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76、飛機
    data-ad-slot="6549521856"</ins

    76、飛機

    早上七點半,東京機場等候區。

    禪院千夜和松田、萩原三人兩手空空地來到了之前約定的集合地。

    一直在探頭探腦的灰原雄在看見他們的身影後,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滿臉笑容地朝着禪院千夜揮了揮手:“禪院前輩!這裏,這裏!”

    一旁坐着的七海建人和家入硝子正閉着眼睛假寐,好不容易有個周末,居然又要被這群混蛋拉出來,真是不幸。

    雖然就算是周末他們也大概率沒時間休息就是了。

    禪院真希非常不耐煩,她雙手抱胸,對着自家堂哥抱怨道:“千夜哥你不是有私人飛機嗎,我們為什麽要來普通機場?來體驗生活?”直接去禪院集團的私人機場豈不是更方便?

    禪院真依配合的點頭,狗卷棘和胖達倒是睜大了眼睛,沒想到禪院前輩這麽有錢,私人飛機還要配套私人機場诶,這一套下來得要多少錢啊,真是厲害,不愧是咒術界‘禦三家’的家主,排場就是足!

    聽到禪院真希的話後,三個特級沉默了,對哦,而且,不僅是禪院千夜有私人飛機,就連五條悟也有一架,但是……

    “嘿嘿,糟糕,我完全忘記我們有私人飛機這回事了诶~”

    五條悟墨鏡下的那雙堪比寶石的眼眸閃爍了一下,但完全不會心虛的他只是勾了勾嘴角,反手摸了把後腦勺,大大咧咧地說着讓禪院姐妹火大的話。

    禪院真希眼角狂抽,她捏緊拳頭強忍住自己想揍五條悟的想法,果然她就不該對五條悟有什麽期待!這個不靠譜的繃帶笨蛋!

    禪院千夜咳嗽一聲,他為五條悟解釋道:“如果不是真希你提出來,我和悟還真忘了我們還有私人飛機這回事,不過也沒關系,悟買的機票應該是頭等艙,環境很不錯。”

    畢竟這玩意兒他們兩個并不經常坐,而他們之所以會置辦私人飛機,也只是當初悟一拍腦門的想法,說什麽,他們倆作為家主,居然沒有私人機場,這樣太沒有面子了吧……但結果這機場果然就是閑置的命。

    因為他們兩個出國的機票,都是交由總監會辦理,畢竟是那群爛橘子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私人飛機這事倒是不驚訝,畢竟他們早就知道禪院千夜是財團董事長了,作為董事長的千夜怎麽可能沒有一些有錢人才會有的排場呢?

    萩原研二用手肘撞了下身旁的幼馴染,他揶揄地眯着眼睛,滿臉都是狹促:“嘿嘿,以後研二醬可是要小陣平多多關照啦,老板娘大人~”

    松田陣平橫了眼不着調的萩原研二,伸手将湊在他身邊說悄悄話的萩原研二推開,吐槽道:“你還用得着我關照?千夜對你還不好嗎?”

    而且,什麽是老板娘啊,明明是……額,好吧,好像确實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他。

    再說了,禪院千夜對待他們兩個的時候,在很多方面幾乎都是一視同仁,松田陣平喜歡拆彈,萩原研二喜歡飙車,所以在他的基地內專門建造了賽車道,置辦了各種結構的炸彈。

    當然,他對自家戀人還是有點私心的,比如,公司內部就有專門給松田陣平提供嶄新拆卸素材的部門。

    夏油傑低頭看了眼手機,發現時間差不多的他拍了拍手掌,清脆的掌聲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好了,該登機了各位。”

    五條悟推了推圓框墨鏡,一把攬過千夜的脖子,拖着行李箱的他開始撒嬌:“吶吶,千夜醬~把影子世界放開嘛,我不想托運行李~”

    “還有!你答應給我做的甜點心呢!做了多少?做少了的話我可要鬧了哦~”

    五條悟宛若一只沒有骨頭的長條貓貓,就這麽堂而皇之地挂在了黑發青年身上,他甚至故意無視了在一旁惡狠狠盯着他的卷毛警察。

    這個家夥是不是忘記千夜有男朋友這件事了!

    松田陣平握緊拳頭,他真想一把将這家夥從千夜身上撕下來,一個大男人,黏黏糊糊的像什麽樣子!

    禪院千夜嘆了口氣,仗着他們人多,在視線的死角下他發動了術式,将五條悟的行李迅速塞進了影子世界裏。

    松了口氣的黑發青年才剛擡起頭,其餘幾雙大眼睛便閃閃發光地看着他,幾臉期待的樣子似乎在說‘我們的行李也可以拜托你嗎!’。

    “好吧。”

    “謝啦~千夜哥。”

    “鲑魚!”

    “拜托了,禪院前輩!”

    兩手空空的所有人都很滿意,只有禪院千夜一個人背負了所有人行李的重量。

    “嗨,給,你最喜歡的毛豆奶油喜久福。”黑發青年從影子裏掏出一盒圓滾滾的甜點心,試圖用甜食堵住五條貓貓總是喜歡給他添堵的嘴。

    “好耶!!”

    五條悟雙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點心盒子,他踮着腳尖轉了個圈,身旁飄着粉紅色的花花,剛打開盒子,準備全部炫完的他突然歪頭想了想,又迅速地湊到夏油傑的身邊,想和另一個摯友分享他的喜悅。

    “傑!你要吃嗎~我可以分你一個哦,只有一個~”

    五條悟一口一個喜久福,盒子裏一共四個,已經有兩個進入了悟的胃,所以現在就只有兩個了。

    夏油傑微微撇頭,用餘光看着一臉幸福的五條悟,他輕笑道:“呵呵,你居然舍得分我一個?”

    自從千夜和那個卷毛警察談戀愛後,就已經很少給悟做甜點心了,這家夥居然沒有趁機全部炫完嗎?

    五條悟聞言瞪大雙眼,他不可置信地反問:“我在你眼裏居然是這種人嗎!傑,好過分!”

    一個喜久福他還是舍得的好嗎,而且千夜影子裏肯定還有很多甜點心呢~他才不會這麽小氣!

    夏油傑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地提起一個喜久福塞進了嘴裏,随着外面糯米皮的破裂,冰涼的奶油餡融化在口中,他眯了眯眼睛,嘴角緩緩勾起。

    也難怪悟喜歡出千夜做的甜點心,雖然甜度稍微超标了,但是味道确實不錯。

    “到時候你的甜點心可以和理子醬分享一下嗎,悟?”

    “哈?我才不要~那個家夥每次都氣我!超不爽!”

    “誰讓你先挑釁人家的。”

    “诶!傑你居然不站在我這邊!我要鬧了!”

    衆人在五條悟不間斷地騷擾下,終于來到了登機口,突然,松田陣平兩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他伸手指了指毛絨絨的胖達,語氣有些遲疑:“額,這家夥可以登機嗎?”

    話說剛剛這家夥是怎麽通過安檢的?!松田陣平恍惚了一瞬,難道這家夥身體裏真的有人在操作嗎?

    萩原研二摸着下巴思索了許久,才說道:“機場好像沒有規定不可以,而且既然已經順利過了安檢,那說明機場應該允許穿着熊貓玩偶的人登機?”

    五條悟擺了擺手,表情異常幹脆:“啊,忘記還有這回事了,沒事,上不了就上不了呗,到時候就讓胖達坐傑的咒靈去嘛,在外面和飛機一起飛,反正也差不多~”

    胖達可是咒骸,就算吹幾小時冷風也不會有事的。

    感情你這家夥是完全沒想到這個問題嗎?!現場的兩個普通人在內心瘋狂吐槽。

    但別說是五條悟了,就連其他在場的咒術師們也從來沒注意到這個問題。

    胖達在他們眼裏和人類沒有太大的區別,甚至還有政府特別給他頒發的身份證明,所以他們很自然地也都就沒想到還有這茬。

    夏油傑拍了拍胖達的肩膀,笑着出聲安慰:“沒事,其實坐在虹龍身上也很舒服。”但就是這個風啊,會吹得臉有些僵罷了,不過咒骸應該不會有這個困擾?

    胖達完全沒感到一絲安慰,這群人居然完全沒考慮過他不能上飛機這個情況嗎!

    “嗚嗚嗚,棘、真希、真依!”胖達假哭。

    禪院姐妹無視之,只有狗卷棘默默地走到了胖達的身邊,給了他一個安慰的拍拍。

    “大芥。”

    不過還好,胖達雖然在過登機口時有些艱難(體形過大),但是好歹也是能讓他上飛機,真是可喜可賀。

    縱然過程有些艱難,但最終也順利地上了飛機,來到頭等艙處,衆人随意找了位置坐了下去。

    “哼哼,五條老師可是專門為大家包下的頭等艙哦~同學們,感謝我吧~”

    五條悟得意地擺了個pose,墨鏡下的藍眼睛散發着皮卡皮卡的光彩,似乎是想得到高專學生們的誇獎。

    沒錯,五條悟這家夥為了方便,直接就将頭等艙的所有作為都給包了下來,所以現在這十幾個位置是完全屬于他們的。

    當然,這并沒有過于影響到其他人的出行,因為頭等艙也就只有十四個座位,五條悟也只是多買了兩個座位而已。

    寂靜……

    在座的各位,補眠的補眠,說話的說話,但就是沒有一個搭理五條悟的。

    “诶,傑!他們居然不理麻辣教師五條悟!”

    五條悟噌的一下坐在了夏油傑的身邊,他歪着腦袋,眼淚汪汪地抱怨着學生們的冷酷無情,手腳也不停地比劃着。

    夏油傑伸手扶了把額頭,悟這家夥這一路上嘴巴就沒停過,他難道就不覺得自己很吵嗎?

    這種時候真希望自己是個聾子,聽不見五條悟的撒潑。

    松田陣平特意選了個遠離五條悟的座位,他拉着千夜坐下,小聲抱怨道:“那家夥真的已經成年了嗎,怎麽感覺和小學生一樣幼稚!”

    禪院千夜撓了撓臉頰,神色有些尴尬:“哈哈,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萩原研二攤了攤手:“可能只是童心未泯吧,小陣平莫不是嫉妒了?”雖然五條悟确實有些煩人,但不得不說,他确實是被這群人寵着的。

    “哈?我嫉妒什麽?!”

    松田陣平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方框墨鏡下,钴藍色的眼睛閃爍着不可置信的光彩,他嫉妒五那個幼稚鬼?這有什麽好嫉妒的?

    萩原研二笑而不語,小陣平明明就有在嫉妒。

    那兩個人和千夜明顯就很熟悉,他們的關系很親近,但不像情侶之間的親近,也不像普通朋友之間的親近,這是只有能交付後背的那種極度的信任關系。

    和他們五個人有點像呢,萩原研二默默點頭。

    松田陣平‘啧’了一聲,他臉色不爽地開始轉移話題:“所以你這次要去見的朋友是誰?”高專二年級認識的友人,莫不是千夜出任務時救下來的對象吧?

    該說不說,松田陣平猜的确實有點準。

    “理子醬,全名天內理子,是我們三個在二年級的時候救下來的少女,因為涉及很多,所以她現在是以易容的狀态生活在日本,不過以現在咒術界的情況,就算她光明正大地在日本生活也不會有什麽事就對了。”

    禪院千夜對于這件事也很無奈,但理子醬不願意他們三個也沒轍,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大事。

    “好吧,但這應該不是我的錯覺,感覺你的朋友都挺多災多難的。”

    松田陣平托着下巴吐槽,宮野夫婦是這樣,這個天內理子也是這樣,千夜好像真沒一個省心的朋友,額,他和hagi好像也差不多……

    萩原研二不明所以,但也知趣的沒有多問,有關小情侶之間的事情,他還是不要插進去為好,畢竟有些事他也不太好知道。

    黑發青年微微一笑,歪頭一靠,将頭倚在松田陣平的肩膀上,輕聲道:“這次真的只是去沖繩度假罷了,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安心啦~”

    “呵呵,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立flag為好……”上次他們去約會的時候也是這樣,結果最後不也還是出現了意外嗎?

    禪院千夜沉默一會,但又轉念一想:“如果真出了意外,那出事的也不會是我們。”敢在這兩天來沖繩找麻煩,純粹就是找死。

    這裏三個特級,兩個一級,再加上高專的複活泉水——家入硝子,這麽豪華的陣容,就算是涉谷咒靈戰力再現,也能把它們往死裏錘。

    松田陣平眉毛一挑:“既然這樣,那我和hagi的安危就拜托你了,畢竟我們是脆弱的普通人嘛。”他歪頭,感受到蹭到他臉頰上的黑發,理直氣壯地調侃道。

    禪院千夜微微擡頭,語氣正經道:“那是當然。”他綠色的眼眸閃爍着堅定的神采,他的戀人當然歸他保護。

    萩原研二擺了擺手,別開頭長嘆一口氣:“哎呀,你們兩個秀恩愛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我這麽一個大活人還在這兒呢!”

    如果不是這裏的人他都不認識,他早開潤了。

    “啧,這種時候你就不能裝瞎嗎?”松田陣平輕輕歪頭,瞪着死魚眼,一張37℃的嘴裏說出了讓人涼透心的話。

    萩原研二被松田陣平的态度氣笑了:“小陣平,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哈!”讓他一個健康的成年男性裝瞎這也太過分了吧。

    聽到這番對話,禪院千夜從喉嚨裏發出了低低的笑聲,笑完後的他開始打圓場:“好了,還有三個小時就到沖繩,你們可以趁着這個機會睡一會兒。”

    等到了沖繩,可就沒有機會給他們睡覺了啊,沒看到硝子他們已經很熟練地屏蔽掉周圍的雜音開始補眠了嗎。

    因為,這可是沖繩啊!

    沙灘!大海!排球!陽光浴!

    額,當然,還有旅游熱門景點都離不開的人山和人海。

    上午十一點,飛機準時到達沖繩沙灘。

    從機場出來後,衆人便直奔五條悟預先定好的旅館,禪院千夜将衆人的行李從影子裏一一拎了出來,遞給它們主人。

    “走了,都是豪華大套房,一個人住一間都沒問題哈。”五條悟晃了晃手上的門卡,示意他們自己去選房間,這間旅館是五條家旗下的,所以完全不需要自己花錢。

    “诶,居然不是私人大別墅嗎?”禪院真希一臉失望,先不提私人飛機,但為什麽連住的地方都不是她想象中的樣子啊!

    禪院千夜有些尴尬,他攤了攤手:“嗯……由于特殊原因,你期待的大別墅變成廢墟了呢,現在還在裝修中。”不然他們也不至于來旅館了。

    “……好吧”

    看着集體失望的一年級,五條悟委屈:“這旅館條件也不差啊,很貴的好吧!走走走,都回房間放行李,別站在這裏當木頭人了!”

    白發貓貓拉着夏油傑就往最裏面的房間走去,嘿嘿,這可是五條家的旅店,這裏有一間專門給他預留的房間。

    既然理子醬還沒來,那先和傑一起去打打游戲吧~

    至于高專的其他人,也很好安排。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一間房,高專四人組共兩間房,家入硝子和還沒來的天內理子、黑井美裏三個女生一間房。

    所以剩下來的就只有禪院千夜和拆彈二人組了。

    糟糕,雖然人數是偶數,但是如果他和陣平一間的話,研二他居然就落單了啊!

    禪院千夜看着被剩下來的兩人,有些頭疼,他當然想和陣平單獨住在一起,但是就這樣把研二扔下也太無情了。

    再說了,是他把萩原研二喊過來度假的,如果還讓研二一個人睡,這未免也太過分了,這不是搞孤立嗎。

    但,就當他開口想說讓萩原研二和他們同一間房時,半長發青年突然義正詞嚴地開口拒絕:“請務必孤立我,我真的不想夾在你們兩個中間,當一個閃閃發光的電燈泡!”

    與其當電燈泡,還不如一個人睡呢!而且他和小陣平都已經成年了,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還會一起睡的小孩子了好嗎!

    千夜哥怎麽總是會糾結這種事情,他又不是離不開人的孩子,只是一個人睡個覺而已,他萩原研二難道會怕嗎?

    “……”禪院千夜愣住了,研二怎麽知道他在想什麽?

    “呵呵。”因為千夜你糾結的表情太過明顯了啊,松田陣平兩手插兜,臉上的墨鏡擋住了他眼裏一閃而過的無奈。

    沒辦法,黑發青年只能将房卡遞給了萩原研二:“好吧,那房卡給你,這裏的設施還不錯,晚上累了的話可以試試這裏的按摩浴缸哦~”

    萩原研二接過房卡,挑了挑眉,期待道:“那我晚上可要好好試試了!”說完還給了自家幼馴染一個眼神,‘小陣平你和千夜哥晚上也可以試試雙人浴哦~’。

    “……啰嗦!給我進去吧你!”

    松田陣平惱羞成怒,擡腿就是一腳,利落地将搞怪的幼馴染送進了房間,并順手關上了門。

    禪院千夜倒是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他提議道:“那晚上我們可以試試新姿勢?”在浴缸裏還沒做過呢,他眯着眼睛舔了下嘴角,最近由于太忙,他确實很久沒有開葷了。

    “千夜……唉。”

    松田陣平無奈,千夜什麽都好,就是在這方面完全不會害羞,反而是他一直有些放不開。

    “走了走了,理子醬可能還需要一會才能來,先去房間把行李放下,中午再一起去外面的飯店吃飯~”黑發青年一把拉過松田陣平的手,直接走進了隔壁的房間。

    “zero,果然,這次的任務不好做啊……”

    将門縫輕輕合上,易容狀态的諸伏景光嘆了口氣。

    他轉身朝身後的安室透搖了搖頭,沒想到禪院教官和那兩個家夥居然定了和他們同一家旅館,他們執行任務時很可能會被察覺到,畢竟這兩個同期的觀察力都很敏銳。

    “hiro,你說,為什麽黑衣組織想要綁架一個無辜的少女?”

    而且還是生死不論,但屍體卻要保證完好無損,這個叫天內理子的少女難道是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嗎?

    安室透低頭看着他在公安的下屬發來的情報,整個日本叫天內理子的少女太多了,但是将範圍縮小到沖繩附近後,倒是讓公安找到了一個疑似目标。

    每年夏天都會來日本沖繩度假,而且似乎還會有另一撥人來到沖繩和這個少女會面,并且身邊也有個女性同伴,應該就是這個少女沒錯了。

    “不知道,難道是想勒索她的家人嗎?”諸伏景光輕輕地坐在了安室透的對面,他們已經在沖繩待了有幾天了,組織裏的人派他們來這裏排查可疑對象。

    安室透笑了:“如果真這麽簡單就好了,可惜……”

    他眯了眯眼睛,淺紫色的眸子裏閃爍着複雜的光,這個少女居然連公安都查不到具體的信息,到底是什麽身份。

    諸伏景光神色遲疑,停頓了好半晌,他才開口:“zero,這個少女一定要死嗎……”

    他不忍地閉上了眼睛,他當然知道這是必要的犧牲,但用無辜少女的死亡來奠定他們在組織裏的地位……

    這太殘忍了。

    安室透當然也想救下這個少女,但……他斟酌着開口:“hiro,你上次的任務就失敗了,如果這次任務依舊失敗,你很有可能會被組織懷疑。”

    安室透當然不知道上次任務是琴酒給這兩個新人的下馬威,他擔憂地看向幼馴染,希望他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作為警方在黑衣組織的卧底,這種事情他們是避免不了的。

    “嗯……我知道。”

    等等。安室透突然靈光一閃,既然禪院教官也在這裏,那為什麽不和他合作一起救下這個少女呢?

    貝爾摩德都說過組織惹不起禪院教官!

    “hiro,我有辦法了!”

    諸伏景光猛地擡頭,就在他想仔細詢問時,兩人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瞬,他們對視一眼,這是來自組織的新命令。

    小劇場1:

    禪院真希:這家夥怎麽把繃帶拆了?

    禪院真依:差點沒認出來……(這笨蛋居然是個帥哥,不可思議!)

    狗卷棘:鲑魚!鲑魚!

    胖達:因為這次要見的朋友是女生?

    五條悟:哼哼,老子帥吧!(摘墨鏡擺pose)

    一年級生:好臭屁!(四臉嫌棄)

    小劇場2:

    降谷零:松田,抱歉了,借你男友一用!(一把将禪院千夜薅走)

    松田陣平:喂!求人就求人,說的這麽奇怪幹嘛?!

    諸伏景光:唉,zero你也真是的。(這是在故意氣松田吧)

    <span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