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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章 回到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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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回到現實

    “嗚嗚嗚……”劉老爹呲着牙,發出意味不明的氣音,從神态和眼神來看,他十分地震怒。

    明明他是一具快進化成毛僵的僵屍,卻在柳時陰的手上毫無招架之力。

    不生氣才怪。

    柳時陰頂着孩子的身體,卻兇得比成年人還可怕。他還在抓着劉老爹的頭發,一下一下地砸在地上。

    不稍片刻,被砸的地方就凹出了一個大坑。

    “殺人很有意思是吧,人.血喝着有意思嗎?現在還喝不,來,往我手上咬!”柳時陰拉高了劉老爹的頭顱,讓他昂着頭,自己則把手臂抵在了他的尖牙前,示意他咬。

    劉老爹唾液不停地往牙縫外流,但面對戾氣如此之重的柳時陰,牙齒緊閉着,愣是沒敢張開嘴咬對方一口。

    “剛才不是很神氣嗎?現在怎麽不咬了?”

    柳時陰冷冷地睨着他,又把他給摁進了土坑裏,砸了數下後,他接着道,“欺軟怕硬?不敢咬我就敢咬許林宴?我讓你碰他了嗎!”

    柳時陰面容已經夠冷了,但是提到許林宴的名字時,聲音冷得更是寒風飄雪,凍人得可怕。

    “嗚嗚嗚……嗚嗚嗚……”

    這回劉老爹的嗚嗚聲弱了許多,兇殘的臉上也露出了害怕,恐懼,悔不當初的神态。

    “砰砰砰——”

    但柳時陰依舊兇惡,面無表情地一直重複着把他的腦袋拽起,又狠狠砸向地面的動作,狠厲兇煞,看起來比劉老爹這個殺人不償命的僵屍還要可怖。

    周圍其他的人和鬼,見到如此的柳時陰也是慌得很。他們稍微只是動了一下,柳時陰冷冽的眼神就會迅速掃過來,仿佛會把他們吃掉一樣,讓他們根本不敢再随意亂動。

    許林宴也沒有動,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兇的柳時陰,一時間嘴巴像被上了鎖,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劉老爹不知道被砸了多少下,砰砰砰的聲音也不知道響了多久。

    倏地,面前所及之處就像是一面鏡子一樣,突然被什麽東西打破了般,由中間開始向四周開裂成蜘蛛網狀。

    柳時陰不為所動,就這麽一邊砸着劉老爹的腦袋,一邊冷然地看着場景如同碎掉的鏡片,一點一點從瞳孔中破裂。

    轉眼的功夫,環境就全成了一片黑色。

    什麽劉家大宅院,什麽劉老爹、孟圖等人及厲鬼們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柳時陰和許林宴已經置身在了一個黑色的空間中。

    看不到頭,也看不到尾,沒有一絲光亮。

    柳時陰也從小孩的形态變回了大人的模樣。

    發絲溫順地垂在耳邊,身長腰窄。劉老爹沒了,他臉上的煞氣似乎也跟着盡數散去,似乎又變成了平日斯文又雅致的模樣。

    他向許林宴勾了勾手,許林宴身體比大腦反應快,直接就邁腳走到了他的身邊。

    柳時陰用手背碰了碰他的手背,揚了揚眉道:“剛才吓到了嗎?”

    “沒吓到,只是有點意外。”許林宴從未見過柳時陰生那麽大的氣。

    柳時陰其實也說不好自己剛才為什麽那般的生氣,怒火像是占據了他的理智,讓他做出了易于往常的行為。

    他平時懶懶散散的,只要別人不踩着他的底線,就算是在他面前殺人,他的心情都不帶變一下的。

    但之前劉老爹要咬上許林宴,要傷他的時候,柳時陰有一瞬的确是想殺了劉老爹。

    理智的閘門好像被無形之手拉下了一樣,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

    餘光不經意地掃到了許林宴暴露在空氣中雪白柔弱的脖頸。

    柳時陰心道,這種看起來一掌就能箍住的地方,實在太脆弱,不管是被咬,還是被擰斷都太輕而易舉,他應該是不想自己認識的朋友在面前被殺死,所以才會瘋了那麽一下。

    柳時陰在心裏自我尋找邏輯上的解釋。

    許林宴那邊也在斂着眸,思考了許多。相比柳時陰不切實際的自我排解,許林宴那邊所思考出來的答案反而更接近真相。

    許林宴抿了抿唇,覺得柳時陰剛才的行為就像是某種應激反應。

    想到這種反應産生的由來,他眼神沉沉,手指僵硬,臉色有些難看。

    柳時陰注意到了,直接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眼中混雜的思緒退卻,許林宴扯了扯嘴角道:“在想這裏是哪。”

    “我們應該還在鏡子裏。”柳時陰環顧了一圈周圍,冷笑了一聲,“不知道它又想搞什麽花樣。”

    柳時陰話一出,黑暗中的空氣好像停滞了幾秒。

    黑漆漆的空間在這時候突然也有了變化。一條星光大道在面前出現,直指前方,像是引導着人往它的盡頭出發。

    許林宴看向了柳時陰,等他做決定。

    柳時陰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一面垃圾鏡子。所以他神态輕松地拉起了許林宴的手,說道:“它不是讓我們過去嗎,那就過去看看吧。”

    發現許林宴盯着兩人的手看,柳時陰還提起來晃了晃:“防止走丢,我們還是牽着比較好。”

    坦坦蕩蕩,沒有一絲暧昧。

    許林宴知道他沒有別的心思,心裏隐隐有些失落,但看到兩人牽着的手,又隐晦地高興了起來。

    他握緊了柳時陰的手心,嘴唇微翹:“的确,還是牽着好。”

    兩人順着腳下的星光,一步一步地朝前慢慢地走去。大概走了幾步,面前的景色再次發生了變化。

    這次他們置身在了一個類似展廳的房間裏。但這裏沒有展示品,只有一面面挂在牆上的,各種形狀的鏡子。

    附近的鏡子照出了柳時陰和許林宴的身影,清晰無比。但乍一看這麽多個自己,還怪瘆人的。

    柳時陰對許林宴道:“那個破鏡子想幹嘛?是準備跟我們玩認鏡子游戲嗎?要是我們把它找出來,是不是就可以把它給砸了。”

    語氣惡狠狠。

    鏡子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每面鏡子上都蕩起了水波紋,看起來似乎還挺慌的?

    柳時陰勾着嘴角,忽然來到了最近的一塊鏡子前,伸手似乎就想拿它先做個實驗。

    這面鏡子立馬全花了,像是以前的電視機沒有了信號,只有一片白白的雪花。

    接着,雪花退去,鏡面中央出現了一個圖案。

    【orz】

    柳時陰和許林宴愣了兩秒。

    柳時陰問許林宴:“這鏡子什麽意思?”

    許林宴接觸網絡文化比較少,其實也不懂這個圖案是什麽意思。但看着它的姿勢,勉強猜了一下:“它……是不是在求饒?”

    這圖案看着挺像跪地的。

    “求饒?”柳時陰頓時有些莫名。

    這破鏡子好端端地為什麽求饒?莫不是想着先示弱再找機會陰他們一把?

    若是鏡子知道柳時陰的想法,一定要給自己喊冤。他沒柳時陰想得那麽的龌蹉,它是真的在求饒!

    為了徹底斷絕柳時陰想砸鏡子的心思,鏡面上的火柴小人站直了身體,然後從背後掏呀掏,掏出了一面四四方方的旗子。

    柳時陰沉默了一會道:“我沒猜錯的話,這是舉白旗投降的意思?”

    許林宴看着這滑稽的一幕,也有些沉默:“……是的。”

    柳時陰怎麽就不信邪呢,他指着還在搖白旗的火柴人道:“它這就投降了?我們還啥都沒幹呢。”

    鏡面的火柴人舉着白旗的手抖了抖,特別想把白旗透過鏡子扔到柳時陰的頭上去。

    還啥都沒幹,都把它的幻境弄得一團糟了,派出去的鬼和僵屍都沒辦法吓到他,它再不投降,自身都難保了!

    柳時陰還在自顧自地說話:“這破鏡子也太慫了吧。”

    鏡子:好氣呀!

    許林宴看着幾次想把白旗扔出去,但到底沒敢扔的火柴人,腦海中忽然浮起了一個念頭。

    鏡子它,不會是被柳時陰之前砸劉老爹腦袋的兇狠模樣吓到了吧?

    畢竟幻境中的一切都是鏡子創造出來的,按理說,他們遇到的人,鬼,還有劉老爹這個僵屍,本質上其實也算鏡子的分.身。

    想通後,許林宴就明白了對方為什麽要投降了。

    歸根到底就是打不過柳時陰。

    鏡子要是知道許林宴把它的心思都猜出來了,一定哭着撲到他的身上,知音啊!沒錯,它就是打不過,要是打得過,早該堵住柳時陰那張破嘴了,哪還能容忍他随意诋毀自己。

    它真是好慘一鏡子,哭了。

    柳時陰看着鏡面上的火柴人突然捂臉跪地,一頭霧水。

    這又是什麽意思?

    看懂了的許林宴:“……”

    這個鏡子的心靈真的好脆弱。

    不知道是不是被盯得太久了,火柴人受不了了,它突然消失在了鏡面上,下一秒,鏡面則多了一個箭頭,直指某個方向。

    柳時陰望過去的同時,耳邊聽到了一道十分微弱的聲音。他偏頭看向許林宴:“你有聽到嗎?”

    許林宴點了點頭:“好像是人的聲音。”

    “哦。”柳時陰來了興趣,拉着許林宴順着箭頭所指也就是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離得越近,那聲音越清晰。

    雖然聲音有點啞,但是能聽出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似乎正在破口大罵着什麽,髒話連篇。

    “放我出去,日你##……操#@&amp……快把我放出去……”

    因為髒話太多,鏡子世界似乎還能自我屏蔽,所以到了柳時陰和許林宴的耳中,就是女人罵着罵着就口胡一下,斷斷續續的,特別的奇怪。

    但“放我出去”這幾個字倒是聽得很清楚。

    許林宴微皺着眉道:“這個聲音有點耳熟,我曾經在哪聽過。”

    沒等許林宴想起來,他們就到了一面半人高,邊緣是奶油波浪狀的鏡子前——然後看到了裏面投射出來的一個女人的身影。

    平頭,紫色眼影,大紅紅唇,唇上還打了唇釘,脖子上挂着骷髅項鏈,一套帥氣的黑色機車外套和黑皮褲。

    這個穿着打扮,柳時陰一下子就想到了某個人。

    等女人的面孔貼到鏡面,柳時陰瞬間就念出了她的名字:“文于晴?”

    文于晴見到人,尤其見到有過幾面之緣的許林宴,由震驚到欣喜若狂,她捶打着鏡面,瘋狂地喊道:“你是許家的人,許林宴對不對?!救我,快把我從這裏救出去!我可以給你報酬,多少錢都行,只要你把我救出去!”

    她砸着鏡子,但衆人只聽到了她的呼喊聲,沒聽到鏡子被捶打的聲音,像是被刻意屏蔽了一樣。

    許林宴等她喊完後才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文于晴抓狂道:“我不知道,我一覺醒來就發現被困在了這裏,哪都去不了。只有很偶爾的時候,我能透過鏡子看到另一個我。對,另一個我,有人在假扮我,埋伏在我家裏人的身邊。她想取代我,她她她不是人!!”

    難怪在明雅時,假的文于晴會發出尖叫,應該是在洗手間的鏡子裏見到了真的文于晴。

    文于晴說着說着,情緒特別的激動,眼裏的瘋狂也逐漸染上了些微的恐懼。

    但很快,又被憤怒侵蝕,她再次捶打起了鏡面,罵道:“那個家夥別以為我會怕她,等我出去,我要揍扁她。日#,想取代我,沒那麽容易,操*&amp#@……”

    柳時陰十分無奈,一個女孩子怎麽能這麽能說髒話,而且性格是真的火爆,真是和境外的那個“文于晴”判若兩人,完全不同。

    許林宴勸她:“你先冷靜一點。”

    文于晴哪裏冷靜的下來,柳時陰他們不在的時候她就一直在罵天罵地,現在有人來救她了,她的勁頭更足,詞彙量更是突飛猛進,火力開得更大,罵的話全是要被屏蔽的。

    柳時陰只當這是背景bgm,扭頭和許林宴說起了話:“這個應該就是文于晴本人了。那麽,境外的文于晴又是什麽東西呢?”

    如果是鏡子幻化出來的,柳時陰不可能看不出來,真的人和假的人,始終還是有區別的。

    大千世界,他們也不是什麽都見過。

    許林宴想到之前的火柴人,說道:“先把文于晴救出來,等下直接去問鏡子吧。”

    既然不知道怎麽回事,那就去找鏡子拿答案好了。

    柳時陰懂了,他擡眸把視線重新放回了文于晴的身上,蠢蠢欲動道:“把鏡子砸了,應該就能把她救出來了吧。”

    許林宴遲疑:“……應該?”

    柳時陰自信有自己在,肯定能保下文于晴的一條命,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擡起了腳,欲要像踹劉老爹那樣踹面前的奶油鏡。

    只是在他的腳剛擡起的瞬間,鏡面就出現了一個黑洞,下一刻,文于晴就被吐了出來。跟着吐出來的,還有另一個人。

    許林宴過去把那人的身體翻過來,待看清對方的面容後,和柳時陰同時露出了一抹微訝。

    他怎麽也在這?

    兩人剛要張嘴讨論一番,空氣突然變得凝結了起來,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忽然拉扯上了柳時陰的身體。

    這種感覺特別的熟悉,跟他們被拉入鏡子中的時候一模一樣。

    墜入無邊的黑暗,高速的旋風讓柳時陰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虹膜接收到了光度,讓柳時陰下意識掀開了眼皮——熟悉的裝修,熟悉的家具,還有熟悉的面孔,他們回到了文家!

    柳時陰第一時間看向了許林宴所在的位置,對方安然無恙地坐在他的身邊,蹙着眉頭,顯然也是剛回過神來。

    柳時陰低頭,那柄複古的古銅鏡安安靜靜地躺在他的手中。

    “柳大師,這面鏡子有什麽奇怪的嗎?你都在這看了幾分鐘了。”毛劍輝的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

    柳時陰注意到他話中的信息,眼角微挑道:“我剛才一直在這盯着鏡子看?”

    “對啊,看得可專注了,我們都沒敢打擾你。”毛劍輝覺得柳時陰問的問題特別的怪異,自己在做什麽難道自己還能不知道?

    反正毛劍輝也沒敢多問。

    許林宴看向了柳時陰這邊,柳時陰和他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兩人眼裏都帶上了同樣的一抹深思。

    鏡中的時間竟然和現實并不一致。他們在幻境中明明呆了兩三天,可是回到現實,卻是只過了兩三分鐘。

    這可就有意思了。

    柳時陰舉起古銅鏡,想要再仔細看兩眼的時候,兩聲撲通聲驟起,接着沈芸忽然尖叫了起來。

    “小晴,景江,你們怎麽了?!”

    柳時陰望了過去,發現文于晴和文景江都暈倒在了地面。

    毛劍輝急忙站了起來,着急地道:“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人就暈了?”

    有傭人道:“要、要叫救護車嗎?”

    柳時陰來到了文景江父女的身邊,先是探了探他們的鼻息,又把手放到了他們的心髒處,感受了下心髒的跳動,之後才站起身道:“沒事,他們就是睡着了。”

    “睡着了?”沈芸有些六神無主地道,“剛才不是還在說着話嗎,怎麽會睡着了?”

    一個人說着話的中途突然暈倒,實在太吓人了。

    沈芸有些不太相信他們只是睡着了,可是等她聽到文景江和文于晴發出的鼻鼾聲後,不僅她,在場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還真是睡着了?

    毛劍輝有些無語地道:“文總和令千金這是有多少天沒睡過覺了,就算工作忙,也不能不睡覺啊,錢又賺不完,何必跟身體過不去。”

    幸好他們摔下來的時候身邊有傭人扶了一把,不然磕到腦子就慘了。

    沈芸同樣很懵逼。

    作為文景江和文于晴的家人,她怎麽會不清楚對方有沒有睡覺。雖然最近是忙了些,可是他們每天都有回家睡覺的好嗎?不至于因為睡眠不足在說話的途中就暈了過去。

    沈芸又開始擔心了:“我丈夫和女兒不會身體有什麽毛病吧?”

    “要不還是送醫院去做下檢查。“毛劍輝也越想越不對,提議道。

    管家已經掏出了手機,準備叫救護車了。

    柳時陰擺了擺手道:“不用打120,他們沒病。”頓了頓,他繼續道,“暈了反而是好事,你們先把人扶到沙發上吧。”

    毛劍輝:“這都暈了,還能叫好事?”

    “柳大師,難道你的意思是……”沈芸以為柳時陰做了什麽手腳,眼睛忽然一亮,但話沒說完,她又困惑了起來,“不對啊,小晴暈了也就算了,怎麽景江也跟着暈了。”

    許林宴問她:“你就沒發現你丈夫最近有哪裏不太一樣的嗎?”

    “沒有啊,天天就在那惦記着他的生意,脾氣也跟以前一樣的差。”說到這裏,沈芸愣了愣,陷入了沉思,“脾氣差是差,但自從小晴變了後,他就沒罵過小晴了,小晴說什麽他都樂呵呵的。我之前以為是小晴性格變好了,沒有再惹是生非,所以景江才那麽地疼她。”

    但是現在逐幀去回憶,沈芸才發現哪裏不太對。文于晴脾氣火爆,其實也有文景江的基因在,因為文景江就是個脾氣很暴躁的人。

    平時生活中就容易看一些小事不順眼,心裏對自己的生意和公司最為在意。

    上個星期,文于晴漏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在家裏沒有帶去公司。按照文景江的脾氣,就算多疼文于晴,面對這種容易造成公司損失的事情,他肯定還是會把文于晴罵一頓的。

    但是文景江沒有,沈芸送文件和慰問品過去的時候,文景江不僅沒罵文于晴,還語氣溫和地跟她說,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最近沒睡好,要不要回家休息兩天之類的話。

    當時沈芸以為女兒變成了文景江喜歡的模樣,所以對方才會如此寬容地對待她,才會表現得如此的慈祥和藹。

    也因為這,沈芸才覺得文景江這人太冷血,連親女兒都能不要,對他也十分的失望。

    現在回過味來,沈芸眼裏流露出了深深的懼意:“柳大師,現在的景江根本不是我的丈夫對嗎?”

    沈芸激動了起來:“到底是誰要害我們文家!害了我女兒還不夠,還要害我丈夫!”

    柳時陰把目光落到了手中的古銅鏡上,諾,罪魁禍首就在這呢。

    鏡面默默地又浮現了一個“orz”的圖案。

    柳時陰哧了一聲。

    鏡面上的“orz”立刻消失,多了兩道寬面條“T T”。

    毛劍輝感覺腦子亂做了漿糊,他着急地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怎麽說文總又不是文總了?我看着他和以前沒什麽兩樣啊。”

    柳時陰看着一時半會還醒不來的文于晴和文景江,覺得能解釋這一切的只有手上的這面古銅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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