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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搖的咒術師(7)
薨星宮結界內側一片虛無。
鶴見稚久松了口氣,但還沒踏出一步就發現自己無法再前進了。
無形的力量限制了他的行動,前面的天內理子走出好幾步遠的距離才發現他的異樣。
是結界術。
天內理子一驚,小跑幾步回到鶴見稚久身邊,“怎麽回事?”
“這句話不如讓我來說。”蒼老的聲音從遠方靠近。
天內理子猛地回頭,空白的虛無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模樣的生物。
雖然穿着人類的外袍,但模樣勝似咒靈。
“你是怎麽進來的,鶴見稚久。”
“不可能!”
夏油傑否堅決認伏黑甚爾的說辭。
“稚久和我一樣,絕對不會攻擊無辜的人,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
鶴見稚久是三個人裏最小的那個,不高的咒術天賦上限在這個班級裏相對弱小一點,就算是有任務也是跟着夏油傑和五條悟,很少自己獨自出門。
他從小跟着夏油傑,以這個比他大又很有主意的孩子為首,調皮搗蛋的時候最有用的是夏油傑的一句話,長大之後也是一起升入小學、國中,形影不離。
因此要說誰最了解鶴見稚久,那必屬夏油傑。
“不信拉倒。”伏黑甚爾哼了一聲,他也沒指望一句話有多大作用。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很想知道的,那小子要是真的殺了天元留下星漿體我的懸賞會不會沒了。”伏黑甚爾摸摸下巴,他看看兩名高專學生,又思考了一下現在追過去的可能性。
糟糕,這把特級咒具好像白買了。
等他宰了這兩個小鬼再追過去,大概就只能給天元收屍了,那盤星教的人別說給錢,估計當場就能給他挂個懸賞。
得撤。
這懸賞已經沒了,搞不好不僅砸招牌還要丢命。
“攔住他!”
咒靈瞬間出現在伏黑甚爾身後,大量的中階咒靈拖住腳步,天逆鉾破開一個缺口又迅速被賭上。
五條悟手裏的術式瞬起,龐大至極的吸引力将土地寸寸崩裂,伏黑甚爾閃躲不及,半個肩膀頓時血肉模糊。
“喂,我說。”
伏黑甚爾沒想到這群小鬼這麽難纏。
“與其攔着對你們沒威脅的我還不如去看看你們那個小鬼頭。”
“哈,說不定他真的是去殺天元的呢。”伏黑甚爾說,“小心去晚了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
“我嗎?”
鶴見稚久笑了笑,“我只是稍微嘗試了一下,然後就進來啦。”
“這個咒力氣息……是你。”天元神色一沉,“沒想到襲擊薨星宮的人居然真的是高專的學生。”
“您居然真的沒發現那個人是我。”鶴見稚久大吃一驚,“我聽見夜蛾老師說您指名我的時候都吓了一跳呢。”
“我明明一直都藏着自己的術式和咒力不敢用的。”
他拍拍胸脯,“真是的,到頭來是我自己做賊心虛,差點就要自曝了。”
“鶴見稚久。”
“不要被自己的術式影響到了良知。”天元看着他,“你的術式正在蠶食你身上的正面情緒。”
“雖然您說的沒錯。但老實說,這其實應該是我自己的選擇。”鶴見稚久誠實地回答,“當我看見那些虛僞的咒術師、那些僞善的普通人時,我就自願做出這樣的選擇啦!”
“我不理解也不明白,那天我只是把事實陳述出來而已,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的,那只是個普通的孩子。可是他們——那些咒術師、人類沒有半點反應。”
“到頭來是我的自以為是,前半生活得還不如從負面情緒裏誕生的咒靈,自己看自己都覺得可憐。”
鶴見稚久一合掌,“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請繼續我們應該繼續的事情吧天元大人,滿月就在今天,‘同化’該開始了!”
警報聲徹響東京高專。
最高規格的警報只代表一個可能——天元大人遇襲!
趁兩個DK少年愣神的時間撤出高專結界的伏黑甚爾這回是真的震驚了。
這四級小鬼可真他媽勇。
因為茲事體大,高專裏面現在還有不少為調查之前薨星宮受襲事件駐留的咒術師。
一旦引起這麽多咒術師的圍攻,很難跑得掉,伏黑甚爾也是仗着自己有所準備在高專校區弄出了不少蠅頭才鑽了個空子。
他有預感,如果鶴見稚久能跑掉,那他一定會被盤星教、不,是被整個日本咒術界舉界通緝。
嘛,也不關他事了。
除非懸賞金夠高,那他會考慮一下。
警報聲震耳欲聾,回蕩在高專上空。
一黑一白兩名高中生對視一眼,果斷放棄追擊那個天與咒縛,轉頭就向薨星宮的方向沖去。
直達本殿的電梯裏,夏油傑握拳,他低聲說道:“虹龍的記憶裏,是稚久主動提出要去薨星宮的。”
“傑,別自亂陣腳。”五條悟按着摯友的肩膀,試圖安撫他也試圖安撫自己。
“不管怎麽樣,他都是我們的摯友。”五條悟說,“就算他真的對天元大人動手了,難道憑我們兩個還保不住他嗎?”
他們是最強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不,這個我知道。”夏油傑搖搖頭,“我更想知道的是,稚久他……”
“他真的襲擊了薨星宮嗎?”
一股難以抑制的不可置信溢上夏油傑的心口,“夜蛾老師之前給我發過一些襲擊事件的分析,要我注意一下那個人可能會對星漿體下手。”
“夜蛾老師的說法裏,襲擊薨星宮的人對炸彈的分布大多數是在不靠近內側結界的地方,而是多為侍奉天元大人的咒術師工作的地方。”
“他是故意殺的咒術師。”
而不是想用炸彈這種東西破開結界去殺天元。
想想也絕對不可能。
“是對是錯,我們當面問他。”
五條悟說。
“好。”
電梯到了,門口是不知所措的黑井美裏。
侍奉星漿體的女仆見到他們就迎上來,連聲問道,“我聽見警報了,怎麽回事?”
“天元大人遇襲了。”
“什麽?”黑井美裏喃喃,“可這段時間裏只有他們兩個進去……”
答案不言而喻。
黑井美裏一慌,“小姐還在裏面!”
“我們這就去,你自己先上去。”
夏油傑匆匆路過黑井美裏,和五條悟一起奔向薨星宮本殿。
剛剛出了隧道,五條悟蒼藍色的眼睛睜大。
六眼能夠清清楚楚地看見沿着樓梯下去直達內側結界的那些殘穢。
負面情緒很重,重到了一定程度。
“怎麽了?”夏油傑回頭看他。
“真的出事了。”
五條悟低喊一句,“快走!”
沿着樓梯的一段距離全是天內理子的咒力殘穢,一直延伸到了靠近天元內側結界的門口。
五條悟初步判斷,“稚久是借着天內理子的負面情緒波動進去的,他本身的咒力量很弱,很容易不被發現。”
夏油傑看着那條長長的隧道,盡頭是一片白芒,但咒力反饋很明确的告訴他們兩個,天元大人的結界還在運行,沒有允許他們兩個根本進不去。
“我們進去吧。”夏油傑說,“可能會進不去,但如果稚久真的在裏面,我們至少能看見裏面的情況。”
漆黑的隧道,寂靜的腳步聲。
他們在盡頭發現了鶴見稚久。
灰發少年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邊有人過來了。
直到結界被撞響,少年才回頭,沒有驚訝,只是笑着朝他們揮揮手。
“你們來啦!”
夏油傑一拳砸在結界上,他懂這是什麽表情。
天元的內側結界夏油傑和五條悟根本不能輕易破開,鶴見稚久這是在有恃無恐。
已經完全說明這個最高規格警報是為誰拉響的了。
五條悟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少女,“天內她……”
“還沒死,放心吧。”鶴見稚久低頭看了一眼,并不在意少女的死活。
“那天元大人呢。”
“天元大人?”鶴見稚久又看了看那個長得不太禮貌的人,從外套下面摸出一把槍,直接對着天元的腦袋就是一梭子。
鮮血濺到少年臉上,少年卻笑意盎然,“好了,搞定!”
那把槍……
夏油傑瞳孔一縮。
那個位置他記得,他們還在沖繩的時候,一起拍照的時候他撞到過。
是早有預謀。
“你要幹什麽?”DK少年嗓音嘶啞,滿含不可置信。
如果不是五條悟有六眼可以确認這就是真的鶴見稚久,他們甚至可能會以為是什麽咒靈替換的。
“啊,是要我說一下全過程嗎?也不是不可以。”鶴見稚久揉揉自己的腦袋,“畢竟咒術這玩意都有公開術式達到增益效果,我說一說也許也能增幅一下。”
“就從——”他環視一圈,“就從天元大人說起吧!”
他興高采烈地宣布:“天元大人已經死透了!”
“不……”
“聽我說完。”鶴見稚久打斷。
“天元大人所持有的「不死」術式在同化過程中被理子小姐奪走了,與之相應的還有作為結界基座的核心。”
“也就是說,理子小姐成為了新的天元大人!”鶴見稚久語氣裏是一種成功的喜悅。
“至于殺掉這個空殼,當然是因為不可以給咒術師留下轉移回去的機會了。”
我破防了朋友們,新年第一崩
朝霧卡夫卡,寫的很好,但我求你不要寫了。
我的中也!我那麽大一個中也!
他就直升機耍了個帥,然後人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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