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日,苏杳同珧琢都厮混在一块儿。
他们在屋内每一处纵情,将人欺凌得泪水涟涟,啜泣求饶。
让苏杳领教他让人从外带回来的各种情趣。
门扉紧闭得足不出户,就连膳食,都是娴音搁在门口的,府内的人也私底下说点无伤大雅的闲话。
不过皆是称赞二人新婚燕尔,恩爱有加,日后定能福泽深厚,延绵子嗣这类的。
想来苏杳的赏钱和珧琢的遣散费封的着实是丰厚,整个珧庭都被新婚之喜笼罩着。
旁人只能看见浮于表面的恩宠,可珧琢心中,却是思虑不断。
假的。
他知道,苏杳不过是同他虚与委蛇,苏杳没那么多玲珑心思,很好猜的,不论疏远亲近与否,都只不过是不喜欢他而已。
趴在苏杳身侧,骨节遒劲的手指上青筋陡然,黛色脉络狰狞虬结,张扬着放肆的残暴,游走在女子无人能及的谪仙面容上。
苏杳肌肤轻薄细腻,通透润泽,即便是未施粉黛,也能美得绝世独立。
柳眉纤毛,唇色殷红,腮色绯情,眼下稍泛着乌青,只光看着她的皮,就惹得人喜爱不已。
因苏杳在酣睡,喘息平缓轻弱,珧琢也不敢太过胡作非为,只用指头戳着人小巧的鼻尖和红唇,心中就不免荡漾出涟漪。
“苏杳。”
“杳杳。”
“怀玉。”
珧琢呆傻的支颐着下颌,如痴如醉,轻喃自语着。
他与苏杳,终究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就连婚书,也送去了京城。
虽然苏杳总是会同他耍些无伤大雅的小伎俩,可他也并不厌烦与恼怒。
苏杳愿意同他闹,总好过冷脸相向、不理睬的好,他哄着捧着便是,人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
把玩着苏杳顺滑的青丝,男子面若桃花,眼含星月。
苏杳昨日操劳坏了,此刻正面色倦困的蜷缩在他怀中,跟只温顺乖巧的小猫一样。
要是苏杳能一直这般同他亲密无间就好了。
可这绝无仅有的温存,也如虚幻泡影,一戳就破。
耳边是动静儿细微的叩门声,也吵到了苏杳,人微不可察的蹙着眉,又往他怀中拱了拱。
珧琢当即脸色大变,倒不是对来人有多不满与憎恨,而是她打破了这为之珍贵的时刻。
门外的娴音,只等珧琢关严实门扉后,娴音才放低声响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儿?”
“方才柳春俞又派人来催了,想着是迫不及待要入住过来了。”
“他那些心思如今也懒得藏了,我们一日不走,他就一日不消停。”
珧琢胡乱披了件外衣和大氅,长发披肩,半倚半靠在红漆柱上,身量仍是比娴音好出不少。
许是兴致被打搅,面色甚是气冲冲,狠戾的剑眉下蹙得好似一柄利刃。
脖颈和拢上的前襟肌肤处,像是被利爪挠过,见了血痕,稍加长眼,更是能看清那若隐若现的圆乎乎咬痕。
珧琢眼底无一分春色,却满是萦绕的糜/烂。
“慌什么?他既这么慌,那我们就再多住几日。”
娴音顾虑重重,清丽的面容愁容不展:“柳春俞他们倒是不足为患,一群欺软怕硬之人而已,给他们一百个胆子,只怕是都不敢冲进来。”
“我只是担心……,庄文砚他们要是带人来了,总归是棘手的。”
到底是官家,且苏家与庄家门第不低,来的人指定是不少的,将这儿团团围攻个一两月,弹尽粮绝之时,只能束手就擒了。
她也并非是对苏杳恶毒,而是担心珧琢被生擒,报复指定是少不了的。
娴音极少干预珧琢的事儿,可这次却僭越多言了几句:“倒不如趁早走,也省得夜长梦多。”
“到了新住处,有的是时日……”温存。
娴音再如何比珧琢年长,她也未通情事,说不出那臊人的话。
珧琢怎么不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可他如今中了美人计,且不浅。
苏杳一苏醒,就会对着他投怀送抱,他也并非是半推半就,而是趋之若鹜。
这场梦,他幻想了三个月了,如今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了,怎能抽身?
苏杳,从未这般主动过,即便是虚情假意的稠情,也是情,又如何能不让人为之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呢?
况且,这颗心也绝非无情的冷硬磐石,他也是有所松动的。
前日苏杳哭诉着说想念家中爹娘,他想着,若是来的人是苏癸,也能让苏杳远远的瞧上一眼再走,解了这燃眉的思念之苦。
苏癸,他的……岳父。
他往日也听闻过苏癸大将军的威名,十四岁征战沙场,四十多岁,与苏夫人算是老来得女。
或许是早年疆场落下病根儿,从怀苏杳起,苏夫人更是劫难不断,生出来的苏杳,更是……
珧琢擦了擦指腹,静气道:“不急,我自有分寸。”
既如此,娴音也没再劝诫的必要了。
珧琢办事儿,总归是比她缜密熟虑些,他若是不操心,自然也轮不到自个儿来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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珧琢:“府里带不走的东西,你都分给他们吧,也省得落入柳春俞之手,到头来便宜了他别人。”
娴音颔首不语,微微欠身后离去。
只等珧琢蹑手蹑脚回榻上后,苏杳又凑了过来,哼鸣浅吟着嘤咛,含糊念叨:“珧琢~”
细如蚊蝇,可珧琢却也听得仔细。
隔着被褥拍打着苏杳的肩背:“在呢,还早,再睡一会儿。”
如此良辰,人生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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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兮然前几日送出去的玉簪,几经辗转,终于落到了一个识货的人手里。
“官家的东西?”
年过半百的富硕老爷将这根簪子都快看出花儿来了。
一旁的貌美女眷半倚着人,无知询问:“老爷,这东西,有何不同之处?”
澹州虽不是贫瘠之地,可这不合时宜的宫中样式之物猝然出现,未免也引得人警觉。
且这些日子,澹州确实不消停,好几股势力暗流涌动。
官家的,私下的,明里暗里都像是在寻什么人。
“快,快将这东西送去给知府大人。”
而此时,澹州知府正同苏癸坐在一起。
苏癸此次来澹州,并未想着隐瞒身份,澹州官员自是得好生接待的,怠慢不得。
苏癸前几日到了澹州,大肆搜寻,更是令官员人心惶惶。
东西经知府的随从送入,俯身贴耳后拿了出来,要让知府大人掌掌眼。
可还未等知府多瞧上两眼,苏癸就夺步上前,当即质问道:“这东西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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