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尔文显得有些激动,死死的盯着房间中的王肖明。
“你看起来有些激动呢,迈尔文先生。”
听到这话,迈尔文的神色瞬间冷静下来,扬起略显难看的笑容看向陈有钱。
“陈总你误会了,我只是感觉到惊讶。”迈尔文拼命的绞尽脑汁解释。
“毕竟我相信我的医术,当初我诊断出来的结果没有这么快苏醒,更何况那个药物毒性很强。”
“哦,你真了解。”陈有钱感叹一句。
就这么一句话,迈尔文也有些应激反应的迅速反驳,“陈总你这话说的,要知道我能够保持这么久的地位也是因为我能力不错。”
“那真是太好了,毕竟能力不够还做不到你这个层次,真是可惜了。”
一时之间,面对陈有钱这么多的夸赞话语,迈尔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反正是不上不下的。
毕竟陈有钱的每句话听起来确实和夸奖没什么区别,但真的仔细辨别起来的时候。
迈尔文有感觉这些都是讽刺。
陈有钱笑吟吟的盯着沉思的迈尔文。
他知道对方肯定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王肖明就冷静的在一边看陈有钱是怎么忽悠眼前这个人。
不过是两三句话,就让这个精英人士找不到东南西北。
“陈总,我知道之前的事情让你很不爽,我愿意接受你所有的责罚,但我希望能够让我完成我的职责。”
“好啊。”
忽悠结束的陈有钱笑着点头,完全没有想要为难对方的模样。
迈尔文愣了一瞬,他准备的一大箩筐的话语都没有说出来,对方突然之间就同意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
“陈总,你是同意了?”
“当然,我为什么不同意,你觉得的我是那种罔顾性命的人?”
呆愣片刻,迈尔文摇头,“当然不是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好。”陈有钱阴测测的发言。
这话听的迈尔文一个激灵,就好像下一刻陈有钱就要对他动手一样,这样的恐惧让迈尔文的思绪都卡顿了一会。
陈有钱的目的已经达到,给王肖明一个眼神离开。
迈尔文注定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毕竟他需要迈尔文这个眼线为他所用。
既然这个眼线不论是放走还是忽视都有问题,那陈有钱直接讲对方当做他的棋子。
他的第一步就是让迈尔文聪明的大脑卡顿,之后在被王肖明吓唬的六神无主,这样更容易让他们的医生从对方嘴里面套出消息。
为了让这场戏变得更为的真切,他还放了几个保镖进去充数。
甚至清醒的迈尔文这些人可能不好忽悠,但意识不清醒的迈尔文呢?
在自身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没有人会保持冷静。
也就是在这个时机,陈有钱才敢放这这些保镖进去充数。
“陈总呢?”
回过神来的迈尔文慌乱的看向周围。
房门紧闭,在场的只有他和原本的陌生男人。
“你……你要做什么!”
慌乱的嘶吼让门外的陈有钱心情不错的喝了一口茶。
这些天为了配合这些贵族,他喝的都是那些红酒,味道不错但喝着就是觉得不习惯。
还是只有家乡的东西让内心不安的陈有钱稳定几分,也缓解了陈有钱的思乡之情。
“叮叮叮……”
电话振动的不停,陈有钱拿起看了眼迅接通。
“张经理怎么和我打电话了?”
陈有钱心头疑惑。
这是校花宝贝顶头上司,之前有些联系,毕竟让人帮忙总归是要见上一面,接触接触的。
“陈总,听说你在鹰国?”
“怎么了,张经理现在想要进军好莱坞了?”
打趣的话语让张经理着急的很,开口,“不知道陈总能不能和当地的黑帮联系一下,让他们放人啊?”
“黑帮?谁被抓了!”
问完陈有钱的心就凉了半截。
还能是谁当然是他出国的校花老婆了!
该死!
这件事情绝对和奥塔尔家族有关系!
“你仔细说说,一切细节都不要漏了,还有他们可有说有什么目的?”
陈有钱迅速冷静下来询问缘由。
他相信就算是奥塔尔家族,对方也不可能真的权力这么大,能够直接操控当地的黑帮来行事。
沈雪晴听说他这边出事了,着急忙慌的就商量着经纪人要回来,还是经纪人好说歹说,才将人给劝了下来。
对于这一点,陈有钱并不反对,虽说张经理说的战战兢兢的,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
“之后呢,他们是怎么惹上黑帮势力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根据经纪人和同班人员传来的消息,是那天拍戏的时候和对方打了一个照面,就被对方就给记恨上了。”
“就这么一回事儿?”
“对。”
听着张经理的形容,陈有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因为按理说这完全就是对方没事儿找事儿,完全就是在给他们添麻烦。
“那您这边看洽谈的结果如何。”
“陈总,不是咱们不努力,而是这个洽谈最后并没有得到有效的处理,他们根本不搭理我们这边。”
“……”
这下子陈有钱的沉默了,“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会让他去处理的。”
“那就多谢陈总了,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才请求你的帮助。”
“没事。”
陈有钱勾了勾嘴角,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形容的就是他现在的情况,上一秒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奥塔尔家族又给他找了新的事情来处理,真是一刻都不放过他呢!
吐槽的心态一直持续着,而陈有钱也没有闲下来,但是毕竟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允许他闲下来,什么事情都不做了,就等着结果。
关于沈雪晴那边的情况,陈有钱其实知道的很少,甚至能够插手的地方也很少。
他可能只能寻求别的社会的帮助,可能够用得上的又能够信赖的势力现在几乎都被奥塔尔家族的人盯着。
自身都带着一种难保的意思,更别说是来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