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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驗證
“後面,我們還去看了他們的墳墓。”侯浩軒一臉難盡地道,“之後,我們就一直在倒黴,問了家裏的老人說我們可能被鬼纏上了。”
常西:“家裏給我們請了當地有名的算命師父,但沒有用,該倒的黴一樣倒。我們怕呆在家裏會害了家裏人就匆匆忙忙趕回了這裏。”
回到出租屋,侯皓軒和常西就想起了何姨對街坊鄰居提過的關于柳時陰會抓鬼驅邪的事情,就想着死馬當活馬醫試一試。
侯皓軒看向柳時陰:“柳哥,你看我們還有救嗎?”
其他人也紛紛望向了柳時陰那邊,等待着他的答案。
柳時陰喝了一口水,淡定地道:“我沒在你們身上看到鬼氣,你們在老家可能的确是撞了鬼,但那鬼并沒有跟着你們回到這裏來。”
“不可能啊!”侯皓軒的反應很大,“那我們怎麽那麽倒黴。”
許林宴問道:“你們怎麽個倒黴法?”
常西一一數出來:“例如回來的時候,我們打的車在中途抛瞄,我們沒趕上飛機。好不容易回到江城,一出機場浩軒就被一輛電動車刮到,手腳都擦傷了。還有一天我們去買菜,手機丢了……”
“自從遇上了那對老夫妻後,我們就特別的倒黴。”侯皓軒抓着頭發,有些躁動,“而且這段時間每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們倆總感覺聽到了什麽聲音。但我們家裏又沒別人,也沒養小動物,這聲音就很不對。”
“對了,還有一件事!”常西想到了什麽,有點激動地道,“有一回我們在家裏,擺在桌上的杯子忽然自己摔在了地上,我們當時都沒碰它!”
“你們看看,這正常嗎?”侯皓軒說道,“這一看就是有鬼跟着我們回來了,不然那杯子哪會自己掉下來。”
于暮:“這麽聽着,好像的确挺不對勁的。”
柳時陰搖了搖頭:“我的判斷不會出錯。你們身上沒有鬼氣,屋子裏也幹淨得很。”
常西和侯皓軒一聽都茫然了:“那我們這段時間倒的黴算怎麽一回事?”
“你們今年幾歲了。”柳時陰突然問了一個看起來毫不搭邊的問題。
侯皓軒和常西愣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我們同齡,今年都24歲了。”
“那就對了。”柳時陰翹起了腿,懶洋洋道,“你們身邊發生的事情,不是有鬼要害你們,而是你們剛好今年本命年,本來就運勢不行。”
說白了,就是自己倒黴怪不了別的鬼。
侯皓軒夫妻都傻眼了:“啊?”
于暮也驚訝了:“本命年威力這麽大?”
“本命年中,他們本身運氣就不太好。後面撞了鬼,就一直在疑神疑鬼,睡不好精神不佳,做事丢三落四,容易出錯,就更覺得自己倒黴了。”
柳時陰偏頭看向了常西,“你說杯子自己摔下來,當時你有沒有在它旁邊?它真的是自己掉下來的嗎?”
常西被問得啞口無言。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用不太肯定的語氣說道:“……我在它的旁邊,我用它喝完水後就把它放在了桌上……”
說着說着常西的聲音就漸漸小了下去。
柳時陰挑着眉道:“所以你能确定不是你沒把它放好,它才摔下來的?”
常西不說話了。
侯皓軒猶猶豫豫地道:“那晚上我們聽到的聲音怎麽解釋?”
柳時陰掃了眼桌上散開的零食包裝:“有沒有一種可能,發出聲音的其實是老鼠。”
他指了指桌上的零食渣渣,頗為嫌棄地道,“你們在家的時候還是搞搞衛生吧。打開的零食沒收拾好,也難怪會把老鼠引來。”
侯皓軒:“……”
尴尬,現在就是很尴尬。
常西讪讪地道:“我們待會就收拾。”
于暮一臉無語,所以鬧了半天根本沒有鬼,只有懶鬼。既然沒有鬼,于暮膽子也就大了起來,松開了一直抓着阿墜的手。
阿墜看着他離開的手臂,斂了斂眼皮。
侯皓軒和常西生活作風雖然比較邋遢,但人還挺機靈。趁着柳時陰還在,順口問了一句:“柳哥,你竟然會驅邪抓鬼,那有沒有什麽辦法讓我們在本命年沒那麽倒黴?”
柳時陰從身上掏出了兩張符紙遞給他們:“這兩張平安符你們可以随身帶着,能改善你們的運氣。”
“謝謝!”侯皓軒夫妻感激地接了過去。兩人都不是差錢的主,順勢問道,“哥,這多少錢,我們買下來!”
這些符柳時陰想畫多少就能畫多少,費不了多少精力,所以他道:“不用錢,你們是我的租客,送你們了。”
“這怎麽行!”侯皓軒夫妻都不是占人便宜的人。
常西進廚房拿了一個小籃子出來,對柳時陰說道,“柳哥,這都是我們在老家自己摘的野生菇,比外面買的好吃,你拿些回去嘗嘗。”
野生菇長得都不怎麽好看,但常西拿的不知道是什麽品種,賣相雖然不行,但聞起來挺清香的,不管是炒着吃還是煲湯應該都很不錯。
柳時陰拒絕不了,也就收下了他們的好意。
事情解決,柳時陰等人不再打擾侯皓軒夫妻休息,相繼離開了他們的家。
在等電梯時,柳時陰提着小籃子對于暮還有阿墜說道:“家裏剛好有一只雞,可以和蘑菇一起炖湯,你們要過來一起吃嗎?”
柳時陰沒有問許林宴,因為在他心裏許林宴肯定是要跟他回家的。有什麽好吃的都少不了他的份。
于暮覺得麻煩柳時陰不好,但一想到野生菇炖湯的味道還是抑制不住泛濫的唾液。他咽了咽口水道:“這會不會太打擾你們了?”
“沒事。”柳時陰笑道,“反正我和阿宴也喝不完一鍋的湯,你們來了也算替我們分擔了。”
于暮瞧了一眼阿墜,見他沒有反對,便興高采烈地道:“那行,我們去!”
柳時陰的手藝是真的好,配上絕佳的天然食材,那雞湯炖出來香得不行,感覺十裏街都能聞到了。
湯的味道更是美味,吃得很少的許林宴都喝了兩三碗的湯。雞肉也毫不遜色,裹挾着湯汁又滑又嫩,幾個大人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整只雞都解決了個幹幹淨淨。
阿墜養的那只大眼蜘蛛,趁着大家不注意還偷偷卷了一點掉在桌上的碎肉渣渣吧唧吧唧地吃了起來。
許林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有靈性的蜘蛛,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大眼蜘蛛沒想到自己會被其他人發現,抱着一塊雞肉在原地打轉,看起來想跑又舍不得放棄手中的食物,顯得很笨拙。
阿墜吸了口氣,總感覺遲早有一天要被自己的本命蛛氣死。
于暮不喜歡蜘蛛,但也怕柳時陰和許林宴會拍死它,出聲為大眼蜘蛛說話:“這是阿墜養的寵物,挺乖的,不會傷人,柳哥你們別怕!”
柳時陰淡定地道:“我們沒怕。”
他不怕是因為他知道這只蜘蛛傷害不了他,至于許林宴……柳時陰看着饒有興味地打量着蜘蛛的人,眼神微深。
許林宴跟阿墜說話:“這蜘蛛你養的嗎?好像和普通的蜘蛛不太一樣。”
阿墜語調平平地道:“這是特別培育出來的品種,只有我有。”
許林宴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麽。
于暮和阿墜吃完飯就走了。等他們走後,柳時陰才出聲說道:“那只蜘蛛應該是阿墜養的蠱蟲。”
“蠱蟲?”許林宴佯裝疑惑,“苗疆蠱術是真的存在嗎?”
“或許。”柳時陰不怎麽去過苗疆,對苗疆這些東西不怎麽熟悉。不過在永晉的時候,他的确見過有人使用苗疆蠱術控制人,但在現代,這類東西似乎也有了失傳的征兆。
苗族人很多,但似乎會蠱術的人已經沒多少了。
許林宴說道:“那如果阿墜會蠱術,他跟在于暮身邊會不會給于暮帶來什麽危險?”
“阿墜這個人看起來挺有分寸的,應該不會做這種胡來的事情。”柳時陰笑了笑。其實看阿墜那人的性格,不像是會出世的人,也不像是會默默呆在普通人的身邊。柳時陰總覺得阿墜會在這裏,是有什麽打算的。
不過看起來應該和他們沒什麽關系,相反,該于暮自己擔心才對,阿墜看于暮的時候和看別人可不一樣。
“我們要不要給于暮提個醒。”許林宴思索了片刻道。
柳時陰笑了,過去抓過了他的手,輕咬了上去:“阿宴,現在就我們兩個,你真的要一直提別的男人嗎?”
感覺着手上酥酥麻麻的咬勁,許林宴紅了紅耳朵:“……我不提了。”
小黑臉從柳時陰的口袋中鑽了出來,跟着點了點頭。
柳時陰看了看許林宴,又用餘光掃了掃小黑臉,玩昧地勾了勾唇。他跟阿宴說話,這小東西跟着點什麽頭?
它是阿宴嗎?
柳時陰斂了斂眼眸,把許林宴推到了客廳,然後進了房間取了一個盒子出來。許林宴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做什麽。
柳時陰重新回到了許林宴的身邊,笑着說道:“手給我。”
許林宴乖乖地伸出了手,同時問道:“你有東西要送我?”
“對啊。”柳時陰握住了他的手,“你給我砸了上百萬換了我所有的家具,作為男朋友的怎麽能不回禮呢。”
柳時陰從盒子中取出了一枚戒指,慢慢地套進了許林宴的手指中。許林宴微訝道:“戒指?”
這人不會在向他求婚吧?
想到這個可能,許林宴的心髒都急促地跳動了起來。
柳時陰瞧着他的表情,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眼尾仿佛都翹了起來:“你是不是以為我在向你求婚?”
“難道不是嗎?”許林宴只盯着他。
柳時陰笑得揶揄:“阿宴,你這麽着急想嫁給我嗎?”
許林宴對上他戲谑的眼神,渾身都熱了起來,嘴硬道:“……沒有。”
聽到許林宴的回答,柳時陰笑得把頭埋進了他的膝蓋上。許林宴聽着他的笑聲,人更窘迫和羞赧了。
許林宴忍不住推了推他:“你別笑了。”
“好,我不笑。”應是應了,但柳時陰的笑聲就沒有減弱過。
許林宴抿了抿唇,實在是拿他沒什麽辦法。
“阿宴,你也太可愛了吧。”柳時陰從許林宴的膝蓋上擡起了頭,看着他嫣紅的臉,不禁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頰。
親完了人,柳時陰拉過了許林宴戴着戒指的手認真地道:“我給你這枚戒指,主要是想向別人宣誓你的所有權,讓人知道你已經心有所屬,是我的人了。”
他頓了頓,笑意再次在他的臉上漾開,“至于求婚什麽的,不着急,以後會有的。”
許林宴嗯了一聲,心道其實求婚也可以由他主動。心思一掠,看到他們相握的手許林宴忍不住問道:“還有一枚戒指呢?”
柳時陰眨了眨眼,笑着道:“在盒子裏。”
許林宴把它拿了過來,果然從裏面找到了第二枚和他手上款式一模一樣的男戒。
柳時陰主動擡起了自己的手,笑眯眯地道:“要給我戴上嗎?然後告訴別人,我是你的。”
“要!”
許林宴說得很果決,并且特別鄭重地牽起了柳時陰的手,戴戒指的時候更是讓柳時陰有種他們在禮堂交換戒指的錯覺。
柳時陰忽然覺得,其實現在求婚好像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他們到底認識的時間還是太短了,為了對餘生負責,結婚什麽的不急,反正主權都宣示了,人也跑不了了。
而且這人似乎還有秘密瞞着他,不弄清楚可不行。
給柳時陰戴好戒指,許林宴的嘴上也往上揚了揚。
柳時陰看得手癢,上前直接壓着人親了起來。至于戴着戒指的手,和許林宴交叉纏繞着,兩枚戒指相黏,一塊發出了灼目的銀光。
許林宴還有工作要做,兩人親親貼貼了一會,柳時陰就把人送回了隔壁。周秘書看着自家老板又紅又腫的嘴唇,默默地移開了視線,非常識趣地啥也沒問。
回到自己的住處,柳時陰把小黑臉叫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給阿宴買戒指的時候,商家送了我兩個玩偶,我和阿宴兩個大男人拿着它沒什麽用,不如就送給你吧。”
柳時陰把放在角落,用購物袋裝着的兩只小熊模樣的玩偶取了出來,放到了小木偶人的面前。
一大一小兩個毛絨玩偶,大的有30厘米,小的只有巴掌大小。
大的那個和小黑臉放在一塊,就像一個無比巨大的巨人。而那個小的,尺寸正好,能被小黑臉當抱枕抱着。
小木偶人左看看大的,右看看小的,然後指了指自己,仿佛再問,都送我嗎?
柳時陰捏了捏那個大的玩偶,說道:“這個大的對你來說可能太大了,你要是不要,我就送給樸小茂他們。”
不行。
小黑臉一把抱住了大玩偶,給它的東西怎麽能轉送給別人。
“你小心一點。”
柳時陰話還沒說完,大玩偶就朝小黑臉那邊倒了下去,砰的一聲,小黑臉直接被蓋在了毛絨之下。
“呼呼——”
花了一點時間,小黑臉才從沉重的玩偶下面爬了出來,透了一口氣。
“我看還是送人算了。”柳時陰帶着關心地語氣道,“它比你大太多了,你承受不住它的重量。”
我可以。小黑臉鼓了股臉頰,生氣地瞪了一眼柳時陰,小短手則一直抓着大玩偶,似乎深怕被柳時陰搶走一樣。
柳時陰伸手戳了戳它:“我是為你着想,你怎麽還跟我發脾氣了,你這小東西忘恩負義呀。”
小黑臉本來想拍掉柳時陰那好動的手,但聽他這麽一說,忽然覺得理虧,擡起的手又默默地放了下來。
柳時陰眨了眨眼:“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大玩偶啊。既然你喜歡,那就留給你吧。”
這話一出,小黑臉的周邊仿佛洋溢了一朵一朵的小花。雖然還是面無表情的模樣,但柳時陰莫名地就覺得它非常地高興。
“我去書房了,你自己玩吧。”
柳時陰忍住了想要再戳小黑臉的手,轉身離開了房間。不過在關上門的時候,他用餘光又瞥了瞥那興奮無比的小木偶人。
小黑臉大概是沉浸在新得的玩具上,一會蹭蹭蹭地跑去摸摸大玩偶,又噠噠噠地轉身去蹭了蹭小玩偶,真是個端水大師,誰也沒少愛。
因為注意力都在新玩偶身上,都沒發現柳時陰看它的眼神有什麽不對。
等蹭夠了玩夠了,小黑臉把小玩偶仔仔細細地收進了藏寶櫃中。至于大的玩偶,因為太大了,一看就塞不進抽屜,它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突然扛起大玩偶就從打開的窗戶中哧溜地一下跑了。
等他消失後,原本應該在書房的柳時陰推開了卧室的門。
他看着房間裏少了的小木偶人,又看了看大開的窗戶,啧了一聲。
另一邊,小木偶人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被發現,它扛着新玩偶很快就找到了許林宴的家中。
和周秘書商談着工作的許林宴似有感應,對周秘書說道:“我去上個廁所,你先核對一下合同。”
周秘書毫無所覺,只是認真地應道:“是。”
出了書房,許林宴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轉身進了自己的卧室。小黑臉此時已經和新玩偶等在了桌上。
小黑臉見到了人後,立馬站了起來,拍了拍櫥窗的某個位置。
這個位置好,玩偶就放在這。
許林宴先摸了摸玩偶熊光滑的皮毛,才跟小黑臉說話:“那個位置我要拿來放手表。”
小黑臉瞪着他,你的手表可以放在其他的地方,這個位置我看上了。
“先來後到。”許林宴睨了它一眼,“而且這個玩偶太大了,放在角落這個位置不好看。”
小黑臉鼓了鼓臉頰,那你說放哪?
“先放C位吧?”許林宴掃了一眼櫥窗所有的空位,遲疑了一下道。
小黑臉無聲地說,這會不會太打眼了,而且這只是贈品,放C位沒問題?
“可是這是時陰送我們的。”贈品什麽哪有柳時陰親手送他們的這個意義大。
小黑臉覺得很有道理。
許林宴接着說道:“它比較大,放C位也好看。而且以後要是在收到時陰送的禮物,我們也可以随時換位置。”
小黑臉認同了他的說法。它拍了拍許林宴的手催促道,那還不快點把東西放上去。
許林宴放好了玩偶,小黑臉又千叮萬囑了一遍,記得隔一段時間就打理它,這種玩偶很容易沾灰的。
許林宴學着柳時陰的動作,戳了它一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能想到的事情我也能想到,放心吧,不會讓這個玩偶髒了的。”
而且他也舍不得,這可是時陰給他們的禮物!必須得好好地愛戴!
小黑臉就是太在意柳時陰,一時間忘了這一茬。
許林宴問它:“你出來沒有被時陰發現吧?”
小黑臉搖了搖頭,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吧,我可是趁着時陰去玩游戲時才出來的。你應該知道時陰玩游戲有多投入,他肯定不會發現我們的秘密。
許林宴蹙了蹙眉,不知怎地總有種自己的分.身在立flag的感覺。
但一想到柳時陰玩游戲時專注得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狀态,又覺得自己的擔心有點多餘。不過許林宴在小黑臉走的時候,還是提醒了它一番。
“時陰那邊還是注意一點,他這人你是知道的,看着懶洋洋,實際比誰都細心和謹慎。你是我分出去一魂的事,暫時還不能讓他知道。”
要是被他知道了,可能連在陰間那一魂的事也會因此而被發現。
小黑臉性格比許林宴這個主人格要稚趣簡單很多,但也明白事情的輕重和緩急。
小黑臉回到了柳時陰那,就悄悄地去書房看了柳時陰。見人聚精會神地打着游戲,它摸了摸胸口,放心地吐了一口氣。
安全!
柳時陰戴着耳機和隊友溝通之餘,早在小黑臉推開門的一剎就發現了它的存在。
柳時陰勾了勾唇,心道這才出去多久就回來了,看來去的地方離這還挺近的啊。
書房的窗就能看到隔壁何姨的樓棟。柳時陰瞥了眼,心裏已經有了計較,現在就只需要求證一下,他疑惑的事情就能找到答案。
此時此刻,柳時陰的眼眸深邃透徹得仿佛看穿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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