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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4章 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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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選擇

    黃永華忍不住,回了一句:“這是我們的家事。”

    “還不讓人說了。”文于晴撇了撇嘴。

    黃永華氣得不行,柳時陰出來打了圓場:“來都來了,讓你們大兒子也一塊進來吧,正好有些事也是他該知道的。”

    黃宏更加疑惑了:“爸媽,你們到底在幹什麽?”

    呂舊蘭還是不想讓自己的大兒子進門。

    柳時陰才不想在這裏跟他們浪費時間呢,“你們還想不想救自己的命了。”

    到底不敢不聽柳時陰的,呂舊蘭還是把黃宏放了進來。

    “什麽救自己的命?”黃宏現在是滿頭霧水,卻無一人為他解答。而當他進了屋內,看到一身肉都爛了的黃智,頓時驚訝得不行,“這是阿智?怎麽回事,怎麽身體都成了這樣?”

    文于晴奇怪地問道:“你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黃智嗎?”

    黃宏肅着臉點頭:“之前他們都不讓我進阿智的房間,說他病了不宜接觸太多的人。”甚至為了讓黃智養病,黃宏的房間還被搬到了一樓去。

    黃宏和黃智兩兄弟成年後關系就不怎麽好,黃宏多問一句,黃智都覺得他啰嗦得很,導致後面兩人接觸得就很少。

    平時黃宏又多在公司,為了不讨人嫌,不影響黃智的休養,作為大哥的黃宏也很少去打擾他。

    最多就在他的卧室門前跟他說兩句話,不過每次都沒得到回應就是了。

    之前以為是黃智脾氣大,不想搭理自己,現在一看黃智的情況,別說開口說話了,恐怕睜眼都成問題。

    黃宏說着扭頭望向了黃永華夫妻,語氣計較,“爸媽,這到底怎麽回事,阿智都這樣了你們怎麽不告訴我?”

    呂舊蘭不喜歡黃宏對他們說話的語氣,不悅地道:“告訴你又能怎樣,你弟就能醒過來嗎?現在你倒是會關心他,平時怎麽沒看你對你弟有一點好臉色。”

    黃宏嗫嚅着嘴唇,有些生氣又有些失望。

    是他不關心黃智嗎?黃智鬧出事時他只要多說對方一句話,他爸他媽就會訓斥他,弄得仿佛做錯了事的是他黃宏一樣。

    文于晴看着他們對黃宏的态度,跟她媽小聲八卦了起來:“黃宏真是他們的親兒子嗎?”

    看着雖然不像,但黃宏的确是黃永華夫妻生的。柳時陰從黃宏的面相上已經看到了他們的親緣線。

    黃永華沒好氣地道:“嚷嚷什麽,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他瞪了自己的妻子和大兒子一眼,把視線重新放到了柳時陰的身上,“柳大師,你看這事能趕緊解決了不?我們這身體……可太難受了。而且我小兒子一直昏迷着也不成事兒。”

    “知道不成事兒,那你們說話還只說一半?”柳時陰都被他們弄笑了。

    黃永華裝傻充愣:“柳大師,我們沒有啊!”

    “還沒有。”柳時陰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們小兒子二婚的事情怎麽沒見你們說?”

    “什麽二婚?”黃宏看向了自己的父母,“阿智不就結了一次婚嗎?”

    黃宏對于父母給黃智搞陰婚的事情是知道的,他開始其實有點反對,但聽父母說這是為了給黃智沖喜,讓他能病好得快一些,女方那邊也同意了,他也就沒再說什麽。

    當天的婚禮黃宏也參加了,雖然過程有些詭異,一只公雞代替黃智跟一張牌位拜了堂。

    但神奇的是,黃智第二天果真就病好了,出現在了人前。

    只是狗改不了吃屎,這人一好就又去約了狐朋狗友,在外面瞎胡鬧。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才剛好他就去胡喝海吃的緣故。一段時間後,黃智就又倒了,病情比之前還嚴重,嚴重到連人都不能見,平時只能由專門的看護照顧着。

    至于二婚什麽的,黃宏是真不知道,這兩天他都沒怎麽回來黃家。

    呂舊蘭和黃永華面面相觑,大約是沒想到柳時陰連黃智二婚的事情都知道。

    呂舊蘭緊張地說:“柳大師,不是我們想瞞着你,這畢竟只是一件小事,我們就覺得沒必要跟你說。”

    “是沒必要,還是怕我……”柳時陰拖長了音調,似笑非笑地道,“知道你們害人的事情?”

    沈芸母女和黃宏紛紛瞪大了雙眼:“害人?”

    黃家夫婦一臉蒼白。

    “我去。”文于晴驚訝出聲,“他們還害人了?”

    見黃家夫婦不開口,柳時陰好心替他們說道:“對啊,之前和馬家旁系結的陰親讓他們嘗到了甜頭,自己的寶貝兒子好不容易活了過來。這不,就又想着複刻一遍,把結陰親再搞一次。”

    柳時陰頓了頓,眼神微冷,冷得黃家夫婦都不禁抖了抖。

    “不過他們膽子大,把第二次的陰婚儀式改了。”

    文于晴:“改?這還能怎麽改?”

    沈芸上了歲數,聽過的事比較多,想到了一個可能,臉色驟變:“他們難道……”

    柳時陰遞給她一個就是你想的那樣的眼神,見文于晴和黃宏還一臉的茫然,他籲了口氣,給他們做了解釋:“陰親陰親,結的不就是活人和死人的婚姻嗎?既然黃智都死了,那和他結婚的姑娘不得找個活的?”

    黃宏不知道是因為聽到“黃智死了的”這個消息,還是因為聽到“找姑娘得找活的”這一句話而大變了臉。

    “你們覺得葛天陽的方法很好,但他的能力不行,所以才讓黃智醒了沒兩天就又暈了過去。為此你們又去找了個自以為比葛天陽還厲害的玄學大師來幫忙,我說的對嗎?”

    柳時陰靠在書桌上,饒有興味地盯着黃家夫婦看。黃家夫婦哪敢說話,但從他們的表情來看,柳時陰都猜中了。

    柳時陰沒有替他們遮羞,繼續往下說道:“那個玄學大師怕不是個二杆子,做事根本不靠譜。”

    在葛天陽的方法上,他改動了一下,直接讓黃家人去找一個活着的黃花大閨女回來和黃智成婚。

    正常人誰想結陰親,只有那些小地方窮地方的人才不介意這些。黃永華很快就在一個鄉裏買了一個正值花季的姑娘。

    “這姑娘氣性應該不少。”柳時陰看着黃永華和呂舊蘭身上帶着的煞氣,擡了擡眼皮,“最後是不是死在了你們的眼前?”

    黃家夫婦身上的煞氣,是害了人之後才會産生的。不過比較淡,那姑娘應該不是他們殺死的,但因為她的死和黃家夫婦脫不了關系,所以兩人身上也沾染了是非。

    黃宏急了:“爸媽,你們到底都幹了什麽?”

    黃永華還在辯解:“我們啥也沒幹,那姑娘自己撞牆死的!”

    呂舊蘭又慌又怕地說道:“柳大師,這姑娘真不是我們害死的。我們買她回來,就是想讓她跟阿智拜個堂,旺一旺,好讓阿智早點醒來。只要阿智醒了,她就是我們家的大功臣,也是我們的好兒媳,想要什麽我都能給她,肯定待她差不了。”

    “明明有好日子等着她,她不過,還非要鬧,真的很不懂事!”呂舊蘭說道這裏就來氣。

    還說什麽他們是人販子,非法買賣人口是犯法的,死咬着要報警。

    呂舊蘭好聲好氣地跟她解釋,她就是不聽,一口咬定黃家不是什麽好人,一心只想離開。

    可是她是黃家花了高價買回來的“兒媳婦”,黃智還等着救命呢,黃家人哪能放她走。

    黃永華直接就讓人壓着她和黃智的大公雞拜堂。

    對方頭鐵得很,掙脫開了人,說什麽都不肯結婚,一頭就撞到了旁邊的牆上,然後人就斷了氣沒了。

    呂舊蘭想起這件事就覺得晦氣,但她不能在柳時陰這些人的面前表現出來。那姑娘的死,她還得修飾修飾,盡量避免和他們扯上關系。

    呂舊蘭抹了一把眼淚,開始賣慘:“我這做法是不對,但我一個當母親的,看着孩子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我能安心嗎?我也只是為了孩子好啊,阿智才多少歲,還很年輕,他怎麽能就這麽地死了呢?”

    “我們真沒對那姑娘幹什麽,她來了我們家我們還好吃好喝地供着。而且我們這也不算是買賣人口啊,我們當時去他們的村子裏就把事情講得清清楚楚。他們家的父母都同意了的。”

    呂舊蘭哽咽道,“你們是不知道,他們家苦得呀,我們過去其實也是幫他們。她父親癱瘓在家,母親跟人跑了,唯一養他們的就是那八十歲的老奶。但他們奶奶身體也不行,有冠心病,每天都得吃藥。底下還有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全都是上小學初中的年紀。”

    “一家子窮得要命,我們也不白讓他們幫忙,還給了他們一大筆錢,夠他們一家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她奶奶的病我們還想着等阿智的事情解決後,就給她安排手術和醫院。誰知道這人一點都不領情,在村子裏說得好好的,回來就變了卦。”

    黃永華說道:“她就是想要錢!鄉下裏來的人就是沒點合約精神!”

    黃宏:“爸媽,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還能騙你們不成?”呂舊蘭嗔怒道。

    黃永華:“柳大師,你看人極準,我們哪敢騙你啊。”

    “是嗎?”柳時陰冷笑了兩聲。知道他看人準還在他面前耍詭計,真當他看不出來?

    他偏頭望向了一旁的文于晴,“你認識的朋友多,應該能查出這姑娘的家庭情況吧?”

    要知道黃家夫婦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看查出來的資料就知道了。

    黃永華和呂舊蘭沒想到柳時陰這麽“斤斤計較”,差點沒嘔出血來。要是真讓他們查了,不就都知道他們在撒謊了嗎?

    這可不行。呂舊蘭連忙上前抓住了文于晴的手,說道:“查什麽查,這有什麽好查的,不是浪費時間嗎?而且真要查,我們家又不是沒人!”

    黃永華:“沒錯!哪能麻煩文家人,你們要不相信,我可以讓助手去拿資料過來。”

    文于晴很不給面子:“誰知道你們會不會為了掩飾殺人的行為,讓自己的人給你們編一套假資料出來。”

    黃家夫婦心頭一哽,這說的什麽話。

    文于晴推開了呂舊蘭,直接就撥了一個電話。不到五分鐘,一份資料傳到了她的手機上來。

    文于晴照着資料念了起來,邊念還邊忍不住地吐槽黃家夫婦:“你們真是牛啊,那姑娘才十七歲。多大的臉讓一個未成年小姑娘嫁給你們那廢物兒子。”

    柳時陰啧了一聲,這黃家人真是毫無道德。

    随着文于晴的複述,小姑娘的背景在衆人的面前鋪展了開來,和呂舊蘭說的完全不同。

    小姑娘叫小琳,她的确是家中的長女,家裏窮也是真的窮,但父母健在,身體無恙。不過她父母重男輕女,連生了三個女兒才博到了一個兒子。

    所以特別地寵這個小兒子,什麽好的都只給他。把這個兒子養得跟黃智一樣,小小年紀就嚣張跋扈得厲害,在家經常欺壓幾個姐姐。

    小琳雖然生長在這樣的家庭,但她從小就獨立,思想開闊,不想像村子裏的其他人一樣早早地結婚生孩子,她想要靠着高考考出大山。

    但她的父母卻不想讓這好不容易養大,終于能換彩禮錢的女兒飛出自己的五指山。所以把小琳關在了家裏,着手開始給她尋覓合适的“丈夫”。

    這時候黃家找上了門來,看黃家開出的大價錢,小琳的父母頓時心動了,二話不說就把小琳賣到了他們家去。

    小琳哭着求着,這樁生意還是在本人千般不願萬般拒絕的情況下達成了。

    拿了小琳的賣身錢,他們家轉頭就給兒子建了一棟大房子,還買了車,根本不管女兒的死活。

    沈芸也是做母親的,想到小琳經歷過的事情,眼圈都紅了,忍不住訓責呂舊蘭:“你們還是不是人啊,這樣對一個小姑娘。”

    “真惡心啊,你們的心怕不是黑的吧。”文于晴混賬事做了不少,但也沒觸犯過法律。她自诩不算什麽好人,但相比較起黃家的人,她的品德似乎都高尚了不少。

    黃宏臉漲紅得很,都替自己的父母感到羞恥了:“爸媽,買賣人口犯法的,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犯什麽法?”呂舊蘭咄咄逼人道,“我們又沒做什麽!”

    “舊蘭!別說了!”黃永華呵斥了自己的妻子,一臉愧疚地看向了柳時陰,“柳大師,我們也是緊張小兒子的情況,才會出此下策的。不管是不是犯法,這事我們都認了!”

    “只要你把我們家的事都解決了,我們就去自首!法律該怎麽罰怎麽罰!”

    黃永華能把黃家發展到如今的地步,還是有點眼力見的。看風勢不對,立馬轉變了嘴臉,主動承認了錯誤。

    黃永華已經想好了,等黃智和他們身體的事情解決後,他就讓人去打點打點,到時候也不過是賠點錢罷了,法律也定不了他的罪。

    文于晴氣性比較大,勸柳時陰:“柳大師,這樣的人還幫他做什麽,讓他們自生自滅算了!”

    沈芸雖然也不喜歡黃家人,但她比較心慈手軟:“這都是人命啊,能幫還是幫一下吧。”

    黃永華深怕柳時陰聽了文于晴的話不救他們,忙道:“柳大師,你別忘了你已經收了我們三千萬的報酬了。”

    他現在就是慶幸,慶幸柳時陰見錢眼開,先讓他們把賬結了,現在想反悔也不能反悔了。

    大約是被三千萬的報酬說動了,柳時陰站直了身體,從衣服裏掏出了一張符紙,對黃家夫婦說道:“你們身上的腐肉,一是受了黃智的影響。逆天改命不可取。你們硬要讓死去的黃智活着回來,違背了陰陽法則,懲罰降生。”

    “若想腐肉不纏身,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一切複位,讓該死的人去投胎轉世。”

    黃永華不傻,一聽就明白了柳時陰的意思,這是讓他們放棄救黃智的命啊。黃永華皺起了眉頭:“大師,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柳時陰搖了搖頭。

    黃永華一下子就沉了臉,他看了看柳時陰,又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像個活死人一樣的小兒子。

    呂舊蘭撲到黃永華的面前,哭着喊道:“什麽投胎轉世,這不就是讓我的寶貝兒子去死嗎?不行不行,我不答應。”

    她忙活了這麽久為的是什麽,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小兒子活下來嗎?

    柳時陰:“黃智本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他一日不死,作為父母的你們每一日都會受到他的影響。現在是腹肉腐爛,後面就是你們的背,你們的腿還有你們的臉……”

    黃永華想一想那畫面,心裏就一陣的惡寒。

    眼看着黃永華要被說動,呂舊蘭心一下子就冷了。

    她的餘光瞥到了一旁的黃宏,似是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突然跑過去拽住了黃宏的手。

    “柳大師,你們這些玄學大師不是很厲害嗎?那你能不能讓阿宏代替阿智,把阿智的魂魄移到阿宏的身體裏面去。”

    沈芸等人都驚了,虧她能說出這樣的話。

    黃宏更是不敢相信:“媽,你在說什麽?”

    柳時陰眯了眯眼,問呂舊蘭:“如果這樣的話,你大兒子就會替你小兒子死去,這樣也沒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呂舊蘭特別自私地道,“這是他一個當哥的該做的。”

    黃宏失聲喊了她一聲:“媽!”

    “你把我當成了什麽?黃智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我就想不明白了,同樣是你們的兒子,為什麽你們的眼裏就只有黃智!不管我再努力,再懂事,把公司經營得再好,你們都看不到一點!”

    “你一個當哥哥的,怎麽天天跟自己的弟弟比較。”呂舊蘭伸手掐上了黃宏的手臂,“你的心思要不要這麽狹窄,你弟弟才幾歲!讓你救一下弟弟的命怎麽了?你一個當哥哥的還有怨言了?”

    “要知道你這麽自私,我當初就不該把你生出來!”

    呂舊蘭恨不得指着黃宏的鼻子罵他白眼狼。

    黃宏的眼裏本就不多的希望漸漸暗淡了下去。他甩掉了呂舊蘭的手,滿是失望地道:“想讓我犧牲自己的命去救黃智,我不答應。”

    呂舊蘭被他一甩,差點沒摔到地上。現在又聽他這麽一說,心髒病差點沒被氣出來:“混賬東西,生下你的時候我就該用枕頭捂死你!”

    黃永華冷着臉道:“黃宏,你是怎麽跟你媽說話的!”

    黃宏紅着眼睛說道:“以前我以為是我哪裏做得不好,所以你們才不喜歡我。為了讓你們誇我一句,我起早貪黑,讀書學習不敢有一點松懈。進了公司後,為了不丢你們的臉,我天天忙到深夜,熬出了胃病。”

    “但現在我發現,不管我做得再多,我都比不上黃智在你們心裏的地位。他就算什麽都不做,到處給你們惹事是非,依舊是你們口中的好兒子。我呢,只是落了一份文件在家裏這麽一件小事,都得被你們噴個狗血淋頭。”

    “要不是親子鑒定說了我是你們的親兒子,我真的寧願自己是撿來的!”

    黃永華被黃宏的話氣得火冒三丈:“親子鑒定,你還去做了這玩意?要是被人知道的話,別人得怎麽笑我們家?!”

    “我們家被笑得還少嗎?”黃宏指着黃智說道,“你們的寶貝兒子惹出了多少事,讓你們天天跟在他身後擦屁股的時候,你們怎麽就沒想過丢臉?”

    文于晴恥笑:“合着就針對人黃宏。”

    呂舊蘭捂着胸口,哀嚎道:“永華啊,你看看我們都生了個什麽兒子,他這是要氣死我們才罷休啊!”

    柳時陰不想看他們的家庭鬧劇,出聲道:“別嚎了。你們以為魂魄轉移很容易嗎?說成就能成?現在我就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麽黃智自己死,要麽你們一家三口一塊上路。來,選吧。”

    呂舊蘭不嚎了,黃永華也沒時間計較黃宏的大逆不道。

    一下子噤了聲,沒人說話。室內氣氛霎時安靜又沉重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黃永華才假兮兮地說道:“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對不起阿智,但他肯定能理解我的。柳大師,後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顯而易見,黃永華最後選擇了放棄他的寶貝兒子,保全了自己的性命。

    衆人一臉的嘲諷,卻又并不意外。

    黃永華這人,說到底最愛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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