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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2章 頭痛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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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頭痛之症

    向周秘書吩咐完許家的事情,許林宴最後還讓他查了賀凱這個人。

    周秘書拿着唯一能提供賀凱信息的銀行賬號,苦不堪言。他這個秘書怎麽做着做着倒是往私家偵探那方面去了。

    許林宴這邊查賀凱,柳時陰那邊同樣也在查這個人,還查了神學會的事情。柳時陰沒找私家偵探,直接找的黑客,人還是毛劍輝推薦的。

    黑客找到的資料和周秘書找到的資料都大同小異,柳時陰和許林宴雖然身處兩個不同的空間,卻在同一個時間做了同一件事情。

    柳時陰看着電腦中的資料,喃喃自語道:“賀凱,n市人,但是十年前就移居了國外,再多就查不出來?”

    “神學會竟然已經存在了上百年?雖然中間沉寂過,但很快又在全國各地活躍了起來。因為存在的時間太早,創辦人已不可知。但中間大約換過三任後繼者,其中第二任在位的時間最短。”

    “第三位,也就是現在神學會的組織頭領,在位時間最長。但具體即位了多久,沒有人清楚。只知道這人上位後把神學會發展到了頂峰,成員數量更是翻了數倍。并創下了許多驚人的豪舉,深受組織成員的喜愛,地位十分超然。”

    柳時陰動了動鼠标,繼續往下看去:“至于聖石,其實上百年前就出現過了。出現的時間甚至比神學會的創立還要早。不過在五十多年前,聖石開始大批量地出現在世界各地,其中,華國最多。”

    柳時陰摸了摸下巴,認真地思考着,“神學會發展到頂峰和聖石大批量出現的時間節點很接近。神學會可能在五十多年前的時候,就掌握了聖石。”

    聖石其實就是忘川石,忘川河旁邊的一塊石碑。

    那塊石碑有多大柳時陰不清楚,但地府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千年,忘川石碑也許比他們想象還要壯大。它剝落下來的石塊數量,也遠超了可知的範圍。

    神學會手上有多少聖石不清楚,但他們能這麽長時間不斷地供應聖石給底下的成員,說明他們手上掌握着的忘川石數量非常可觀。

    要麽他們有什麽禁術可以自己生産忘川石,要麽他們就和地府有什麽利益關系,讓人源源不斷地給他們提供忘川石塊。

    前者可能性不大,忘川石的形成都要經由幾千上萬年的陰氣、怨氣等等的侵濁才能形成,不是随便找塊石頭,找幾只鬼煉制就能僞造的,效果可謂差之千裏。

    後者的可能性最大。千人千面,就算是地府裏的人都會有自己的私利,其中有一兩個人違背初心與神學會的人蛇鼠一窩,一點都不出奇。

    不過這些都是柳時陰的猜測,真正的答案還是得深入到這個神學會內部才能明白。

    當然,神學會這麽神秘,進個論壇都要審核身份,想要成為他們組織的成員,怕是祖宗十八代都得被挖出來,仔細确定過才肯放人。

    柳時陰大約是沒希望了,不過他鹹魚,也不會真去加入什麽神學會給自己添加額外的工作。

    他雖然不加入神學會,但他也有能做的一些事情。

    正好加了鄭老的微信,柳時陰直接把收集來的這份資料打包發給了他還有方清塵,并轉告方清塵把資料遞交給他們的觀主。

    這兩個人都知道了,相信國家和其他道觀寺廟的人也清楚了。

    會不會打草驚蛇,柳時陰才不考慮。

    以為他不發,就不會打草驚蛇了嗎?神學會都建了這麽多年,怕是哪裏都被布了眼線,遲早都得讓他們知道。

    還不如一開始就放開手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然後趁這個時間徹查這個組織。只要一件事做了就一定會有痕跡留下來,多多少少能查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後面神學會就算就此收斂也沒關系,除非他們能夠完完全全地沉寂一段時間,不在社會上走動。

    不然收斂也是沒有用的,始終會露出馬腳來。

    而且個人的力量有時候在國家面前,真的不堪一擊。

    有事就找國家,這都是柳時陰上網學來的,看來學得還不錯。

    給國家通風報信完,柳時陰又給地府去了一道消息。

    柳時陰雖然沒有下到地府去,卻是把資料什麽的全給燒到了十殿殿主,還有判官和黑白無常等能叫得出名字的“人”手裏。

    主打一個不落,誰都不能少的風格。

    地府衆人:“???”

    地府衆人收到這份大禮的第一感想是什麽,柳時陰不清楚,但他知道鄭老那邊是非常激動了,連着給他打了三個電話,仿佛他不接就會一直打下去。

    柳時陰接通了電話,鄭老的大嗓門就喊了起來:“你碰到神學會的人了?”

    柳時陰拿遠了手機,掏了掏耳朵道:“那倒沒有。”

    “那你是怎麽知道神學會的事情的。”鄭老稍微冷靜了一些地問道。

    柳時陰把雷家的事大致講了一遍,然後說道:“聽你的意思,國家其實一直都知道神學會的存在?”

    “知道。”鄭老也沒瞞着柳時陰,“近幾十年來,國內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十之八九都跟這個神學會有關。”他們接觸的案子多了,也就慢慢發現了神學會這個組織。

    鄭老透露:“你之前在桃源市,遇到了兩只惡鬼吧,操控他們的人就是神學會組織裏面的成員。還有你幫警方抓拿的那兩位盜墓賊,經過調查發現,也跟這個神學會有關。”

    柳時陰:“……這神學會的人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對于鄭老如此清楚自己經歷過的事情,柳時陰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這人能叫自己加入國家的風水學協會,就肯定先查過了他的底細。

    柳時陰問道:“那兩個盜墓賊不簡單吧,你們有問出什麽嗎?”

    鄭老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沒有。查出他們和神學會有關後,我們就加派了人手看管他們。但神學會的能力遠超了想象。在我們層層地把控下,那兩位盜墓賊還是死在了審訊室。”

    死去的方法,是被人下了咒。

    鄭老他們為了預防這種情況,做了多方的準備,但到底還是被他們得了手。

    神學會能這麽多年安安穩穩不被抓獲,就是因為他們足夠的謹慎。在那兩個盜墓賊加入組織的時候,可能就被要求和神學會簽訂了什麽契約。

    鄭老他們再厲害,也沒法在短短的時間內斬斷他們之間的因果,也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兩人暴斃在的眼前。

    “我們一直在推敲這個神學會出現的目的,是想要斂財還是想要……這個國家。”

    鄭老沉着聲音,慢悠悠地說着,“但我們推敲了許久,發現他們組織對錢有點興趣外,更大的樂趣似乎就只是想看這個世界陷入混亂中。”

    什麽權利啊,地位啊,這些人好像根本不需要,不在乎。

    這幾十年來發生的案子,全是東一鋤頭西一鋤頭,毫不關聯,作案人的動機也大相徑庭。

    當然不是說作案的人沒需求,而是作案人的需求和神學會的需求并不能牽扯到一塊去說。

    神學會就像位高高在上的神祇,從手指縫中賜下一塊兩塊聖石,然後微笑地看着他底下的領民為了權利而争鬥,為了財富而害人,為了一己私利而不擇手段。

    好像這些領民鬧騰得越厲害,國家因他們而越混亂,這位神祇就更加的高興。

    柳時陰聽完了鄭老說的話,吐槽了一句:“這神學會的話事人到底什麽惡趣味,心理變态嗎?”

    鄭老被他的直白嗆了一下:“不管怎麽樣,國家一直追查這個神學會的事情。以後你要是有神學會的消息,可以再聯系我。不過一切以自身安全為主,神學會不好對付,遇上了千萬別盲目沖動。”

    柳時陰舔了舔嘴角,怎麽聽着這個神學會還有點厲害?他和他們相比,哪個會吃虧呢?

    柳時陰許久沒遇到過對手了,鄭老越讓他注意他反而越有些蠢蠢欲動。

    鄭老不知道自己勸了個寂寞。

    他那邊其實還知道不少神學會的事情,不過這屬于國家機密,不能對柳時陰說得太多。

    柳時陰也沒問,兩人就這樣結束了這個話題。

    鄭老在挂斷電話前,想起了一件事,說道:“方清塵小道友有告訴你吧,國家這邊給你準備了一些獎勵,我看看啊,應該今天就能到了。獎勵雖然寒碜了一點,希望柳小友你別介意。”

    柳時陰很好說話:“都是國家的心意,我懂的。”

    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他哪敢嫌棄。

    和鄭老通完電話,下一秒快遞員就聯系上了柳時陰。柳時陰呢喃道:“剛說完,東西就來了。”

    讓他看看國家都給他送了什麽錦旗。

    快遞小哥把東西拉了上來,是一個很大的箱子。小黑臉拍了拍箱子,仿佛在問:“這麽大的箱子,真的是裝錦旗的嗎?”

    柳時陰也不确定了。難道國家沒送他錦旗,而是給他準備了什麽別的禮物?這麽大方的嗎?

    小黑臉又拍了拍箱子,快打開來看看吧。

    用剪刀劃開封條,柳時陰和小黑臉齊齊地低下了頭,然後看到了……一箱子的零食,還都是國外的特産。

    柳時陰随手取了一包看了眼:“國家這麽時髦了嗎?還給人送零食。”

    小黑臉:“……”為什麽總覺得會送零食的國家這麽不靠譜?

    這時候,柳時陰的微信響了,有誰給他發了消息。

    小黑臉湊了過去,發現找來的人是毛劍輝。

    “毛劍輝:柳大師,我前不久不是去國外出差了嗎?我女兒很愛吃零食,給她準備禮物的時候也順便發了一份給你,希望你會喜歡。快遞是從國外寄回來的,這兩天應該就能到了。”

    什麽女兒喜歡,都是借口。

    毛劍輝為了和柳時陰打好關系,可是調查了柳時陰的愛好,知道他喜歡零食。又考慮到他的身份問題才編了這麽有情商的一套說辭,讓送禮都送得格外的合理。

    柳時陰看了小黑臉一眼:“原來這些東西是毛劍輝送的,而不是國家給我們的獎勵。”

    小黑臉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柳時陰剛想熄滅手機的屏幕,就又收到了新的消息,這次來的是一條短信。柳時陰随意地點了開來,然後就看到了一串的零。

    柳時陰:“???”

    小黑臉:“???”

    這好像才是國家給他們的獎勵!

    什麽錦旗都遜爆了,最好的獎勵當然是金錢。會還是國家會,非常的與時俱進,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就愛錢。

    ……

    有了國家的投喂,柳時陰的資産又翻了一倍,感覺再買一棟樓都不成問題。

    沒有什麽是比突獲橫財還要快樂的,柳時陰看着自己銀行卡裏的一大串零,已經開始計劃帶許林宴去哪玩。

    不過他計劃還沒定下來,文家就找上了門來。

    幾天沒見,沈芸和文于晴都憔悴了不少。柳時陰有些意外地在她們身上看到了一股很重的陰氣:“你們家又遇上了什麽事?”

    解決古銅鏡時,他們身上可沒陰氣這玩意。這是在哪沾上的?

    沈芸揉着刺刺疼的太陽穴說道:“我們也不知道,這幾天我們家所有的人,包括傭人,都被頭痛折磨得不行。”

    有時候頭一疼起來,就像是有什麽在大腦裏鑽弄一樣,令人難受異常,根本沒法好好休息。

    “我們也去醫院看過了,全身檢查也做了,但是什麽事都查不出來,我們的身體并沒有什麽問題。”

    因為頭疼,沈芸說話時眉頭都是皺着的,“我們本來不想麻煩柳大師你的,但實在是疼得沒辦法了。我和景江還有小晴,已經三天沒睡過覺了。”

    一個人要是失眠太久,也是能要了人命的。沈芸不敢拖延,連忙帶着文于晴找到了柳時陰這邊來。

    柳時陰問她們:“你們這幾天有去過什麽地方嗎?”陰氣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自己沾了上來。

    沈芸:“頭疼後,我們就一直呆在家裏,哪都沒去。而頭疼之前,我們都去過不少的地方,但這些地方都是我們平時經常去的,都是一些酒店商場之類的公共區域,跟我們一塊去的還有朋友。”

    這些朋友身體并未有什麽問題出現,就他們家特殊。

    柳時陰看向了文于晴,變回了原來性格的文于晴今天一身黑色背心短裙加各種銀鏈子的裝束。

    文于晴攪着那些鏈子道:“我除了自己開的酒吧,這段時間就去了盤山飙了一會車。”

    飚完車回來,文于晴頭就開始疼了起來。最初還以為是感冒了,還喝了藥打了吊瓶,沒想到一點緩解的作用都沒有,頭反而還越來越疼了。

    沈芸緊張地道:“柳大師,會不會是小晴在盤山時惹了什麽髒東西回來?”

    文于晴抓着頭發:“煩死了,不會這麽倒黴吧。”

    柳時陰搖了搖頭:“應該不是。”

    她們身上的陰氣重得就像是日日泡在了陰氣壇子中,濃郁得都快變成小黑人了。

    按他們說的,他們的活動軌跡和往常沒什麽區別的話,那引起他們變化的地方很可能就在他們的家裏。

    柳時陰站了起來:“還是去你們家先看一看吧。”

    “行行行。”去哪都行,只要能幫他們解決了這件事,好讓他們睡一個飽覺就行。沈芸和文于晴真是受夠了失眠的痛苦。

    柳時陰還給許林宴去了一個電話,問他要不要一塊去文家。

    許林宴雖然很想去,但手上還有不少去旅游時積壓下來的工作要處理,只能拒絕了柳時陰的邀請。

    “阿宴不去,那就只能由你陪着我去了。”柳時陰看向了小黑臉,略有些嫌棄地道。

    小黑臉好心情地沒咬他。

    坐上文家的車,很快就來到了文家所在的別墅區。

    一靠近文家的大門,柳時陰就确定他沒找錯地方。文家人身上出現的問題,果然和他們住的地方有關。

    不過主要原因不在他們自己家,而是受了鄰居的影響。

    文家的鄰居也不知道幹了啥,整個屋子布滿了沖天的陰氣。文家和他相鄰,倒黴催地也被陰氣覆蓋了起來。

    之前柳時陰來時,隔壁就在辦婚禮,現在他又來了,發現這別墅的院子還在到處挂着紅燈籠紅布條,門口還有彩炮留下的碎片垃圾。

    柳時陰記得這家似乎有兩個兒子,問沈芸道:“他們家又有兒子結婚了嗎?”

    有些人家辦完婚宴,一個月後就會把外面的布景給拆了,只留屋內粘貼的囍字。

    這家倒稀奇,燈籠不拆也就罷了,一些挂飾似乎還換了新,禮炮也是近兩天才放的。

    聽到柳時陰提隔壁的黃家,沈芸臉色就不太對了:“結婚的還是他們家的二兒子,這是第二次辦的婚禮。”

    柳時陰哦了一聲:“他們的習俗嗎?結一次婚要辦兩場婚禮。”

    “不是。”沈芸忽然壓低了聲音,“聽說啊,是第一次娶的老婆出意外沒了。黃家覺得晦氣,就找了第二個女人給他們家的寶貝兒子又重新辦了一次婚禮。”

    文于晴在旁邊插嘴:“昨天迎的新娘,但是捂得嚴嚴實實的,根本沒看出新娘長啥樣。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搞得這麽神秘,連臉都不給我們看。”

    沈芸總覺得最近的黃家有點邪門:“黃智的上一任老婆長啥樣我們也不知道,他們辦了第一場婚禮後,也沒出來走動過。天天呆在屋裏也不知道在幹嘛。”

    可能是身體差吧,不然也不會結了婚才多久人就沒了。

    “馬家的女兒沒了,我們還以為馬家會找黃家算賬。但馬家最近內部似乎也不太平,聽景江說,馬家的玉石店又出了問題。”

    “他們之前玉石店就出過問題,還是找了哪個大師才擺平的。但那大師的水平沒柳大師你高,根本沒把事弄好。現在才多久啊,問題就又來了。馬家沒辦法,只能花大價錢重新找人。不過據聞這些大師去了一趟後,都搖頭說解決不了,很快就離開了。”

    文家和馬家關系一般,而且覺得這種爛攤子還是少惹為妙,也就沒把柳時陰介紹過去。

    柳時陰還記得這個馬家,就是他們從南洋把葛天陽找過來的。現在聽沈芸提起他們玉石店又出了事,心情那是萬分的愉悅。

    “媽你知道嗎,聽說黃宏過兩天也要結婚了。”文于晴對馬家不感興趣,倒是想起了黃家大兒子的一些事情來。

    沈芸瞪大了眼睛:“你聽誰說的?”

    文于晴:“就黃宏的那幾個朋友啊。”

    他們這些人都在一個圈子裏,雖然不算熟,但也都認識,彼此間也拉了一個群,這些小道消息啥的就是從群裏得來的。

    沈芸有些疑惑:“沒聽黃宏和哪家的姑娘走得近啊,難道是聯姻?”

    “那就不清楚了。”黃宏的朋友也扒不出黃宏要娶的人的身份。

    黃家的嘴緊得很,黃宏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忙結婚的事宜,許久沒跟他們這些朋友聯系了。

    文于晴這兩天天天在群裏看到黃宏的朋友罵他有異性沒人性,有了媳婦就忘了爹。

    柳時陰笑了笑:“這家人還挺奇怪的,別人家的兒子娶媳婦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們倒好,兩個兒子結婚就搞得跟地下黨似的。”

    沈芸:“其實我們都懷疑,他們家的黃智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所以才想靠結婚沖喜。”

    但一個人好好的,能出什麽事呢?之前不是飙車還被抓進了警察局嗎,要出事感覺也該是被他開車撞的人。

    想到這裏,沈芸頓了幾秒:“柳大師,不會真和車禍那事有關吧?是不是他撞死了人,現在被鬼纏上了?”

    沈芸之前沒撞過鬼,也就沒想到這一茬來。現在經歷了古銅鏡一事,三觀被洗刷了一遍,思維瞬間就活躍了。

    “是不是被鬼纏上還有待商榷。”柳時陰擡眸望向了黃家的別墅,“但我知道你們頭痛的原因,就出自黃家。想要病好,你們還是快找個地方搬走吧。”

    黃家的陰氣這麽重,遲早得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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