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的意思是让我带着你的孩子离开?”
易葭把那一只小老虎拿起了,它还在叫着,声音有一点凄惨,而小白踹了她几下后又舔了舔她手中的小崽子,后面又有一点眼泪汪汪看着易葭。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它的。”
丛林的生存法则就是这样,弱肉强食,而这一只受伤的幼崽留在这里只能死路一条。
小白把另外一只小崽子叼回洞穴,出来后示意易葭坐上它的背,易葭也照做了,后面到了直升飞机的附近,小白绕着她一圈后就迅速跑开了。
“看来你只能和我在一起了,以后就叫你团子吧!”
怀中的团子看了看易葭,用头在她的怀里拱了几下,表示自己接受了那一个名字。
易葭把团子安排在了云市的一个别墅,专门聘请了一个专业兽医照看它,趁着黑夜,她慢慢去了张家。
她已经提前找到了易欢娆的房间,没想到这个时候没有看护人员。
床上的婴儿似乎做了噩梦,睡觉了都还抽搐着,看来这几天张鸿哲带着这一个家伙没少受罪。
易葭把孩子的被子整理一下,没想到对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了,看到了易葭,她不吵也不闹,易葭抱起来。
脸上有被孩子抓的感觉,倒是让她感觉很亲切,她亲了亲孩子肉乎乎的脸蛋,后面把孩子再一次哄睡后就离开了张家。
木市这一边,陆时暮回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一直把自己保持在那一种高度工作的状态,每天都是待在公司加班加点上班。
再一次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他和易葭以前经常住的别墅,每一次洗漱之后,他总是会驻足观看那一套已经被易葭剪碎的嫁衣。
他摸了摸上面的绣花,可惜这一套衣服已经不能和原来一模一样了,毕竟这一个痕迹是怎么抹都抹不掉的。
哪怕是他找了最有资历的大师来修复,对方也是摇头叹息。
现在回想起自己翻垃圾的心情,他只知道当初他看到那一些破损的东西要疼死了,而易葭扔掉的那一些照片和两个人之间有关联的东西,他也是小心翼翼把东西都拿回来了仔细拼凑。
“一年多了,葭葭你究竟在哪里,我后悔了,后悔了。”
嫁衣被他挂在了床头附近,这让他心安一点,毕竟他不习惯没有易葭的存在,在这一个地方睡觉,他感觉比较安全,心里的安全。
看着那一件嫁衣,他忍不住又要倾诉一些事情了,他每天都喜欢在这一个房间自言自语,要不然他要憋死了。
“葭葭你知道吗?师姐和表哥明天要结婚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他也习惯了没有回答的声音,接着说:“你能不能不要躲着我了,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别让我等太久了。”
第二天,他又在一个美梦中醒来,哪怕梦的结果不是好的,他还是会很开心,因为在梦中他又可以看到易葭了。
婚礼现场很热闹,在陆时暮秘密收购的一栋酒店。
陆时暮安安静静看着婚礼的进行,同时眼神一直打探着参加婚礼的客人,没想到陆惊煜又过来打扰他片刻的安宁了。
“二哥,给你一颗喜糖,沾沾喜气。”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话是这么说,陆时暮还是接过了陆惊煜手中的糖果,是甜的,可是他觉得又不是很甜。
不远处突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可惜脸不是那一张脸,他忍不住叹息。
“二哥,嫂子就是生你的气,也许她气消了就会回来了,别担心。”
“我倒是希望她气消了就会回来,可是她似乎选择躲着我,哪怕是那一些地方,都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没事,我们一起找,我可是有很多粉丝的,不怕找不到。”
“你那一些什么粉丝还是留着给你吧,最近一年你倒是会写歌了。”
“嘿嘿,都是嫂子教得好,哈鲁那个家伙前几天还在我手机里面骂你呢,我差一点要和他们绝交了。”
陆惊煜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是特别愤恨,对于这一些东西他是特别不希望其他人再说了。
“没事,他骂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是朋友就走朋友关系,不要因为我一个人的原因而影响到你们的友谊。”
“二哥,这个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不说了。”
“哦!”
两个人坐在一边,王景行可不干了,拿着一杯酒递到了陆时暮面前,这一杯喜酒陆时暮可是必须要喝的。
“时暮表弟啊,表哥的这一杯喜酒你可不能不喝啊!”
陆时暮揉了揉眉心,看着王景行递过来的酒杯,赏脸接下了。
“这是自然,表哥,恭喜你,新婚快乐。”
“谢谢。”
在陆时暮面前,王景行现在也不敢提及和易葭有关的任何事情,因为大家都知道易葭是陆时暮的禁忌。
当初一个服装合作商过来在陆时暮面前轻蔑地说易葭就是一个花瓶,佩服陆时暮及时折损娶了楚采薇。
同时服装合作商轻蔑说易葭的公司本来就是靠皮肉生意做起来的,陆时暮拿了这一个公司是明智之举。
后面他又说了一些流氓话,那一些话都是指向易葭,陆时暮当场发飙把那一个合作商给胖揍一顿,赔了一笔钱后就拒绝和那一个合作商合作。
“二位表弟啊,今天表哥的酒可能有一点多,所以啊!”
王景行规规矩矩站在二人面前,双手合十,开始祈祷二人。
“表哥,你这是求神拜佛啊!”
“也差不多了,拜托了二位。”
“放心吧表哥,我帮你挡一点。”
陆时暮也发言表态:“我也帮一点。”
“够义气。”
整个流程下来,陆时暮也是喝了不少的酒,他需要缓一缓,于是他被贾方陪着上了酒店的一个客房。
刚刚到了门边,石安洁那一边传来电话给贾方说他们儿子发烧了,现在需要立即送去医院,而她一时之间也在外出差回不来,贾母又不懂那一些。
“总裁,我……”
陆时暮也接受到了贾方乞求的眼神,同时他脑海一下子就想到了易葭和他那一个遗憾的孩子,小孩子的生命太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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