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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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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養子

    因為明硯參與, 原本只是不起眼的一個伏筆,變成了可讨論話題,彈幕瞬間炸開了鍋。

    【旱地拔魚竟然是被收養啊, 豪門養子竟然真的存在?】

    【區別對待也太過分了吧!豪門少爺叫陸魚确實不像話……】

    【青青草原:突然提這個是不是為了在明硯面前裝可憐?】

    【青青草原你好會磕, 是CP粉嗎?土豪CP粉來加群, 跟我們一起磕,群號是XXXX】

    【一曲紅绡不知數:陸狗不哭, 大哥愛你。】

    【一曲紅绡不知數打賞至尊芭蕉游艇x100】

    等直播結束,大家讨論的熱情只增不減,直接将#豪門養子#這個話題讨論上了熱搜。

    陸魚少年成名, 長得又帥, 早被扒了個底兒掉。當年的粉絲流行考古名人過往, 旱地拔魚真名是什麽, 家裏是幹什麽的,大家都知道,甚至因為這狗血的身世還被熱烈讨論了很久。

    只是他這幾年不寫文, 有些事被人淡忘了,現在提起來,便有好事者翻出了以前的各種采訪視頻和揭秘帖子, 又被熱烈讨論了一波。

    網友A:沒想到十年前晉江文裏的豪門養子情節,竟然會在現實中上演, 果然藝術來源于生活。

    網友B:旱地拔魚第一本書的男主陸冬冬,就是被收養的, 後來又被家裏人抛棄, 一條魚流浪了很久, 感覺是在寫他自己。

    網友C:你們看過旱地拔魚早年的采訪嗎?他說過, 書裏寫的, 是他年少時的不甘心。

    ……

    明硯穿着睡衣,坐在家裏沙發上,盯着智腦光屏看得認真。

    洗好了澡的陸魚,搓着剛吹幹的頭發過來:“硯哥,睡覺吧。”

    “嗯。”明硯發出個簡單的鼻音,算是應了一聲,繼續盯着光屏看。

    難得見他玩智腦入迷,陸魚露出個壞心眼的笑,單手掐腰指指點點:“幾點了還玩智腦,作業寫完了嗎?刷牙洗臉了嗎?來,跟我進屋,讓宿管陸老師教教你睡覺的規矩。”

    明硯不理他,還在看。

    陸魚圍着沙發轉了一圈,無法引起注意,便一個箭步沖上沙發,炮彈般砸在明硯身邊,大腦袋直接蹭到人家肩膀上:“看什麽呢?有我好看嗎?咦,怎麽我看你的智腦光屏這麽清晰?”

    明硯的智腦界面呈現在他面前的,與他看自己的智腦幾乎沒有區別。

    總裁球翻了個白眼:“因為你們結婚了,有伴侶權限。”

    “哇,那這出軌多不方便。”陸魚在那溫熱清香的肩膀上蹭蹭臉,忍不住張嘴輕輕啃咬。

    明硯斜瞥他:“衣服啃髒了你賠啊。”

    “我給你洗,”陸魚沒有挨揍,便美滋滋地繼續啃,“手洗!換下的內褲也可以給我洗……哎呦!”

    被揍了一巴掌,陸魚終于老實了,安靜下來跟明硯一起看。

    光屏上正在播放一段旱地拔魚的采訪。

    那時候的陸魚還挺年輕,只是眼神沒有十八歲的時候跳脫,看起來沉穩不少。後面的背景牆是《魚王》的封面,應該是一場實體書宣傳會。

    主持人手裏拿着書,溫和地問:“網上有一個說法,說旱地拔魚寫書,寫的是年少時的不甘心,這是真的嗎?”

    陸魚:“有些事小時候想不通,就想在書中尋找答案。但書中沒有,我就自己寫本書。其實不僅是我,很多人寫書都是在寫少年心事,在找年少時為之所困的問題答案。”

    主持人:“你不知道答案,如何寫出答案呢?”

    陸魚:“把人物寫活,等他自己去演繹,看他能不能幫我找到答案。”

    主持人:“那你找到了嗎?”

    陸魚:“找到了,就是陸冬冬結局時候說的話。”

    背後大屏幕變成了《魚王》結尾的句子:

    【将希望寄托于他人,期待神明的眷顧,只能祈禱;将希望寄托于己身,無需他人的憐憫,我自成神。】

    采訪到這裏就結束了。

    叼着睡衣肩膀的陸魚趁機插嘴:“嘿嘿,我就是厲害,這種裝逼的話都能寫成對仗的排比句。放到短視頻平臺,配上那種揮刀舞劍不明覺厲的視頻,肯定特別洗腦。”

    明硯關了光屏,兩指捏住陸魚的臉:“讓我看看,這臉皮是不是又厚了。嗯?還真長了點肉。”

    明硯最喜歡的那點臉頰肉,因着陸小魚的吃好睡好,嫩筍一般冒了出來。那刀切一般清晰的下颌角都變得圓潤了,讓這張總是很憔悴的俊臉,煥發出了勃勃生機。

    “QQ彈彈是不是,你要不要咬一口?”陸魚鼓起臉,試圖誘惑。

    明硯似笑非笑地盯着看了一會兒,竟然真的慢慢湊過來。

    濕潤的氣息,帶着牙膏清涼的薄荷香,出現在了陸魚鼻翼可捕捉的範圍內,讓他臉上的絨毛根根立了起來。宛如幹涸花園裏被噴淋系統灌溉的草地,每一條草葉都舒服地伸展開,歡呼着等待更多甘甜的滋潤。

    這時候,陸冬冬忽然響起了電話鈴聲,光屏顯示為“養父”。

    明硯瞬間坐直,同時收回了輕捏在臉頰上的手指。

    陸魚這一刻暴躁得像殺人,皺着眉頭去抓陸冬冬。

    “我來接吧。”明硯攔住他。

    “沒事。”陸魚握住明硯的手,放到鼻端深吸一口,獲得了短暫的平靜,擡手接通電話。

    那邊傳來陸父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不客氣,開口就是質問:“你在直播裏說那些做什麽?你有什麽不滿,咱們都關起門自家說,當着上千萬看直播的人胡說八道,你知道會給家裏帶來多大影響嗎?”

    陸魚聽得愣怔。他穿越之前,跟家裏鬧得最激烈的時候已經過去,許久沒有聽到這麽直白的指責了。

    最激烈的時候,養父母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陸父大聲斥責他,甚至拎起棍子揍他,陸母則哭哭啼啼勸他,到處訴說他叛逆不孝。如今十年過去,瞧着并沒有多少長進。

    果然不多時,那邊又傳來陸母帶着哭腔的聲音:“你弟弟還在上學呢,你把他名字說出來,他同學欺負他怎麽辦?”

    沒等陸魚回過神,從不打擾人打電話的明硯,突然插話:“容我說一句,陸霆澤都上過電視了,二位也不必把身份暴露的事賴到陸魚頭上。”

    那邊安靜了一會兒,陸母低聲說:“是不是明家那小子?”

    陸父沉默了片刻,沒有接明硯的話茬:“陸魚,你最近回家一趟,有事跟你商量。”

    陸魚深吸了一口氣,嗤笑:“我最近很忙,你們想見我,跟我的秘書約吧。哦對了,別讓陸珍妮再跑到公司鬧事,最近天天直播,拍到她了丢的可不是我的人。”

    說完就挂了電話,陸魚抱着陸冬冬,心緒難平。

    從小養大他的父母,即便是很平常的話,都會引起他深刻的回憶,條件反射地激起種種情緒。

    明硯擔心地看着他,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陸霆澤前兩年上過一個富二代綜藝,早暴露了。”

    “我才不會因為這個自責呢,”陸魚低着頭,語帶嘲諷,“他從小學一年級就跟全班同學說自己是陸家少爺。他們就是想道德綁架一下而已,十歲之後我天天聽這種話,耳朵早就起繭子了。”

    明硯皺起眉頭,伸手輕輕搭到陸魚身後,摩挲了一下他的後腦勺:“你不想見陸家人就別去,現在的陸家不是十八歲的陸小魚能處理的。”

    陸魚像沒有重量的毛絨玩具,被後腦勺的力道一碰就軟倒,八爪魚一樣蹭到了明硯懷裏:“沒事,你讓我吸一口就好了。”

    明硯又好氣又好笑地看着懷裏的家夥,難得的,沒有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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