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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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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無恥

    羅意璇完完全全傻眼, 她以為談裕在看玩笑,一臉茫然地看着他。

    “我們領證了,合法的。”談裕看着她, 沒有讓步的意思,“不是你說的嗎?”

    自己挖坑, 自己跳。

    殷勤沒獻明白, 反倒是把自己搭進去了。

    騎虎難下,羅意璇面露難色, 看了看談裕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

    猶豫了本刻, 她還是上前一步, 順從着談裕的意思, 準備去扯開腰間那根帶子。

    談裕瞧着她臉頰微紅, 不敢直視擡起手摸索着朝向他腰間, 忽然壞心眼地起了惡趣味。

    他猛地拽住她的手,引導她,他勾住她蜷縮的手指,順勢往下一帶,将她溫熱的小手攤開。

    前兩秒, 羅意璇甚至沒反應過來, 只覺得手感不太對。

    側過頭看了一眼, 看見自己手處的位置, 完全傻眼。

    大腦空白一片,她簡直不敢相信。

    談裕......談裕他居然這樣?!

    反應過來, 羅意璇猛地抽回了手,一臉的難以置信和驚魂未定。

    “你......”

    “我怎麽?”談裕擡眼, 笑問。

    “你怎麽能這樣呢?”羅意璇氣得要命。

    “怎樣啊?”

    “無恥!”

    “無恥?怎麽無恥?”

    “你......”

    “這樣不合理嗎?我們是,合、法、夫、妻。”

    談裕的理論體系, 羅意璇無可辯駁,氣得手直發抖,咬着下唇,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見她不說話,談裕湊近了一點,将她逼至x牆壁的一側。

    談裕垂眸看着她,忙了一整天的工作,稍顯倦怠,臉上的妝都有點融掉了。

    他的呼吸愈加重了幾分,心裏不免動容。加之有着頭疼腦熱,人就有些飄忽,行為舉止也會跟着走樣。

    他短暫地忘記昨晚的失落,絕望,只看着她,不像是開玩笑求問道。

    “你是來哄我的嗎?”

    “嗯?”

    見她不答,他又重複。

    她被他帶的有些迷離,她不自知地點頭,發自內心。

    得到了肯定回答,他笑了,湊得更近。

    “哄人,要有哄人的态度。”

    溫熱鼻息掉落在皮膚上,她鼻子很靈,嗅到了他身上獨有的氣息,不是香水味,不是熏香味,是只屬于他的味道,混雜着消毒水的味道。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她有聽過一個關于人體的研究。

    該研究證明,每個人會分泌一種獨一無二的激素,形成獨特自己獨特的生理氣味。這種味道通常自己聞不到,別人也很難聞到,只有彼此心儀的愛人可以。

    且這種體香,會刺激呼吸中樞,從而引起興奮。

    她确信,她可以聞到獨屬于他的味道。

    清冽,溫柔,是好聞的。

    後知後覺,她明白過來。

    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幾乎是一瞬間就漲紅了臉,手心像是燒着了一般,完全不敢合上,瞪大眼睛,狠狠地看着一邊“惡趣味”得逞正笑着的談裕。

    轉身,推門就出往外跑。

    看着她近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談裕的笑意加深。

    只摸一下,就這麽害羞。

    那以後,真的實操起來,還不得掉眼淚。

    他又想起了之前他們在床上糾纏過的種種,微微搓了搓鼻尖。

    不同于他的沉着的愉悅,洗手間外的羅意璇簡直是快要瘋掉。

    臉上像是快要灼燒起來,又熱又燙。

    也就......

    也就摸了一下下,幾秒鐘。

    不不不,也就兩三秒。

    觸覺感官都來不及傳輸到大腦,就結束了呀。

    能有什麽大不了的。

    可越這樣想,她越是能回憶起那短短的兩秒。

    好像,不小,手勉強蓋住......

    有一點點熱......

    具體什麽手感,她停留的實在太短了,所以根本想不清。

    羅意璇陷入了思考的漩渦,回味過來簡直是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怎麽還會去想!

    控制不止的那一種。

    臉更燙了,她死死地蓋住臉頰,心跳咚咚咚得快要跳出胸腔。

    她又有了和上次生理期一樣的感受,身體控制不住。

    當談裕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感激沖了進去。

    褪下布料的時候,她瞟了一眼,臉紅得簡直要滴血,甚至不敢再看一眼。

    等着她好不容易處理好,出來看見談裕又重新拿着電腦不受一點影響的工作時,恨不得拿把刀沖上去和他理論。

    壞事幹完了,把她搞得渾身到腳都不舒服,他倒是沒事人一樣。

    她賭氣地走過去,重新坐在病床邊,

    談裕察覺到她的目光,心裏偷着樂,但嘴上卻什麽都沒說。

    剛剛她忙不疊地跑進洗手間,他大膽猜想了幾分,瞧着着臉色,應該是猜對了。

    就這樣,各懷心思地坐了一會兒。

    見談裕沒有開口的意思,羅意璇先憋不住。

    畢竟,他還生着病,她又是過來哄他的。

    他說的,哄人要有哄人的态度。

    想了想,她從包裏掏出了才拿到手的小盒子。

    什麽也沒說,只推到他面前。

    談裕擡眼,似是詢問。

    見她不語,他打開來看了一眼。

    是一枚男款的戒指。

    低調的素圈設計,中間鑲嵌着一顆兩克拉的無燒皇家藍。

    本來也是想尋一顆紫鑽給他的,但紫鑽着實稀有,現在的羅家又不比從前,她也确實負擔不起。

    所以是拜托文紫嘉幫她找了這顆藍寶石,顏色濃郁,打眼看上去就是藍寶石中的精品。

    男士戒指,也不宜太誇張,所以只選了一個三克拉不到的,放在指間有存在感但也不會太過打眼,最合适不過。

    而且,戒圈雖然看着簡單素淨,卻是她參與設計的。

    在戒圈內側,還刻了他的名字縮寫。

    談裕看着盒子裏的戒指,出乎意料,足足凝視了有十幾秒,才挪開眼。

    “你送我一個,我也送你一個。”羅意璇說着。

    其實領證那天,她手下那顆紫鑽的時候,就着手去準備談裕的那一份了。

    孟晚清以前就告訴她,以後結婚,和未來伴侶雖不宜算的清清楚楚,但大面上要過得去。

    關心和情意,最要緊。

    情意暫且寡淡,那就關心吧。

    謝謝他投資靈越,謝謝他在所有人面前,給足她面子,謝謝他願意為她,不惜大打出手,罰跪祠堂也不肯低頭。

    談裕倒是沒想到,羅意璇竟然會為他也準備結婚戒指。

    那種失望和掙紮,昨天才切實發生過。

    此刻,他又被她突然如其來的關心和在意,弄得措手不及。

    他實在是看不明白她。

    他以為,八年過去了,他終于成為了這場婚姻游戲的主導者,卻不想,占領情感高地的人,始終是她。

    只要她給一顆糖,他就又把修修補補才好不容易不再作痛的心捧了上去。

    還是那句話,他早就認了。

    羅意璇坐在他床前,瞧着他好像并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反倒是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

    她不太明白,心想着他可真是個難伺候的主兒,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

    她都主動來哄他了,他還要怎樣?

    那時的羅意璇還不明白,這個世界上,能有個只要她願意哄一下,低頭一下,就永遠為她掏心掏肺,不顧一切的人是多麽珍貴。

    直到失去,她才有所領悟。

    “不要還我。”羅意璇抽了下鼻子,想要把戒指拿回來,卻被談裕躲開了。

    “給出去的東西,還可以往回要?”談裕看着她。

    “那你戴上吧。”

    “你來戴。”

    羅意璇聽了談裕的要求,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不情不願地拿起戒指,握住他的手,将那枚戒指戴進了他的左手無名指。

    沒有儀式,沒有氣氛加成。

    僅僅就是一個為他戴上戒指的動作,體溫相融。

    談裕目不轉睛地注視着她,看着指間閃亮的藍寶石,心裏的情愫難言。

    領證不算完整,交換戒指的這一刻,在他心裏才算是禮成。

    現在,他們是彼此唯一的,法定的,終生伴侶。

    想到這,堵在他心口的石頭緩緩落下。

    這些天來,他終于松了口氣。

    羅意璇這會兒倒是沒想那麽多,只覺得有種萬事大吉的輕松感。

    有點像是完成任務?但又不全是。

    反正,總算是把他哄好了一點點,昨晚他那個模樣,簡直是要吓死她。

    晚上的時候,護士進來晚餐。

    因為談裕還沒完全退燒,所以送來的都是些清淡的,沒滋沒味的。

    羅意璇忙了一整天,也不是很想吃這些的,吃了兩口便放下筷子。

    談裕瞧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麽。

    沒一會兒,丁芃文過來了。

    “少夫人,我送您先回去吧。”

    羅意璇本來也沒有良心到決定在醫院陪着談裕一整夜,見丁芃文過來,覺得自己今日表現得已經很不錯了,點點頭,也沒說什麽便離開了。

    談裕見着她離開,低頭又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沉思了許久。

    過了晚高峰,路上沒那麽堵。

    羅意璇坐在後座,好一會兒才發覺,這不是回老宅的路。

    “今天不回老宅嗎?”

    “今天送您回佘山莊園。”

    丁芃文按照談裕說得做,只要談裕不在老宅過夜,也不會叫羅意璇去。

    因為他不在,萬一發生什麽,護不了她。

    “少夫人,旁邊的食盒裏是剛剛從亦采軒打包回來的飯菜,等到了京郊,您可以嘗嘗。”丁芃文一邊說,一邊在心裏默默盤算,應該是沒把談裕交代的菜漏下任何一道。

    羅意璇正餓着,剛剛在談裕那吃了沒幾口,聽到是亦采軒的飯,眼睛都亮了。

    恨不得,這會兒車子會起飛。

    到了京郊,于媽還給她炖了雪梨,放了□□糖和銀耳,溫在爐子上,咕嘟咕嘟地冒着熱泡。

    “夫人,糖放得不多,您看看适應嗎?也沒放枸杞。”

    “于媽,你怎麽知道我不吃枸杞。”羅意璇舀了一塊雪梨,看着小盅裏澄澈的湯汁,突然随口問了一句。

    “阿裕交代的,說您不愛吃枸杞。”

    羅意璇有些意外,怪不得無論是桃膠炖奶,還是雪梨,這種滋補都會放進去兩顆枸杞的東西,她吃了幾次,都沒吃到過。

    但,談裕是怎麽知道的?

    “他還說什麽了?x”

    “還說,您香蕉過敏,不吃雞蛋,不吃枸杞,喜歡吃西瓜和草莓,您的屋子要燃沉香,修護用品盡量挑茉莉味的,給您準備甜品要看看熱量,還有鳳梨酥,我在學了,等再熟練些,做給您吃。”

    于媽叽裏咕嚕地說了一大串,每一個都是完全符合她喜好厭惡的點。

    談裕,竟然知道這麽多......

    她着實有些意外,只當是巧合。

    冰美人百合是巧合,黛安娜玫瑰是巧合,鳳梨酥是巧合,沉香是巧合。

    也未免太多巧合了。

    羅意璇陷入了沉思。

    有關于談裕,她越來越迷惘。

    這場婚姻對他來說到底是不是蓄意報複,她已經不能确定了。

    如果是報複,他應該和最初一樣,言語羞辱,不必給她面子,甚至可以只拿她暖床工具。

    折磨她方法有千百種,畢竟他掌握着靈越的生死大權。

    唯獨,不必像現在這樣。

    她看着手裏的雪梨湯,糾結了好一會兒。

    桌上已經擺上了從亦采軒的佳肴。

    冰燒脆皮三層肉,南乳鵝肝,燕麥流沙包,豉油雞,都是她的最愛。

    她大快朵頤地吃完,上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小房間空了。

    自上次生理期夜半進了醫院,她出來就直接去了老宅,電腦和瑣碎都是于媽收拾好,丁芃文帶到老宅那邊的。

    她自己已經很久沒回來過了。

    于媽上來給她送餐後水果,瞧見她站在回廊間徘徊。

    “夫人,您的東西都挪到了對面了,裏面還添置了一些日用品,阿裕親自買的,都是快遞過來的,我沒有拆,給您放在房間裏了。”

    “好,謝謝于媽。”

    精致擺放的果盤,車厘子,草莓洗的幹幹淨淨還帶着水珠。

    吃了一塊最邊上的西瓜,很甜。

    這個季節,是難得吃上一口汁水四溢,甜味十足的西瓜。

    屋子裏連日燃過沉香,令人心安的味道漂浮在空氣中。

    羅意璇放下手裏的果盤,看了看放在書桌邊上的幾個大小不一的箱子。

    她找了把壁紙刀,一個個拆開。

    剛開始的兩個還算是正常,一個是安神的香薰,還有一個是兩本書,估摸着是之前他沒說完的生意經,管理類的。

    直到第三個,事情開始逐漸離譜起來。

    第三個小巷子裏,是衛生用品。

    談裕其實不太懂,是談靜初代為幫忙下單的,說是用這個可能痛經的時候可以好受一些,透氣一點。

    也算是可以接受。

    第四個箱子,明明薄薄的一個,拆開一看,竟然是整套的內衣內褲。

    羅意璇一下子紅了臉,談裕怎麽知道她的大小,居然話都不說一聲就給她買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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