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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貝爾摩德和琴酒
禪院千夜一開始還覺得這個要求有些奇怪,半晌才反應過來陣平這是害羞了,他眯着眼睛伸手拍了拍他蓬松的卷毛。
“我覺得陣平現在這樣就很好啊,不用改。”他将手從松田陣平頭上挪開,快速地抓住男人垂在身邊的手掌,拉着他朝着宮野夫婦方向走去。
“走了走了,別想這麽多。”
松田陣平猝不及防地被拉了一把,頓時一個踉跄,雖然想辯解什麽,但嗫嚅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便只能快速調整步伐跟上戀人的腳步,一言不發地朝裏走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影音室門口,宮野艾蓮娜輕輕敲了敲門,柔聲道:“明美、志保,媽媽進來了哦。”
還沒等她開門,大門就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一個面容姣好的深褐色長發女生快速将門打開,看見門口維持着敲門姿勢的宮野艾蓮娜,她歡喜地張開雙臂撲進了金發女人的懷抱。
“媽媽,我們真的可以一起去游樂園嗎……”宮野明美雖然很開心,但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父母的安危。
宮野明美比宮野志保要大上五歲,所以宮野夫婦被招攬進黑衣組織進行實驗的事她是都知道的,那些組織的代號成員有多恐怖她也非常清楚,特別是琴酒和貝爾摩德。
宮野明美一想到這兩個惡魔,她就不禁打了個寒戰,臉色也有些發白。
宮野艾蓮娜看到懷裏的大女兒情緒有些不對勁,她趕緊将明美推開,仔細觀察着她臉上的情緒。
“別怕,那些人不會找到我們的,明美要相信你千夜叔叔的能力啊。”
金發美人一看到明美那蒼白的面孔就知道她又想起了那群烏鴉,她趕緊拍了拍女兒的背,甚至用禪院千夜安慰起了明美。
站在他們身後的禪院千夜很敏銳地察覺到宮野明美的情緒不太對,先一步從影子裏掏出一個小狗玩偶,他将玩偶遞給了宮野明美,打趣道。
“別怕,他們要是真找來了,你就可以看到千夜叔叔放狗咬他們了,被狗吓走的烏鴉不知道能不能愉悅到小姐呢?”
那群烏鴉雖然不知道就是他救走了宮野一家,但因為他旗下的生物醫療技術的先進,烏丸集團想找他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雖然他拒絕的态度很堅定,但還是無法打消烏丸蓮耶想合作的心思。
不過,最近幾個月烏丸集團倒是沒有消息了,難道是想耍什麽小動作嗎?原著中那些不合作的公司下場好像都不怎麽好。
不是偷完別人公司機密然後銷毀,就是研究人員被殺。
想到這裏,黑發青年危險地眯了眯眼睛,要是黑衣組織真敢對他公司的員工下手,那就別怪他下手太重。
雖然還不能滅了黑衣組織,但他還不能在那些代號成員身上出氣?
到時候順便毀了他們在日本建立的幾個基地,多少也能讓他們安分個幾年,接下來只需要等工藤新一長大,就不用忍着這群煩人的黑烏鴉了。
宮野明美捧着手上的小狗玩偶,瞬間安下心,将幾人拉進影音室內,輕聲笑道:“謝謝千夜叔叔。”
轉頭走去了茶水間,站在門口對妹妹說着:“志保和姐姐一起去泡茶吧?”
宮野志保聽到姐姐的話後乖巧地應道:“好的,姐姐。”
她‘嗒嗒’地邁着小短腿跟着姐姐一起跑向了茶水間,茶色的短發上下飛舞,彰顯着她此刻雀躍的心情。
澤田弘樹此時也站了起來,腼腆地說了句:“那我去拿點甜點心。”男孩說完便跟了上去,看來他還有些不太适應人多的環境。
松田陣平看着這裏的三個小屁孩兒,臉色變得有些奇怪,他真沒想到,千夜居然背着他養了這麽多孩子,雖然宮野姐妹的父母在現場,但是以她們對千夜熟稔的态度,一看就很親近。
難道千夜很喜歡小孩兒?
松田陣平頓時悟了,但是他和千夜注定是不會有小孩兒的啊!
卷毛警官有些抓狂,他悄悄扯了扯黑發青年的袖子,輕聲在他耳邊說道:“千夜你是喜歡小孩兒嗎,要不等以後我們收養一個?”
雖然說松田陣平根本就不想要個小孩兒來打擾他和千夜,但既然戀人喜歡,那他勉強也能接受,嗯,勉強。
禪院千夜:……
不知道為什麽,陣平最近這容易跳躍的思維他真的有些跟不上了,為什麽突然又轉到了收養小孩這個話題上了啊?
他伸出手,掐了把松田陣平的臉頰,直到聽到男人一聲低沉的痛呼聲才放開,松田陣平微微蹙額,捂着有些泛紅的臉頰嘟囔道:“幹嘛掐我!”
很痛诶!
禪院千夜無聲地勾起了唇角,微微歪頭看向吃痛捂臉的松田陣平,慢條斯理道:“想清清你腦子裏那些奇怪的想法。”
收養個孩子好打擾他和陣平的二人世界?
真不知道這家夥在想些什麽,如果他真喜歡孩子,直接在系統商城內買個懷孕石不就行了嗎。
松田陣平有些尴尬,他放下捂住痛處的手,故意咳了咳,裝作自己什麽都沒說似的把頭扭了回去。
宮野艾蓮娜看到這一幕偷偷地捂嘴笑了,禪院先生和松田先生的關系果然很好,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去國外領結婚證呢?
日本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通過同性結婚法案,所以同性伴侶想要結婚只能去國外辦理結婚手續。
這麽想的她也對着禪院千夜這麽說了。
黑發青年端坐在沙發上,沒有絲毫思考便脫口而出:“只要陣平想,随時都可以出國辦理結婚證。”
身旁還在緩解尴尬的松田陣平聽到後頓時轉過頭來,瞪大的雙眼裏滿是驚訝,禪院千夜歪了歪頭,無辜道:“怎麽了?”
他說的話很奇怪嗎?
松田陣平抹了把臉,語氣有些沉重:“沒什麽,是我太大驚小怪了。”以千夜的性子說這種話一點也不奇怪,是他聽到後有些高興罷了。
“所以,陣平想去國外和我領證嗎?”禪院千夜再次提問,似乎很想知道松田陣平的回答。
緩過來的松田陣平一臉‘那還用說’的表情,坦然道:“當然想。”
黑發青年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松田陣平的回答讓他很滿意。
一旁圍觀的宮野艾蓮娜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臉都笑僵了,沒想到禪院先生還有這樣的一面,果然戀愛中的人和平常就是不一樣。
就在松田陣平想問千夜他們什麽時候可以出國領證時,宮野明美端着茶水走了過來,十六歲的女孩兒已經長得亭亭玉立,稍顯青澀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笑容。
“千夜叔叔,這是你最喜歡的祁門紅茶。”深褐色長發的女孩兒将盛滿了茶水的杯子端到了禪院千夜的面前。
跟在後面的宮野志保慢了一步,只能悶悶地将手上的茶水放在黑發青年身旁的男人面前,松田陣平看到放在他面前的紅茶,放軟了表情對着她道謝。
“謝了,小妹妹。”
知道自己繃着臉很兇的松田陣平特意笑了笑,卻沒想到宮野志保完全不給他面子,他看到這小女孩放下杯子就往姐姐身後跑去,只露出一雙眼睛看着他。
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做錯了表情的松田陣平有些僵硬,一旁的千夜看到後撞了撞他的肩膀,小聲提醒道:“志保在外人面前都這樣,可能還有些怕生吧。”
有時候他會帶着宮野姐妹出去走走,宮野志保總是喜歡躲在他和明美的身後,最多只會探出個小腦袋觀察,不過他倒覺得挺可愛的。
端着一盤雙色曲奇的澤田弘樹也從茶水間走了出來,還略微有些害羞的他壯起膽子,主動将盤子裏的一疊曲奇放在了松田陣平面前。
沒等松田陣平道謝,他就已經端着盤子走到了宮野夫婦那邊去了。
松田陣平很無語,他抽搐着眼睛,吐槽道:“這兩個家夥怎麽一個比一個怕人?”他長得很可怕嗎?怎麽一個兩個都這麽怕他?
禪院千夜悠閑地從碟子裏拿起一個抹茶味兒的曲奇塞在了松田陣平嘴裏,“吃曲奇就行了,別問這麽多啦。”
說完又從碟子裏重新拿起一塊巧克力味兒的曲奇,眯着眼睛放入了口中,一臉享受地咀嚼着嘴中的甜品。
“唔,這是明美做的嗎,很好吃哦。”
比起之前做的曲奇好吃多了,看來這幾個月明美有好好練習廚藝,禪院千夜對着宮野明美豎起了大拇指。
宮野明美高興地笑了,她做的曲奇能受到黑發青年的表揚真的太好了!
松田陣平被迫閉嘴,他嚼了嚼口中的曲奇,默默點了點頭,确實做的不錯,抹茶的清苦和曲奇的甜味融合的很好。
禪院千夜這才想起來他和陣平是來拜年的,趕緊從兜裏掏出提前準備好的年玉,一一遞給了三個孩子。
“新年快樂,希望你們今年也能開開心心地度過。”黑發青年擡手摸了摸澤田弘樹的頭,說出了他對這幾個孩子最樸質的祝福。
能開心快樂地生活下去就足夠了,并不需要他們有多少成就。
幾個孩子珍惜地将禪院千夜給他們的年玉收好,正當宮野夫婦也準備拿出他們準備的年玉時,澤田弘樹兜裏的手機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
聽到動靜的黑發青年頓時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玩味兒的笑容。
這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找上門了?
澤田弘樹被這突如其來的警報聲吓了一跳,他趕緊将褲兜裏的手機拿了出來,調出了觸發警報樓層的監控畫面。
手機上清楚地顯示出了十樓走廊裏的監控,隐藏在牆壁裏的監控鏡頭時刻跟蹤着這兩個身穿白大褂的可疑人物。
根據澤田弘樹所制作的人工智能系統辨認,這兩個人的樣貌并不是原裝貨,而是易容,所以才會觸發隐藏警報。
年幼的弘樹有些慌亂,剛想動手摁下通知保安室的警報按鈕,卻被禪院千夜阻止了。
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正拿着他所易容人員的工作卡片,這麽看來,要麽是這兩名員工被他們搶了手中的身份卡,要麽這兩個員工本就是黑衣組織安插在公司裏的樁子。
黑發青年冷眼瞧着監控中的兩人,嗤笑一聲:“沒想到他們會搞這種小動作,真不愧是只能在黑暗中生存的烏鴉。”
烏鴉兩字一出,頓時将宮野一家吓得不輕,宮野厚司粗黑的眉頭緊皺,緊張地問道:“難道是沖我們來的嗎?”
禪院千夜搖了搖頭,宮野一家被他保護的很好,他們在這裏的消息絕不可能洩露出去,所以……
“他們單純只是沖公司的生物醫療技術來的,烏丸集團一直想和公司合作開發延緩衰老的技術,不過經過我幾次三番的拒絕可能讓那只老烏鴉有些惱火,所以才派出代號成員來盜取、毀壞公司的技術庫。”
雖然只是他的猜測,但應該也八九不離十了。
但真是不巧,居然正好就在他來看望宮野夫婦的時候找上了門,該說他們的運氣是好呢,還是不好呢。
宮野艾蓮娜顯然松了一口氣,發白的臉頰恢複了點血色,她拍了拍因為害怕縮在她懷裏的小女兒,柔聲安撫道:“沒事了,志保不怕~”
宮野明美也漸漸地松開了握緊的拳頭,扭頭看向了還在看戲的黑發青年,着急地說道:“千夜叔叔,現在不用去把他們趕走嗎?”
深褐色長發的女孩兒眼底還是暗藏着恐懼,黑衣組織對他們一家來說可以說是催命符,就算只是聽到他們的名字都會害怕到全身顫抖的地步。
松田陣平看到宮野一家極其反常的表現,他捏了把黑發青年的手,等到戀人疑惑地轉過頭來,才悄聲問道:“這兩個家夥很厲害嗎?怎麽他們這麽害怕?”
難不成是什麽黑社會的組織團夥?而且之前還說他們夫妻出去還要戴上易容面具,看來是有仇家,怕被報複吧。
想到這裏,松田陣平再次低聲提議:“要不要報警把他們兩個抓起來?”他做了打電話的手勢。
如果只是單純的黑社會成員,那直接把他們送進局子不就行了,還可以順便給他的同事們送點業績。
雖然松田陣平的聲音真的已經很低了,但是在寂靜的環境中還是顯得格外明顯。
宮野夫婦聽到松田陣平的提議便想出聲反對,黑衣組織可不是一般的警察能夠對付的存在,就連日本公安努力了這麽多年不也奈何不了黑衣組織嗎。
禪院千夜在松田陣平提出報警意見的時候就搖了搖頭,看到戀人不解的眼神,他只能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這兩個人應該就是琴酒和貝爾摩德,這麽逼真的易容技術也只有貝爾摩德這個女人才做得到。”
“而這兩個人是黑衣組織的上層幹部,現在還不能抓,會打草驚蛇。”
如果是別的幾個邊緣代號成員他倒是可以将他們送進局子,但……既然黑衣組織派出琴酒和貝爾摩德,那他還是先忍忍吧。
而且要是連這兩個得力幹将都能被他輕易收押進公安,那烏丸蓮耶這只怕死的老鼠怕是以後都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輕舉妄動了。
那多沒趣。
他還是喜歡一點點将他們勾出來,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直到他們被表象所蒙蔽,将所有弱點都暴露出來,他再一網打盡豈不是更好嗎?
所以今天這個局面他早就猜到了,就連延緩衰老的生物醫療技術也是他故意放出去的誘餌,為的就是讓烏丸蓮耶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日本這個島國上。
在失去了宮野夫婦後,更加心急的烏丸蓮耶只能選擇他的技術,那這個怕死的家夥絕對會主動将大部分勢力轉移回日本,苦心研究能讓他活下去的技術。
只要烏鴉頭頭還在,那黑衣組織就絕對跑不掉了,在他的地盤上還敢撒野?毛都給他拔光!
松田陣平很聰明,一瞬間就明白了禪院千夜的想法,他挑了挑眉,咂舌道:“壞還是你壞哈。”
雖然這些情況都在禪院千夜的掌控之中,但琴酒和貝爾摩德這兩個名字一出,還是将宮野一家吓得不輕,尤其是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貝爾摩德對她們一家的恨意尤為明顯,如果不是組織BOSS的要求,她們一家早死在貝爾摩德手上了。
黑發青年看到再次蜷縮在宮野艾蓮娜懷裏的茶發小女孩,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雖然他現在不會将這兩個家夥送進局子,但還是要給點教訓,不然怎麽對得起被他們吓到的志保和明美?
“弘樹,能幫我個忙嗎?”禪院千夜看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男孩兒,輕聲詢問道。
“将視頻監控投影在這個屏幕上,我想請你們看一場喜劇表演。”
黑發青年笑意加深,微微眯起的眼底藏着一絲冷意,不知道等下這兩位酒廠的好員工會表現出什麽精彩的反應呢,真是期待啊。
澤田弘樹雖然不知道監控會有什麽喜劇表演,但還是聽話地将監控投影在了影音室巨大的投影屏上。
公司最高層的材料和設施都是最好的,所以影音室內的投影屏和投影儀的質量也非常好,堪比電影院的高清屏幕,能清晰地看見監控下兩人面上的毛孔。
松田陣平有些驚奇,沒想到在這種高清畫面下都看不出丁點破綻,這以假亂真的技術,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喂!千夜,你當初不是說會易容術的你都知道嗎?這兩個家夥明顯就是在用易容術犯罪!”
突然想到半年前他們在基地的那場對話,卷毛警官頓時扭頭看向在看戲的戀人,兇巴巴地質問道。
禪院千夜滿臉無辜,他當然知道這世上有幾個人學會了易容術,但是貝爾摩德現在又不能抓,他也沒辦法啊。
“陣平別這麽兇嘛,這世上會易容術的不會超過五個人,只是這個家夥現在還不能抓,待時機成熟,她不照樣是進局子的命?”
雖然他前世看柯南時就對琴酒和貝爾摩德有點好感,但他又不會讓他們兩個逍遙法外,只是早進和晚進的區別罷了。
畢竟現在他所處的是個真實的世界,喜歡二次元的反派倒還能理解,三次元裏活生生的惡人還是需要送進局子進行改造的。
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至于黑羽父子,那個游走于灰色地帶的怪盜,他成為怪盜的契機是他的妻子,并且也是為了摧毀那個販賣假寶石的組織,之後更是想用自己引出那個尋找‘潘多拉’的神秘組織。
他不是警察,正義感并不強,之所以會做這麽多,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在意的人。
因此同樣在意親友的他其實很欣賞黑羽盜一,作為怪盜基德的他成功地保護了自己的妻兒,雖然自己因此下落不明,但看他妻子的表現,很明顯就是假死嘛。
思及至此,禪院千夜攤了攤手,表示:“先別管這件事了,接下來可不要眨眼哦,好戲就要上演了~”
早就将式神放出去的黑發青年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在式神們沒有殺意時,琴酒和貝爾摩德是不可能看到它們的,被幽靈襲擊的兩人會做出什麽反應,他很期待哦。
宮野夫婦雖然有些摸不着頭腦,但還是拉着自家女兒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擡頭看向了大屏幕。
“唉~有時候真不想和你一起行動啊,琴酒。”貝爾摩德無奈地嘆息一聲,琴酒真是一點幽默感也沒有,和他出任務好無聊。
琴酒繃着臉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嗤笑道:“你以為我喜歡和你一起行動?別磨蹭了,快點開門。”
禪院財團的總部可不是随時都能進來的,而且這兩張卡也是他們敲暈了那兩個研究員才弄到手,要是今天沒有收獲,那他們以後還想進來就更難了。
貝爾摩德也知道任務的輕重緩急,她将手上的身份卡插到大門上的識別器上,聽到識別成功的聲音後,女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看來今天的任務已經成功了,貝爾摩德随意地将身份卡放進兜裏,先一步邁進了實驗室內部,她環視着周圍冰冷的實驗儀器和設備,似乎想起了什麽,水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痛恨。
哼,宮野家的女兒……最好別被她找到,不然她一定會殺了她們。
作為‘銀色子彈’的唯一成功實驗體,重返青春的貝爾摩德非常痛恨制造出藥物的宮野夫婦,連帶着他們的兩個女兒也不會放過,如果不是這個藥物,以她的年紀明明很快就能脫離這個囚籠!
琴酒可沒工夫管貝爾摩德,他冷笑着從口袋裏掏出一個U盤,這是他們組織最新開發的程序,能不留痕跡地夠竊取計算機內的所有資料。
正當琴酒準備将U盤插入主機時,身後突然傳來了玻璃器皿破碎的聲音。
“貝爾摩德!”
琴酒以為是貝爾摩德不小心打碎了放在桌子上的試管,他眉頭緊皺,厲聲警告着身後的女人,別以為是那位大人器重的女人他就不敢開槍!
琴酒扭頭朝身後望去,才發現發出聲音的地方空無一人,這個發現讓他謹慎地抽出了懷裏的伯萊塔,修長的食指無聲地扣住了扳機,時刻準備着突圍。
“你确定今天不會有員工來嗎?”他冷聲詢問道。
“當然,我很确定!”她的情報工作是不可能出錯的!
但貝爾摩德也很疑惑,這個房間裏只有她和琴酒兩個人,所以剛剛的聲音是怎麽一回事?
就在他們兩個都抽出手槍呈防備狀時,兩人的手腕卻被一個觸感細膩冰冷的東西猛然擊打,突如其來的襲擊讓他們猝不及防。
兩人手裏的手槍被猛地抽飛,‘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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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逼動靜?
下章被捉弄的二人組即将上線,話說我感覺我好像是琴酒黑啊,真是罪過,明明我還挺欣賞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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