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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5章 泡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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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泡溫泉

    鄭老的人在許願碑附近的地裏發現了不少的屍骨,他們懷疑這些屍骨的身份都是近幾年來在長白山失蹤的游客。

    具體的還需要進行進一步的DNA鑒定,确定他們的身份信息。

    這件案子死者衆多,已經被公安部列為督辦案件,成立了專案組調查。因為其中牽涉了影子鬼,邪物等,國家風水學協會會從旁協作。

    之後沒柳時陰和許林宴什麽事,兩人就打算回酒店了。方清塵要留下來幫鄭老,就在此跟他們告了別。

    長山村的事情沒有影響柳時陰和許林宴旅游的心情,他們休整了一天,第二天就去了天池游玩,還去看了天池北端的長白山大瀑布。

    打瀑布下來不到兩公裏的地方,還有聚龍泉,大大小小數十處的地熱,煙雲缭繞,各色的岩石和碎石做點綴,遠遠一看就像是進了人間仙境。

    “這邊聽說還開了一家專門賣溫泉蛋的店,我們要不要去試一試?”柳時陰還沒吃過溫泉蛋,對它的味道非常感興趣。

    許林宴沒有掃他的興,柳時陰想去他就陪着一塊去。

    溫泉蛋用的都是無菌蛋,吃起來的口感有點像溏心蛋,不過他的蛋清為乳狀半凝固狀态。溫泉蛋吃起來一點都不腥,口感有點獨特,但味道還可以。

    “拌面或者拌飯應該很不錯。”柳時陰舔了舔嘴角,發表了吃後感。

    許林宴能吃荷包蛋,卻不太喜歡像水一樣的溫泉蛋,眉頭忍不住皺了皺:“我可能有點吃不太習慣。”他還是喜歡吃全熟的。

    柳時陰笑了:“吃不習慣就別勉強。”

    他看到許林宴嘴角沾了一些蛋液,擡手幫他抹掉。許林宴也不動,乖乖地任他擦拭嘴角。

    柳時陰擦着擦着,手指就擦到了許林宴綿軟的唇上。

    許林宴掀起長長的睫毛看他,仿佛在問,他唇上也沾了嗎?

    柳時陰沒有回應,只是低下了頭,身影在他的瞳孔內逐漸放大,然後許林宴就覺得自己的嘴唇被輕啄了一下。

    許林宴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像只被驚到的大白兔。

    柳時陰眉眼含着笑地直起了身:“好了,這下幹淨了。”

    說完,柳時陰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姿态。

    許林宴被他這副模樣弄得,雙手都扣緊在了一塊,只覺嘴唇又麻又燙,口腔似乎都有些幹了。

    這人怎麽笑得這麽勾人,到底在勾引誰。

    要不是周圍游客來來往往,許林宴都想報複回去。但許林宴他在方清塵等人面前親了一下都覺得害羞,在這裏臉皮實在不如柳時陰厚。

    而在旁邊的兩位女生,見他們親到一塊差點沒尖叫出聲,媽媽,磕到真的了!

    看過了風景,吃過了溫泉蛋,柳時陰問許林宴:“阿宴,你還想去哪裏玩嗎?”

    “回去吧。”時候已經不早了,這邊晚上也沒什麽好玩的。況且兩個人在一起,其實在哪都不無聊。

    柳時陰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笑得很開心:“好。”

    許林宴一見到他笑手指就不自覺地交織在一起。

    到了酒店房間,柳時陰正好看到了室外的人工溫泉。想到今天看過的聚龍泉,又想到他們過兩天就要回江城,柳時陰解了上衣的兩顆紐扣,饒有興致地望向了許林宴:“要不要去泡一下溫泉?”

    他們在紅楓酒店住了幾天但卻一直沒泡過這裏的溫泉,連這邊的游泳池都沒下去過。許林宴沒有拒絕的理由,他點了點頭:“好,等我換身衣服。”

    其實說是換衣服,就是去換了一身泳衣。

    兩人雖然已經确定了關系,但坦誠相見還有些過早,所以穿的都是略為保守的泳衣泳褲。

    看許林宴換好了衣服,柳時陰迎上了前:“我抱你下去。”

    許林宴乖乖地把自己的身體交了出去,柳時陰怕把他摔了,所以走下溫泉時特別的小心。

    這個涼爽的季節泡溫泉還挺舒服的,溫熱的水流沖刷着身體,感覺能把人的疲憊都帶走。

    柳時陰坐在了柳時陰的旁邊,還非常有情調地弄來了一個托盤,上面放着一瓶果酒,還有兩個小酒杯。

    他給自己和許林宴都倒了一杯酒,兩人碰了酒杯,相視一笑後一飲而盡。

    果酒在水裏泡着,泡的時間長久,溫度的變化都會影響它的口感,每次喝都有一種很新奇的感覺。

    不知不覺,許林宴就喝多了,臉紅紅的,看人的眼神都飄忽了。

    “時陰。”許林宴忽然叫了柳時陰一聲,在柳時陰看過去的時候,他又軟軟黏黏地像只布谷鳥一樣不停地叫着柳時陰的名字,“時陰,時陰。”

    “阿宴,喝醉了嗎?”

    柳時陰看着他泛着緋紅的臉,又無奈又好笑。他還以為許林宴這麽能喝,一杯接一杯,沒想到三兩下就把自己喝倒了。

    看着已經有些神智不清的人,柳時陰坐過去了一些,拉上了對方的手,問道:“頭暈不暈?要不要回房休息?”

    “不暈。”許林宴感受到手上的拉扯,直接雙手都攀了過去,抓着柳時陰的手臂往自己的臉上蹭了蹭,還不忘說道,“我沒醉。”

    “酒鬼都說自己沒醉。”柳時陰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抱這醉酒的小少爺回房間,沒想到許林宴察覺了他的意圖後把他的手抓得更緊了。

    柳時陰哭笑不得,只能改變策略,溫聲勸道:“阿宴乖,我們回房睡覺好不好?”

    正好還能讓服務員送些醒酒湯上來。

    奈何喝醉的某人并不配合:“不想回去,這裏舒服,暖暖的。”

    柳時陰無奈:“不能在溫泉睡覺,會着涼的。”

    許林宴睜着被水汽蒸得濕漉漉的眼眸瞅向了柳時陰,頗為認真地道:“不會着涼的。”

    “你說了不算……”話還沒說完,柳時陰就被許林宴給抱住了。

    “這樣就好了。”許林宴嘟嘟囔囔地道。

    兩個人抱在一起所以就不冷了對嗎?

    柳時陰又好笑又好氣,雖然醉酒了,但這人還挺講究邏輯。

    喝了酒,又在溫泉泡着,許林宴的體溫比平時要高不少,抱在一塊就像是抱了一個大熱源。而且他還貼得柳時陰很緊實,泳衣本身就單薄,這一貼差點沒把柳時陰的小兄弟給弄起來。

    柳時陰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許林宴醉酒後遭罪的會是自己。

    許林宴還不老實,抱了柳時陰後還在亂動,柳時陰又不是柳下惠,面前的還是自己喜歡的人,真是痛并快樂着。

    不過柳時陰雖然黑心,但到底還算個人,不至于趁人之危。好不容易哄着人乖乖回了房,柳時陰才去洗手間解決了個人的問題。

    而等他洗完出來,就看到了本來應該好好躺下睡覺的人不知何時又坐了起來。當看到柳時陰出來後,眼睛登時亮了起來。

    怎麽這麽粘人。

    這般想,柳時陰的嘴角卻不自覺地往上揚了揚。

    剛好醒酒湯也送了上來,柳時陰捧着醒酒湯坐到了許林宴的床邊,用湯勺盛了一些喂到了許林宴的嘴裏:“來,喝一點再睡。”

    不然醒來時怕是要頭疼了。

    許林宴沒有張嘴,只是伸出手拽住了柳時陰的衣角,似乎怕這人又跑了。

    柳時陰低頭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有些耷拉的眼皮,好脾氣地道:“我不會走的,放心吧。乖,先把湯喝了。”

    許林宴眨了眨睫毛,在柳時陰的一個乖字下還真的乖乖地張開了嘴,抿了一口湯。

    醒酒湯不太好喝,許林宴喝了兩勺就不願意再喝了。

    柳時陰笑罵:“怎麽醉酒了倒跟個小孩子似的。”

    除了初見時有些可憐兮兮,之後許林宴一直在柳時陰面前都是比較穩重和冷靜的。今天這副模樣真是極為的少見。

    偏偏柳時陰還不讨厭。

    為了讓許林宴第二天醒來時沒有醉酒後遺症,柳時陰只好就着碗喝了一大口的醒酒湯,然後捏住了許林宴的下巴,逼迫他張開了嘴。

    自己則傾身往前,嘴對嘴的把醒酒湯度了過去。

    确定醒酒湯都喂進了許林宴的口腔,柳時陰正想退出來,許林宴的雙手就攀了上來,還伸了舌頭……

    柳時陰感覺之前的澡都白洗了。

    自己跟着喝了幾口醒酒湯後,柳時陰終于艱難地把醒酒湯全部喂完。不過在他離開前他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

    許林宴一直緊緊地拽着他的衣袖,讓他根本無法離開。

    撬開許林宴的手指,這人就會睜開眼睛安安靜靜地看過來。柳時陰實在頂不住他那不争不搶,但怎麽看怎麽可憐的小眼神,最後只能脫了鞋,上了床,和他睡在了一起。

    原以為會睡不着,但聞着房間裏每天換上的花束清香,柳時陰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

    ……

    一覺睡到了清晨。

    最先醒來的不是柳時陰,而是許林宴。他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縮在了柳時陰的懷抱中,鼻子一擡,就會碰到對方平穩起伏的胸膛。

    許林宴微微怔了怔,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和迷茫。

    房間還是他的房間,但為什麽時陰會和他睡到了一張床來?

    看着放在床頭櫃上的碗,許林宴的記憶慢慢開始回籠。回想起自己醉酒後的一系列行為,他的臉蹭地就紅了起來。

    他都做了什麽?

    許林宴想把頭直接埋入被子中,永遠不出來。

    柳時陰一醒,看到就是如同縮頭烏龜般的許林宴。

    柳時陰:“???”

    愣了一下,柳時陰就猜出了許林宴此刻的心思,忍不住笑出了聲。

    “阿宴,你現在才害羞不覺得遲了嗎?”

    “閉嘴。”許林宴紅着臉擡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并不想聽他說話。

    柳時陰把他的手拉了下來,戲谑地道:“我也沒說什麽啊,怎麽就要我閉嘴了呢,阿宴你有點霸道啊。”

    這人怎麽話那麽多。許林宴不禁瞪了他一眼。

    柳時陰被瞪了,笑得更兇。

    “……”

    許林宴背過了身去,暗暗決定,下次他絕不喝那麽多酒了。

    柳時陰笑夠了,把人轉了回來。他摸了摸許林宴的臉頰,最後手停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頭疼不疼?”

    許林宴感受到柳時陰輕輕地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按揉的動作,搖了搖頭:“不疼。”

    醒酒湯還是有些用的,雖然味道不好,但喝了它後頭的确是沒疼過。

    柳時陰看了眼時間,才六點多:“要不要繼續睡?還早。”

    “不睡了。”

    柳時陰這麽大一個人杵在面前,許林宴要是柳下惠的話或許還能睡得着,可是他偏不是。這人可是他心心念念了許久的心上人,清醒地睡在一起總覺得會出事。

    柳時陰也沒再說什麽,兩人洗漱了一番,就打算去最近的一個市集湊湊熱鬧,順便吃個早飯。

    市集就十多分鐘的路程,是附近的幾個村落自發形成的,賣什麽的都有。早餐也非常的豐富,炸油條蒸包子,滾面條也不缺。

    柳時陰和許林宴都不是能吃的人,每樣只買了一些來嘗嘗鮮。

    後面看到一家羊肉粉店,柳時陰和許林宴剛好想喝些熱的暖暖肚子,便走了過去。

    老板手腳麻利,他們沒坐下多久就把兩碗羊肉粉送了過來。

    柳時陰能吃辣,就在羊肉粉上攪了兩勺的油辣子。許林宴沒他那麽好的胃,什麽都沒加,就想喝口清湯。

    在兩人慢悠悠地嗦着粉,偶爾聊上兩句的時候,一個滿臉疲憊的中年男人在他們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老王,來一碗羊肉湯。”

    “來叻。”

    老板應了一聲,麻溜地給他開始燙粉。粉燙好後就碼上整整齊齊的羊肉片,然後澆上靈魂的湯汁,端到了男人的面前來。

    兩人應該是認識的,老板放下了粉也沒走,跟他說起了話:“怎麽樣,還是沒找到人嗎?”

    “哎,哪都去找過了就是沒找到。”中年男人嘆了口氣,想抽煙但想到這裏不是自己的家,又壓下了煙瘾跟老板發牢騷,“你說她們娘倆能去哪?我現在就擔心他們是不是被人拐走了。”

    “要不行就報警吧。”老板勸道。

    柳時陰聽到“被拐”這個字眼,擡眸和許林宴互看了一眼。剛走了一個何大良,他們不會又迎來了另一個何大良吧?

    柳時陰低聲道:“長白山這邊的治安真的不需要加強一下?”

    許林宴哭笑不得:“何大良那是意外。”

    那是為了引他們上鈎特意做的一個局,和長白山的治安并沒有任何的關系。看這邊熙來攘往的人流,街上偶爾還能看到幾個巡邏的警察,怎麽看人家的治安都好着呢。

    柳時陰摸了摸鼻子,把視線落到了那中年男人的面相上。這一看還真看出了點東西。

    柳時陰等男人和老板聊完後,主動開口說道:“你在找人?”

    突然被搭話,男人眼神有些警惕。

    柳時陰笑了笑,繼續道:“老婆孩子昨天出門後就沒回家對嗎?”

    男人頓時精神了起來:“你是誰,你是怎麽知道的?”

    “別管我是誰了,去報警吧。”柳時陰認真了起來,“你遇到騙婚的了。”

    “騙婚?”男人顯然不信,“你在開什麽玩笑。”

    老板一直注意着這邊,聞言說道:“他跟老婆結婚都一年了,孩子也快半歲了,怎麽想他老婆都不可能是騙子。小夥子,話可不能亂說啊。”

    “時陰沒有亂說。”許林宴替柳時陰說話。他望向了男人道,“反正人現在丢了,你總要去報警的,是不是遇上了騙婚,讓警察一查就知道了。”

    男人看他們說得那麽信誓旦旦,開始有些慌了。

    老板看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實在不放心,所以猶豫了一會道:“阿強,要不去報個警再說?”

    柳時陰:“現在你老婆帶着孩子還沒跑多遠,現在報警還能找回來。”

    阿強坐不住了,羊肉粉也不吃了,站起來就想往外走。

    不過柳時陰讓他等了等:“你報了警後,讓警察出了警局一路往西走,走大約七公裏左右,看到的第一個屋子,你老婆就在內裏。”

    男人聽他講得如此詳細,不知道為什麽心反而越來越慌。

    柳時陰最後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不管看到什麽,別沖動,也別做傻事。”

    阿強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反正柳時陰一說完他就站不住腳了,連忙朝最近的警察局奔了去。

    到了警局,阿強本來想報失蹤案的,但最後想到柳時陰說過的話,他臨時改了主意,直接對警察說自己被騙了婚。

    一聽是騙婚案,警察都認真了起來。阿強順勢就說自己知道老婆在哪,非常順利地就帶着警察去了七公裏外的一個小縣城。

    阿強牢記着許林宴的話,看到了第一個屋子時就讓警察停了車:“我老婆就在裏面。”

    阿強其實心裏也有點虛,怕自己被柳時陰騙了。但跟着警察進了這棟房子的院落,看到挂在旁邊吊杆上的衣服,他立馬喊了起來:“這就是我老婆的衣服,她在這裏,她就在這裏!”

    屋裏的人聽到了聲音,從裏面走了出來。是兩位老嬸子,她們看到一堆的警察都非常的緊張。

    “這是咋了,怎麽來了這麽多的警察?”

    離她們最近的一個青年警察掏出了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你們好,請問你們這裏有沒有一個叫劉紅梅的女人?”

    “紅梅?”一位老嬸子愣愣地答道,“紅梅怎麽了?”

    “我們懷疑她存在騙婚的行為,麻煩幫忙叫她出來一下可以嗎?”青年警察好脾氣地說道。

    老嬸子非常驚訝:“騙婚?怎麽可能,她可是我們阿東新娶的媳婦啊。”

    阿強人都傻了,他聽到了什麽?

    警察們的表情則嚴肅了許多。剛才說話的青年警官語氣也嚴厲了不少:“劉紅梅在屋裏嗎?”

    “在在在。”另一位老嬸子連忙拉開了門往堂屋喊人,“紅梅,你快出來——”

    “怎麽了,這麽着急地叫我?”一個三十多歲,長得有些矮小清秀的女人從屋裏走了出來。

    她一出來,旁邊的警察就圍了過去,堵住了她逃跑的路線。女人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呆呆地道:“這是咋了?”

    “劉紅梅對吧,我們現在懷疑你跟一樁騙婚案有關,麻煩跟我們回局裏一趟。”随着警察話音落下,一把銀色的鎖扣就扣上了劉紅梅的手腕。

    結婚了一年,天天睡一張床的人,就算化成了灰阿強都認識!面前的女人就是阿強的老婆,阿強心态都炸了,他真的被騙婚了?

    有警察問劉紅梅:“孩子呢?”

    阿強想到被劉紅梅抱走的親兒子,又氣又急地跑上前去抓着劉紅梅質問了起來:“你把我的兒子藏哪了?!”

    警察怕他傷害嫌疑人,連忙把他拉到了一邊去:“你先冷靜一下!”

    阿強如何能冷靜下來,老婆是騙子,孩子如今也不知道被丢在了哪,就這一小會的時間,他天都塌了,都想拉着劉紅梅一了百了了。

    “別沖動!”警察的這一嗓子,讓阿強回想起了柳時陰的勸告,一下子還真的冷靜了下來。

    阿強有些後怕,他剛才都在想什麽,差點就幹了傻事。

    回了警局,警察開始對劉紅梅進行了審訊。這一審,發現劉紅梅就是個職業的騙婚人,阿強和她的現任丈夫并不是唯二的受害者。

    在阿強之前,劉紅梅就在其他省份嫁了兩次人,還生了兩個孩子。

    她和每一任丈夫都生活了一年左右的時間,然後就會趁對方出外打工的時候跑路。每一次的婚姻,她都拿了丈夫十萬八萬的彩禮,在已知受害人人數的情況下,被她騙走的彩禮就高達了五十萬元,行為極其的惡劣。

    而在阿強之前,她的前兩任丈夫就在各自的省份報了警,不過因為跨省尋人比較艱難,案件一直沒有下文。

    直到今天,因為阿強的舉報才把這幾起案件整合在了一起,劉紅梅也正式落了網。

    至于劉紅梅和阿強的孩子,她還沒喪心病狂到賣給拐子,而是送回了老家,讓自己的父母替自己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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