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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059
◎“還不夠。”◎
電話裏, 只有男人沉沉的呼吸聲。
寧芋萱達到目的,淺淺彎起唇角,低頭玩弄着胸前的絲帶蝴蝶結。
既然他說想她, 那她就讓他更有畫面感一些, 也好更想她一點。
不知過了多久, 耳機裏終于傳來謝執硯低啞的嗓音:“寧芋萱。”
好久沒被他這麽叫全名, 心尖微微一顫。
寧芋萱:“嗯?”
謝執硯的聲音很沉:“這麽肆無忌憚,是因為篤定了我現在沒辦法去見你?”
寧芋萱被他說中, 嘴裏卻裝傻:“沒有呀,不是你問我裙子是什麽樣子的?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描述得夠不夠詳細,你想象出來裙子是什麽樣子了嗎?”
“還不夠。”謝執硯說。“等見到你, 我再當面看。”
寧芋萱:“……”
玩絲帶的手指一頓。
她輕哼了一聲:“你想得美。”
穿睡裙的樣子,是能輕易讓他看的嗎?
謝執硯不再執着于這個話題,轉而道:“我明天要去倫敦談一樁生意, 早上八點的飛機。”
寧芋萱:“……哦。”
謝執硯:“要飛十一個小時, 劉呈和我一起。你如果有急事可以找另一位姓吳的助理, 一會兒我把他的聯系方式推給你。”
寧芋萱想說她沒有什麽急事,不過想到萬一華願又被有心人為難, 還是有個退路為好。
她答應了:“行, 我知道了。”
謝執硯:“沒什麽想問我的?”
寧芋萱:“沒有啊。”
其實不是沒有問題問他。
她想問他要去幾天, 大概什麽時候回來?
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 這幾周她和謝執硯常常能見面,兩次見面之間最多不過隔個四五天。
于是她就理所當然地想着,大概等回了北城就能見到他, 他可能會像上次一樣去節目拍攝現場接自己, 或是周日晚上直接來家裏一起吃飯。
然而倫敦離這裏一萬多公裏, 謝執硯飛去那邊出差,周末不一定能趕回來。
只是寧芋萱不願意直接問出來,讓謝執硯知道她其實很想見他。
謝執硯:“明天落地之後,我給你發信息。”
寧芋萱言不由衷:“不聯系也沒關系,我也沒那麽想知道你的情況。”
謝執硯:“但我想。”
寧芋萱:“……”
謝執硯溫聲将這句話補充完整:“我會想你。”
心跳加速,寧芋萱終于忍不住問:“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又去了哪個飯局,又喝酒了?”
謝執硯淡笑了一聲,答非所問:“不喝酒就不能說想你嗎?”
“也不是,就是……”寧芋萱平複了一下心情,“你今天說想我的次數,比一個月加起來的都要多,有些不習慣。”
也怪她不争氣,他每說一次,她的心跳就跟着亂一拍。
謝執硯:“是讓我多說幾次,好讓你習慣的意思嗎?”
寧芋萱的唇角上揚幾分:“你這麽理解也可以。”
謝執硯意有所指:“那你有沒有什麽想對我說的?”
聞言,寧芋萱無意識地輕咬下唇:“沒有。”
謝執硯似乎是輕嘆了一聲。
與此同時,門口好像有人敲門。
寧芋萱聽得不是很清楚,于是打開陽臺的門仔細聽,果然聽到有“咚咚”的敲門聲。
浴室裏的水聲還沒停。
“有人敲門。”寧芋萱說,“先不和你說了,我去看看是誰。”
“好。”
寧芋萱看了一眼屏幕,猶豫一下,還是挂斷電話。
門外站着的是寧時越。
“之前媽不是說蒸汽眼罩不夠用嗎?”寧時越說,“旁邊路口的商場還沒關門,我去買了兩包。”
寧芋萱接過他手裏的塑料袋。
“要是還缺什麽東西就跟我說。”寧時越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媽在洗澡?”
寧芋萱點頭:“嗯。”
“那我先回去了。”
寧時越離開後沒多久,寧菲從浴室裏出來了。
“萱萱。”寧菲整理着濕漉漉的頭發,“剛才有人來過?”
寧芋萱:“嗯,寧時越過來送蒸汽眼罩。”
寧菲點點頭:“我洗好了萱萱,你也早點去洗澡?”
寧芋萱:“好。”
去洗澡之前,她看了一眼手裏的手機。
語音電話挂斷之後,謝執硯發來兩條消息,
一條是吳助理的名片,另一條是他的航班信息。
寧芋萱捏着手機,打了幾個字,又遲疑地删掉。
最終還是把“我也有點想你”,換成“我去洗澡了”。
她知道謝執硯和顧雲皓是不同的,也知道曾經的自己是被劇情控制,才會那麽執着,不顧尊嚴地去追求根本不會有結果的愛情。
但感情可以收回,從前的經歷卻還是在她的身體裏留下了印記,讓她總是習慣有所保留。
就當是她太貪心。
她想要的很多,想聽他說想她,想要他正式的表白。
卻又不願意這麽快就毫無保留地,将自己的心思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
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這段感情中永遠立于不敗之地。
……
第二天上午,寧菲和寧芋萱一起去片場。
寧時越比兩人出發得早很多,她們到的時候,寧時越已經在化妝間做好造型,在等戲了。
寧菲今天把行李箱裏帶的禮物都拿了過來,送給劇組的工作人員。
寧菲作為功成名就的前輩卻完全沒有架子,劇組的年輕演員都喜歡找寧菲探讨表演經驗,此刻她又被幾個人留住。
寧芋萱在片場找了個視野好的位置,看了一會兒熱鬧。
等寧時越過去試光的時候,一位工作人員過來,把寧芋萱帶到造型間。
昨天晚上在張導的強烈要求下,寧芋萱答應客串一場戲。
寧芋萱在椅子上坐下,先化妝再去換戲服。
化妝師看起來三十來歲,整個人十分幹練。
寧芋萱和她閑聊:“你剛才是在給寧時越化妝?”
化妝師一邊拿工具一邊回答:“對,不只是女演員,有些男演員的妝容我也會負責,時越老師在這部劇裏的妝容都是我來化。”
寧芋萱開玩笑:“我們兩個像不像?”
化妝師思索了幾秒:“只看五官不是很像。”
寧芋萱笑:“是吧?以前我和寧時越在一個中學讀書的時候,就總有人說我們姐弟倆長得不像。”
化妝師拿出海綿沾了水,給寧芋萱打底:“不過有一點還是挺像的。”
寧芋萱:“什麽?”
化妝師由衷地誇贊道:“你們姐弟倆的皮膚都特別好,不僅沒有瑕疵,還特別通透。我給人化妝這麽多年,見到像你們這樣的好皮膚也就不超過五個。”
寧芋萱微笑:“可能因為我們都遺傳了媽媽。”
寧菲的皮膚就好得不得了,而且還十分抗老,五十歲出頭臉上也只有些不明顯的紋路。
古裝的妝容需要的時間比較長,加上寧芋萱的這個角色是大美人的定位,妝容要做到豔麗又不能顯髒。
光是眼妝化妝師就化了将近半個小時,假睫毛一根根地貼上去。
一個半小時後,整個妝容加上發型才終于都完成。
寧芋萱換上了戲服,有專門的造型師過來幫她整理好。
等她最終完成造型出現在片場,引來不少人側目。
昨晚寧芋萱就見過劇組大部分人,不過當時天色黑,她又是素顏出現。
今天她的這個妝容卻很濃,許多人第一眼都沒認出這是寧時越的姐姐。
“這是新來的演員嗎?好漂亮啊,之前怎麽都沒見過?”
“組裏什麽時候又來了新的女演員?張導也沒和我們介紹啊!”
慢慢才有人認出來,這位是寧時越的親姐姐,昨天晚上給寧時越過生日的時候才見過。
不過大家再驚訝,都沒有寧時越本人受到的驚吓大。
一部戲除了主演,還有數不清的配角演員。
有些角色只有幾場戲,演完這幾場大家就不會再有交集,寧時越又不樂于交際,很可能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對方名字。
劇組的戲都是不按照時間順序拍攝的,今天要拍的一場戲是寧時越所飾演的男一號在初出江湖時,遇到了一位美麗的女子。
當時還沒有江湖經驗的男一號出于善良幫助了這位女子,結果沒想到卻被對方暗算,因此陷入危機,最後在好兄弟的幫助下才脫困。
寧時越在拍這場戲之前,也不知道和自己對戲的女演員是誰。
直到看到做好造型的寧芋萱站在自己面前,寧時越的眼睛都瞪圓了。
“寧芋萱?”
張導笑呵呵地拍了拍寧時越的肩膀:“怎麽樣,是不是很驚豔?我當時就說你姐姐很适合這個角色吧。”
張泰也就比寧時越早幾分鐘看到寧芋萱的造型。
不過當了這麽多年的導演,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在昨天看到素顏的寧芋萱時就覺得她絕對很适合這個角色。
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段,都可以完美駕馭“大美女”這個設定。
造型一出來,效果比張泰想象得還好。
若不是之前寧芋萱明确表示自己沒有當演員的想法,張泰都想再勸勸她試一試自己下一部戲裏的角色。
不過在衆人眼裏寧芋萱的古裝造型再驚豔,在寧時越眼裏的也只有驚吓。
“導演……”寧時越問,“您确定,要讓我對着我姐……”
張泰笑呵呵點頭:“對,這場戲芋萱只有兩句臺詞,小寧你帶着你姐姐一點,咱們争取三遍之內給過了。”
寧芋萱和寧時越都姓寧,不過張導這麽多天叫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
寧時越的最後一絲希望終于破滅。
他無聲地看着寧芋萱,用眼神表達不滿:客串這事,怎麽不早點告訴我?
寧芋萱笑眯眯地給他做了個口型:“生日驚喜。”
寧時越:“……”
鬼才相信她是想給他驚喜,分明就是想看他的笑話。
兩人先走了一遍戲。
這場戲主要都是寧時越的臺詞,一開始他也說得非常順暢。
然而等到寧時越看向寧芋萱,要說出那句“沒想到你的容貌如此美麗,實則內心卻如此陰險醜陋的時候”的時候,寧時越第一次卡殼了。
寧芋萱眨了眨眼睛:“怎麽了寧時越,你是誇我誇不出口,還是不舍得罵我?”
寧時越不假思索:“當然是誇不出來!”
話是這麽說,然而試了兩次戲,寧時越都是說完前半句後,卡在了後半句。
張導走過來,意味深長地看着寧時越:“小寧啊,我知道你和你姐姐的感情很好,但是演員要有專業性!該罵還是要罵的!”
寧時越:“……是,導演。”
他當然知道演員要有信念感。
然而每次一和寧芋萱對上眼神,他的嘴巴就不聽使喚地開始嘴瓢。
寧菲也過來看兩人的這場戲。
她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有機會看兒子和女兒一塊演戲,也覺得很有意思,拿着手機給姐弟倆錄像。
劇組的其他人聽說之後,也都過來圍觀。
寧時越在拍每一場戲之前都會做足功課,提前一晚背好臺詞,很少像這樣一直過不去。
圍觀的人群中,一名年輕演員開口:“一鳴哥,你說這場戲也不怎麽難啊,這時越哥是怎麽了?”
“你懂什麽。”莊一鳴神秘兮兮地開口,“和時越哥對戲的那是他親姐姐,這叫血脈壓制!”
“原來如此啊……”年輕演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內心再別扭,寧時越的專業素養畢竟還在。
在努力了半個小時後,這場戲終于過了。
寧時越找到寧芋萱的時候,寧芋萱正拿着手機自拍。
難得做這麽好看的造型,雖然因為保密的要求暫時沒辦法公開發照片,但是在自己手機裏留個紀念也是不錯的。
寧時越在寧芋萱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折磨了自己半個小時的罪魁禍首:“昨天晚上導演找你單獨談話,就是讓你來客串剛才那個角色吧。”
寧芋萱幹脆地承認:“是啊。怎麽樣,我這個扮相是不是很漂亮?”
她沖寧時越眨了眨眼,比了個剪刀手。
寧時越:“……就還行吧。”
憑良心講,寧芋萱今天的造型是很美。
不過從小看着寧芋萱這張臉長大,寧時越一直知道自己的姐姐非常漂亮并且非常受異性歡迎,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
而且他都還沒誇,寧芋萱就已經這麽得意了,他要是真誇她好看,她的尾巴不得直接翹上天?
寧芋萱看了一眼寧時越:“你不用繼續去對戲?”
寧時越:“下一場戲在下午,我可以休息一會兒。”
導演很貼心地沒在上午再安排寧時越的戲,中午吃過飯之後再開工。
寧芋萱點點頭。
手機提示音響了一下,寧芋萱拿出來看,是謝執硯那位姓吳的助理發來的信息。
今早她添加了這位助理的好友。
寧芋萱點開吳助理發來的圖片。
寧時越本來沒想偷看,但一眼掃過去,就看到寧芋萱的手機屏幕裏是一張房型的平面圖。
他驚愕道:“你在看房?”
寧芋萱瞥了寧時越一眼,沒回答,不過也沒把手機收回去。
寧時越挪了挪椅子,湊得更近。
他沒眼花,寧芋萱的手機裏真的是一個平面戶型圖。
寧時越皺眉:“你租房子做什麽?現在你和媽住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嗎?而且你想好要租的話,怎麽不先問問我?”
他現在住的公寓就是租的,租房這方面他比寧芋萱有經驗。
寧芋萱看了看寧時越,輕飄飄地開口:“不是租,是買。”
寧時越:“啊?”
“你……”寧時越的眉毛擰了起來,“你幫咱媽管理酒店還不夠,現在準備搞房産了?”
寧芋萱笑出聲:“謝謝你這麽看得起我,不過我沒打算進軍房地産。”
寧時越:“那你……”
和寧芋萱對視了一秒,寧時越的眼睛肉眼可見地瞪大:“你不會是要和謝——”
察覺到自己的音量有點太大,寧時越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四周。
劇組工作人員都在各忙各的,沒人注意到這邊他們倆的交流。
寧菲在另一邊被她的一個年輕演員粉絲攔住,也沒看這邊。
寧時越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你不會是打算要和執硯哥住一起吧……”
寧芋萱牽了牽嘴角。
她倒是暫時沒有這個想法。
買房的事情上周才剛提出來,寧芋萱後來回複謝執硯說可以先看着有沒有合适的。
今天也是第一次,謝執硯的助理給她發了幾個合适的房源,并且附上了資料和平面圖,說是劉特助按照她的要求選出來的。
就算等真的買了房,她應該也還會和母親住在一起。
不過看寧時越這麽驚詫的模樣,寧芋萱饒有興致的反問:“怎麽?現在這個時代,談戀愛同居也不算奇怪吧?”
寧時越:“……”
“不對。”寧時越突然反應過來,“你不說你打算買房嗎?同居租個房就可以了,你買房做什麽?”
寧芋萱一本正經:“因為謝執硯有錢,買房比租房方便,還沒有後顧之憂。”
寧時越一時語塞。
這話好像也沒辦法反駁。
寧時越:“……那你打算什麽時候搬過去和他一起住?”
寧芋萱有些想笑,沒想到寧時越這麽容易就被搪塞過去。
“怎麽了?”寧芋萱問,“你問這個做什麽?難道是覺得到時候回家見不到我,舍不得?”
寧時越:“你想多了!”
“真的?”寧芋萱說,“是誰那天專門給我打電話,說是我趁你不在的時候帶謝執硯回家吃飯?我要是真搬去和謝執硯住,你不得給我打N個電話控訴我不回家吃?”
寧時越抿了抿嘴。
“反正你又還沒結婚……”寧時越說,“總不能可能一直住他那邊吧?到時候我在家的時候,你經常回來一起吃飯不就行了。”
寧芋萱詫異地看了寧時越一眼。
她還以為寧時越會說,他才不在乎她回不回家吃。
寧芋萱:“那……以後我要是結婚了呢?”
寧時越沒好氣地看她一眼:“你和執硯哥在才一起多久,也就一個月?結婚還早着呢。要是你們真的打算要結婚,那也得先經過媽媽和我這個弟弟的同意吧?”
寧芋萱:“……”
想起被她鎖起來的紅本本,忽然就有些心虛。
中午吃過飯,下午有好幾場寧時越的戲。
寧芋萱和寧菲在監控器旁邊,看寧時越演戲。
這還是寧芋萱第一次正兒八經地看寧時越是怎麽在劇組工作的。
不得不說,寧時越的職業素養非常高,隔着監視器屏幕都能感覺到他在現場充沛的感情。
寧芋萱看了一眼旁邊母親的表情,寧菲的眼神看起來也十分欣慰。
每次寧時越進組寧菲基本上都會探班,寧時越的演技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程度的進步,這一部劇尤其明顯。
傍晚的時候,寧芋萱和寧菲去附近的景點逛了逛,吃了些江城的特色小吃。
寧時越今天有兩場夜戲要拍,沒辦法陪她們一起逛。
晚上七點鐘的時候,謝執硯發來一條消息,告訴寧芋萱飛機已經落地。
八點半,寧時越打來電話。
“劇組的幾個人組了個燒烤局,他們非要我問你要不要一起。你要是不願意,我就替你回絕了。”
寧芋萱:“在哪吃?”
寧時越:“就在咱們住的酒店附近,你來的話,我給你發個定位。”
挂斷電話,寧芋萱和寧菲說了情況。
母親為了保持身材控油控糖,要去的話肯定就只有她一個人。
寧菲沒意見:“萱萱你不是很喜歡吃燒烤?你和小越他們一起吃也好,我打車回酒店就可以。”
寧芋萱:“那你到酒店之後,給我發個信息。”
寧菲淺笑:“好。你和小越他們一群人熱鬧熱鬧,不過別回來太晚。”
寧芋萱點頭答應了。
這次燒烤局是莊一鳴提議的,除了大家一塊吃個夜宵,也是再給寧時越慶祝一下生日。
導演和幾個老戲骨演員都沒來,參加的都是劇組的年輕演員。
寧芋萱過來的時候,大家已經開了好幾聽啤酒,聊得熱火朝天了。
見寧芋萱出現,莊一鳴第一個站起來表示歡迎:“芋萱姐,你過來啦!來來,時越哥旁邊這個位置一直給你留着呢。”
大家都圍坐在一個大圓桌旁邊,寧時越旁邊空着一個座位。
寧芋萱在寧時越的身旁坐下。
昨晚的時候大家和寧芋萱只是打了個招呼,沒正式認識,這回幾個演員又都和寧芋萱介紹了一下自己。
總共十個人,劇組的女一號、女二號,男一男二男三,以及今天一起拍夜戲的幾個配角都來了。
大家在劇組都相處得不錯,寧芋萱不是演藝圈的人,和在座的人沒有利益沖突,因此大家對寧芋萱都是真心實意地誇贊。
一個女演員說:“芋萱姐,你今天的古裝扮相真是太美了,恬恬私底下都和我誇了好幾回了,說你真是太好看了!”
被提到的“恬恬”不好意思地笑了:“是真的,芋萱姐你好漂亮,好适合古裝。”
“對對,真的特美!”莊一鳴也附和,“那個誰還問我你有沒有男朋友呢……我讓他別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餐桌上響起一陣善意的哄笑。
寧芋萱大方地接受了衆人的贊美,開了一罐啤酒,一邊喝一邊吃燒烤。
寧時越在她旁邊坐着,嘴角也時不時揚起。
雖然他自己誇不出口,聽寧芋萱和他自誇的時候還會偶爾露出嫌棄的表情。
但聽別人誇,寧時越的心裏其實是很高興的。
在場好幾個年輕男演員,大家胃口本來就大,又辛苦了一整天,很快就把桌上的肉串一掃而空。
莊一鳴又加了好幾份烤串和菜。
大家正聊着天,突然有人從身後叫寧芋萱的名字。
“芋萱。”
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寧芋萱和寧時越同時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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