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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035
探險?
夏漁瞧了瞧游戲界面, 這不是個乙游嗎?居然還有探險?
她好奇中夾帶着期待:“沒玩過,像是鬼屋探險嗎?”
寧随舟給她解釋了一遍廣義的探險,還舉了幾個例子:“野外旅行、爬雪山也是一種探險。”
“我每年都會和朋友一起出門探險, 這也是一種開拓視野的方式。”
不是鬼屋就好,夏漁放下心來,問:“那你們今年打算去哪兒?”
“還沒有決定好。”寧随舟拿出手機, 手指骨節分明, “要加個聯系方式嗎?到時候我聯系你。”
有一股任務快要找上門來的錯覺。夏漁想到這裏, 欣然和同桌加上了聯系方式。
同桌一走,她沒有第一時間開車走,而是給他備注為“同桌(探索中)”,這樣就好記多了。
不小心往上滑了幾下, 看到了眼熟的名字, 她思考了一瞬, 鄭重地給列表中的其中幾位添加了前綴。
——已入獄。
他們幾個一下子就跑到了她通訊錄的前頭,往下拉一目了然。
很好, 這個分組方法不錯。
确認沒有遺漏, 夏漁開車回家。之前的出生地沒住了,她現在住的都是大別墅。
按照劇情設定,原本她是和謝執鬧了矛盾, 所以自己找了個小地方住, 現在那個地方被她廢棄了。
因為出生地沒有後花園,不能讓她種地,這個是重點。明天還休半天,她打算趁這半天時間把她的西瓜籽種了。這樣明年她就可以收獲大西瓜了。
還可以種點花。
回到家, 謝執還沒回來,夏漁沒事幹, 就打起了游戲。
她這個游戲賬號還是顧澤漆給她建的,她一上號就有很多陌生人加她,備注什麽都有,比如“漆某人不是好人!”和“小姐姐你還活着嗎!”這種言論。
上次之後她就沒上線了,顧澤漆的游戲好友還以為她出事了。
夏漁都加了,一一回複,收獲了無數“抱抱”的安慰。
有人邀請她打游戲,夏漁拒絕了,她上來就是看看,畢竟這個號她不會用了,她自己再新建一個。
清理完痕跡,夏漁下線了。
她進入市局的工作群,除了今天的殺人案,沒有大事發生。再去看看縣分局的工作群,城信縣挺和平的,最近都沒有大案要案。
最後她點開了警界之星評比的網頁。
她還是第一。
夏漁欣賞完自己的票數,謝執也回來了。
問了她想吃什麽夜宵後,謝執一邊開火一邊問她同學會玩得怎麽樣。
夏漁一五一十地說了,發表自己的感想:“挺好的,就是中途死了人。”
“要不要去拜拜?”謝執很認真地提出了這個建議,“你最近碰到的案件特別多,一定是有誰的晦氣傳給你了。”
确實挺多,但夏漁習以為常,畢竟她是玩家,游戲就是要圍繞着她進行,肯定是她出現在哪兒,案件在哪兒。
等等,這麽說來,那個探險或許有問題。
夏漁和謝執說了寧随舟的事情,但沒說他邀請她去探險。
“寧随舟?他怎麽也去了?”謝執那天翻過名單,沒有寧随舟的名字。
夏漁并不懷疑謝執認識寧随舟,畢竟是她哥,認識她同桌也不是什麽一件難理解的事情,她很關心一件事:“他高考時出過什麽事?”
這個謝執知道:“他被人打了一頓,右手骨折了。”
寧随舟的常用手是右手,被人弄骨折後,他只能用不擅長的左手寫字,因此高考失利。
雖然還是考了一個不錯的重點大學,但離他原本的目标差遠了。當時的老師都勸他複讀一年,寧随舟沒有聽勸。
毆打他的人至今沒被找到。
當然這也只是表面上的原因。
多餘的話謝執沒說,但不妨礙他勸說道:“我感覺他心理有點問題,你離他遠點。”
很好,要素齊全。
有不堪回首的過去,有動機,有病,這不妥妥的任務角色。
夏漁精神一振。
她乖巧地應下:“我心裏有數。”
*
第二天一早,夏漁先去局裏做了筆錄。
柯憶接待了她,她還看到了小麥。
小麥長得好看,氣質也好,有一股書卷氣,站在那兒就覺得是才女。
聽說了前男友和費武的事情,她愁眉苦臉地嘆氣:“大家都命苦。”
聽她這麽一說,夏漁細數了目前的案子,大部分的犯罪嫌疑人确實都挺命苦的。
這與和平市的大背景分不開。
就是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推完主線。
做完筆錄,夏漁回去種地。
路上遇到了腳步匆匆的眼熟的人,她點開角色列表,對照頭像,是祁嘉言。
她感覺這家夥也不是省t油的燈。
傅隊說祁嘉言在孟清溪的案子上有所隐瞞,謝執也說他暗中收攏了他父親的所有權力,心機深沉。
她留意了一下,看到他出了小區,就沒再看了,轉身回家。
換上園丁工作服,戴上草帽,夏漁開始種東西。
一共三塊地,她劃分好了,前面種西瓜,兩邊種向日葵和百合花。
拿着鋤頭挖土的時候,夏漁忽然有一種“不會挖到什麽屍骨之類的吧”的感覺。
不過這怎麽可能啦,他們一家兩口都遵紀守法。
正當她在填土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在衣服上擦了擦泥,夏漁拿起手機,一看是傅隊,她就知道來活了。
果然,傅隊開口就是一句:“緊急情況,地址發你了,速度趕來。”
說完,他就挂斷了電話。
夏漁看了看地址,是安逸街公路的樹林中。她迅速換好衣服,開車趕往現場。
安逸街離市中心有段距離,周圍都是些頑強屹立的老舊小區。
夏漁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拉好了警戒線。雖然是上班時間,地點還是在路邊的樹林裏,線外依舊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大家都伸着脖子往裏面看。
夏漁出示了證件,小跑進去,找到了她的隊友。
隊友們正圍着一輛報廢的汽車。
夏漁走近一看。車子損壞嚴重,她擡頭,應該是從上面的公路摔下來的。
車內有兩個燒焦的人,他們緊緊抱在一起,仿佛最親密的戀人。
姜興生比她後來,他應該是在吃大餐,滿臉油光沒來得及擦。
他撓頭,不解地問:“這起案子應該歸柯隊管吧?不會是因為她手上有一個案子就甩給我們了?”
傅松聲沒有解釋,只說:“是張局的安排。”
張局的安排啊,那沒事了。
而且現在最頭疼的不是本該休假的他們,而是項荟。她望着燒焦的兩人,不知道該怎麽下手。
這就留給項荟處理了,他們得先确認死者的身份。
姜興生張望:“報案人是誰?怎麽現在只有我們警察的人?”
傅松聲壓低了聲音:“報案人是張局。”
所有人沉默了。
這兩件事加起來就不是一件小事,難怪會讓他們特調組直接接手。
“張局有沒有說死者的身份?”
“沒有。”傅松聲頓了一下,“但是我在現場發現了其中一位死者的身份證,已經讓方不言去查了。”
又要他們查又不給身份,這起案子真的不簡單,不,或許可以說棘手。
姜興生“嘶”了一聲,他已經預料到了未來的場景。
方不言很快回來了。
身份證屬于一位女性,名叫尹秀麗,29歲,戶籍地在隔壁的鐘靈市,目前在一只魚公司上班。
聽到這個名字,夏漁就想吐槽:“一只魚公司,怎麽會有名字那麽奇怪的公司。”
一點都不高級,聽起來像小作坊,像零食加工廠。
然而更奇怪的是,居然沒有人附和她的話,而是用比這個名字更奇怪的眼神看她。
夏漁:?
姜興生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後沒忍住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未、你哥哥的公司就叫這個名字。”
夏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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