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裏有喪屍◎
了解時清的人都知道,他這個人除了那種善意的謊言,基本上不說謊。
可現在是生死大事,人心是最難猜測的,誰也不知道一個善良的人為了活下去會不會變壞。
剛剛想替阮清說話的同學遲疑了一下,最終什麽也沒說。
阮清臉色白了幾分,他捏緊了手指,又松開了,最終露出一個溫柔的表情,“我剛剛看到後面有那種儲物室,可以先把我關起來。”
阮清很想趁現在這個機會離開,但是剛剛那群喪屍還圍在門外。
玻璃門顯然是沒辦法打開的。
哪怕打開了他也走不了。
阮清剛剛拿刀時就觀察了一下這個超市的構造。
超市看似只有大門一個出口,但實際上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通道。
只不過通道的門被鐵鏈鎖起來了。
通道的門被推過,往外傾斜了幾分,可以看得出通道後面是個走廊,好像是通向了這棟樓的樓上。
而在那通道的旁邊就是一個儲物室。
應該是用來存儲超市的貨物的。
其他人聞言表情都有些松動,這個辦法确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而且對方配合的态度,也讓他們心安了幾分。
畢竟要是真的有問題,肯定是像剛剛那個男人那樣遮遮掩掩的。
不過還是隔離一下比較安心。
然而閻辭直接搖了搖頭,“不用,檢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傷口就好了。”
閻辭說完看向了阮清,“我只是擔心你。”
“你知道的,你要是出事了,我會發瘋的。”
雖然閻辭的語氣淡淡,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說的其他人頭皮一緊,絲毫不懷疑這個男人說的話。
第二大學的學生就更不用說了,之前有一次時清被人不小心推下了樓梯,要不是時清攔着,閻辭差一點兒就将對方打殘了。
從那一次之後,第二大學就知道閻辭有多瘋了。
在場的人面面相窺,最終沒人說什麽。
就連社會青年也沒說什麽。
畢竟閻辭說的這個辦法倒也沒什麽問題。
而且對方只不過是腰間有血,看一下腰間有沒有受傷就可以了。
社會青年語氣緩和了幾分,“那你把衣服掀開給我們……”
然而社會青年的話還沒說完,就對上了閻辭冰冷無情的視線。
那視線就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社會青年的聲音瞬間就卡在了嗓子裏,甚至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剛剛被踹的地方還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男人有多狠。
而且剛剛男人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就直接踢了,可見有多□□霸道。
社會青年看着男人的表情,在這一秒忽然就明白這個可怕的男人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以一副守護的姿态站在少年身邊,甚至為了讓少年能親他冒險去救人。
這樣的人又怎麽會讓少年受傷。
如果少年真的受傷了,他又怎麽會這麽淡定。
他只不過是想找個借口……
可偏偏少年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男人的意圖,甚至覺得掀衣服看看有沒有傷口這件事十分的合理。
阮清确實覺得沒什麽,只是掀衣服的話,實際上比他要預想的好很多。
畢竟他一個男人,不穿上衣也沒什麽,更何況只是掀衣服看一下腰而已。
他很确信他腰上沒有傷口。
因為副本不可能讓他成為被感染的NPC,那他直接就沒有通關的可能性了。
這不符合無限恐怖游戲副本的規則。
阮清直接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衣角上,準備掀起來。
然而他手才放上去,就被閻辭直接抓住了手腕。
接着便拉着他往超市後面走去。
社會青年沒有絲毫的意外,這個男人能讓他們看才有鬼了。
超市後面基本上沒什麽人,也完全看不見,确實适合檢查。
……也适合做任何事情。
大部分人也都反應過來了。
這哪裏是懷疑少年被咬傷了,這分明就是想趁機對少年做些不雅的事情。
畢竟他們中午就在這個超市來了,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要變異早就變異了。
在沒有什麽東西束縛的情況下,總會有人不再控制自己心中的惡。
但在場的人并沒有阻止,而是沉默的收回了視線。
顯然哪怕發生什麽更加過分的事情,大概也不會去救少年。
也不敢去救少年。
畢竟那個男人的可怕程度和喪屍沒什麽兩樣。
只有社會青年皺了皺眉,但他摸了摸自己被踢的地方,最終還是放棄了。
阮清被拉的毫無防備,直接穩不住的踉跄了一下,他反應過來後,就想要掙脫閻辭禁锢住他手腕的手。
然而根本掙不開。
只能任由閻辭将他拉到了超市的後面。
超市後面沒有一個人在。
閻辭将人抵在了牆角,投下的陰影将阮清籠罩,他垂眸看着有些慌亂的少年,低沉的聲音帶着磁性,“脫吧。”
……脫?
阮清聞言表情微僵,他有些無措的抿了抿唇,“我只有腰上有血,不需要脫衣服的。”
閻辭淡淡的開口,“沒有血的地方就一定沒有傷嗎?”
阮清小聲的開口,“我沒有受傷。”
掀衣服和脫衣服顯然是兩個概念,更別提這個男人追求了原主好幾個月。
兩人之間的關系本就有些特殊。
更何況不管是男人的意圖還是眼神都算不上清白。
他又怎麽可能在他面前脫衣服。
“是嗎?”閻辭将腳插入阮清的腿間,微微靠近了幾分,帶着一股令人不可忽視的壓迫感,“那你怎麽證明呢?”
閻辭的動作十分強勢,也十分的暧昧,哪怕是傻子也意識到閻辭的不對勁。
阮清白着小臉低下頭,避開閻辭充滿侵略性的視線,“可,可以把我關起來。”
閻辭按在牆上的手,往下移了幾分,壓迫感更深了幾分,但他的語氣卻緩和了幾分,“我舍不得。”
“舍不得讓你被關在我看不見的地方。”
“也舍不得讓你難過。”閻辭輕柔的碰了碰阮清的臉,緩緩往下滑,摩擦了幾下阮清淡粉色的薄唇,動作十分的暧昧。
阮清有些不适的別開頭,避開了閻辭的手。
少年的拒絕十分的明顯,就和以往的那幾個月一模一樣。
但以前的閻辭根本不在乎,他想要的只是這個人的錢而已,他被人推下樓梯,他也只是怕他摔死了而已。
可現在少年的拒絕卻讓他很不悅。
閻辭看着眼前的人神色晦暗不明的開口,“你不會以為戲耍了我,能這麽輕易的過去吧。”
阮清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對……對不起。”
畢竟是他鑽了漏洞,也算是食言在先。
雖然閻辭沒有說親哪,但實際上他曾經碰了碰自己的唇的,意思也表達的很清楚了。
阮清紅着臉,小聲的解釋,“你……太高了,我親不到……”
閻辭不置可否,只是面無表情的反問,“是麽?”
阮清微微點了點頭。
就在他點完頭時,一陣失重的感覺傳來,阮清下意識就伸手摟住了閻辭的脖子。
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閻辭抱的坐在了旁邊放貨物的桌子上。
桌子不算低,坐在桌子上這個高度顯然是可以輕易親到閻辭了。
不需要閻辭說什麽,都能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更何況此時阮清還摟着他的脖子,兩人的姿勢十分的暧昧。
阮清瞬間就抽回了自己的手,下意識往後仰了仰,想要避開眼前的人。
但卻被閻辭摟着腰,往前帶了帶,直接撞入了他的懷中。
閻辭壓低聲音開口道,“現在親的到了。”
阮清的臉更加的紅了,渾身僵硬的坐在桌子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近的呼吸都快要交纏在一起了。
也近的閻辭能清晰的聞到那絲若有若無的幽蘭花香。
閻辭目光幽深了幾分,直直的盯着少年的薄唇。
小少爺的唇色很淡,大概是因為被他抿過好幾次,看起來有些濕潤。
十分的勾人,讓人想要将那淡粉色加深幾分。
而且少年眼尾暈染着紅暈,漂亮的眸子裏全是無措,看起來乖巧至極。
但少年這副模樣卻更加能挑起閻辭心底的那絲陰暗,只想将少年壓在桌子上,掐着他不盈一握的腰肢狠狠的欺負他。
讓他再也不能戲耍他。
就在閻辭鬼使神差的低下頭時,他忽然頓住了,側目看向了不遠處的儲物室。
同時看過去的還有阮清。
因為那裏面傳來了聲音,窸窸窣窣的。
像是什麽東西在抓門一樣的聲音,同時還伴随着那種‘嗬嗬’的喘息聲。
是……喪屍!
而且聽聲音不止是一兩只而已。
起碼有十幾只。
怪不得他們來超市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看見,怪不得那個通道的門被推的往外了幾分。
估計是當時超市裏的人看見了喪屍,慌亂中想要推開通道,但卻沒想到門被鎖上了,所以都藏到了儲物室裏。
但卻沒人發現其中有人被咬傷了,直接導致整個儲物室裏的人都變成了喪屍。
現在顯然是因為他們兩人過來,讓喪屍嗅到了活人的氣息,開始躁動了起來。
儲物室的門似乎是從裏面鎖上的,喪屍抓了半天都沒能将門推開。
但喪屍并沒有放棄,開始猛烈的撞擊起門來。
儲物室的門和大門口的玻璃門完全不一樣,就是道普通的木門,要脆弱很多。
被喪屍這麽一撞就變的搖搖晃晃的了,被撞開是遲早的事情。
閻辭反應很快,他摟着阮清的腰将阮清抱了下來,接着大步走到了儲物室門口,單手拉過旁邊的貨架抵住了儲物室的門。
阮清看着被閻辭輕易拉動的貨架,漂亮的眸子裏帶着一絲錯愕。
這個閻辭……真的還是人嗎?
這力氣已經不是大的離譜了,是大到有些怪異了。
要知道那貨架本身就很大,再加上是和其他貨架相連的,相當于一拉就拉動了兩個貨架。
這真的是人類能做到的嗎?
阮清掩下了眼底的神色。
拉動貨架的聲音十分的大,直接驚動了前面的人。
如果只是做那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出這麽大的動靜才對。
如果超市裏出現意外,他們誰也跑不了。
衆人眼底帶着驚慌,膽子大的幾人拿起旁邊的東西當武器,小心翼翼的朝後面走去。
生怕從哪裏忽然撲過來一只喪屍。
閻辭也沒有大意,堵好門後将阮清護在了身後,警惕的掃了一眼四周。
直到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東西,閻辭才收回了視線。
過來的幾人雖然壓低了腳步聲,但閻辭和阮清都聽到了。
顯然再做什麽都不合适了。
阮清在心底松了口氣。
閻辭也沒有再繼續之前的事情,他拉起阮清的胳膊,将他的衣袖放了下來,“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耍我的話,我可沒這麽好說話了。”
阮清心虛的低下了頭,“嗯。”
走過來的幾人也聽見的儲物室裏的撞擊聲,臉上皆帶着慌張的表情。
好在儲物室的門被貨架擋住了,喪屍應該是出不來的。
幾人這才松了口氣,下意識看向了旁邊的兩人。
不過在看到閻辭冰冷狠厲的眼神後,紛紛收回了視線。
也沒有問少年有沒有被咬。
只要不瞎,都能看到少年紅着的臉,顯然剛剛兩人說不定在做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過應該沒有成功,畢竟少年的衣服都還是完好的穿在身上的。
幾人也就當沒有看到,直接回到了前面。
玻璃門外的喪屍還在撞着玻璃門,仿佛不知道疲憊一般,将自己的身體都撞的血肉模糊了。
而且聲音還吸引了越來越多的喪屍過來。
衆人都有些不安,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在超市等待救援。
好在被困在超市其實是最好的情況了。
起碼不缺吃不缺喝。
此時大概是下午六七點,不少人肚子早就餓了,甚至有人從早上發生混亂開始就沒有進食過。
有人直接拿起了貨架上的食物吃了起來。
其他人見狀遲疑了一下,最終也拿着食物吃了起來,只有少數幾人将錢放到了櫃臺後才拿着食物吃了起來。
阮清也同樣如此,放了錢才拿着一個面包吃了起來。
他邊吃邊隐晦看向門口的喪屍,吃着吃着他動作一頓,嘴裏咀嚼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喪屍的力氣似乎……變大了?
而且不止是力氣,就連速度也變快了一些。
之前喪屍的速度十分的慢,還走的搖搖晃晃的,現在幾乎已經是正常人快走的速度了。
而這一切僅僅才過去了半天。
半天的時間喪屍的變化就如此的明顯了,不敢想象幾天後喪屍會是何種的變化。
果然沒有一個副本是容易通關的。
這個地方絕對不能再繼續呆下去了,第二大學裏的學生非常的多,一旦喪屍從學校裏面出來,他們這裏就是最先淪陷的。
而且喪屍再這麽變化下去,玻璃門也擋不住喪屍了。
說不定半夜玻璃門就會被喪屍撞破。
其他人也很快就發現了。
有學生看着門外越來越多的喪屍眼底充滿了害怕,接着顫抖着聲音開口,“這裏離我們學校太近了,如果……”
那學生大概是太害怕了,話都沒能完整的說出來,但其他人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麽了。
社會青年皺了皺眉,“這裏不能再呆下去了。”
大叔男拿着面包,臉上帶着害怕,“可是……可是外面那麽危險,我們出去只會死的更快,還不如在這裏等着救援。”
“是啊,已經過去半天了,肯定已經開始救援了,我們只要再等等說不定就能得救了。”大叔旁邊的人小聲的附和道。
大部分人臉上都帶着猶豫和遲疑,似乎很難決定到底是留下來要是要離開。
最終超市的人分為了兩波,一波決定離開超市尋找生路,一波決定留下等待救援。
阮清看向了旁邊閻辭,閻辭已經開始在貨架上拿起了一個背包,接着開始往裏面放東西了。
都是一些逃亡必需品,食物拿的都是高熱量又不占空間的。
顯然是選擇了離開。
阮清本來也想選擇離開,但看到閻辭的選擇,默默選擇了留下。
跟着閻辭不是明智的決定。
等閻辭走了,他再找機會離開。
阮清在心底努力想說辭,想要找到一個說服閻辭的辦法。
然而閻辭根本沒給阮清選擇的機會,他裝好自己的包後,在貨架上再拿了一個可愛的斜挎包。
在裏面塞了一些不怎麽抵餓,但是好吃的零食,以及那種酸酸甜甜的飲品,接着便遞到了阮清的面前。
然而還不等阮清反應,閻辭微微皺了皺眉,又把包拿了回去,将喝的飲品拿出來放在了自己的包裏。
在掂量了幾下後,才遞給了阮清。
顯然是覺得放了兩瓶飲品,包有些重了。
現在包裏面就放了一些小零食,大概就是一個一兩歲的小朋友都能背着。
閻辭這一套動作就好似是那種怕小朋友覺得自己沒有包,和其他人不一樣會鬧起來,象征性的給了一個包。
阮清:“……”
阮清并沒有伸手去拿,而是想要表達自己想留下來的意願,“我想……”
但閻辭都沒等阮清說完,他就直接拉過了阮清,将斜挎包挂在了他身上。
根本沒有給阮清拒絕的機會。
阮清看着腰間畫着可愛兔子的斜挎包,直接就沉默了。
“你想什麽?”閻辭套完才開口問道,他摸了摸阮清腰間帶着血跡有些濕的衣服。
“衣服穿着不舒服?”
還不等阮清回答,他便沉聲道,“先将就一下,等出去了再給你找一身幹淨的衣服。”
顯然閻辭沒打算讓他留下。
說不定他堅持留下也只會被閻辭給帶走,或者是讓閻辭也跟着留下。
阮清:“……哦。”
阮清也沒有換一個包的意思,他現在的身體也确實帶不走太重的東西。
不過也不至于就塞一些沒用的零食。
阮清看了看貨架上的巧克力之類的食物,塞了些在斜挎包中,然後一副挑東西的模樣在貨架上看了起來。
閻辭也沒有阻止,只是自己再看看缺什麽。
甚至邊拿邊把剛剛的東西拿出來了一些,然後塞了一些毛巾濕紙巾之類的東西。
其實并不太有用,還不如多塞一瓶水和一個面包。
但閻辭想了想,還是沒有拿出來。
阮清也不敢塞太多東西,怕閻辭覺得重了給他扔了。
要走的人基本上都人手一個那種旅行的大背包,只有阮清是一個小小的斜挎包,還沒裝多少東西。
看起來不像是要去逃亡,更像是要去春游一般。
社會青年想提醒一下阮清,但他看了看他身後的閻辭,默默閉嘴了。
超市後面通道的門是鎖上了的,必須要将鎖打開才行。
阮清自然會開鎖,但原主這位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并不會,所以他也沒辦法在衆目睽睽下去将鎖打開。
最後還是有人在櫃臺那邊找到了鑰匙,一把一把的試了一遍才打開了鎖。
接着幾人毫不猶豫的離開了超市。
超市裏的人見幾人離開,眼底充滿了猶豫,但最終還是咬牙鎖上了通道的門。
超市樓上是居民樓。
這個通道是可以通向外面街道的,但是外面的街道上游蕩着不少喪屍。
幾人根本沒辦法離開,只能往居民樓上走去。
因為喪屍爆發的時間是早上,居民樓的家家戶戶基本上都是鎖着門的。
要麽還沒起床,要麽已經出去上班了。
天色已經開始黯淡了下來,晚上活動絕對十分的危險。
幾人準備先找一個房間渡過今晚。
閻辭背着背包,手裏拿着鐵棍,敲了敲三樓第一個房間的房門。
無人應答。
要麽裏面是真的沒人,要麽裏面的人不願意出聲。
具體是哪一種情況并不好判斷。
這種房間也不是什麽最好的選擇。
閻辭直接放下了手,敲響了第二個房間的門。
依舊如此。
直到閻辭敲響了第三個房間,房間裏傳來了‘嗬嗬’的聲音。
顯然房間裏面的人已經變成喪屍了。
閻辭拉着阮清往後些,接着便直接踹開了房間的門。
在房間裏的喪屍撲過來時,閻辭一棍就解決了喪屍。
果斷又狠絕,沒有一絲的猶豫。
房間內只有那一只喪屍,閻辭确定了這一點後便進入了房間。
阮清也跟着進入了房間。
然而就在其他幾人進入房間時,閻辭冷冷的回過了頭,“出去。”
幾人聞言都有些不敢置信,但閻辭顯然說的就是他們幾人。
其中一個瘦弱的男同學看向閻辭,一臉震驚的開口,“你,你什麽意思?”
“想要房間就自己去找。”閻辭一腳将門口的喪屍屍體踢了出去,接着看向了幾人,“懂?”
阮清知道閻辭不是說他,但他聞言抿了抿唇,直接退出了房間。
就在其他人也離開房間時,走廊盡頭出現了幾只喪屍。
那是聞到活人味道後從房間裏出來的喪屍。
喪屍徑直的朝走廊上的幾人撲了過來。
閻辭反應極快,拉過阮清的手,将他拽入了房間,接着便要将門給關上。
門外的幾人想要将門給推開,但是力氣卻不如閻辭的大。
眼看門要關上了,阮清立馬抓住閻辭的手腕,眼底帶着祈求和焦急,“可,可不可以讓他們進來?”
“現在太危險了,他們來不及去找房間了。”
“是嗎?”閻辭看着拉住自己手腕的細白的手,淡淡的開口,“想讓我同意他們進來也可以……”
“讓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