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已經被咬傷了吧?◎
阮清聞言眼底帶着一絲錯愕的擡頭,有些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然而他眼前的閻辭并沒有低下頭,只是淡淡的垂眸看着他,似乎是等着他的動作。
顯然阮清并沒有聽錯。
這個男人是真的不願意低下頭。
所以他想親他的話,就必須踮起腳尖去親。
而踮起腳尖容易站不穩。
最好是搭着男人的肩,或者是攥着他胸前的衣服,更或者是摟着他的脖子去親。
那将是相當親密的動作。
而且還是完全由他主動的。
阮清的身體微僵,手指捏緊了衣角,看起來更加的無措了。
但是他又不得不做。
一是因為原主的人設,二是因為他不做的話,說不定會刺激的閻辭直接發瘋。
沒有任何東西束縛的閻辭會瘋到什麽程度誰也不知道。
到時候只會更加的麻煩。
阮清沒有扶着閻辭,而是攥緊了自己的衣袖,在深呼吸了一口氣後,輕輕踮起了腳尖。
大概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阮清精致的臉早就紅成了一片,眸底泛起一層水光,帶着青澀誘人的氣息。
踮起腳尖主動去親人也好似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然而哪怕是阮清踮的很高了,高度還是有些不夠。
再踮高的話肯定會站不穩的。
阮清就那樣僵在了原地,臉更紅了幾分,紅的恍若滴血,襯的他整個人潋滟無比。
可偏偏閻辭沒有任何低下頭的意思,就那樣垂眸淡淡的看着阮清。
看的讓人更加的羞恥。
踮腳尖太久了是會軟的。
阮清擡頭看着眼前的人抿了抿唇,有些手足無措的縮了回來,最終他歪了歪頭,快速在男人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接着便退開了。
也許那都不算是親。
因為觸之即離。
快的閻辭都來不及感受,只感覺有什麽東西碰了一下他的脖子,宛如羽毛輕輕滑過了一般。
帶着一絲溫熱柔軟。
也帶着一絲癢意。
癢的閻辭身體下意識緊繃了起來,也癢的讓他從心底升起了一股淩虐的感覺,想要抓着眼前的小少爺盡情的欺負他。
讓他為自己戲耍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閻辭摸了摸自己被親的地方,垂眸看着眼前的小少爺,本就深邃的瞳孔更加幽深了幾分。
帶着某種危險的氣息。
阮清大概是有些心虛,他羞愧的低下了頭,紅着臉小聲的開口,“你,你只說了親你……”
言下之意就是,是他自己沒有說親哪裏的。
那麽親哪裏都可以了。
阮清低頭低的太快,并沒有看到閻辭的眼神。
不過就算是看到了大概也沒辦法做什麽。
兩人武力值相差實在是太大了,硬碰硬他沒有任何的勝算。
閻辭看着眼前明顯在耍賴的小少爺扯起嘴角,意味不明的‘呵’了一聲。
看來這位小少爺還沒認清楚現在的局勢。
不過沒關系,現實很快就會幫他認清的。
閻辭淡淡的掃了一眼捂着手腕的男人,直接退到了旁邊,絲毫沒有提醒任何人的意思。
仿佛別人的死活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謝謝,謝謝你們。”被放進來的女人哽咽的朝超市裏的人道謝,“謝謝你們願意放我們進來,謝謝。”
進來的幾人估計是沒有聽到剛剛超市裏的人反對開門,還以為大家都同意了。
他們最應該感謝的人本來應該是那個開門的男人,但是沒人敢上去去感謝。
因為那個男人看起來有些可怕。
幾人都有些害怕,因此幾人都對着超市裏的其他人感謝。
對于幾人的感謝,超市裏的人沒有接話,畢竟他們是不同意放他們進來的。
但被放進來的人還是非常感激的表達自己的謝意。
剛剛說可以給錢的那人也很遵守信用,将身上的錢和卡都拿了出來。
大部分人都沒動,只有兩人拿走了錢和卡。
大概是覺得現在的亂只是一時的,要不了多久就會恢複成以前的世界。
實際上世界應該不會恢複了,起碼七天內都不可能恢複,只會越來越危險。
大街上再次出現了扭曲又搖搖晃晃喪屍,身上都帶着血跡,漫無目的的游蕩着,看起來異常的可怕。
不管是剛剛的那幾只喪屍,還是外面那幾只喪屍,看起來大部分都是學生。
這邊是學校附近的街道,實際上人應該比較多,但因為事情發生的時候正在上課,又是在早上。
所以這邊人口才沒那麽密集。
但這邊喪屍很快就會多起來的。
因為學校的喪屍一旦找不到‘食物’,肯定就會往校外活動過來。
不過超市裏的人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畢竟沒人覺得這場動亂會持續太久的時間。
大部分人都認為只要在這裏呆個幾小時,國家就會出面解決的。
超市裏有人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家裏報個平安。
卻發現手機不知道為什麽沒有了信號,根本就打不出去。
打報警電話也一直都是占線的狀态。
顯然打的人非常的多,已經完全打不進去了。
不止是報警電話如此,其他官方救援電話也同樣如此。
那男人打了好幾次都沒打通,咒罵了一聲,“真是晦氣。”
不止是那個男人,其他人也發現了手機沒有信號了,“奇怪,為什麽手機都沒信號了?”
“估計是附近的信號塔出現了問題吧?”旁邊的大叔沉重的嘆了口氣,“畢竟都亂成這樣了,也沒人去維修。”
其他人也一一試過了,沒人打通過,最後只能放棄。
阮清對于沒有信號并沒有太大的意外,他看了一眼手機後就将手機放回了兜裏,接着隐晦的看了看那個被咬傷的男人,心底覺得有些不妙。
因為他離其他人太近了。
如果真的變異肯定會傷及無辜的。
而且他的手已經開始泛着烏黑了,變異是遲早的事情。
哪怕是他人設的問題,阮清也不希望有無辜的人為他的行為承擔後果。
必須要讓人注意到男人的傷口才行。
但貿然接近的話,肯定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中。
畢竟誰也不知道男人還有多久變異。
現在變異的時間除了知道和受傷的程度有關,其他影響因素還未可知。
阮清微微垂下眸,用餘光打量了一下四周。
視線最終落在了不遠處架子上的尖銳物品上。
那是半把剪刀。
大概是店家用來拆卸東西用的,只有半把,但卻更适合做武器了。
閻辭剛剛殺死喪屍時他注意到了,喪屍的弱點是腦袋。
只要瞬間刺穿喪屍的太陽穴,應該就可以殺死了。
阮清掩下眼底的神色,下一秒直接站起身,通過架子那裏,緩緩走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前。
接着溫柔的開口,聲音帶着一絲擔憂,“那個,你是受傷了嗎?”
“我給你包紮一下吧。”
雖然阮清一副關心的模樣,但男人卻捂着手腕,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反應異常激烈的開口,“滾開!!!”
男人的反應顯然是有些不對勁,他的神色甚至還帶着一絲慌亂和驚恐。
好似是害怕別人發現什麽。
超市裏的人見狀都皺起了眉頭,有些懷疑的看向了男人。
視線最終落在了男人帶血的手腕上。
男人說完也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有些太激烈了,他在衆人的視線下僵硬的放下捂着手腕的手,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我,我不喜歡別人靠近我。”
然而現在卻沒人相信他了。
如果不是有問題,反應根本就不會這麽大才對。
阮清抿了抿唇,長長的睫毛輕顫,他看着男人溫柔的安撫道,“你別害怕,你已經安全了,我只是想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我不需要!”男人回答的很快,快的帶着一絲急切。
好似生怕說慢了阮清就會強行給他包紮一樣。
這下超市的衆人更加的懷疑男人了。
剛剛被閻辭踹了一腳的社會青年一直沒說話,也沒敢找閻辭的麻煩。
甚至都不敢說一句。
但他看到這一幕後,冷冷的開口,“你被喪屍咬傷了?”
社會青年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卻是用的肯定語氣。
超市的其他人見狀神色驚恐了起來,立馬往後退了退,企圖遠離那個男人。
男人神色微僵,他咬牙道,“沒有,我不是被喪屍咬傷的,我的手是剛剛逃跑時撞到了東西,不小心撞傷的。”
社會青年完全沒信男人的鬼話,而是看着男人冷冷的質問道,“那你為什麽不讓他包紮?”
男人張了張口,嗫嚅出聲,“我……我只是怕你們誤會。”
“如果只是簡單的傷口的話,那就把你的傷口給我們看看。”社會青年的态度十分的堅決,“不然就請你出去。”
男人聞言身體微僵,下意識捂着自己的手腕,他自然是不敢給大家看的。
因為他手上的牙印本身就非常的明顯。
再加上過去了些時間,牙印那裏已經開始腐爛了,連帶着附近的肌膚也開始變的烏青。
一看就是被感染了。
也許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變的和外面那些只知道咬人的怪物一樣,毫無理智。
跟死亡沒什麽區別。
男人低下了頭,掩藏下了眼底的怨恨。
怨恨那個少年為什麽要讓他被發現。
男人更怨恨為什麽被咬的人是他。
他明明他都已經安全了,他明明不想死。
被咬也不一定就會變成那種怪物,只要……只要去醫院,肯定就會變好的。
為什麽要讓他被發現。
為什麽大家都要針對他。
因為男人低着頭,誰也沒有注意到男人出現了變化,他的眼球開始泛白,異常的凸起,裏面還不滿了血絲。
不過數秒的時間,男人的表情也變的扭曲猙獰,閉合不了的嘴角開始流下惡臭的誕液,看起來十分的可怕。
甚至連他的身體也開始變的僵硬,身上還散發着腐爛的氣息,看起來可怕至極。
顯然男人已經被感染成喪屍了。
阮清離的十分的近,他很快就察覺到男人的不對勁了。
然而已經晚了,男人已經張着大口,朝他撲過來了。
這一切都發生的十分的突然。
阮清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精致的臉上帶着一絲慌亂,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阮清也沒辦法男人變異的竟然會如此之快,他想拿出剪刀刺上去,可是他大腦雖然反應過來了,身體的反應卻根本跟不上。
阮清死死抿緊了淡粉色的薄唇,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男人朝他撲上來,好似被吓傻了一般。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直接尖叫了出聲,“啊!!!”
“他變異了!!!他變成喪屍了!大家快跑啊!!!”
超市裏的人立馬瘋狂逃竄。
甚至有人跑到大門口那裏,慌亂的打開了玻璃門,想要離開這個超市。
阮清看着近在咫尺的喪屍,他知道自己避不開了。
但他還有道具,倒也不至于死在這裏。
就在阮清要使用道具時,他被人拎着後衣領往後扯了扯,下一秒就落入了一個高大的懷抱中。
而剛剛還朝他撲上來的男人頭上插着一根筷子。
那筷子就是普通的木制筷子,筷子直接從額頭貫穿了男人的腦袋,只剩下閻辭手裏握的那部分還在外面了。
額頭是頭骨,堅硬無比,僅憑一只沒有削尖的筷子就插了進去,可以看出閻辭的力道有多大。
大到有些離譜了。
阮清垂下眸,身體微微顫抖,衣袖下指節分明的手指都被他握的有些泛白,好似被剛剛那一幕吓到了一般。
閻辭面無表情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摟着阮清往後退了幾步。
少了閻辭的支撐,男人的身體僵硬的倒在了地上,泛白的眼球突出,哪怕是死亡也沒有閉上眼睛。
閻辭從幾人出現在門外就注意到男人被咬了,自然時時刻刻注意着男人的情況。
但他卻沒有提醒嬌貴的小少爺。
畢竟總要經歷些什麽,才知道他能依靠的只有他。
閻辭在那男人倒下後,便垂眸看向了懷裏的小少爺。
少年身體微微顫抖,眼尾泛着紅暈,眸子裏泛起一層水霧,精致的小臉泛白,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脆弱和無助。
給人一種可憐至極的模樣,和剛剛膽子大到敢戲耍他完全不同。
但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卻很難引起人的同情和憐惜,反而加劇了閻辭心底的那絲淩虐感,更加想要……淩辱少年。
畢竟小少爺以往總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看起來虛假至極。
反而是末世來了之後,這副害怕的模樣讓人移不開視線。
也變的有些勾人了。
閻辭的視線落在了少年淡粉色的薄唇上,就在他摟着少年腰的手微微用力時,傳來了‘砰’的一聲。
那是撞擊玻璃的聲音。
阮清下意識看了過去,剛剛的動靜将大街上的喪屍引了過來。
而剛剛因為有人慌亂想要逃出去,将玻璃門的卡栓給打開了。
那人看到外面撲過來的喪屍,瘋狂想要将玻璃門給卡住。
但是越慌亂就越卡不上。
門外的喪屍大概是聞到了人類的味道,全部撲了過來,瘋狂撞擊着玻璃門。
玻璃門直接被撞開了一條縫,甚至有喪屍從那個縫裏伸進來了一只手。
想要抓住玻璃門內的活人。
那人眼淚都吓出來了,身體也吓的開始顫抖。
那人害怕的想要松手,但卻被社會青年制止了,“不要松手!”
一旦松開手,門外的所有喪屍都會進入超市。
社會青年邊說邊跑到了玻璃門,幫忙抵着玻璃門。
然而喪屍的力氣極大,再加上有喪屍的手伸了進來,根本就沒辦法将玻璃門給抵上。
社會青年咬牙,看向了害怕的瑟瑟發抖的大家,“大家一起幫忙,不然喪屍進來了誰也活不了。”
不少人害怕的渾身無力,根本不敢上去幫忙。
但也有不少人知道讓喪屍進來會是什麽後果,立馬跑到門口幫忙抵着門。
還有人找到工具,瘋狂打擊着那只伸進來的手。
想讓喪屍将手縮回去。
然而喪屍就好似不知道痛一般,哪怕被打的血肉模糊了也沒有收回去,依舊興奮的朝玻璃門內伸着手。
那是看見了食物的興奮。
阮清看了看旁邊無動于衷的閻辭,掙紮了幾下,卻沒能掙開閻辭的手。
他小聲的開口,“那個……”
閻辭收回了視線,輕輕碰了碰自己的薄唇。
意思很明顯,想讓他幫忙依舊要付出代價。
而且因為剛剛的事情,閻辭還直白的開口道,“親這裏。”
阮清本來因為喪屍白了的臉泛起了紅暈,他張了張口,“我是想說,你可不可以放開我……”
閻辭頓了一下,松開了摟着阮清腰的手。
阮清不再管閻辭,他跑到超市的區域看了看,最終找到了賣刀的區域。
然後拿起遞到了使勁用棍子砸喪屍的那人手中。
那人只是看了一眼刀,并沒有注意看遞刀的人,就下意識接過刀。
接着喪屍的手砍了過去。
大概是砍到了骨頭,并沒有能一刀将喪屍的手砍掉,反而是刀卡在了骨頭上。
那喪屍的手都被砍了大半了,依舊還在動。
看起來駭人無人。
那人抽回了刀,咬牙再次砍了下去。
這次終于砍斷了。
其他人見狀立馬用杆子将喪屍推了出去,将玻璃門給關上了。
接着一堆人抵着人,一個人将門給卡上。
門終于卡上了,衆人狠狠的松了口氣,這才發現遞刀的人是阮清。
不少同學都有些詫異,校草竟然會遞刀?
他沒有被剛剛那一幕吓到嗎?
明明喪屍都快撲他身上了。
仔細想想校草似乎只是溫柔,倒也确實沒聽說過他膽子小。
但剛剛他不是說喪屍只不過是生病了嗎?
不過被咬了還沒變異,和已經完全變異了的喪屍還是不能一概而論的。
畢竟前者還保留着人類的一切。
在沒有變異之前都還屬于人類。
而且剛剛要是不砍斷喪屍的手,他們這群人說不定都要死在這裏。
那同學看了看額頭上插着筷子倒在地上的喪屍。
……不過也可能是被吓到了。
大家也同樣是這個想法。
旁邊一位大叔雖然看起來很強壯,但他剛剛卻沒有上去幫忙抵門。
大叔看了看地上的喪屍,小聲的嘀咕,“要不是他非要把人放進來,也沒這麽多事。”
男人的嘀咕聲算不上小,在場的人基本上都聽見了。
大叔旁邊同樣沒幫忙的人小聲的應和,“确實,如果他不說救,也沒那麽多事了。”
兩人都只說了阮清,卻沒敢說閻辭。
阮清睫毛輕顫,小臉泛白了幾分,但他卻什麽也沒說。
一直冷着臉的社會青年皺了皺眉,他不同意開門,但是也看不慣這種将事情完全推到一個人身上的行為。
更何況一個好好的人不上去幫忙,還指責幫了忙的人?
就在社會青年準備開口諷刺兩句時,那大叔再次小聲的開口了。
“剛剛喪屍撲向了他,他不會已經被咬了吧?”
社會青年頓住了,立馬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少年。
少年身上是帶着血跡的,不過那血跡在進入這個超市之前就有了。
血跡染紅了他腰間好大一塊兒。
看不出到底是別人的血,還是他自己的血。
不過衣服倒是沒有絲毫的破損,也看不出到底是不是喪屍造成的。
阮清見衆人看過來瞪大了眼睛,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無措,“我沒有。”
“我沒有被咬傷。”
社會青年皺了皺眉,冷冷的開口,“剛剛那個男人也說了沒有。”
“而且被咬了的人是不會說自己被咬的。”
阮清立馬挽起兩只袖子,将自己的手肘露了出來,“我身上沒有傷口,我真的沒有被咬。”
衆人看着少年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膚,直接就愣住了。
因為少年的手肘纖細又細膩,沒有任何的瑕疵,就連體毛也沒有。
好看極了。
而且那上面确實沒有任何的傷口。
閻辭淡淡的開口,“只是手上沒有而已,誰知道其他看不見的地方有沒有傷口。”
阮清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向閻辭。
明明他應該知道的。
知道喪屍根本就沒有碰到他。
是他在喪屍碰到他之前直接拉開了他。
大概是閻辭知道阮清的疑惑,他開口道,“當時太急了,我沒看清楚。”
阮清聞言抿了抿唇,漂亮的眸子裏泛起了一層霧氣,看起來帶着一絲脆弱和無助。
也帶着一絲被人冤枉了的委屈。
其他人都有些遲疑了。
無法确定阮清剛剛到底有沒有被喪屍傷到。
畢竟當時看見喪屍大家都慌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去看。
只記得當時少年離的非常的近,而喪屍又撲向了他。
應該……沒有吧?
可是救他的小混混都這樣說,大家都有些不确定了。
作者有話說:
這只狗狗好壞(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