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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神學會成員
“扔得過瘾嗎?”柳時陰瞥了眼慫成烏龜的惡鬼,用手指撩了撩自家師兄的發絲,然後說出了令惡鬼更加膽戰心驚的話,“身上的符還有嗎,要不要再添一點?”
柳時陰從身上掏出了一沓符紙全塞在了許林宴的手上。
許林宴哭笑不得:“夠了。”
“不夠再跟我說。”柳時陰是完全不管那些惡鬼的死活了。
惡鬼們:“……”
就很想罵人。
鬼媒婆看着畏畏縮縮躲在一邊的惡鬼們,知道靠他們是靠不住了,靠自己也不行。她是看出來了柳時陰這位大師厲害得很,根本不是他們這些惡鬼的對手。
鬼媒婆很有眼力見,搖着團扇就主動迎了上來,笑呵呵地道:“我看兩位情投意合,歙漆阿膠,恩愛得很。成親了沒?我是鬼界十裏八鄉赫赫有名的媒婆,被我牽過線的新人啊,那是同心合意恩恩愛愛一輩子。如果你們能夠放過我,我可以替你們做一次媒,正好喜堂有現成的,二位可以直接就在此拜堂成親。”
柳時陰挑眉:“你這人還真有趣,剛才喊打喊殺,現在就要給我們做媒了。”
“這不是生活所迫,沒辦法的事嗎?”鬼媒婆卑微地道,“也不是我故意為難你們的,這是薛姐的婚禮,她請了我過來,我得聽她的命令給她辦事。要是這親事壞了,我這老鬼的命也就交代在這裏了。”
她說得可憐,“我都是逼不得已的啊,為了活命只能做出點違背初心的事。”
“聽着你還挺慘的。”
“可不是嗎?”
鬼媒婆以為自己說動了柳時陰,大大方方地走向了他們二人。誰知道剛一靠近,老家夥就被一張符給彈了出去,黏到了牆壁上。
鬼媒婆:“???”
柳時陰笑着說道:“說得是挺好聽的,但我不信。”
鬼媒婆知道自己沒欺騙到他,又氣又急,最後罵道:“年紀輕輕的,沒學過尊老愛幼嗎?你們這麽對一個老人,虧不虧心!”
“說這些沒用。”柳時陰掏了掏耳朵,“說吧,你和那位薛姐什麽來歷。”
鬼媒婆沒有回答他們,而是轉着眼睛咧了咧嘴角道:“你們怎麽還有心思在這裏問我話,不擔心要救的主家已經被我們薛姐拆皮剝骨了嗎?”
柳時陰笑道:“不擔心啊,我又不是沒有後手。你以為那位薛大姐真能得手?”
看着鬼媒婆逐漸變得難看的臉色,他撩了下眼皮道,“要擔心也是該擔心你的主子。行了,別轉移視線了,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鬼媒婆閉着嘴巴,裝聾作啞。
柳時陰沒什麽耐心,在這一帶的鬼裏又不是只有她能給自己解惑。見她不肯服軟,柳時陰打了個響指,直接一把火就把她燒了。
“你……”
鬼媒婆沒想到他這麽狠,一點轉圜的機會都沒給,二話不說就要殺了她。
鬼媒婆是真的怕了,她立馬求饒道:“我錯了,大師!放過我,我什麽都肯說……”
“晚了。”柳時陰嗤笑道,“我現在不想聽了。”
鬼媒婆:“再給我一次機會……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慘叫聲驟起,鬼媒婆瞬間就被火吞噬了整個身體。
許林宴看着縮在周圍一動不敢動的野鬼說道:“他們怎麽辦?”
“殺了。”柳時陰很果決。
這些野鬼明知成宏是人類,陽壽未盡,卻還在這裏看熱鬧甚至想分一杯羹,性格之惡劣,放過他們過不了兩天他們肯定重操舊業,又不知道該禍害哪個人類去了。
這樣的鬼,沒必要留在世上。
許林宴很認同,這些常年徘徊在人間不肯去投胎的老鬼,除了小部分是好的外,大部分就是沒舍得去投胎,享受着成鬼後欺軟怕硬得來的一切。
當人時,有法律限制,很多人碌碌無為一輩子。成了鬼後,發現犯法得來的利益沒人管得着,變本加厲,做出了許多害人的事情還在洋洋自得。
面前的這些鬼看着慫,其實每個身上都帶了或輕或重的罪孽,多多少少都害過人犯過事,死是他們罪有應得。
“啊啊啊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
禮堂的火焰燃燒得格外的烈,那些野鬼來不得逃脫就被烈火張大的嘴巴啃食得幹幹淨淨。
另一邊。
成宏被薛大姐扛着剛走出了大堂,一陣鳥鳴聲呼嘯而起。
成宏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了兩只大雁從高空急速飛了下來,尖喙直朝薛大姐而去。
“好痛!”
薛大姐的頭發直接被大雁啄掉了一小塊。那兩只大雁啄了一下還不過瘾,繞了個方向又去啄了薛大姐腰間的贅肉,又兇又用力。
薛大姐疼得在原地蹦蹦跳跳,同時忍不住罵道:“這兩只大雁是怎麽回事,怎麽連自己人都啄!”
成宏之前沒明白柳時陰為什麽要把鬼媒婆送來的“聘禮”都燒了,後面又重新紮了新的回去。現在看到這一幕瞬間就懂了,這是給自己留了一手啊!
有了大雁的騷擾,薛大姐和成宏的洞房花燭夜硬生生被打斷。薛大姐也顧不上成宏了,被大雁啄了一口又一口,泥菩薩也有脾氣,她再也忍不住,丢下成宏就要上去抓大雁。
“今天我就把你們的毛拔了,吃了你們!”薛大姐一生氣,鬼态頓生,尖牙利齒,幽綠的眼睛都暴露了出來,哪還有一個人樣。
成宏看着面前青面獠牙的大鬼,心髒都快要吓出來了。
原來鬼長這樣?!影視劇裏也不知道美化了多少!
那一對大雁明顯不是鬼化的薛大姐的對手。眼看着就要落于下風,一對鴛鴦也飛了出來。四只鳥齊齊撲騰的翅膀撲向了薛大姐,薛大姐直接被糊了一臉。
“成功了?”成宏喃喃了一句,薛大姐那邊就霎時撕碎了四只鳥的身體,幽怨地望向了他。
成宏身體一僵,感覺這次真要完。
只是在四只鳥的碎片飄落到地面的一剎,一道金光忽閃而起,那些紙片竟然自己粘合在了一塊。
“嗷嗚——”
一聲吓人的虎嘯聲乍然而起,百獸之王出現在了一人一鬼的面前。
成宏都驚了,看到面前老虎身上的斑紋,他才突然意識到,大雁和鴛鴦都不是柳時陰的後手,森林裏的王者——老虎才是!
那人恐怕早就算到了這一着,在畫大雁和鴛鴦時在它們的背面還畫了老虎。只要大雁和鴛鴦一被毀壞,老虎就會現身。
一環扣這一環,全在柳時陰的計謀中。
老虎強壯兇戾得可怕,就算是惡鬼薛大姐,也打從心裏對它産生了恐懼。而這只老虎也厲害得很,一張嘴,薛大姐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它吃進了嘴裏。
成宏張大了嘴巴,明明該高興脫離了薛大姐的魔掌,可是當眼睛和快有一人高的老虎對上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深怕這只老虎連他都給吃了。
“看來用不着我們了。”
這時候,柳時陰和許林宴的身影出現在了眼前。
成宏頓時興高彩烈了起來:“大師,你們來了!”他終于有救了!
老虎看到柳時陰,四肢忽然朝着他慢騰騰地走了過去。成宏剛松下來的一口氣又提到了脖頸上。這老虎要幹嘛,不會想吃了柳大師吧?
在成宏驚恐的目光下,只見大老虎走到柳時陰的腿邊像只大貓一樣蹭了蹭對方,尾巴還卷到了許林宴的手上,一掃一掃的,分明就在撒嬌。
許林宴特別溫柔地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尾巴。大老虎被摸舒服了,立馬放棄了柳時陰,蹭到了許林宴的面前,整只虎都趴到了他的腳邊,明顯是讓人繼續給它順毛。
許林宴也哄着它,手移到了他的身上慢慢撫摸着它健碩的脊背。
“行了,別撒嬌了。”柳時陰見不得許林宴那麽寵它,有些吃醋地拍了拍老虎的大腦袋,“鬼呢,把它吐出來。”
成宏有點懵,吃進老虎肚子裏的薛大姐難道還能吐出來不成?
現實的老虎能不能暫不提,但柳時陰所繪的這只大老虎卻是可以,只消化了一半的薛大姐很快就被大老虎吐了出來。
看着腰往下全沒了的薛大姐,成宏嘶了一聲。
大老虎吐完後,嗚嗚地跑到了許林宴的腿邊,像是在尋求安慰。
“難受嗎?”許林宴摸着它的腦袋,關切地問道。
“嗚嗚。”大老虎似模似樣地回答了兩聲,然後蹭了蹭他,似乎讓叫他多摸自己兩下。
許林宴笑了,滿足了它的心願。
成宏看着現在叫得嬌嬌軟軟的大貓,回想到剛才它勇猛,氣拔山河的畫面,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
這是同一只貓?
柳時陰沒眼看一只大貓裝病貓,把目光轉到了生不如死的薛大姐身上。他彎下了腰,先打量了一番後才道:“真是稀奇,你應該死了沒十年吧,明明還只是只小鬼,但這一身的鬼力卻不比那些死了幾十年的老鬼弱。說說,這鬼力是哪來的?”
薛大姐瞅了眼柳時陰,又望了望他身突然對她龇牙咧嘴的大老虎,非常識趣地認慫道:“我說我說。”
柳時陰點了點頭,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大老虎身上,一臉慵懶地聽着。大老虎對于他的冒犯一點不在意,尾巴還閑适地掃着地板,充滿野性的豎瞳偶爾轉到薛大姐那去。
薛大姐一邊忍着身上的劇痛,一邊努力忽視着來自老虎的威脅,瑟瑟發抖道:“大師你說得沒錯,我死了的确沒十年,真要算起來的話,今年是我死的第八個年頭。我死之前,就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平時除了照顧丈夫和孩子外,就喜歡看宏哥拍的戲。”
講到這裏,薛大姐朝着成宏抛去了一個媚眼。不過因為被大雁鴛鴦啄過眼皮,又被老虎的腹水泡了好一會,現在她整個臉腫成了豬頭樣,眼睛一眨,倒像是抽經了一樣。
成宏罵道:“你都有老公孩子了,怎麽還來找我結婚!對得起你的丈夫嗎?”
“我不是死了嗎,我死了難道還不能再嫁了?”薛大姐說得很理直氣壯,“而且我那死鬼老公在我死後一個月就娶了新婆娘,他能和別的女人過日子我怎麽就不能和別的男人結婚。”
柳時陰默默地道:“貴圈真亂。”
薛大姐繼續道:“而且我喜歡宏哥你好多年了,你演《天子》的時候多情多義,實在太有魅力了,那時候我就想要嫁給你。”
當演員的最怕就是遇到腦殘粉,夢女,成宏一頭的冷汗道:“那都是演的,我現實不是那樣的人。”
“我不聽,我們拜過天地就是一對夫妻了。”薛大姐自顧自道。
成宏苦惱地望向了柳時陰,希望他能救救自己。
柳時陰也不想聽薛大姐在這裏闡述自己有多愛成影帝的事情,他拍了拍手道:“接着剛才的話題說下去,別扯些有的沒的。”
大老虎适時嗷叫了一聲。
薛大姐再不敢放肆,她蠕動地嘴巴小聲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車禍死的,死之前我孩子的學校組織了一場春游,回來時他給撿回了一顆黑色石頭。因為顏色比較奇特,我家孩子又很喜歡我就留在了家裏,沒扔。”
“後來沒多久我就死了,頭七那天我想着回去看看我的孩子然後就去投胎轉世。但一回了家,我就被那塊石頭的力量吸引了過去,我發現那塊石頭裏面好像蘊含了什麽力量,對身為鬼的我非常有益。”
薛大姐下意識就把石頭裏的力量全吸了個幹淨,鬼力立馬就提升了好幾倍。當時有野鬼想要吃了她,卻被鬼力大增的薛大姐反手解決了。
看着向自己跪地求饒的野鬼,薛大姐當時別提多爽。一向是普通人的自己突然變得如此厲害,薛大姐突然就舍不得去投胎了。
她運氣也好,沒多久又找到了第二塊黑石,鬼力再上一層樓。武則天都能當皇帝,如今成了鬼的薛大姐想着自己應該也能當個鬼王什麽的,就開始收集手下,壯大自己的團隊。
“也是這個時候,鬼媒婆主動找上了我。”
薛大姐努力回憶着以前的事情,“她跟我提起了神學會的事情,也跟我說了聖石,也就是黑石的用處。她告訴我,只要我幫神學會的人做事,他們就會給我源源不斷地供應聖石,助力我成為鬼界最厲害的王。”
薛大姐畢竟生前只是個普通的婦女,沒上過什麽學,鬼媒婆給她暢享的未來太吸引人了,想到自己能夠一呼百應,想和影帝在一起就在一起,想包小奶狗就包小奶狗的夢想生活,她沒抵住誘惑,答應成了神學會的一員。
柳時陰沒想到這中間還牽扯了忘川石和神學會,他皺起了眉頭。
薛大姐繼續道:“不過進入神學會還有一系列的考核,過了才能成為核心的成員。我比較笨,還只是外圍的員工,暫時接到的任務就是擴大手上的勢力,成為附近野鬼的頭頭。鬼媒婆是神學會派來幫我的。”
“她看我那麽喜歡宏哥,也是她建議我抓宏哥來成親的。她說在夢裏跟宏哥只要成了親,我們兩個人的姻緣線就能牽在一塊,生生世世都在一起,還不會被你們這些道士大師發現。”
說道這裏,薛大姐弱弱地看了眼柳時陰。柳時陰勾了勾唇:“那麽成影帝和你成親後,他會有什麽後果?”
薛大姐讪讪地道:“宏哥會死在夢裏,然後成為鬼和我雙宿雙飛。”
“而在現實,他這種死法只會被法醫判定為猝死,根本沒人想到他是被你們這些惡鬼殺害的。”柳時陰替她接了下去。
成宏聞言,臉一會青一會白的。
薛大姐努力為自己辯解:“我就是太愛他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這也不能怪我,我都是被鬼媒婆教唆的!”
“呵。”柳時陰嗤笑了一聲,“如果你是剛死的新鬼,我還能信你三分。但你已經成鬼八年了,我不信還有誰能慫恿得動你,除非你本來就有這個想法。”
薛大姐不說話了。
柳時陰懶得在這個問題糾纏,冷笑過後問她:“你和神學會都是怎麽聯系的?神學會的主人,你見過嗎?”
“沒見過。我只知道,那神學會的主人來自地府,似乎和忘川河有點關系。”薛大姐不敢隐瞞,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至于聯系神學會的方法,這全靠鬼媒婆。”
因為她只是個外圍成員,還沒有資格打入神學會的內部。
“忘川河……”許林宴眼眸沉了沉,怎麽還扯上了忘川河,難道神學會的主人是忘川河下的怨鬼?
想到自己分出去的第二道魂魄,許林宴的手緊了緊。
柳時陰也在沉思着,不過薛大姐的話也不能盡信,還得繼續調查。
許林宴用只有柳時陰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這薛大姐似乎只是鬼媒婆的一個工具人。”
的确是這樣,薛大姐還無知無覺以為自己很牛逼,神學會的人都得聽她的,殊不知鬼媒婆只是用她來借刀殺人。沒有什麽工作經驗的家庭主婦沒經歷過社會的邪惡,還是太單純了一些。
柳時陰哎了一聲:“早知道就留那個鬼媒婆一條命了。”
本以為薛大姐是大王,鬼媒婆就是蝦兵蟹将,卻不料他們猜錯了,殺了個最重要的角色。
不過殺都殺了,柳時陰卻沒多少後悔。
他們又問了薛大姐關于神學會的問題,發現她知道得不多,也就放棄了。柳時陰不打算殺薛大姐,而是把它從成宏的夢境裏拽了出來。
“卧槽!”
在卧室裏連廁所都不敢上,就怕柳時陰三人出事的周秘書和經紀人大哥見柳時陰醒了後,虛空一抓就抓出了一只惡鬼,兩人吓得心髒都快停了。
能不能給他們點心裏準備,這對普通人來說真的太刺激了!
“怕什麽,不就一只鬼嗎?”柳時陰很是随意地道。
周秘書二人:“……”
那是鬼,不是動物,一只就夠讓人難受的了。
見兩人是真的害怕,柳時陰到底還是把薛大姐團了團,團成了一個球。
看不到薛大姐青面獠牙的樣子,周秘書和經紀人也沒那麽害怕了。睡了一覺的成宏這時候也醒了過來,柳時陰對他說道:“事情已經解決了,這薛大姐我還有用處就先帶走了。”
成宏道:“大師,你帶走吧,別留在我這裏。”他是一點都不想再見到薛大姐了,一看到她就想到自己差點和她洞房的畫面。
“竟然這樣,報酬我也不要你的了。”柳時陰說道。
成宏:“這怎麽行,報酬還是得給的,不能讓大師你白忙活一場。”
成宏見識過柳時陰的厲害,說什麽也不能怠慢了他。一張早就準備好的銀行卡直接塞到了柳時陰的手中。同時成宏說道,“柳大師,今晚麻煩你了,不如我請你們吃個夜宵?”
柳時陰看了眼時間,才十一點不到。而且他也有一段時間沒吃夜宵了,倒是起了饞瘾。不過在答應成宏前,柳時陰看向了許林宴:“去嗎?”
“嗯。”許林宴沒有意見,偶爾吃一次夜宵也挺有意思的。
去吃夜宵前,柳時陰順便聯系上了鄭老。鄭老一聽有神學會的成員被柳時陰抓到了,立馬就說會派人過來接洽。
柳時陰直接發了個夜宵攤的地址,讓鄭老的人過來這裏找他。
夜宵攤是成宏推薦的:“這裏的老板和我認識了很多年,我還是小演員時就經常到他們店裏來吃宵夜,味道特別好,尤其他們這裏的小龍蝦。”
柳時陰笑了:“那一定得來兩斤嘗嘗。”
成宏素顏戴帽子,坐在角落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夜宵攤老板走來跟他寒暄:“老宏,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你了,最近是在忙着拍戲嗎?”
成宏哪敢說自己是被女鬼纏上才沒心思出門,只能含糊道:“對呀,這段時間比較忙。今天難的有空就帶朋友過來照顧鵬哥你的生意了。還是老規矩,整些燒烤和小龍蝦,再給我們上一些啤酒。”
被叫鵬哥的老板咧着嘴笑道:“成,沒問題。”
在等着小龍蝦上桌的時候,鄭老的人找來了,還是柳時陰和許林宴的熟人。
柳時陰喲了一聲:“方清塵,是你小子啊。”
方清塵頂着圓臉圓眼睛,嘿嘿笑道:“我剛好在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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