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连溪这番话问得实属多余,已经是传下了旨意,难道还能违抗不成?
“我自然是要去的。”
白棠回答得干脆。
还得去过剧情点呢,这是个绝无仅有的好机会!
等到后面掉马,暴露贪慕权贵、花心滥情的真面目,宁连溪就会毫不犹豫地踹了她!
趁着宁连溪现今对外只称她为养妹,抓紧时间多去纠缠几个!
白棠不知道的是,今日宁连溪临出宫前,已向魏帝秉明二人早已心意相通。
还被魏辛含笑着打趣,
“朕知晓了,宁卿也可安心。”
“陛下见笑了。”
魏辛翻阅奏折,并未过多在意,他也没有夺人所爱的偏好。
“既是如此,届时她是否出席,就看你们自己的意思。”
宁连溪尊重白棠的意愿,少了那些隐秘的意味,左不过是个寿宴,去便去了。
两人各怀心思,脚腕上揉捏的动作渐停。
宁连溪拿手背去碰白棠脸侧,
“怎的脸颊这样红?可是盖厚热到了?”
不过两句话的功夫,人又靠上来了,白棠皱眉瞪他,偏面躲了躲。
脚掌在男人腿上剐蹭几下,松垮垮的罗袜便被踢开了。
“在房里我不爱穿这个。”
宁连溪只得帮她叠好放在一边,掌心又裹了上来,惹得一身颤痒,白棠实在受不住,挣扎着收回腿,又觉周身气息燥热。
可现今还未入夏,正午叫太阳直照才有些燥意,夜间开着窗又有凉风……
“怎么了?”
宁连溪不解,见她脸上红得发艳,怀疑是发烧了,用手背贴去,又被躲开,却是真的感受到热意。
“棠棠乖一点,我摸摸是不是烧了。”
宁连溪垂眸瞧过来,面色凝重。
白棠却说什么也不愿他靠近,扭身推拒着虚环过来的双臂,
“我真的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挣扎间,身后的话本子“啪”地落在地上。
宁连溪率先反应过来,刚捡起,欲放回原处,哪知动作间引得白棠极大反应。
“啊”
她轻轻叫了声,想也不想便扑了上来。
怀中一软,白棠抓着他两边袖子,歪在他肩上,和幼时耍无赖似的起不来身。
“你,你先别动!”
白棠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向后伸手,要去够他手里的话本。
已经摸到了边缘,男人却猝不及防一松。
话本掉在榻边,书页大大摊开。
!!
白棠着急忙慌地去捂他的眼,却没想到宁连溪眼力极好,不过随意一瞥,上边的图画文字记住大半。
她手捂得紧,指缝间却不免得漏进几丝光,宁连溪借着缝,看见白棠却是两眼已经急出湿意,哼哼喘着气,
“你!你什么也没看到!”
宁连溪抬起手腕,将她的手从眼上拿下,轻轻道:
“谁给棠棠找的这书?”
语气轻柔,表情却是从未如此严肃,皱着眉看过来,好似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发生了。
白棠原本是羞,面对提问,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她,她是在书铺里无意间翻到的,明明起的是再寻常不过的游记名,哪能……谁能想到里面的内容这样不正经!
她若是一个人,看便是看了,发现不对劲,找个日子偷偷烧掉便是,哪晓得会恰巧被宁连溪看到!
还要问是谁给她找的,难不成明日还要拿着这破书出去兴师问罪么?
白棠从未羞愤委屈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断脑补,她更是觉着天都要塌下来了!
胸膛起伏得厉害,唇抿得紧紧的,强忍着酸涩。
宁连溪暗道坏了。
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却叫人难过成这样。
见怀里人还在不自觉地啃咬下唇,他将拇指按上去挡,粉唇便乖乖地含住。
修长的手指按上了白棠的下颌,宁连溪见人微微喘气,乖巧得不同平常,愣了几息,便低头吻住了。
白棠睁着泪眼,小小地打了个哆嗦,唇齿间不由得漏出轻细的哼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