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送你孩子去医院吧,毕竟你家就在前面不远处,这里也不需要你忙什么。”
“谢谢总裁。”
贾方匆匆离开,陆时暮感觉眼睛有一点花,因为前面不远处好像又有一道熟悉的身影,他颤颤巍巍地轻声扶墙走到了那一个拐角……
当他看到了前面那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偷偷看着楼下新郎和新娘敬酒的情况,他再一次打量着。
听到了有声音传来,她转身,没想到还不是陆时暮期待的那一张脸,可是女人喜欢没事就用手指敲击的声音和那一双眉眼……陆时暮认出了眼前的人。
王景行对他说他们在几天前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来人的署名为yj,这让人不得不怀疑。
所以整个酒店他都不敢错过每一个客人,因为他知道易葭没有几个亲人了,胡可怡和她就像亲姐妹一样,她无论如何也会来的。
对方就是瞥了他一眼,装作不认识一样想要从他的身边离开,可是陆时暮等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让她再一次玩消失。
“先生,你挡路了。”
易葭忍不住皱眉,暗杀阁那一边她现在还没有一个比较稳妥的方法进去,可是胡可怡结婚了,她还是想要过来看看。
看到眼前的这一个男人,她冰封的心好像又开始融化了,和陆时暮相处的时间,除了荒唐的那几天,易葭觉得没有什么好挑的。
有一些东西她拿了,有一些人她又不小心遇到了,她不可能成为当初的她,不可能再一次给陆家招惹更大的麻烦。
她攥紧手指,控制了想要和对方相拥的冲动,现在大家都是陌生人,挺好的。
“这位先生,借过一下。”
“好。”
陆时暮收住了那一个苦涩的笑,在对方靠近他面前时,他再一次堵住了女人的路,勾住女人的腰,拿着提前准备的药剂迅速注射到女人的身上。
“嘶,放开我!”
该杀的男人,敢扎她,过分了!易葭伪装的声音突然露馅了。
“不放,我很想你,别躲着我了好不好,我错了。”
“陆时暮!”
男人顿时心花怒放:“葭葭,你不假装不认识我了,我很开心。”
“你起开!”
“不,不放,一辈子也不会放。”
知道易葭对那一些药剂可能有自我消化的作用,陆时暮把人横打抱起,走了专用电梯,很快就到了顶楼的那一个大套房。
易葭的声音没有了一开始的强势,声音软下来:“你放开我。”
“不好。”
陆时暮开门后迅速把门反锁,去把房间门打开,把怀里软弱无骨的人放到了床上,迅速把对方的鞋脱了。
“陆时暮你干什么,你给我等着!”
易葭感觉到了危险,这一个男人好像本性爆发了,没有再一次假装以前软软的奶狗形象,似乎是一条随时要把她吞了的饿狼。
现在她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男人把自己的妆给卸了!
“葭葭,葭葭!”
男人语气急切和兴奋,他从西装外套拿出来了刚刚叫贾方给他找来的卸妆湿巾,开始给易葭卸妆。
“住手。”
“不要,我帮你卸妆。”
看着不太满意,因为易葭要恢复了,陆时暮再一次把最后的一支药剂注射到了易葭身上,跑去拿了卸妆水过来,顺便把易葭的脸洗了一下。
“葭葭,我很想你。”
“别……”
看到那一张熟悉的脸,陆时暮现在只想要把人绑在自己身上,他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陆时暮!”
易葭根本不知道她现在这一种小奶猫一样的声音多么勾人,也给自己招惹了多大的麻烦。
“葭葭,葭葭,我爱你。”
说完后,陆时暮开始享受自己捕获的猎物,亲吻他很久没有触碰的朱唇,天还没有黑,他有的是时间和易葭解释。
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交织不定,陆时暮恨不得死在易葭的身上,把憋屈已久的委屈用这一种热情和易葭表达出来。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鼻子坏了,总感觉易葭身上有一股奶香味,让他欲罢不能。
午夜时候,陆时暮停了下来,摸了摸易葭的肚子,发现上面有一些淡粉色的纹路,他就是看了看,接着把已经昏迷的人紧紧卷在自己怀中,亲吻着对方的额头,很快就入睡了。
而易葭听到了男人有序的呼吸声后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她忍不住摸了摸,就像是以前一样。
阿暮,原谅我的自私,我想要你忘了我,可是又舍不得你忘了我。
易葭把男人弄昏睡后起来,穿好衣服和把妆重新弄好,身体的那一些暧昧痕迹有一点疯狂,她连忙用化妆品遮起来。
看着床上的男人,她还是不忍心没有什么理由就离开了,她拿起了纸笔,开始写下一些东西:
阿暮,当你醒来之后,我已经离开了,请不要惊慌,也不要浪费过多的资源去找我,因为你注定找不到的。
我很幸运在那一段的孤独的日子遇到了你,和你在一起,很美好,你像阳光一样的温暖,也像星辰一样闪耀,惊艳了我本来就一潭死水的生活。
可惜阳光也有消失的时候,星星也有移动到我找不到地方的时候,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毕竟我可是一个超级大麻烦!
至于怎么麻烦呢?我只能说我拿了那些疯子喜欢的东西,注定过不上以前和你畅想的生活,也给不了你过多的期望,阿暮,如果可以,忘了我,把我忘了,彻彻底底忘了,好好活着,找一个和你门当户对的女孩子结婚,和她生儿育女,在阳光下活着……
写到了最后,易葭也是忍不住在纸张上面落下了泪,可是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把信放好之后,易葭轻轻抚摸男人的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苦涩的吻,接着起身,迅速离开了那一个大套房。
当东方吐白,陆时暮摸了摸身边,没想到冷冰冰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在做着一个自己编织的美梦中。
手指传来的冰凉让他心也凉了一大半,人已经离开了,他不相信,在床上大喊:“葭葭!”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的视线也被床头柜上面的信吸引住了目光,拿起来开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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