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大纲准备起草,目前有几个脑洞,书友寻思下期待那一个。
第一个是重生虫巢,脱离母虫脑波,独战天下嗷嗷乱杀的。
第二个是土地升职附身百战之地国运,做幕后推手蚕食整个世界。
第三个是天庭临时工重生,重走前世路,抚平心中遗憾。
有感兴趣的可以留言,这几个脑洞都是之前有腹稿,甚至写过一点草稿的。
下面为重复章节
微眯着眼眸思绪纷飞的郑旭心里一团乱麻,因为他不确定此刻的自己,究竟还是谁。
前世的郑旭在双亲离世后,拼尽全力用了十年左右还清了所有欠款,而后带着双亲遗物,骑着一辆单车开始领略祖国的大好河山,最终在一处广阔的无人区与父母“再次相逢”。
而在骑行过程中的郑旭,脑海里不止一次的出现过另一个,自称是来自于一个叫做地球,与自己所在地星大致平行的平行世界。
起初对方还算温润儒雅的与自己谈天说地,聊一些稀奇古怪见解和思想,其中他也曾透露过让自己将身体交与对方,甚至多次暗示过让他寻死等。
当时的郑旭只以为是自己脱离人群太久,精神出现了问题,可能患上了某种精神分裂的疾病,所以并未放在心上,就算对方曾多次想用言语激怒自己,甚至还“编造”出一个奇异世界,也只以为是自己病情加重,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太过活跃的因素,所以郑旭硬是拖着对方,跟自己一块嘎在了大西北的无人区里……
但自从重生以来,郑旭不仅获得了上一世自己的所有记忆,甚至还多出来三十多年,另一个魅力世界里,与自己同名同姓的他的所有记忆!
郑旭所在的是一颗名为地星,国力刚刚晋升第一梯队,还处于末尾排名的大周国度公民。
另一个郑旭根据记忆来看,是来自一个名为地球,生于新世纪长于红旗下的第十四亿九千万开外的正统顺位接班人。
此时郑旭苦恼的是,现在年仅十八却已经有了六十多年记忆的自己,究竟是大周本土的郑旭,还是新世界的郑旭?
或……是两个郑旭灵魂混合后的产物!
现在的自己是类似地球郑旭记忆里的游戏复活点读档,还是整个地星世界被重启?
若世界被重启的话,那二十年后的自己是否还会遇到另一个从地球而来的郑旭?
还有自己视线中,只能被自己看到可以用思想控制的半透明虚幻界面,混合后的记忆里所谓的,拥有神奇力量的系统,究竟是何物?它又有什么作用?
视线里的系统面板简洁到朴素,四四方方的纯白色半透明界面,正中只有一条横贯整个界面的进度条,在其右下角显示%的字样,进度条上方正中还显示着“启动中…”三个大字。
这个系统如此显示已有十数天之久,起初的郑旭根据记忆,也曾尝试过许多羞耻的姿势,来启动这个所谓的系统,但时至今日依旧木有任何变化。
所以……这玩意儿又该如何启动?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照在身上,胡思乱想的郑旭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就已经听着蝉鸣酣睡过去,混合过后的灵魂太过庞大,与这具躯体并未完全磨合完毕,所以他需要充足的休息,才能尽快适应这具原属于自己的身体。
阳光划过树梢最终还是整个的落在了郑旭的脸颊上,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着翻了个身,耳边的吵闹声逐渐清晰,伸着懒腰抿着嘴,发出一阵悠长并无任何意义的呻吟声后,才睁开了带着不明显血丝的眸子。
从兜里掏出只有表盘的电子表,发现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三点过半,爬起身来摸摸脖颈和手腕腿弯,果不其然即便是在树荫下,依旧已经变得湿湿黏黏好不爽利。
脱下粘在身上的短袖,光着膀子走向已经暴露在阳光下的压力井,蓄水池里中午压上来并未放出去的井水,贴近墙壁的位置已经被太阳晒得密密麻麻爬满了气泡,用手伸进去搅合搅合,手上竟然能感受到明显的温热。
刨开堵住蓄水池口的泥沙,重新用压力井往外压水,过了最初几泵也都是温热的井水后,才重新用泥沙堵住出水口………
冲完凉的身体在穿堂风的轻抚下,彻底唤醒了朦胧的灵魂,用手拢着齐额的碎发往后背去,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提着镰刀往参差不齐的麦地走去。
大周是有收割机的,只是目前的大周虽说已经处于第一梯队,但科技水平却跟地球九十世纪末的东方大国类似,此时的大周一心想要往国际工业化方向发展,无论城市还是农间,大多疏忽了…或者说暂且抛弃了最根本的基础农业,不过这些都是暂时的,记得明年的这个时候,就会有很多提前收到内部消息的人,挥舞着票子从城里来到乡下,大肆的租借田地干农业,搭上了最早一批农业出口的风口。
甚至还有鸡贼的开着租借或是贷款购买来的收割机,全面进军短暂几个月的农收季,赚一波快钱。
这个消息是当初自己骑游路上,兜里没啥钱财补充物资,混进了收割机进不去的山区麦客群里听到的消息,那麦客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其中的某些关节和打点的方式都能如数讲解,仿佛他就是当事人一般,因为听的太过投入,所以郑旭才会记得如此清楚。
一亩地收三十块操作费,地方农业部再补助二十块块钱,花销大头的过桥过路费以及油钱,还有一定的减免折扣。
虽说里面肯定会有一定水分,但大周每个行业最初打生打死的混乱期,必然也是油水最充裕的时候,跟记忆里地球上所谓的互联网行业,初期赔钱赚市场,清扫竞争对手,最后独霸市场随意更改价格,嘎嘎割用户韭菜相比,此时地星被上头把控大方向的行业竞争还显得尤为单纯一些。
小麦根茎被镰刀割断的噌噌声响个不停,看着前面撅着腚,割麦速度都赶得上小孩慢跑,完全已经沉浸在收获喜悦氛围里的姑父,嘴唇煽动两下的郑旭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低下头对着已经所剩不多的麦子发起狠来。
“…………”
“小旭别忙割了,歇一歇去帮你姑姑拢拢麦,再把拖拉机开过来,咱们装车回家。”低着头正对麦子发狠的郑旭听到声音抬起头,姑父陈建刚正递过来半米高用来盛水的塑料桶。
“吨吨吨吨吨!嗝~”
“哈!那我去喽。”接过水桶一番牛饮,打过水嗝一脸满足的郑旭提着桶边走边回应着。
“妮儿哈水不?甜滋嘞!”
提着水桶来到田埂上,见穿着开裆裤才五岁的陈婷儿,正蹲在一边看已经十岁的哥哥陈小虎,精准的往蚂蚁窝里尿尿,并且她自己还蠢蠢欲动的时候,郑旭连忙给她拦了下来,顺便瞪着眼给了陈小虎一脚,让他提上了裤子。
“好好带着妹妹,不许欺负她。”
“我没有欺负她,她都瞄~哎呀!”
陈小虎嘴里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郑旭重重一脚,然后才牵着妹妹,嘴里嘀咕着谁谁家的弟弟有多好玩一类的话,闷头往树荫下走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拖拉机特有的声音,在郑旭松开减压阀后,吐着黑烟响个不停。
对!就是那个动力不详遇强则强,爬山下坡陡峭崖壁都有它身影的手扶单缸拖拉机。
一档的拖拉机开进地里往前慢吞吞爬着,跟站在一边等着装车的姑姑替换过后,郑旭就跳进了车壳里,来接车下姑父往上丢的一摞摞麦子,然后重新在车壳里码齐。
拖拉机的车斗非常浅也就半米不到的样子,如果只放晒干装袋的麦子,还得挂个小尖尖才行,就更别说这种刚割下来,带着有小半米长麦秆还潮湿的新小麦了。
小麦被割下来就顺手用麦秆一摞摞捆好,所以郑旭接过来,只需要整齐码好位置就行,车壳里能横放四排麦子,一开始先是麦穗儿对麦穗铺一层,然后是麦秆对麦秆铺一层,这样连续铺设。
等差不多快铺满的时候,就该人为的来加高车帮,先是用半米高的木板挡住一个侧面,差不多压实之后,开始在车帮附近竖着装车,好在姑姑家这一块地并不大,总共也才加高了一层而已,最后还是用绳索上下反复固定了几圈才算完事儿。
就这样姑父开着拖拉机,郑旭坐在挂着尖的车斗里,手扶着插在麦子里用来固定的三齿叉,车后面是骑着电动车带着俩孩子,时刻注意车上麦子是否牢靠或有没有丢的姑姑。
就这样一大家子浩浩荡荡赶在天黑前,才晃悠到了家。拖拉机特有的声音,在郑旭松开减压阀后,吐着黑烟响个不停。
对!就是那个动力不详遇强则强,爬山下坡陡峭崖壁都有它身影的手扶单缸拖拉机。
一档的拖拉机开进地里往前慢吞吞爬着,跟站在一边等着装车的姑姑替换过后,郑旭就跳进了车壳里,来接车下姑父往上丢的一摞摞麦子,然后重新在车壳里码齐。
拖拉机的车斗非常浅也就半米不到的样子,如果只放晒干装袋的麦子,还得挂个小尖尖才行,就更别说这种刚割下来,带着有小半米长麦秆还潮湿的新小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