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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偷東西的下場
琴酒和貝爾摩德兩人不由得齊齊瞪大了雙眼,在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們兩個手裏緊握的手/槍居然就這麽掉在了地上?
這怎麽可能?
不過琴酒到底還是琴酒,很快便冷靜下來的組織top-killer迅速從兜裏掏出另一支備用手/槍,将打開了保險栓的手/槍指向了前方的空氣。
“是誰在裝神弄鬼?!”
琴酒的眼神越發陰冷,他語氣陰沉,屬于殺手的第六感能讓他感覺到室內并不僅僅只有他和貝爾摩德,但是他的眼睛卻告訴他,這間房間确實只有他們兩個人。
難道這家公司造出了隐形塗料?
琴酒那顆唯物主義的大腦裏只能想出這個答案,不然怎麽解釋他和貝爾摩德被空氣打飛手/槍的事實?
自以為想到了真相的琴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上散發的殺意越發濃郁,手/槍虛虛地指向空氣,但他也知道,除非萬不得已,他是不能随意開槍的。
因為他們今天的任務是潛入實驗室盜取實驗資料,而不是明目張膽來搶實驗資料,只要他開了槍,就會留下彈痕,到時候只有傻子才不知道實驗室有外人來過。
那時候他們的任務可以說是失敗了一半,無法忍受自己任務失敗的琴酒咬緊牙關,身上的氣息極為恐怖,但無法看到敵人的他卻不敢輕舉妄動。
無比憋屈的組織top-killer只能選擇将怒火發洩在他的搭檔貝爾摩德身上,琴酒的眼神如冷刀子般割向貝爾摩德,他冷笑道:“你的情報裏可不包括這種東西。”
雖然他一向厭惡這個信奉神秘主義的女人,但不可否認的是,貝爾摩德的情報信息從未出過纰漏,但是這次居然漏掉了這麽大的消息……
要麽是這女人失誤了,要麽就是……這家公司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
可惜的是,琴酒的猜測全部出錯,但是又有誰能想到,襲擊他們的隐形生物是一個人的能力呢?
貝爾摩德将袖子拉下,遮蓋住了她泛起青紫的手腕,大蛇為了能一擊就将他們手裏的手/槍擊飛,用的力氣還是蠻大的。
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呵呵,這種戰略性技術我沒搜集倒也很正常吧……”
以現在世界上的科技水平來說,就算是阿美莉卡也沒有這種隐形技術,更別提跟在阿美莉卡後面撿垃圾的日本了。
所以,這個看不見的東西,難道是……
琴酒臉色陰沉恐怖,壓着一股怒火的他怒極反笑:“呵呵,看來這家公司藏起來的秘密可真不少啊……”
貝爾摩德冷眼看着身旁的琴酒,言語之間盡是挑釁:“琴酒,你最好快點解決這個東西,我先去盜取資料。”
完全沒有同伴愛的貝爾摩德打算讓琴酒獨自一人面對無法看見的敵人,女人丢下這句話便轉身朝着實驗室深處的主機走去,但其實她卻時刻準備着逃跑。
轉過身的貝爾摩德抿緊唇,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不然,他們今天怕是走不掉了。
琴酒雖然心頭窩火,但知道任務更重要的他也只能照辦,不過……說是讓他解決,可是看不見的東西可不是這麽容易解決的啊。
而且,禪院千夜會讓貝爾摩德有機會碰到他公司的主機嗎?
顯而易見,必不可能。
禪院千夜看着這一幕,默默在心底下達了他的指示。
[大蛇,困住他們。]
在兩人看不見的現實裏,地面的影子不斷翻滾,體長足足有三十米長的大蛇在影海裏肆意遨游。
在收到式神使命令的瞬間,大蛇宛如游龍般從黑色的海洋裏躍起,但由于室內較為狹窄,它只能憋屈地将一半的身體沉入影海,另一半的身體将兩人牢牢捆住,并将他們懸在空中。
琴酒:……
貝爾摩德:……
猝不及防就被捆在了空中的兩人齊齊黑了臉,他們不要面子的啊!
喂!捆就算了,但是把他們兩個捆在一起幹嘛啊?而且還捆得這麽高,他們的頭都頂到天花板上面了!
琴酒黑着臉忍住即将脫口而出的髒話,低頭開始尋找解救自己的辦法。
就在他準備扣動手裏的扳機時,捆住他們的生物猛地一扭,天與地突然翻轉了一下,被迫倒吊在空中的兩人更難受了。
影音室內,看到這一幕的松田陣平拍着大腿笑道:“哈哈哈,千夜你快看!那個男人的臉色都黑成鍋底了!”
雖然,琴酒肯定很生氣,但是……松田陣平你到底是怎麽從人皮面具上看出顏色的啊喂!
宮野夫婦也在很努力的憋笑,即使身處實驗室內的兩人非常緊張,但從監控中卻只能看到他們非常認真的在和空氣鬥智鬥勇,像是在故意耍帥。
而且他們突然被倒吊在天花板的樣子真的很滑稽好嗎!像是在做一種很新的行為藝術!
哈哈哈,不管是故意耍帥也好,還是搞行為藝術也罷,将這兩個行為放在琴酒和貝爾摩德身上,都非常違和!真的好好笑!
完全無法和他們共情的幾人都在努力憋笑,特別是這兩人手裏的手/槍突然被抽飛後露出來的大小眼以及滑稽傻愣的表情。
明美與志保也逐漸放松下來,看見大屏幕上表情奇怪又滑稽的兩人,一瞬間都忘記了這兩人就是她們最害怕的惡魔,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看來這兩人的黑歷史是永遠刻在她們心裏了,甚至是見面了都會忍不住憋笑的地步。
年紀較小的澤田弘樹憋住笑後倒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語氣難掩興奮:“千夜叔叔,這是公司裏新研發出來的隐形技術嗎?!”
監控畫面中的兩人先是被什麽東西抽中了手腕,手中的槍械才會飛出去,現在則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捆了起來,甚至還能升高高度,材料的強度還能把子彈給彈開!
看着視頻裏不斷掙紮的兩個人,澤田弘樹雙眼放光,在觸碰到人體居然都還沒露出絲毫破綻!這隐形技術也太厲害了吧!
清楚知道一切的松田陣平噗噗笑得更厲害了,他瞥了眼禪院千夜,表情有些奇怪的他狹促道:“哈哈哈,沒錯,這可是最先進的隐形技術,現代科技根本做不到!”
這可是千夜召喚出來的式神!在玄幻世界觀下還談什麽科技呢,這不是降維打擊嗎?
其實松田陣平不知道的是,普通人之所以看不見咒靈并不是因為什麽高大上的世界規則,而是因為他們的大腦結構和咒術師不同,所以這完全就是人類進化沒帶上他們,和玄不玄幻沒太大關系。
單純的弘樹聽到松田陣平的解釋後更高興了,如果千夜哥的公司連隐形塗料都做出來了,那他的全息游戲還會遠嗎!
禪院千夜有些無奈,他一眼就看出了澤田弘樹的想法,眼角眉梢處露出一絲暖意,他溫聲勸誡着。
“弘樹,全息的項目都在你手裏,我确實能保證你的項目資金和成員,但是我覺得不用這麽着急,你還在讀書,我可不想被人說自己是在雇傭童工。”
“再說了,你難道不想趁着年輕多和堅村先生出去玩一下嗎?”
怎麽年紀輕輕就想當程序員?不怕提前禿頂嗎?以後要是找不到女朋友可怎麽辦!而且,他将弘樹接到公司可不是為了壓榨這孩子能力的!
他真的不是什麽黑心資本家啊喂!
澤田弘樹眨巴着眼睛,對他來說制作人工智能和全息設備其實也是游戲,而且他父親也很支持他的想法,不過既然千夜叔叔都這麽說了……
男孩兒那雙清澈靈動的雙眸閃爍着清亮的光彩,他微微一笑,說道:“好吧,我會慢慢來的。”
黑發青年嘴角微翹,只要弘樹願意慢慢來就好,怕就怕他年紀輕輕就想天天當社畜。
松田陣平扯了扯他的衣袖,指着屏幕裏倒挂着不斷掙紮的兩人,那個男都已經氣到開槍了,還不把他們放下來然後趕出去嗎?
“千夜,現在準備怎麽辦?”
又不能現在把他們關進監獄,但是放了又很不解氣,所以很了解千夜記仇本性的松田陣平詢問着他下一步的計劃。
重新将視線移回大屏幕的黑發青年看着狼狽不堪的兩人,神色淡漠道:“把他們打一頓再丢出去吧。”
都敢來他公司撒野了,不給點教訓怎麽對得起他們的勇氣呢,而且既然來都來了,還是得帶點傷回去吧,不然這兩人回去怎麽交差?
他這可是為了琴酒他們好啊!
禪院千夜深綠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冷意,在心底指揮着式神們接下來的行動。
實驗室內,依舊無法掙脫的琴酒無比惱火,在他眼中,明明只是射中了空氣的子彈像是射中了什麽金屬一樣,子彈在半空中就彈射了出去,不僅沒有成功解脫,甚至還讓這個捆着他們的東西收緊了幾分。
渾身的骨頭被勒得生疼,甚至胸腔處的肋骨已經被勒斷了幾根,肺部的空氣也越發稀薄,更何況是倒吊的狀态,充血的大腦讓他的視線逐漸模糊,如果再不掙脫,他們可能真的會死在這裏!
貝爾摩德的身體素質要比琴酒更弱,現在幾乎已經到了快暈厥的地步了,但是強撐着一口氣的她不願意就此暈過去,如果真暈了,以琴酒的性格,就算有機會脫逃也絕對不可能帶上她這個昏迷的累贅。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就在琴酒和貝爾摩德即将扛不住的時候,捆住他們的東西沒有任何征兆地消失,只留下還懸在半空中的兩人,毫無準備的他們只來得及護住頭部,便‘嘭’一聲牢牢摔在了地上。
兩米的高度雖然摔不死,但是也足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意志堅定的琴酒率先站起,他甩了甩充血的腦袋,眼前的視線逐漸恢複清晰,臉上的人皮面具也被劃傷了幾道口子,狼狽不堪地猛烈咳嗽幾聲,緩解着肺部的窒息感。
一旁晃晃悠悠撐着桌子才站起來的貝爾摩德臉色難看,她艱難開口道:“琴酒,我們必須趕緊撤離!”
雖然不知道它為什麽突然放開他們……但是現在不趁機逃走,等下就沒機會了。
現在還管什麽任務、什麽陷阱?他們要是再不走,小命肯定都保不住!而且還是死相極其凄慘的那種!
這種看不見又不怕槍的敵人,他們兩個普通人是不可能戰勝的,貝爾摩德單手捂着胸口,步履踉跄地朝着門口走去。
她可是提醒過琴酒了,至于他走不走那就不關她的事了,反正她現在、立刻、馬上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她可不想把命留在這裏!
活得足夠久的女人似乎知道些什麽,她藏在劉海下的瞳孔不斷收縮着,握住門把的手也止不住地顫抖,鬓邊開始滲出冷汗。
普通人看不見,觸感卻栩栩如生,甚至能感受到那怪物鱗片下流動着的血液。
肯定是那個東西!是那種名為咒靈的怪物!
貝爾摩德捂着胸口頭也不回地開始逃離這個是非之地,沒想到這種大公司居然有這種藏有這種東西,而這家公司的員工居然一個都沒出事?
真是奇了怪了!
頭冒冷汗的貝爾摩德不禁回憶起了當年的所見所聞。
在三十年前,還只有二十幾歲的她第一次被boss指派來日本執行任務。
在順利潛入目标別墅成功獲取情報信息後,尚且年輕的貝爾摩德還在感嘆‘今天運氣真好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遇到’,正當她準備離開時,轉過身的她居然看見了一個長相極其恐怖的怪物。
而她在那怪物口中,赫然還發現了露在外面的半截人類的屍體,但即使只有半截,她還是能依靠屍體的面部特征辨認出來,這具屍體就是這座別墅的主人!
難怪她這一路上都沒遇見半個人影,原來是因為別墅裏的人都死光了嗎?!沒有留下血跡也是因為屍體都被這怪物給吃掉了!
金發藍眼的女人大腦飛速運轉着,但她身體卻完全無法移動,只能僵在原地,感覺從頭到腳一陣寒意,冷汗逐漸滲透了她的後背。
面前的怪物似乎還在享受嘴裏的‘美味’,六雙碩大的眼珠咕嚕咕嚕轉悠着,完全不把對面的貝爾摩德放在眼裏。
在咒靈呆愣的腦子裏,對面的人類對它沒有絲毫威脅,只待它把嘴裏的食物吞掉,便可以接着享用對面的人類了。
貝爾摩德持槍的手突然停止了顫抖,即使心底還在害怕,但她還是舉起了手,将手裏的槍瞄準了對面那只怪物,拼一把,看看子彈能不能殺死這只怪物!
“嘭!嘭!嘭!”
連續三發子彈分別射向了怪物的眼珠、嘴巴、心口。
[擊中了!]
金發女子面露喜色,但很快,她臉上剛泛起的喜色便消失得一幹二淨,即便子彈擊中了面前的怪物,但那怪物卻一點口子都沒破,堅硬的鋼制子彈反而被那青紫的皮膚給彈開了!
[怎麽可能!]
如果連子彈都無法割破這怪物一道口子,那她還有什麽勝算可言!
貝爾摩德有些絕望,她看着逐漸将嘴裏半截屍體吞下的怪物,鋒利的牙齒不斷開合,仿佛聞到了一股腥臭味兒的金發女人面色煞白,但現在想逃出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這裏是別墅的三樓,讓她從窗戶哪兒跳下去也是死路一條,房間的門又已經被怪物堵死,但,既然橫豎都是死,還不如選擇摔死來得痛快!
就算死了屍體也會被吃,但那時已經死亡的她也不會感受到被怪物咬死的痛苦了。
而且說不定還能逃出去呢!
貝爾摩德迅速轉身朝着背後的玻璃窗舉起了槍口,将剩下的三發子彈全部射了出去,正準備撞破玻璃跳下去時,貝爾摩德卻突然看到了一個身材健壯卻渾身酒氣男人從破碎的玻璃窗戶中跳了進來。
“诶,沒想到居然還有生還者啊,等下交給輔助監督處理吧……”
正當壯年的禪院直毘人擡手揉了揉頭發,漫不經心地掃了眼這個神色戒備的女人,但很快便越過她朝着門口的二級咒靈走去。
“大半夜還得出緊急任務,果然咒術師注定就是個勞碌命啊。”
禪院直毘人嘴裏吐槽着咒術師不合理的工作時間,手上的動作卻沒閑着,手中咒力瘋狂湧動,将薙刀上綁着白色繃帶瞬間震碎,不等對面的咒靈反應過來,一個橫劈便朝咒靈砍去。
此時的禪院直毘人已經發動了他的術式‘投射咒法’,他将自己的一秒分成24幀,而作為他的敵人,對面這只二級咒靈卻沒有被調整,所以它發生卡幀。
最終落入一旁圍觀的貝爾摩德眼裏便是,這只怪物在她眨眼的一瞬間便被這個男人給劈成了兩半。
這場毫無懸念的勝負給當年的貝爾摩德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她用子彈都無法留下哪怕一道劃痕的怪物卻被一個男人拿着冷兵器給輕松砍死了,對她來說這是一個多麽荒謬的事實。
就此逃過一劫的貝爾摩德敷衍着找過來處理後續的輔助監督,從這人口中,她不留痕跡地套出了有關咒靈和咒術師的小部分信息。
當她回去詢問那位大人時時,卻被一直寵愛她的boss嚴厲地警告,那位大人強硬地要求道,讓她離那群瘋子遠一點,咒術師不是他們能得罪的群體。
因此,貝爾摩德的好奇心不斷膨脹,在接下來的幾年中,她一直都在暗地裏搜尋有關‘咒靈’和‘咒術師’的相關情報,但無論她如何努力,所得到的情報無非都是些非常血腥、恐怖、掉san的人類死亡畫面。
以及,他們這些普通人想要看見咒靈似乎需要什麽條件,而他們在平時是不能看見咒靈的。
在得知關鍵情報後,她便打消了探尋秘密的念頭。
貝爾摩德很清楚,這已經不是她這種普通人能涉及的領域,而且既然她無法看見,那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繼續生活好了。
知曉‘好奇心害死貓’的貝爾摩德就此放下了她的好奇心,而直到今天為止,她也确實沒有再次遇見過那種名為‘咒靈’的怪物。
直到今天為止……
以為自己再次遇見‘咒靈’的貝爾摩德強撐着身體不斷朝着電梯間奔去。
[快一點!再快一點!]
女人忍受着從胸口蔓延而出的痛意,腳下的步伐越發急促,很快她便到達了電梯間,正當她準備摁下開關進入電梯。
她感受到背後有一陣強風襲來,下一秒,她就看見琴酒像一個棒球似的被甩了過來,‘嘭’的一聲砸在了貝爾摩德的眼前。
“咳……咳咳!”
從嘴中咳出從肺部蔓延而出的鮮血,挂在嘴角的鮮血和沾滿灰塵的頭發都無一不昭示着這位黑衣組織的top-killer現在非常狼狽。
見到這個人類似乎很快就要厥過去一般,沉在影海中的大蛇有些心虛地搖了搖尖尖的尾巴,反省着自己剛剛甩出去的力道是不是有些過大了?
可是,它真的已經很認真在放水了啊!
死了真的不怪它啊,是這個人類太脆弱了!
一旁圍觀的黑白玉犬認真的點了點頭,它們也覺得這個情況很棘手,畢竟它們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把這兩人給弄死,但是不給他們點教訓,它們所喜愛的式神使又會不開心。
琴酒藏在人/皮/面具下的臉色極度難看,自從進入組織後,他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從來沒有!
而一旁的貝爾摩德卻越發驚恐,知道‘咒靈’已經追上來的她面露懼色,雖然她也想用死亡來離開組織,但是被怪物吃掉可不是她貝爾摩德的願望!
“貝爾摩德,你到底知道些什麽!”
琴酒扶着牆體艱難站起,他陰冷冷地盯着神情奇怪的女人,強忍住喉嚨的刺痛質問着。
這個女人剛剛居然扔下他急匆匆地跑了,從沒見過貝爾摩德這麽害怕,他篤定這女人肯定知道什麽秘密,比如那個隐形東西的真相!
以為自己注定死亡的貝爾摩德破罐子破摔地笑了,她嗤笑一聲,肆意嘲笑着一無所知的琴酒,面色盡顯唏噓。
“呵呵,什麽都不知道就命喪于此,不知道我們的top-killer會不會死不瞑目呢?”
聽到這番話的琴酒不禁捏緊了拳頭,他的表情越發不耐煩,從兜裏掏出他剛剛從實驗室地上撿回的槍支,筆直地指向這個陰陽怪氣的女人。
“我不會再問第二遍,告訴我貝爾摩德。”
被槍指着的貝爾摩德眼睛反而亮了,比起被怪物咬死,還不如被槍殺來得輕松!
如同三十年前一樣,再次選擇自殺的貝爾摩德興奮道:“對,沒錯!琴酒,快殺了我!”
這女人發什麽瘋?
琴酒被貝爾摩德這突如其來的騷操作給整不會了,第一次見想快點死的貝爾摩德,組織的top-killer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如何動作。
這女人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琴酒僵硬地舉着槍,扣在扳機上的手指要放不放,所以,為什麽要找死啊!貝爾摩德!
在一旁圍觀的式神們也很蒙圈,它們還沒開始行動呢,怎麽這兩個人類突然開始內讧了?
而影音室內,從監控畫面看到這一幕的衆人也很驚訝,宮野夫婦不敢相信這個主動求死的女人居然是貝爾摩德,那個可怕的女人居然要求琴酒開槍殺了她,為什麽?!
黑發青年卻有些若有所思,他一直都覺得貝爾摩德的表現很奇怪,從實驗室開始被大蛇襲擊開始,她就一言不發,表情僵硬,似乎想立刻逃跑。
難道……
貝爾摩德這女人知道咒靈的情報?
黑發青年眯了眯眼睛,不過他也不覺得奇怪,畢竟貝爾摩德可是活了五十多歲的女人,又是搞情報工作的,知道這種消息也很正常。
但是,她為啥要主動求死?
還讓琴酒開槍殺了她?
依舊沒搞懂這點的禪院千夜神色有些苦惱,說實話,他确實害怕琴酒一個手抽筋就把貝爾摩德給弄死了。
這可是主角團的反派親媽!
要是她死了,以後瘋狂作死的工藤新一豈不是次次都要他來救場?
嗯,絕對不行。
不知道會不會寫過頭了哈(心虛)
我絕對沒有黑任何角色!我發誓!
這裏不能殺了他們,但是不出點氣就放過他們也太慫了,所以就這樣了,琴酒廚和貝姐廚不要打我!
(頂鍋蓋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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