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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8章 林淺是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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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章 林淺是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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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衍之給傅聿川安排了一間玻璃房。

    這間房獨立存在于三樓最東側,四面全景封窗玻璃,猶如置身室外,夏日感受星辰滿布的夜景,今晚體驗電閃雷鳴的瓢盆大雨。

    隔音效果很好。

    不會吵。

    就是睜開眼會有種置身于雨幕中的錯覺。

    齊特助幫忙将傅聿川送進屋子,與林淺打了聲招呼便先一步離開了。他關上門,擡頭見着朝這邊走來的宋衍之,齊特助道:“您在酒裏加東西了嗎?”

    傅聿川以前是煙酒不沾的。

    這一年來,為了談合作,拿到更多項目,他頻繁性出差,參加了無數個飯局,酒量就這樣練出來了。白蘭地調出來的酒,度數再高也不可能一杯就醉成這樣。

    宋衍之點頭:“跟調酒師打了個配合。”

    放在以前肯定是坑不到傅聿川的,那厮腦子轉得快,很難捉弄到他。但是人總有當局者迷的時候,尤其是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陷入情網,就開始犯糊塗了。

    兩人并肩往樓下去。

    齊特助瞥了眼窗外的大雨,有點擔心:“讓先生住玻璃房真的沒關系嗎?他對雷雨天的夜晚一直都有陰影。”

    不幸的童年是一生的傷疤。

    有些人走到生命的盡頭都無法治愈。

    “試試吧。”宋衍之沉思了會兒,只說:“我發現只有林淺能引出他的私欲,我們倆四五歲相識,當時注意到他,就是因為他在學校總被人欺負。老師發的小禮品,午間喝的牛奶,別人搶他的,他都會給出去。”

    “課外活動的時候,有人故意推他,他摔倒了,手掌都磨破出了血,老師問他的時候,他只搖着頭說不疼,不要告訴他媽媽。黎晚阿姨去學校接他,他還會把手藏着,不讓媽媽發現他受了傷。”

    “他每次都是孤零零一個人站在最偏的角落,是家長眼裏懂事聽話的小孩。然後我也欺負他,覺得自己高他一等,就送了他一個很爛的小公仔,想看他笑話。”

    “他小心翼翼地收了,仔細放進書包裏。等我再看見那個公仔的時候,破掉的地方都被針線縫好了。他還送他舍不得吃的糖給我,說我是他認識的第一個朋友,是最好的同學。我那天晚上一夜都沒睡着,大半夜起來都想給自己一巴掌。”

    “他從小就是這種孤僻冷漠但又有顆善良的心的性格,這麽多年對身邊人大方得沒話說。他就是那種,自己能累到吐血,讓他在乎的人過上安全幸福的好日子。一個不争不搶,好像沒有任何欲望的人。”

    “林淺成為了他的欲望,欲望在某種程度上也是活下去的一種希望。只要他私心裏想要林淺,他就會更改與傅君臨魚死網破的想法,另外謀求一條路。不然,我估計兩三個月後我又會被他遣送回倫敦,你和傅寒也一樣。”

    早在聯系林淺之前,宋衍之就跟齊特助商量過了。

    兩人一致決定,拿林淺賭一把。看傅聿川會不會動搖,一開始還挺擔心,畢竟那厮是出了名的臉上沒情緒,死了一百年把他墳挖了看他的屍體,全身上下骨頭都碎了,但那嘴一定是硬的。如今看來,還是有效果的,傅總最近幾天就不太正常,跟往日不一樣,有點別扭,有點煩躁還有點幼稚。

    這些齊特助也注意到了。

    今日在莊園聚餐,他盡可能地把自己弄成透明人。跟了先生這麽多年,先生情緒向來穩定,今天可謂是陰晴不定,椅子擺在樹底下沒靠近護欄他生氣,杯子裏的水太滿了他也生氣,得虧莊園裏沒養狗,不然狗路過都要挨傅聿川一個冷眼。

    齊特助看向身旁的人,有點好奇:“宋醫生,我發覺您從一開始就挺看好先生太太。”

    “你不也是一樣嗎?”

    “我是覺得先生和太太長相養眼,站在一起很般配。”

    “我覺得他們倆性格合拍,年少時的經歷差不多,更能感同身受。”宋衍之說着,笑道:“如果我說我隐約記得以前有人讓我撮合林淺和聿川,你信嗎?”

    齊特助禮貌微笑。

    不信。

    宋衍之啧了他一聲,“你跟傅聿川的時間長了,說話做事都被他帶偏。做人要幽默風趣才讨人喜歡,一本正經過于嚴肅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齊特助張了一下嘴。

    宋醫生立馬服了:“可以了,你不用說了,我累了要睡了。”

    男人身影頃刻間消失。

    剛從一樓客廳過來的傅寒見到匆忙離開的宋衍之,那人腳下跟裝了風火輪似的跑得極快,傅寒皺眉,問齊特助:“他發癫了?”

    齊特助:“宋醫生可能想到了他的初戀。”

    傅寒:“你有病?提他初戀幹什麽?等下他今晚又要睡不着了,他睡不着的時候就會來敲我的門,整得跟大腦發育不完全,小腦完全不發育似的,煩得很。”

    齊特助:“……”

    -

    玻璃房內。

    屋內的燈光映照在玻璃牆上,只見外頭的觀賞性樹枝被風吹得快要腰斬,傾盆般的大雨呼嘯往下落,強勁的雨勢逐漸模糊了夜裏的景物。

    林淺坐在床邊沒動。

    她的胳膊被傅聿川握得很緊,沒有抽離的餘地。他意識不清,情緒也有點失控,但還是挺有禮貌,握着她的手,還詢問:“你會疼嗎?”

    “疼痛不明顯。”

    “對不起。”

    “沒關系。”

    “我可以抱着你嗎?”傅聿川又問。

    “那我可能會有點疼。”林淺說。

    他沒再繼續問。

    靠坐在床頭,微微彎下腰,緩緩地将自己的腦袋枕靠在林淺頸窩。一只手握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本能想圈緊,潛意識裏又怕她疼,幾番糾結男人手背青筋因隐忍而逐漸凸起,最後也只輕輕攬住她的腰肢。

    他今晚一定吃了什麽東西。

    傅寒說是一杯酒精含量35%左右的紅酒,絕對不止這杯酒。因為他現在狀态很不對勁,像是喝醉了,又像是失智,傻傻的。

    林淺摸了一下他灼熱的臉,去給他倒杯水,他不喝,說是外面雨下得太大,很黑,他有一點害怕。想讓她待在他身旁,等天亮了,他就不怕了。

    林淺注視着他,問:“你喝醉了,知道我是誰嗎?”

    傅聿川沒有擡頭,她能感受到他撲灑在她頸窩上溫熱的呼吸,伴随着他開口的話語,有種被電流襲過的酥麻感,他聲音低啞很輕,剛好能完全被她聽清楚,他說:“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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