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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6、胖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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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胖達

    禪院千夜堅決拒絕這個未來,他默默對玉犬和大蛇吩咐道。

    [玉犬,你們對着他們的屁股咬上幾口,再讓大蛇把他們扔去樓下。]

    系統有些蚌埠住了,它冒了出來,小聲吐槽着宿主的行為。

    [宿主你這也太筍了。]

    大熊貓的筍都快被他奪完了吧。

    禪院千夜充耳不聞,這是他們潛入他公司的代價。

    被式神咬到的傷口可不會輕易痊愈,被咒力附着的傷處,沒有咒術師處理可能一兩個月都不會好,黑發青年不懷好意地笑了,希望他們兩個能忍受屁股處的疼痛平安開車回到組織。

    黑玉犬聽到式神使的命令後興奮地龇了龇鋒利的犬齒,它和白玉犬對視一眼,便朝着還在內讧的兩個人類沖了上去。

    一只犬負責一個人,一邊屁股各來上一口,平均分布的傷處杜絕了他們可以用另一邊屁股受力的情況。

    “嘶!”

    “唔!什麽東西?!”

    貝爾摩德和琴酒單手捂着屁股,絲絲縷縷的血液從指縫中流下,他們被咬傷後就立馬防備着接下來的攻擊,可等了許久都沒有動靜。

    兩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居然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同病相憐’的意味。

    但很快,他們便同時嫌棄地別開了眼,琴酒眉心緊蹙,他握住手/槍的手緊了緊,眼底戾氣一閃而過:“居然如此戲弄我琴酒,貝爾摩德,你到底說不說!”

    聽到琴酒的話後,貝爾摩德的眼神閃了閃,她發現這個‘咒靈’似乎并沒有置他們于死地的想法,反而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他們,這只咒靈應該只是想把他們趕出這個公司。

    不過,既然沒有性命之憂,那她也不用太擔心了,貝爾摩德深邃的眼眸裏染上了似笑非笑的意味,她涼涼道:“呵,還是先回去了再說也不遲,你也不想待在這個地方讨論這些吧?”

    琴酒眯了眯眼睛,他看向貝爾摩德的目光中充滿了探究之意,但他到底也知道輕重緩急,瞬間便做出了他的判斷。

    他擡手精準地摁下了電梯的按鈕,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便想拉着身旁的貝爾摩德閃身進去。

    但是式神會如他們的意嗎?

    大蛇冰冷的黃金豎瞳豎起,它甩出了粗壯的尾巴,将兩人牢牢捆住後便迅速爬向了樓層窗口邊上,把尾巴上捆着的兩人給扔了下去。

    實驗室在十樓,一層樓大約三米,十層也就是三十米,三十米的高度足夠一個成年人摔成肉泥。

    琴酒和貝爾摩德已經麻了,他們感受着自己迅速下墜的身體和刮在他們臉上的大風,處于失重狀态下的他們無法控制自己下落的方向,與大樓相隔兩米遠的距離也讓他們無法接觸樓體,來達到減緩自身墜落的速度。

    就算用子彈打碎下面樓層的玻璃也無濟于事,他們的墜落方向是掉不進去的。

    琴酒的瞳色瞬間冷了下去,他沒想到自己的死法居然會這麽狼狽,這就是惡事做多了的報應嗎?

    他迎着呼呼的風聲,嘴角咧開一個瘋狂而又陰冷的笑容。

    “呵,我琴酒從不相信報應……”

    即使他已經能看見逐漸接近的地面,可琴酒依舊沒有半分害怕的情緒,死亡對他來說不過是早晚的事,他從不懼怕死亡。

    只是,組織裏的老鼠還沒有清理幹淨……

    琴酒慢慢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就在他們距離地面只剩下一米的距離時,早已從影海穿梭到一樓等待着他們的大蛇擺着腦袋吐了吐蛇信,随時準備接住這兩個自由落體的人類。

    大蛇眼疾尾快地把即将墜地的兩人卷起,将兩人平安扔出大樓的式神滿意極了,遁回影海的大蛇準備回到自家式神使身邊邀功。

    而平安落地的貝爾摩德不可置信地睜開了眼睛,腳下水泥地面的觸感讓她感到了些許不真實,她活下來了?

    她是怎麽活下來的?!

    琴酒強行将剛才一齊冒出來的無數個念頭統統摁下,收回紛繁複雜的思緒,逐漸清醒的頭腦讓他朝着自己停在路邊的愛車走去。

    “走了,貝爾摩德。”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的一切,不管有多麽荒謬,這都是事實,他琴酒親自體驗過的事實,希望貝爾摩德回去後給出的答案能讓他滿意……

    兩人臉上的易容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露出原貌的琴酒表情更加兇殘,他臉色難看地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剛想一屁股坐上去的男人猛地一頓。

    琴酒全身僵硬了一瞬,才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屁股放在了座位上。

    他握住方向盤的手一點一點地攥緊起來,克制住自己想要痛呼出聲的動作,緊緊地抿住了嘴,半晌後才漸漸适應,他眼神陰冷地看向窗外還沒坐進來的貝爾摩德,語氣煩躁。

    “還不快點!”

    這女人還站在外面是準備看他笑話嗎?!

    貝爾摩德才被琴酒那番舉動逗笑得臉一僵,準備拒絕與琴酒一起回去,但轉念一想,他們現在可還沒有脫離危險,如果她還選擇待在這家公司附近,說不定那個‘咒靈’還會找過來。

    她妥協了,就算屁股再痛,她也要現在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女人僵硬地邁開了腿,動作小心地将自己塞進了車裏,屁股虛虛地坐在後座上,語氣虛弱地朝着駕駛座的男人說道:“琴酒,開慢點,懂?”

    雖然琴酒沒說話,但是車輛啓動後的速度告訴了貝爾摩德,他聽到了。

    而且,他的屁股肯定也很痛。

    從監控裏看到這一幕的衆人都笑傻了,特別是松田陣平,這一屋子與琴酒和貝爾摩德有仇的人都沒他笑得開心。

    卷毛警官捏了把笑得有些僵硬的臉,朝着一旁的禪院千夜說道:“你這也太損了吧!居然讓小黑它們咬那兩人的屁股!噗……哈哈哈哈!”

    松田陣平說完,又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了起來。

    禪院千夜伸出右手,虛虛地環住笑得東倒西歪的松田陣平,輕笑道:“這可不怪我,誰讓他們運氣不好,跑進來偷東西的時候恰好遇到我在場了呢?”

    大蛇從影子了冒出了頭,金燦燦的蛇眸裏透露着想被摸的信號,黑發青年彎了彎眸子,伸出了左手,在大蛇頭上拍了拍又摸了摸。

    得到式神使的摸摸後大蛇這才心滿意足地沉入影子中,随着大蛇的消失,翻騰的影海逐漸平靜,逐漸變為了普通的影子,再無特殊的變化。

    禪院千夜将松田陣平拉了起來,扯了扯他的臉頰,有些無奈:“好了別笑了,我們也該走了。”

    因為琴酒和貝爾摩德的原因,他們兩個在這裏待的時間有些超時了,如果再不走,他今晚還能不能回家都是個未知數。

    松田陣平揉了揉笑得有些疼的肚子,說到:“哦,差點忘記等下還要去hagi家拜年了。”

    對不起hagi,他不是故意忘記的,實在是剛剛那個場面太過搞笑了。

    誰能想到一個銀發冷面殺手被千夜整後的表演那麽搞笑呢,松田陣平覺得他們要是洗心革面出獄後,說不定還能去當個搞笑藝人,他覺得他們有這個天賦。

    兩人一一與宮野一家道別,黑發青年臨走時還分別摸了摸澤田弘樹的頭,在他耳邊輕聲道:“要和父親好好相處哦~”

    澤田弘樹乖巧地點頭,笑容燦爛道:“我會的!”

    雖然他和父親之間的相處還有些生疏,但是澤田弘樹知道他的父親很愛他,所以,這就足夠了。

    從公司出來的禪院千夜和松田陣平道別,他拍了拍表情有些臭臭的松田陣平的腦袋,輕聲哄道:“好了陣平,別不開心了。”

    松田陣平有些炸毛,他掩飾性地戴上了墨鏡,藏在墨鏡後的眼睛瞪了瞪,大聲反駁道:“哈?我才沒有不開心!”

    黑發青年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陣平這明明就有些生氣了嘛。

    “好吧,那我就當陣平沒生氣好了。”禪院千夜對着戀人揮了揮手當做道別。

    “那我先走了~陣平,晚上見。”

    松田陣平眼看着千夜很輕松便跳上了式神的背,鳥類式神的速度非常快,很快他就只能看到一個越來越小的黑點。

    “啧……”千夜這次居然沒給他一個分別吻!

    松田陣平咂了咂嘴,滿臉不爽的他轉動鑰匙啓動汽車,黑色馬自達噴出一陣尾氣,朝着萩原研二家駛去。

    禪院千夜站在鵺的背上,掏出手機給五條悟打了個電話。

    以悟的性格,能忍一天已經是極限了,現在應該已經去找傑了吧,所以,他也這麽問了。

    “喂,悟,你現在是和傑在一起嗎?”

    “在高專?好,我馬上來。”

    黑發青年垂下眼睛,綠色的眸子虛虛地盯着挂斷的電話界面,有些不解。

    大過年的這兩人去高專幹嘛?

    說實話,禪院千夜還以為他們這兩個家夥會去騷擾硝子呢,但沒想到他們居然去了高專,難道是手癢了想打一架?

    不過,在高專的話正好方便他給傑送外賣,黑發青年想到還沉在他影子裏的那只咒靈,他微微勾起了嘴角,指揮着鵺朝高專趕去。

    禪院千夜很快便趕到了高專,他從鵺的背上跳了下去,環視着空無一人的操場,既然不在操場,那他們應該就是在宿舍。

    黑發青年擡腿朝着高專教師宿舍走去,悟在電話裏說的話神秘兮兮的,說什麽給他帶了個‘驚喜’讓他趕緊來看看。

    他微微蹙眉,表情有些擔憂,心下不斷祈禱,希望這個‘驚喜’不會變成驚吓。

    在去教師宿舍的路上,他不斷猜想着五條悟的所謂‘驚喜’,但就算他提前做了心理建設,也無法阻止他在開門的一瞬間看到的場景而感到絕望。

    五條悟你在幹什麽!你怎麽把夜蛾老師的兒子給偷出來了啊!你是在作一些新穎的死嗎!

    知不知道夜蛾老師的鐵拳可不會看人下菜,就算是特級他也照揍不誤啊,五條悟你是想被夜蛾老師揍成豬頭嗎?

    禪院千夜眼瞧着在悟懷裏被他蹂/躏的熊貓幼崽露出了非常抗拒的表情,大大的眼眶邊上還挂着幾滴晶瑩的眼淚。

    前世身為種花人的他可看不得他們的國寶被欺負,他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一把将悟懷裏哭泣的熊貓幼崽搶了過來溫柔地抱在了懷裏,并高聲質問道。

    “悟,這就是你所謂的‘驚喜’?!”

    黑發青年的臉黑成了鍋底,他知道悟喜歡搞事,但是搞事也要看場合啊,胖達現在還是個熊貓寶寶,它的身體還非常脆弱,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他們肯定會被夜蛾老師罵死的。

    五條悟雙手高舉,滿臉無辜的貓貓有些委屈,他噘着嘴解釋道:“哎呀,表情別這麽恐怖嘛千夜~我發誓!熊貓不是我偷來的!”

    一旁渾身散發着生無可戀的夏油傑幽幽地瞥了五條悟一眼,涼涼地補充道:“對,确實不是他偷來的,明明是悟當着夜蛾老師的面光明正大地搶來的。”

    他被五條悟忽悠着去了夜蛾老師家,說是去看望空巢老人,結果這家夥一看到放在嬰兒床上的胖達就雙眼放光,抱上就跑,而且,他一個人跑了就算了,為什麽還要拉着他一起跑!

    真是好極了,夜蛾老師現在肯定已經在趕來高專的路上了,夏油傑臉上的表情越發痛苦,早知道他就不跟着悟去看夜蛾老師了,沒想到大過年的還要被夜蛾老師追殺,悟,你真是害人不淺!

    聽到夏油傑的補充說明,黑發青年不由得露出了半月眼。

    ……他就知道不會有這麽簡單。

    禪院千夜聞言沉默了許久,才慢吞吞地開口道:“悟……走好。”

    當着夜蛾老師的面搶走他的兒子,五條悟你真的很行啊,黑發青年盯着眼前這個雙手抱頭吹着口哨打岔的白發男人,心底一陣無語。

    夏油傑已經放棄掙紮了,他作為和悟一起出現在夜蛾老師家裏的人販子之一,他肯定逃不過被夜蛾正道鐵拳制裁的下場。

    五條悟不滿地看着試圖和他劃分界限的禪院千夜,他有些不可置信道:“千夜你難道不和我們一起面對夜蛾嗎!”

    他們三個可是穿一條褲子的摯友!就算是挨揍,也要一起挨揍!

    他聽到五條悟的這番話挑了挑眉,依舊站在原地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五條悟,他低着頭安撫着懷裏的熊貓幼崽,半晌才吐出一句讓五條貓貓炸毛的話。

    “悟,都是成年人了,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個道理還不懂嗎?看樣子傑肯定也是被你拉下水的可憐人,我等下會和夜蛾老師說情的,讓他只揍罪魁禍首。”

    還在床上躺屍的夏油傑頓時打起了精神,只見他一個躍起就跳到了禪院千夜的身邊,他不想被夜蛾老師鐵拳制裁,所以男人完全無視了五條悟看叛徒的眼神。

    五條悟好傷心,他委屈極了,千夜和傑好過分,反正夜蛾正道又打不死人,只是一起被揍幾下又有什麽關系嘛!

    “不要嘛~千夜和傑都要陪我面對夜蛾!”

    “說到底我這是為了給千夜你驚喜才把胖達抱過來的啊!你不能丢下我一個人千夜!”

    五條悟開始鬧了,禪院千夜将背後的夏油傑推出去,丢下一句話:“你去應付他,我還要照顧胖達,等下夜蛾老師來了也好有個交代。”

    這麽哭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還是讓小家夥睡着比較好。

    夏油傑無奈地聳了聳肩,捏着拳頭朝五條悟走去,他就知道悟會撒潑,不過現階段還是要讓悟閉嘴,不然那個喜歡哭的熊貓幼崽可停不下來。

    “悟,為了我和千夜,你還是閉嘴吧。”

    那只玩偶要是再哭下去,他和千夜就算不是罪魁禍首,肯定也逃不過被夜蛾罵的命運。

    禪院千夜看着懷裏被他哄着重新睡過去的胖達無聲地長舒了一口氣,不哭了就好,到時候夜蛾老師趕來他也好交差。

    果然五條悟所謂的‘驚喜’就是不靠譜,他掏出手機給懷裏的胖達拍了張照片,找出夜蛾正道的聊天框,發送了過去。

    [……拜托你照顧一下胖達了,還有,悟是不是在旁邊。]

    沒過多久禪院千夜就收到了夜蛾正道回複的消息,拇指在手機上點擊着,很快就回複道。

    [悟在這裏,夜蛾老師快來吧,我們在高專教師宿舍。]

    [馬上到,別讓悟跑了。]

    夜蛾正道藏在墨鏡下的雙眼閃爍着兇光,握住方向盤的手逐漸用力,腳下的油門踩到底,飛速的朝着高專趕去。

    禪院千夜發送的消息可沒避着五條悟,他頂着白發貓貓幽怨的眼神将手機收了起來,擡腿走向了床邊。

    黑發青年将懷裏的熊貓幼崽放在床上,轉身對着夏油傑道:“傑,我給你帶了咒靈外賣,是一級咒靈,實力還行。”

    不管是覆蓋在皮膚上的鱗甲還是口中滴落的腐蝕性毒液,都讓那只咒靈脫穎而出,在一級咒靈裏,它的實力算不錯的了。

    不過,高專的房間太小了,放不下那只咒靈。

    “等下去操場再放出來,這裏空間太小了。”

    夏油傑稍微提起了點興趣,他這些年一直都在總監部做些文書工作,咒靈的存貨幾乎都靠悟和千夜送外賣才能增加,不知道這次千夜給他帶來的咒靈能不能給他點驚喜呢?

    “一級咒靈麽……術式是什麽?”

    夏油傑有些期待,他看着站在床邊的黑發青年低聲詢問道。

    禪院千夜攤了攤手,表情有些無奈:“太可惜了,由于當天我心情不太好,這只咒靈還沒來得及展現術式就被我制服了呢,所以它的術式還真不清楚。”

    以那天的情況,他沒直接下殺手都算不錯了,如果不是還惦記着給傑增添實力,他早将這只吓到陣平的咒靈給挫骨揚灰了。

    “不過,既然是針對我的陷阱,這只咒靈的實力應該還算不錯吧。”

    畢竟是腦花他們選出來的咒靈,雖然對他來說這只咒靈很菜,但都說了只是對他而言,如果是除他們三個特級以外的咒術師,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禪院千夜的話讓夏油傑皺起了眉頭,什麽叫是針對千夜的陷阱?

    五條悟倒是沒覺得什麽奇怪的,倒不如說,那些老橘子能忍到現在才搞事才讓他覺得稀奇。

    “那群老東西終于忍不住了嗎,要不要五條大人去給他們一些教訓啊~”

    白發貓貓嗖的一下湊到了禪院千夜的身邊,在他耳邊饒有興趣地提議道,正好他老早就想揍剩下的那群老橘子了。

    都是些差點進監獄服刑的人了,怎麽還這麽不老實,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

    夏油傑有些唏噓。

    禪院千夜從影子裏掏出了一根被透明盒子包裹住的手指,遞給了他身邊的五條悟,語氣淡然:“悟,你看看這是什麽?”

    五條悟頓了一瞬,他低下頭仔細觀察着盒子裏的咒物,六眼能清晰地看到纏繞在物體上那陰冷而又霸道的咒力。

    “這是宿傩的手指。”

    白發貓貓斬釘截鐵道,就算再怎麽隔斷其咒物的氣息,也逃不過他五條大人的法眼!

    禪院千夜打了個響指,“賓果~猜對了,不愧是悟!”他贊賞地看了眼白毛貓貓,六眼果然就是作弊神器啊。

    五條悟得意洋洋,他雙手抱胸哼唧道:“哼哼,我五條大人的眼裏可不是蓋的~”

    夏油傑看着擡着腦袋的貓只覺得一陣無語,現在不是得意的時候吧,故意針對千夜的陷阱,又出現了宿傩的手指,這可不是什麽好征兆。

    他能察覺到一股風雨欲來的意味,咒術界難道又要出什麽事了嗎?

    “所以為什麽你會有宿傩的手指,這玩意兒不是幾乎都被收藏在高專禁庫裏嗎?”

    難道是被咒靈吃掉的一根?畢竟這玩意兒很難找呢,氣息過強的、掩蓋氣息的,已經俯身于咒靈的……說到找咒物,就屬它最麻煩了。

    “在一個路人的公文包裏找到的呢,很神奇吧~”

    禪院千夜指着五條悟手裏的盒子,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

    五條悟‘诶’了一聲,上下抛着手裏的盒子,笑道:“沒想到宿傩的手指還會長腿自己跑嗎,難怪高專找了這麽久也才找到六根。”

    禪院千夜:“……”

    夏油傑:“……”

    兩人拳頭硬了。

    五條悟你能不能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麽。

    雖然知道五條悟是在瞎說,但現在是耍寶的時候嗎?

    如果宿傩的手指會自己移動,那還需要不斷地散發出詛咒的氣息去引誘咒靈吃它嗎?

    直接瞬移在咒靈的身體內不就行了?

    五條悟看着表情奇怪的兩人,滿臉無辜:“哎呀,我只是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嘛~幹嘛這麽看着我。”

    禪院千夜無奈扶額,悟真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啊,這麽相信他的實力嗎?

    也對,畢竟是他是五條悟。

    點擊就看五條悟挨打,28悟都在挨打,現在的24悟肯定也是挨打小能手。

    笑死了,b站終于出到了懷玉第三集,五條悟踹開門後踹的那三腳真的好搞笑哈哈哈,而且他的柔韌性真的好好啊。

    (第四集虐得我肝疼)

    PS:由于作者找遍整個互聯網都找不到胖達的年齡,所以我幹脆就瞎編了,請輕噴。

    (按照正常熊貓的成長來算,三年後正好已經成長為成年體。)

    小劇場:

    熊貓:你們不知道,當年我差點就要夭折了!

    禪院真希&amp乙骨憂太&amp狗卷棘:(三臉好奇)為啥?

    熊貓:(一臉認真)因為悟!

    禪院真希&amp狗卷棘:哦,那沒事了。(扭頭就走,這種事确實像是那個混蛋能做出來的)

    乙骨憂太:(一臉迷茫)(怎麽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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