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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5章 看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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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看風水

    呂舊蘭一臉的不可置信:“永華,那是我們兒子!”

    黃永華冷漠地道:“我知道他是我兒子,人死不能複生,我們努力過了救不活他還能怪我們嗎?你我現在還年輕,再要一個便是。”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沈芸和文于晴對黃永華厭惡到了極點。

    黃永華不管呂舊蘭,只是對柳時陰說道:“柳大師,就拜托你了。”

    黃永華做了選擇,不過柳時陰卻沒有立刻出手:“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們身上的腐肉,一則是因為黃智,二則是因為你們害死的姑娘。”

    這人就不能把話一下子都說完嗎?

    心裏煩躁,但面上黃永華還是認真地道:“柳大師,你說怎麽辦,我都聽你的。”只要他能活命就成。

    柳時陰豎起了一根手指:“你們間接害死了人家小姑娘,身上沾染了是非煞氣。而那姑娘又死不瞑目,怨氣很重,如此一來就加速了你們皮膚的腐爛。”

    “你們要想徹底地好起來,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散盡家産,把錢都捐出去積攢功德,用功德抵消你們身上的煞氣。”

    黃永華手抖了抖,他顫着嘴唇道:“所有的家産嗎?”

    “所有。”柳時陰一副你沒聽錯的神态。

    黃永華的手抖得更厲害了。呂舊蘭這會兒也管不上黃智了:“那我們怎麽辦?以後還怎麽過日子啊!”

    柳時陰收回了手,反問他們:“那就問你們是想要錢還是想要命了。我看你們的面相,要是不盡快把錢財散出去,恐怕最多也就只能活一個月了。”

    “一個月?”

    這和馬上死有什麽區別?

    黃永華和呂舊蘭臉都白了,換誰知道自己只能活一個月都好不到哪裏去。

    黃永華雖然愛錢,但他更惜命。錢沒了以後還能再賺,命沒了那就是真的沒了。他緩了一會兒,才擲地有聲地道:“捐捐捐,我捐!”

    柳時陰這時候又給了他一個沉重的打擊:“對了我忘了說了,就算這兩件事都做了,你們最多也只能活個三五年。”

    “什麽?!”

    黃永華震怒:“我兒子都不要了,錢也捐了,怎麽可能只活三五年,柳大師你是在耍我們嗎?”

    “我說的都是實話。”柳時陰用可惜地語氣說道,“你們找我找得太遲了,腐肉已經蠶食了你們的底子,身體機都嚴重受了損,能活三五年都算奇跡了。”

    這就類似癌症發現得早,早期還能治,晚期就只能等死了。

    黃永華聞言,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

    他後悔了,當初就不應該想着救什麽兒子,現在好了,兒子沒救活,自己的命倒是搭了上去!

    一會活一個月,一會活三五年,過山車般的刺激讓呂舊蘭都懵了,她想不明白自己的生命怎麽就一眼望到了頭。

    再頹廢,相比一個月的壽命,怕死的黃永華還是選擇了多活幾年。

    看着黃永華決定把家財一點不留地全捐了出去,黃宏站在一邊無悲無喜。沈芸和文于晴只覺唏噓,沒想到黃家人最後會是這樣的命運。

    別墅和車子都不能留,黃永華一臉肉疼地把這些都變賣了出去,然後根據柳時陰說的話,手上只留了一萬塊錢,用作租房和接下來的生活費。

    因為手上的錢不多,黃智連葬禮都沒辦,只能草草地拉去火葬場燒了,最後裝在一個骨灰盅內被黃家人帶走。

    黃永華以為憑自己的能力,很快就能東山再起。到時候有錢了,他再找人給自己續命。

    誰知道人太高傲,還以為自己是曾經的黃家當權者,不肯從底層做起,處處碰壁,一事無成。到頭來錢沒賺到,還惹了人嫌。

    呂舊蘭呢,從嫁給黃永華開始就沒出去社會工作過,也不覺得自己該工作。還以為自己是黃家的大夫人,天天在家敷面膜。

    本來就不多的積蓄,愣是被她花了個精光。

    兩個人都不努力,生活又拮據,再好的感情也要被磨平。

    黃永華覺得呂舊蘭大手大腳,不會省錢。呂舊蘭覺得黃永華沒用,賺不來錢。兩人互相嫌棄,互相看不起,成天吵架,有一天直接打了起來,甚至把黃智的骨灰盅都摔了。

    最後黃智的骨灰連同垃圾一起被掃出了家門,什麽愛都在時間裏徹底消散。

    黃宏對黃永華和呂舊蘭大失所望,公司被賣了後,他第二天就離開了江城,在其他城市生活了起來。

    他本來學識就高,人也有能力,從頭打拼起,倒是比他爸強上了許多,日子過得蒸蒸日上。多年後,還建了一家獨屬于自己的小公司。

    ……

    出了黃家,柳時陰跟着文家人回到了他們的車上。

    文于晴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到了車上後她問柳時陰:“柳大師,黃家人做事如此不地道,你為什麽還要救他們?”

    柳時陰挑眉:“我沒救他們啊。”

    文于晴:“他們本來不是只能活一個月嗎?現在被你一救,還能活上好幾年。怎麽想都太便宜他們了!”

    柳時陰一笑:“說他們只能活一個月,是騙他們的。不管我做不做什麽,他們本來就還能活上幾年。”

    文于晴更懵了:“那他們身上那些腐爛的肉又是怎麽一回事?”

    “那些肉去不去,對他們的壽命都沒太大的影響。”柳時陰看着手機裏多出來的三千萬收入,語氣悠悠,“只是去了的話,他們會好受一些。畢竟我收了錢,好歹還是得做些什麽。”

    反正只有三五年的生命了,讓他們在臨時前舒服點也算是柳時陰唯一的善心了。

    文于晴啞口無言:“那你還讓他們把錢捐出去?”

    柳時陰翹起了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說道:“償還以前的罪孽啊。他們的小兒子幹了那麽多缺德事,死了,他們做父母的不好好安葬人就算了,還跑出來搞什麽陰婚,害死了人。這不得連本帶利還回去?”

    柳時陰一只手點着小木偶人的圓腦袋,一邊歪頭看向她們,“你以為他們為什麽只能活幾年?”

    那是天道對他們的懲罰。

    沈芸和文于晴手心都冒了冷汗,果然人不能幹壞事,老天爺全看在眼裏呢。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文于晴咽了咽口水,繼續問道:“那黃宏呢?會不會也受什麽影響啊?”

    沈芸說道:“黃宏是個好孩子,要是被他的家人連累了,那真是太慘了。”

    柳時陰把小黑臉抓進了手心,一邊扯它玩一邊說道:“影響肯定有,但若黃智的事他是一點沒參與進去,最多也就倒黴個三五載罷了。”

    畢竟是一家人,親緣線都綁在了一起,想一點影響都沒有那肯定不實際。這也是老話常說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沈芸聽到他這麽說,終于放下了心:“那就好,那就好。希望黃宏擦亮眼睛,別在黃家的坑裏一栽到底了。”

    以黃宏的能力,沈芸覺得只要他離了黃永華那兩人,以後肯定能大鵬展翅,一路扶搖直上。

    文于晴感慨:“黃宏真是因禍得福了。要不是他們家的人對他不好,很多事都忽略了他,他可能都沒那麽幸運地活下來。”

    沈芸深以為然。

    現在黃家的事解決了,文家的房子也可以不用搬了。不過沈芸還是覺得這個房子太晦氣了,他們家在這裏連出了兩樁事,還遇上了黃家這樣糟糕的鄰居,說什麽都不願意再住下去。

    連夜就搬了新家,還想請柳時陰去看風水,不過被柳時陰拒絕了。

    看風水,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但命運似乎就想跟柳時陰過不去,他這剛拒絕完文家那邊的請求,雷德仁又找上了門。

    雷德仁找來的時候,柳時陰正好在家跟許林宴吃着小餅幹。

    這些小餅幹都是許林宴讓周秘書買的,是柳時陰在雷家很喜歡吃的那個餅幹品牌。

    奶香味很足,有香甜和鹹香兩種口味。為了配它們,許林宴還帶了幾盒好茶過來。

    不過茶剛泡好,柳時陰還沒來得及品嘗一口,就被雷德仁夫妻的到來給打擾了。

    “柳大師,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這幾天我可太想你了。”雷德仁特別會說話,一來就滔滔不絕地念叨起了他對柳時陰的想念,聽得柳時陰是直翻白眼。

    毛曼蓉也看不過眼,掐住了雷德仁的腰肉:“廢話咋那麽多。你帶來的東西呢,還不給柳大師提出來。”

    雷德仁嘶了一口氣,連忙把手中的東西提了起來道:“柳大師,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我們就都買了一點。這裏面有補品,還有一些水果和茶葉,希望你能喜歡。”

    看在這些禮品的份上,柳時陰把他們放進了家門。

    柳時陰在許林宴隔壁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翹着二郎腿抱着臂颔首問道:“你們今天來是有什麽事?”

    小黑臉非常有主人家精神,給雷德仁和毛曼蓉都倒了一杯茶。

    兩人看着面前的這個跑來跑去還會斟茶倒水的木偶人,又驚又訝,再看柳時陰的眼神越發的崇敬。

    聽到柳時陰問話,雷德仁正襟危坐道:“是這樣的柳大師,我最近開了一個海上樂園,想請你幫忙去看個風水。”

    “……”

    柳時陰揉了揉太陽穴,納悶了。這兩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怎麽一個兩個都來找他看風水了。

    柳時陰想也不想地拒絕了:“不看。”

    雷德仁沒想到到他會拒絕得如此利落,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柳大師,能說一下理由嗎??”

    柳時陰睨了他一眼:“我風水不行,看不來。”

    雷德仁和毛曼蓉互相看向了彼此,都從彼此的眼裏看到了迷茫。柳大師這麽厲害的玄學大師不會看風水?肯定是在謙虛。

    要知道在玄學界,大家最愛的就是替人看風水,畢竟活輕錢多,比抓鬼容易多了。

    但柳時陰是這些人中的例外,怪胎。相比風水,還不如讓他跟上百只惡鬼打一架更爽。

    毛曼蓉覺得還是再争取一下比較好,朝雷德仁擠了擠眼。雷德仁懂了,轉過了頭去對柳時陰說道:“柳大師,能不能幫幫忙,這個項目我們籌備了三年,真的非常的用心,還砸了不少錢進去。”

    毛曼蓉跟着道:“柳大師,報酬方面一定令你滿意!”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柳時陰自覺自己那半桶水的風水理論知識,出去就是丢人現眼。要是哪裏看漏了,那就是砸自己的招牌。

    正當柳時陰再一次想拒絕的時候,許林宴的手搭在了柳時陰的手背上:“時陰,要不就去幫他們看看吧,正好我對風水也挺感興趣的。”

    柳時陰看着雙眸亮晶晶的許林宴,到嘴的話愣是堵在了喉嚨裏。

    許林宴彎了彎嘴角,笑得格外的溫柔:“去吧,時陰。”

    笑都實在太好看,聲音軟到了人心裏去,讓柳時陰根本沒舍得拒絕。柳時陰只能嘆了口氣,認命地道:“去就去吧。”

    不就看個風水嗎,只要許林宴開心就好。

    許林宴其實也不是想逼柳時陰學他不喜歡的風水。但進了玄學這一行,有些東西就必須得掌握。

    風水相術不分家,誰也不知道以後會遇到什麽麻煩,多會一些技能保不齊就能在某一天救自己的命。

    雷德仁還準備了很多說服柳時陰的話,沒想到都沒有說出來的必要,柳時陰就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雷德仁和毛曼蓉高興得不行,立馬和柳時陰約了時間。

    翌日。

    雷德仁親自開車來接他們。

    此行目的地在江城的郊野外。雷德仁包的那塊地,不僅建了海上樂園,還弄了一個大酒店。

    這片區域從三年前就開始準備,現在已經完工得差不多,手續什麽的也全都辦好了。

    等柳時陰看了風水後,海上樂園和酒店就能正式開業。

    雷德仁把車停在了海上樂園的門口,先帶柳時陰和許林宴進了樂園。

    雷德仁說道:“這個項目是我們和國家合作經辦的,江城游玩設施比較少,雖然靠近海域,但我們分析過了,這個海上樂園還是比較有吸引力的。”

    他們裏面的項目整得也多,除了水上娛樂的設施,例如滑板沖浪外,還有不少的水上游戲設備,不管是家裏人還是朋友都能玩個盡興。

    除此之外,還弄了不少觀光的水下項目,例如水族館,它裏面就打造了一條海底隧道,能讓人隔着玻璃仿佛置身在大海中。

    會游泳的,膽子又大的人,甚至能在專業人員的陪同下直接進入水族館中,和魚群來個親密的接觸,留下神奇的回憶……

    這類游玩的設施在其他城市不少見,不過江城周邊的幾個城市都沒有這樣的娛樂場所。如果等這邊正式開業的話,除了江城的人民外,或許還能引來不少周邊城市的游客。

    柳時陰看到了一些穿着相同服裝的人,問道:“這些都是工作人員?”

    “對。”雷德仁點頭,“我們初步定下的開業時間是下個星期,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必須提前到崗,進行開業前的統一培訓。”

    雷德仁遞給了柳時陰和許林宴各一份海上樂園的地圖,他指着酒店區中的一棟建築說道,“這是員工休息區,他們平時就住在這裏面。”

    柳時陰點了點頭,目光從員工的休息區移開,落到了樂園的構造圖上。

    許林宴順着他的視線,也看到了同一處地方去。雷家選的這個位置,其實很好,背靠山脈,正面地勢開闊,且樂園和酒店中間有一處自然形成的湖泊,山水相映,風水位極佳,能旺財。

    這一點,柳時陰也看出來了。他說道:“你們位置選得挺好的,酒店正好又朝向了東面,大體來看,在風水擺位上沒有什麽要改的地方。”

    雷德仁聽了,高興得不行:“剛開始我是想把酒店朝另一個方向建的,但施工人員說這樣不好,我就聽他們的了。”

    果然聽人勸,能吃飽飯。

    柳時陰指着地圖上的一個地方道:“這邊有點背陰,你可以在附近種一些大紅花。”

    背陰就照不到太陽,容易滋生陰氣,種大紅花紅紅火火的,有吉祥滿財,阖家安康之意,還好看。

    雷德仁表示:“我等會就讓人去采購。”

    柳時陰又指了指酒店中央的一棟建築說道:“這棟樓夾在前後兩棟樓中間,它們附近還種了一圈的樹,太陽當頭照下,它們的影子就像是豎起的利矛,要攻擊中間這棟樓裏的人,有圍殺之意,不好。裏面的游客呆久了,精神會很緊繃,容易出事。”

    雷德仁緊張了:“那怎麽辦?”

    “你建都建了也不好拆,不如在它的門前建一尊人形雕像的噴泉吧,同時還能在這邊鋪一條石子路。”柳時陰想了想給出了解決的方針。

    許林宴在心裏點了點頭,這個方法不錯。

    人形噴泉能起到護衛,保護的作用,還能起到安心鎮神的效果。石子路就是退路和生路,圍殺之局直接就能破掉。

    “這好辦。”雷德仁籲了口氣,覺得找來柳時陰看風水是對的。不看不知道,一看發現還挺多問題。

    柳時陰把能想到的風水問題都提了出來,雷德仁仔細聽着,一個都不敢漏掉。

    他這邊剛記下,手機就響了起來。雷德仁接完了電話,有些歉意地對柳時陰說:“不好意思了,柳大師,我手上另一個項目出了一點問題,現在得去處理一下。你們要不先在樂園玩一會,我去去就來?”

    柳時陰和許林宴都沒有意見。

    雷德仁謝了又謝,這才匆匆地離開了原地。

    柳時陰看着面前許多的項目,笑着跟許林宴說道:“沒想到看個風水,最後倒變相成了我跟你的約會。”

    也算是意外的收獲了,許林宴笑着回望了他:“想好玩什麽了嗎?”

    柳時陰考慮到許林宴腿腳不便的條件,選的都是一些沒那麽刺激,但又不會讓人覺得無聊的游玩設施。

    樂園這邊還帶了一個商場,衣服就算是濕掉了也沒關系,可以直接進商場裏面去換一身新的。

    餓了還能在裏面覓食,因為下個星期就開業的緣故,不少的商店已經做起了生意,主要招待樂園的全體工作人員。

    雷德仁說是去去就回,但事情比預估的麻煩,等他急急忙忙回到這邊,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柳時陰和許林宴早就忘了他的存在,玩夠了水上游戲,此時兩人都轉去了水族館內。

    水族館裏,還有海豚,聽工作人員的意思,這些海洋生物都是被救治回來的,因為某些原因無法放歸海裏,就運到了這邊來生活。

    有一只油光水滑的海豚似乎對柳時陰和許林宴非常的好奇,一直貼着玻璃尾随在他們的身後。

    柳時陰對着它轉了下手指,這只海豚就跟着在水裏打起了轉。邊轉還邊雀躍地叫着,似乎覺得這是柳時陰在跟它玩什麽游戲,特別的高興。

    它這一叫,把它的同伴都給吸引了過來。大大小小的海豚睜着黑亮的眼睛,對着柳時陰和許林宴紛紛咧起了笑臉,尾巴還一甩一甩的,很有趣。

    許林宴都忍不住驅使着輪椅往它們面前靠了又靠。

    海豚也跟着許林宴動了起來。要不是玻璃隔着它們,可能它們現在都湧到了許林宴的身邊來。

    柳時陰笑着說道:“阿宴,這些小動物似乎很喜歡你。”

    許林宴覺得柳時陰真是在睜眼說瞎話,它們哪是喜歡自己,分明就是對輪椅比較好奇。

    有工作人員見柳時陰二人和海豚相處得這麽好,主動迎了上來道:“我們這邊還有喂食的服務,你們兩位要不要試一試?”

    柳時陰眨了眨眼:“喂它們嗎?”

    工作人員微笑道:“是的。”

    許林宴一看柳時陰的模樣,就知道他起了興趣。所以對工作人員說道:“那就麻煩你帶路了。”

    雷德仁滿頭大汗地找過來時,看到的就是柳時陰彎着腰貼着許林宴,兩人甜甜蜜蜜喂海豚的畫面。

    雷德仁:“???”

    我是不是回來得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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