左右為難,不是他不想開,是他怕一踩油門把這些緊貼着車子的人都帶倒了。
“沈夫人,我們老板是真心實意邀請你的。”那位傭人見說不通文于晴,直接走到後座繼續敲起了車窗,并大聲地喊道,“希望你跟柳大師能一起到黃家做客,茶水都給你們備好了。”
沈芸變色一變,邀請自己原來只是借口,黃家的目标其實是柳大師。
黃家會知道柳時陰并不奇怪,之前文于晴性格大變時她找大師的事情都沒有刻意對外隐瞞,住他們隔壁的黃家知道實屬正常。
只是今天她才找了柳時陰過來,黃家的人就上門了,說明對方一直關注着他們家的情況,在這蹲守着呢。
沈芸這麽一想,心裏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總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她向柳時□□歉:“不好意思啊柳大師,給你惹麻煩了。”她偏頭看向窗外的人,“我現在就打電話把別墅裏的人叫來,把他們都趕走。”
柳時陰制止了沈芸的動作,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都是打工人,何必為難他們。黃家不是讓我上門做客嗎,那就去吧。”
正好他也想看看黃家做了什麽孽,如何惹來了這麽濃重的陰氣。
沈芸看着柳時陰的笑臉,忽然覺得黃家這回該倒黴了。
抱着看戲的心态,沈芸和文于晴也跟着柳時陰去了黃家。她們一踏進黃家的院子,就有一股冷飕飕的凍意從腳底湧上了心頭。
文于晴沒有壓嗓子,特別直白地道:“怎麽這麽瘆得慌,黃家人真沒養小鬼嗎?”
黃家的傭人哪敢說話,他們都是最近新來的,也覺得黃家這裏面哪哪都不太對勁。
沈芸拍了一下文于晴的手:“說什麽呢。”
傭人把他們帶進了客廳,黃家現在的掌權者黃永華和他的妻子早已在裏面等候多時。
黃永華雖然早就知道柳時陰年輕,但真的看到人時還是驚訝了幾秒。這不僅年輕,長得也好啊,就跟娛樂圈的男明星一樣。
黃永華收斂了下眼裏的情緒,笑呵呵地主動迎了過來:“這位就是柳大師吧,真是年輕有為啊。聽說柳大師的玄術十分了得,之前文家和毛家的事,都是柳大師幫忙解決的,太了不起了!我看國內,應該沒人厲害得過柳大師了吧!”
柳時陰是聽出來了,這人一邊捧高自己,一邊又在試探他的能力。
他都這麽誇自己了,柳時陰毫不謙虛,臉皮極厚地點頭應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雖然老話這麽說,但在國內,的确是沒什麽人能比得過我。”
這話真是妄自尊大,好不要臉。
黃永華雖然覺得柳時陰有些過分擡高了自己,但這不就證明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嗎?
黃永華連忙握住了柳時陰的手,說道:“大師我果然沒看過人,你這麽厲害一定要幫幫我們家!”
求人幫忙總得有求人的态度,黃永華從身上掏出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大師只要你能幫我們解決現在遇到的問題,在這張支票的基礎上,我能再給你三倍以上的酬勞。”
也就是一千五百萬。
這筆錢可不少,沈芸和文于晴沒想到一向摳搜的黃家會如此大方。
柳時陰卻不意外,看黃家上上下下一臉黑壓壓的面相,惹出來的事可不小,一千五百萬就想請他幫忙解決,他還嫌少呢。
見柳時陰沒有應下,一副還得再往上加一點的表情,黃永華在心裏已經開始罵娘,媽的,真是貪得無厭。
可是沒辦法,黃家實在是走投無路,能找的人都找了,現在只能寄希望于柳時陰。
黃永華咬了咬牙道:“六倍,三千萬,只求柳大師你幫我們!”
柳時陰看得出,黃家最近花銷不少,這三千萬應該是他們現在能拿得出的最高價了。也不為難人,他動了動手指道:“幫你們也行,但我的規矩是收了錢再辦事。”
黃永華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他不怕柳時陰拿錢跑了,他只怕柳時陰不能把事情解決,他的錢打了水漂。
畢竟錢進了別人的口袋,再想讓他吐出來就難了。
黃永華試圖跟柳時陰打商量:“柳大師你看這樣行嗎,我們先給你1500萬,等事成後,再結算另一半。”
柳時陰搖着頭,一副沒得商量,你們要是不同意我就只能離開的态度。
黃永華如鲠在喉,難受得不行。
文家的人都不知道柳時陰什麽時候多了這麽個規矩,不過能看到黃家人吃癟,她們才不會傻乎乎地跑出來提出質疑。
呂舊蘭急了,深怕柳時陰跑了,也不管黃永華的意思直接站了出來道:“三千萬就三千萬,我們給!”
當場直接把錢都轉入了柳時陰的賬號。柳時陰收了錢,心情愉悅地給了他們一點甜頭:“是你們的小兒子出事了吧?”
呂舊蘭激動地道:“對對對,柳大師你有辦法救他嗎?”
沈芸和文于晴互看了一眼,黃智真出事了?
“能不能救,得見過人再說。”柳時陰沒有一下子應下來,只是提了要見人的要求。
黃永華差點就想罵人了,收了他的錢,不應該打包票向他保證一定能搞定這事嗎?怎麽還和稀泥,不會是個假大師吧。
呂舊蘭只想盡快救他的寶貝兒子,她快步走在前面給柳時陰帶路:“我兒子就在二樓的房間裏,柳大師,這邊請。”
黃永華看了眼沈芸和文于晴,并不怎麽想讓文家的人跟上去,到時候她們把他家的事都宣揚了出去就不好了。
當黃永華準備開口留下文家人時,文于晴已經率先拉着她的母親竄到了二樓去:“媽,走快點,我們也上去看看。”
黃永華差點沒氣死。
可是氣歸氣,人都上去了,黃永華也沒法再讓人把她們抓下來,只能冷着臉踏上了樓梯。
到了黃智的卧室,陰氣重得柳時陰都看不到門在哪了。等跟着人進了屋裏,看着床上被黑雲裹挾,看不出人樣的黃智,柳時陰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沈芸和文于晴看不到那些陰氣,所以能清楚地看到黃智如今的模樣。
只一面,兩人都齊齊地倒吸了一口氣,眼裏露出了驚恐和害怕的神色,還有掩不住的惡心犯嘔。
文于晴拉着她媽往後退了數步:“黃智這是幹了啥,怎麽渾身都爛了!”
黃智身上沒有一塊皮膚是好的,渾身肉都腐爛了。爛也就算了,還很臭。
柳時陰問黃家人:“他這樣多久了?”
呂舊蘭說道:“有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柳時陰冷嗤了一聲,“真難為你們了,讓一個本該早就死了的人活了這麽長時間。”
文于晴和沈芸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麽?!”
黃智其實早就死了?
黃永華扯着僵硬的嘴角笑道:“大師,你看你說的什麽話,我們小兒子怎麽會死了呢,你看他還有心跳呢!”
雖然皮膚爛了,黃智也陷入了昏迷,但從他起伏的胸膛能看出他的心髒的确還是在跳動着的。
“你真的想要我幫你們嗎?”柳時陰抱着手臂颔首道,“騙我可沒什麽好處,你們要是不把黃智身上發生的事情完完全全,一五一十全說出來,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你們。”
他睨了黃永華夫妻一眼,“你們的皮膚,也開始腐爛了吧。繼續拖延下去,現在的黃智遲早就是你們的未來。”
這黃家人是愛兒子,但比起兒子來,他們其實更愛自己。要不是自己身上出了問題,他們也不敢來找柳時陰幫忙。
黃永華沒想到柳時陰連這都知道。
呂舊蘭是個女人,愛美得不行,皮膚又爛又臭的這段時間可是把她折磨得不輕。每次要出門見人之前,她都得噴很多的香水,但也無法完全掩蓋身上傳出去的腐臭味。
為此,她已經躲在家裏許久不敢出門了。而且時間過得越久,他們身上腐爛的地方就越多,心裏別提多恐慌。
呂舊蘭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她就像是遇到了救星,抓着柳時□□:“柳大師,你是不是有辦法?”
之前他們請來的大師,沒有誰像柳時陰這般厲害的,只是短短幾眼就看透了他們的秘密。
“辦法我是有。”柳時陰不急不忙地道,“但你們還是先說說黃智是怎麽一回事吧。”
呂舊蘭和黃永華互相對視了一會,才紅着眼眶說道:“這事還得從我們小兒子一個月前出的車禍說起。”
黃智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愛好非常廣,其中最愛的就是跟人飙車。
一個月前的某天晚上,他也不知道發了什麽瘋,和幾個朋友在高速上搞起了飙車的比賽。當時他還喝了酒,飙車上頭了,在一條分岔路口轉錯了方向,直接把車駛進了市區,然後和一輛貨車撞了個正着。
貨車沒什麽事,倒是黃智直接被撞死在了街頭。
黃智雖然混賬,但一直是黃家特別寶貝的兒子,不然也養不出他這樣胡作非為的性格。
黃永華和呂舊蘭當天晚上收到小兒子死亡的消息,怎麽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兒子就這麽沒了。
可是屍體就擺在了眼前!
呂舊蘭哭瞎了眼睛,讓黃永華想辦法把兒子救回來。黃永華想破了頭還真讓他想起了一個人來——那就是馬家最近從南洋請來的玄學大師。
聽說那大師玄術十分了得,在南洋特別的出名,馬家玉石店的事也是對方給解決的。黃永華不敢遲疑,立馬帶着呂舊蘭找上了馬家的門。
呂舊蘭說道:“姓葛的大師說,能救我們兒子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結陰親。”
沈芸:“結陰親?這怎麽聽着不咋靠譜。”
兒子都死了,黃家人哪還管靠不靠譜的問題,死馬都當活馬用了。
結陰氣也不容易,不是找個死掉的對象就能随便拉郎配的。得兩人八字相合,并且葛大師對女方也有很嚴格的要求,得壽元還沒耗盡就意外死了的人才行。
這樣姻緣一牽,女方未完的壽命就能轉嫁到黃智的身上,讓黃智重新“活”過來。
而這樣的一個人選,可不好選擇。
但湊巧的是,馬家一遠房親戚,就有這麽一位本來應該活到五十歲,卻在今年十八歲時就死了的女兒。
“開始時馬家不願意幫我們,說遠方親戚也是他們的親人,沒有這樣做人的道理,把人的女兒當什麽了。”
呂舊蘭回憶着當時的情況說道,“我們求了許久,後面葛大師不知道跟馬家的人說了什麽,他們忽然改變了想法,答應幫我們,但有個要求。”
馬家提出來,他們可以做說客,說服自家的親戚讓他們的女兒和黃智結陰親。唯一的要求就是,得讓黃宏入贅到他們家。
有點類似以前舊時候的交換婚姻。以前的人太窮了,拿不出錢給兒子娶老婆,就會讓家裏的女兒嫁到別人家去給人的兒子當媳婦,他們家的兒子則娶了別人家的姑娘,形成一種置換的關系。
黃永華沒有一口答應,他們雖然不怎麽喜歡黃宏這個大兒子,但入贅這名頭傳出去太不好聽,實在有失臉面。
想到要是外面的人都知道他的兒子入贅了馬家,以後他還怎麽在生意場上擡頭?
馬家比較好說話,表明了,入贅是入贅,但對面可以說是馬甲的姑娘嫁到黃家去。只是結婚後,黃宏必須得住進馬家來。
“造孽了,你們不會真的答應了讓黃宏入贅吧?”沈芸覺得黃家這對夫妻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為了一個到處惹事,就差吸.毒的小兒子竟然要賣了能考入名校,在公司也做得有聲有色,會賺錢,最重要還懂孝順的好大兒。
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麽?
圖救回小兒子給自己養老嗎?別把自己家産都敗光就不錯了。
而且沈芸也看出來了,馬家要黃宏肯定是有什麽目的,黃宏進了馬家也不知道會被怎樣對待,那就不是一條好去路。
“只是讓黃宏入個贅而已,又不是要了他的命。”呂舊蘭一臉不以為然,“要是能救弟弟,他入贅一下又怎麽了?”
黃永華點頭:“沒錯,作為哥哥的,就應該為弟弟付出。別人得了白血病,還是兄弟姐妹給捐的骨髓呢,那個對身體傷害有多大啊。而我現在只是讓他入個贅,連骨髓都不用捐,這不比其他人好?”
“而且馬家很差嗎?”呂舊蘭一臉你們不懂的表情說道,“能和馬家搭上線,還是我們黃家賺到了。現在生意場上,誰家不聯姻,這入贅和聯姻其實也差不多,能有啥壞處。”
柳時陰都快要被他們的歪理弄笑了。
就是因為抱着這樣的想法,在馬家提出能給黃家一些生意上的支持後,黃家夫妻哪還坐得住,當場就答應了把黃宏入贅給馬家的事情,問都沒問過黃宏。
黃宏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入贅給馬家的消息,黃永華夫妻直接背着他就把庚帖交到了葛天陽的手中。
庚帖上有黃宏的姓名、生辰八字和籍貫等信息,按舊俗來說,合了八字交換了庚帖就算是定了親。
“為了給我們兒子結這個陰親,我們還給馬家的旁親付了一大筆的錢。”說起這個呂舊蘭就十分的氣憤,“說好的結完陰親我們兒子就能好了。好是好了,但是好了沒幾天,我們的兒子又陷入了昏迷。”
“後面我們再去找葛大師,發現他已經死了。”黃永華揉了揉太陽穴,整個人都頗為煩躁。
他們想去找馬家算賬,但馬家翻臉不認人,直接就把他們趕出了家門。後來聽說馬家也出了事,根本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情管他們。
想到自己花出去的錢,黃永華又氣又憋屈,可是馬家亂歸亂,還沒徹底塌下來,底蘊還在。他們就算是再生氣也拿不了他們怎麽辦,只能硬吃下了這個啞巴虧。
雖然黃智只清醒了幾天,但人确實活了過來,葛天陽的手段總歸還是讓黃永華夫妻看到了希望。他們轉頭又去找了其他大師的幫忙。
不過這些大師的實力遠不如葛天陽,對黃智的狀況束手無策,紛紛說解決不了然後就跑了。而這時候,黃永華和呂舊蘭的身上開始出現了腐爛的現象。
文于晴聽到這,往後又退了幾步:“卧槽,黃智的病不會還能人傳人吧?”
沈芸聞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什麽恐怖故事?
黃永華聽到人傳人這三個字,都下意識地拉開了與黃智的距離。他望向了柳時陰說道:“柳大師,為什麽我們一家三口身上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我們倆夫妻都是被傳染的?”
柳時陰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你們大兒子身上有這種情況出現嗎?”
黃永華和呂舊蘭都搖了搖頭:“沒有。”
黃宏還不知道自己被賣給了馬家的事,平時下班依舊會回到黃家來住。所以對于黃宏的身體狀況,黃永華夫妻還是很清楚的。
“扣扣扣。”
這會兒,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門外赫然就是他們正在說起的黃宏。
黃宏問道:“爸媽,是你們在裏面嗎?我怎麽好像聽到了其他人的聲音?”
透過門縫,黃宏瞥到了屋內的人,露出了詫異的眼神,“這不是沈夫人和文晴嗎?”
呂舊蘭擋住了他的視線,語氣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黃宏解釋說:“發現落了一份文件在家裏,我回來拿。”
“這點小事,打個電話回來讓傭人給你送去不就行了嗎?跑來跑去的你也不嫌麻煩。”黃永華不太高興地道,“而且文件都能忘了帶,這麽粗心大意,怎麽能管理好公司。”
“對不起爸,我下次會注意的。”黃宏非常誠懇地認了錯。
文于晴忍不住嘟囔了起來:“不就落了份文件嗎,多大點事啊,認啥錯。要是我我直接就噴回去了,就算是我爸也一樣。難不成這些老不死的就沒忘過一件兩件的小事?”
文于晴的聲音不算小,在場的人都聽到了。被罵老不死的黃永華直接臉都黑了。
柳時陰那邊都快樂開了花,恨不得給文于晴鼓鼓掌。這姑娘脾氣暴躁是暴躁了點,但有時候說出來的話,真是話糙理不糙。
最重要是噎人很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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