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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特級的報酬
暴跳如雷的禪院千夜被身後反應過來的松田陣平牢牢地抱在了懷裏,他伸長着胳膊使勁揮舞,試圖攻擊他面前的白毛貓貓,但由于距離受限,卻完全夠不着,氣憤的拳頭只能捶打空氣。
“千夜,冷靜冷靜!”現在可不是內讧的時候。
明明只需要用力一掙就可以打到他了,五條悟看着手機他拍到的照片,快速跑到夏油傑身邊,拍了拍傑的肩膀,唏噓地嘆了口氣。
“哎呀,傑你快看,千夜醬真是被這個小卷毛吃得死死的,居然連普通人都掙脫不開了,好遜哦~”
夏油傑嘆了口氣,悟這家夥,這明明是千夜和那個警察給他的臺階,可他倒好,不順着走下去反而在這裏添油加醋,但為了不引起更大的破壞,他還是得幫他們打圓場。
“好了,悟,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通知總監部的人來處理現場嗎?這裏的普通人都需要簽訂保密協議……”
而且還需要派專員給他們進行心理疏導,希望他們能早點走出心理陰影。
夏油傑推着身邊的五條悟走到了胖達身邊,将悟扔給胖達他們後,又轉身來到禪院千夜面前,故作抱怨道:“你動作也太快了,好歹是個特級咒靈,你總得留個頭給我吧?”
千夜竟然直接把這只特級咒靈給燒成灰了,難道都沒想着給他留着提升實力嗎?
禪院千夜也冷靜了下來,猩紅的眸子逐漸消退,慢慢變回了原先那般清透的綠眸,他冷哼一聲:“只是燒成灰已經很便宜它了。”
如果再來一次,一定要在幻境中先折磨它個幾百年再說。
“唉,好吧,悟說的确實沒錯,這個警察對你的影響确實很大……”夏油傑眯了眯眼睛,隐晦地掃了眼站在千夜身後的松田陣平,又緩緩地收回視線,笑着看向自家摯友。
一個普通人對千夜的影響如此之大,如果被那群老橘子知道了,很有可能會拿這個警察來做文章,借此用來威脅千夜也說不定。
不過,這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事了,想想也知道,千夜應該早就安排好了吧。
松田陣平眼瞧着千夜終于冷靜,他也漸漸地松開桎梏住黑發青年的手,剛準備松開時,卻被懷中的人一把握住,握得緊緊的,仿佛怕他突然消失一般。
小卷毛的耳朵頓時紅了一片,這可是在千夜的朋友面前诶,這麽親密有些突兀了吧。
禪院千夜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麽問題,他緊握着松田陣平的手,身體靠在戀人的懷裏,毫不避諱地對着夏油傑輕哼一聲。
“悟那家夥回去肯定會被夜蛾臭罵一頓,把他的任務随意扔給一年級,不出事還好,這次差點翻車的經歷應該能讓他長點教訓。”
夏油傑死死地盯着面前兩人握緊的雙手,半晌才有些遲疑道:“喂,你這也看得太緊了些吧……”
至于嗎,這只倒黴的特級咒靈都被他挫骨揚灰了,怎麽還這麽緊張?
看着面前答非所問的夏油傑,禪院千夜給了他一個白眼:“等你談戀愛後你就知道了。”沒談過戀愛的單身狗傑怎麽知道他現在的心情!
“說話就說話,幹嘛人參公雞!”夏油傑對着面前嘲笑他的千夜也是一個白眼,轉身就朝着人群走去,他還是處理後續去吧。
而且咒術師單身怎麽了?明明單身的咒術師才是正常情況!
在一旁躊躇很久的萩原研二看着陌生人離開,趕緊湊了過來,用食指指着松田陣平就開始向禪院千夜開始告狀。
“千夜哥!我跟你說哦,小陣平真的好過分!”萩原研二直到現在都還有些心有餘悸,他滿臉憤慨地指控着松田陣平的種種罪狀。
“對着那麽恐怖的怪物,他居然敢沖上去,自己去擋住那怪物鋒利的爪子,如果不是突然升起的金色護盾,小陣平早挂了!”
“還有還有!他這家夥居然在護盾裏和怪物打嘴炮!生怕自己拉的仇恨不夠高,小陣平你是想被怪物燒成渣渣嗎!”
萩原研二越說越生氣,越說越大聲,他甚至想現在就給松田陣平一記友情破顏拳,好消消他心頭的悶氣!
松田陣平雖然心虛,但是不多,他看着皺着眉的幼馴染,挑了挑眉,毫不在意萩原研二對他的指控。
“因為我知道只有觸發護身符才能讓千夜感應到我遇到了危險,然後趕來救我們,不然再慢悠悠地等下去,面對這種咒靈,那群高專生遲早會輸。”
萩原研二愣住了,護身符?是指千夜給他和小陣平戴着的禦守嗎?
半長發青年從身前掏出一個精致的金色禦守,有些遲疑地向貼在幼馴染懷裏的禪院千夜詢問道:“這個禦守居然是個護盾?”
雖然他也知道千夜哥送他們的禦守可能會有點東西,但他也只以為只會有點轉運的功能,誰知道這玩意兒居然可以擋住那種程度的攻擊啊!
那豈不是以後拆彈的時候都不用怕翻車了嗎,萩原研二頓時眼睛放光,他期待的表情過于明顯,讓禪院千夜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悠着點研二,這玩意兒只能護住你一個人,懂了嗎?”
如果需要防護的範圍更大,需要的積分也是呈幾何倍增加,反正他的兌換不起的,不然他也不至于當天去公寓裏親自撈萩原研二。
“哦,好吧……”
萩原研二遺憾地嘆了口氣,每次去拆彈都需要幾名隊員陪同,如果只能護住他一個人,那也沒用啊。
“诶,小陣平居然知道這個怪物是什麽東西嗎?”後知後覺的萩原研二突然意識到松田陣平剛剛脫口而出的特殊名詞。
咒靈是剛剛那個怪物的名字?
松田陣平頓時得意地笑了,他輕哼一聲:“當然是千夜告訴我的,沒告訴你也是因為有規矩啦規矩,但誰讓我是千夜的家屬呢~”
萩原研二氣急,小陣平這副樣子真的好嚣張啊,讓他覺得自己沙包大的拳頭有些蠢蠢欲動了!
就在萩原研二想要給松田陣平一拳時,禪院真依突然撲了過來,眼眶發紅的她聲音哽咽:“千夜哥,我還以為今天我和姐姐就要死在這裏了!”
禪院真希沒有妹妹那麽直率,她提着薙刀走過來,無視了自家堂哥身後的卷毛警察,語氣冷硬:“千夜哥,你怎麽沒說護身符被觸發後你可以感應到這回事?”
如果她早知道身上的護身符有這種功能,她早沖上去貼臉和咒靈對打了,正好還可以鍛煉鍛煉自己的能力,至于狼狽地躲了這麽久嗎?
聽到自家堂妹的發問,禪院千夜難得愣了一下,半晌後,他才反問道:“我給你們的時候難道沒告訴你們嗎?”
等等,他看着禪院真希左肩膀上刺眼的血洞,頓時皺緊了眉頭,突然放開握着陣平的手,雙手交疊,做出了手影。
“円鹿。”
随着術式的發動,頂着雪白鹿角的円鹿從影子裏躍出,踏着輕巧的小碎步,它将鹿角抵住禪院真希裸露出來的皮膚,随着一陣咒力波動,少女肩上的血洞便漸漸愈合,連帶着她身上各種細小的擦傷也一起治好了。
但是被火焰給灼傷的疤痕暫時還無法消去,只能交給時間和去疤藥來慢慢治愈。
“喲西喲西,不愧是我哥的式神。”
禪院真希滿意地揮了揮左手臂,行動自如的感覺就是舒暢,她摸了摸円鹿雪白的鹿角,笑着誇贊道。
円鹿對于自家式神使的妹妹很是寬容,不僅鹿角随便她們摸,甚至在她們還小的時候,還可以給她們騎着玩騎大馬的游戲呢。
狗卷棘看着真希被治好的手臂,也一臉期待地湊了過來,他對着円鹿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希望式神能幫忙一起把他給治好。
示意式神去把在場受傷的人治好後,禪院千夜摸了摸真依的頭,安慰道:
“好了,你和真希身上的護身符的效果和陣平的是一樣的,可能是那陣子太忙,我忘記告訴你們還有這個附加功能了。”
禪院真依有些敵視地看向自家堂哥身後的卷毛警察,她搖了搖千夜的手臂,撒嬌道:“千夜哥,你不是說這個護身符只給了親近的人嗎,直哉那家夥就算了,這個警察身上的護身符又是哪兒來的!”
盯……
被少女敵視地盯住,松田陣平有些麻爪,他知道千夜有兩個親近的堂妹,但是為啥這麽敵視他啊?
“啊……”
禪院千夜扶了扶額頭,雖然自家堂妹知道自己在談戀愛,也知道他的對象是個男人,但是由于這兩姐妹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敵意,所以他也沒說明陣平的身份。
“好吧,正式介紹一下,松田陣平是我的戀人,我不是告訴你們我談戀愛了嗎?”所以給戀人一個護身符很正常好吧。
“你們好,我是松田陣平。”站在千夜身後的卷毛警察對着她們點了點頭,權當是打招呼了。
“嘁!”
禪院真依不爽地咂嘴,雖然她剛剛已經隐隐約約地猜到了,但她還是無法接受自家堂哥談了個男性戀人,這老大粗的警察能照顧好千夜哥嗎?她才不信!
禪院真希倒覺得無所謂,她對千夜哥找的對象沒有意見,只要他別拖千夜哥的後腿就行,但是禪院家那群老東西居然沒有意見的嗎?
而且,難怪她覺得這卷毛有些眼熟,原來是在千夜哥手機上見過這人的照片啊~
“族裏那群老頭子他們還不知道吧?”
禪院真希朝黑發青年擡了擡下巴,禪院千夜談了個男性對象的消息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至于咒術界其他人也只知道他在談戀愛罷了。
如果族裏都知道千夜哥談了個男性戀人,那早就鬧翻天了,特別是禪院直哉那個毒唯,知道這個消息後不發瘋才怪。
禪院千夜點了點頭:“長老們确實不知道,但直毘人早知道了。”畢竟他還需要老頭子幫他遮掩一番呢。
“那他居然不反對嗎?”
禪院真希挑眉,這可是禪院家好不容易盼來的一個十影法,那個老頭子居然不想千夜哥留個後代?這不對勁!
“他反對也沒用,而且禪院家就算沒我的後代,有你、真依和直哉也足夠了。”惠就算了吧,甚爾那家夥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恩惠’來禪院家當牛作馬的。
禪院真希輕笑一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神色有些揶揄:
“行吧,你知道就行,不過這個消息絕對不能讓直哉那家夥知道,他可是千夜哥你著名的毒唯。”
“我記得他還說過什麽,下一代的家主絕對只能是千夜哥你的孩子,他絕對會專心侍奉在那孩子左右的。”
禪院直哉當着她們說這句話的表情可認真了,所以他絕對不是在說假話。
聽到禪院真希提起的家夥,黑發青年就一陣頭疼,直哉什麽都好,但就是太執着于他了,難道是他小時候把直哉的腦子給打傻了嗎?
他身後的松田陣平聞言挑了挑眉,沒想到千夜居然還有個毒唯粉,自家戀人居然這麽受歡迎?
“唉,先不說這些,這次是悟翻車了,本來這次的任務應該是他來做的。”
禪院千夜擺了擺手,開始轉移話題。
“不過聽他說應該是個三級咒靈,這個特級是從哪兒蹦出來的?”黑發青年有些疑惑。
本來還在一旁看戲的五條悟也跳了進來,他很想為自己辯解:“就是就是,這個特級是哪兒來的啊!”
居然讓他五條大人差點翻車,如果不是千夜提前将它弄死了,他肯定要給這咒靈點顏色瞧瞧!
夏油傑此時已經和輔助監督交流完畢,他讓木村繪理等待接下來會來這裏處理後續的人員,自己卻慢悠悠地走到了五條悟的身邊。
“是觸發式領域,應該是在場的誰不小心觸發了條件吧,行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輔助監督們處理吧,我要回總監部處理文件了,而且悟你應該還有任務沒做完吧?”
既然沒出大事,那這裏就沒他們兩人的事了,夏油傑笑眯眯地拎着五條悟的後衣領,準備把這只偷懶的貓貓提溜回去工作。
“好,這次的事還是多謝了,悟。”如果不是悟的瞬移,憑借着鵺的速度,他很有可能趕不到這裏。
“好說好說,那周末去沖繩的時候給我帶你做的甜點心!一定要多帶點!一定哦~”五條悟任由傑拉着他往外拖,還不忘反複向禪院千夜揮手叮囑道。
禪院千夜無奈搖了搖頭,如果不是悟會反轉術式,就他這麽吃下去遲早會得蛀牙。
“知道了,知道了。”
禪院姐妹有些疑惑,這周去沖繩幹什麽?
“你們為什麽要去沖繩?是那裏有特級咒靈要處理嗎?”但是三個特級咒術師都去的話,這牌面也太大了吧。
看着五條悟和夏油傑騎着虹龍飛遠,禪院千夜這才将視線收回,他瞥了眼滿臉疑惑的堂妹,這才開口解釋道:“是去看望兩位友人,是我們三個在高專二年級的時候認識的。”
他想起了這次多加的人員,才繼續道:“哦對了,這次你們幾個也要一起去,陣平和研二也是。”
在場的六人齊齊歪了歪腦袋,他們為啥要去?
“就當是去度假?正好是周末,你們又沒什麽事。”黑發青年聳了聳肩,幹嘛這麽看着他。
胖達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撓了撓耳朵,語氣有些遲疑:“總感覺會出什麽意……”
禪院姐妹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個烏鴉嘴別說話了!”禪院真希瞪了眼胖達,這家夥的嘴跟開了光一樣,說什麽難道會有特級咒靈嗎,結果還真出現了。
“鲑魚。”
嗓子被円鹿治好的狗卷棘摸摸點了點頭,他反而有些期待這周末的沖繩度假,這兩個月在高專的學習真的讓他有些累了。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雖然去沖繩度假沒有意見啦,但是這也太突然了吧。
“好了好了,你們幾個現在可以走了,這裏就交給輔助監督處理後續就行。”禪院千夜拍了拍手,示意一年級生已經可以離開了。
“至于這次的任務報酬,嗯……多了個特級,那三級和特級的任務報酬都給你們吧。”雖然特級是他祓除的,但反正他也不缺這點錢,就當補償給他們的辛苦費吧。
聽到報酬的四人頓時眼亮了,特級的報酬诶!足足兩千萬日元诶!
“我們去銀座吃大餐吧!”胖達已經在吸口水了。
“诶,銀座有快餐嗎?我要吃快餐!炸雞就挺不錯的!”
“烤肉也不錯啊!但是精進料理達咩,我和姐姐不喜歡吃!”
“金槍魚蛋黃醬飯團!”
幾人念叨着要吃的大餐就沖了出去,現在都已經快六點多了,他們的肚子都快餓扁了!幹飯賽高!
“這任務的報酬很高嗎?銀座的消費可不便宜诶~”萩原研二有些好奇,而且報酬是誰給的啊,是千夜給嗎?
禪院千夜微微一笑,輕聲解釋道:“這是因為祓除特級咒靈的報酬很高,大概有兩千萬日元吧,僅僅只是三級咒靈的報酬可不夠他們四個去銀座吃頓大餐的。”
要不是真希不願意白用他的錢,作為他這個特級咒術師的堂妹,真希和真依根本不可能差錢。
聽到這個數目的兩個巡查部長瞪大了眼睛,松田陣平咂舌道:“這比我和hagi一年的工資都要多出整整一千三百多萬日元诶!”
萩原研二也驚呆了,他吞了口唾沫:“這麽多錢是政府給的嗎?”難道日本政府越來越窮了,畢竟要額外支出這麽大一筆錢,而且可能還不止一比,是很多很多筆!
“政府和總監部各給一部分,不過由于特級咒靈很少,所以這種大額報酬在咒術師群體裏也是極其稀少的。”
禪院千夜想糾正兩人越發發散的想象,之所以報酬高,也是因為能祓除特級咒靈的咒術師很稀少,不給高點對得起特級咒靈的危險性嗎?
但等級較低的咒術師們的生活還是挺拮據的哈,畢竟光保養咒具就是一大筆開銷了,更別說祓除低級咒靈所得到的報酬也并不多。
而且他們幾個特級在夏季的時候還會去國外打工,其他國家給日本的報酬就是很大一筆資金了,再怎麽差錢也不會拖欠給咒術師的錢,因為官員們也怕咒術師們罷工。
況且……這次的特級咒靈真的只是一個意外嗎?
禪院千夜神色變得有些凝重。
就算聽到千夜解釋後,兩人的表情還是有些恍惚,一個任務就是兩千萬日元诶,好多錢啊。
“唉。”
禪院千夜拉着松田陣平就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問道:“已經六點多了,你們應該也已經下班了吧?”
他環視着現場,不知道誰叫來的救護車将一些昏迷的警察們一一拖走,剩下還在現場的就只有剛剛才趕來收拾殘局的輔助監督和目暮十三了。
松田陣平抓了抓頭發,有些為難道:“我和hagi可能還需要回一趟警局,畢竟我們是帶隊出來的隊長。”
除了他們本人外,這次他們帶出來的隊員可能都需要一陣子時間休養,所以他們要回去處理一下手續。
“……那我跟着你一起去警局。”
禪院千夜有些莫名神經質,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讓松田陣平離開自己的視線,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會再次出現意外。
看着一臉緊張的戀人,松田陣平覺得有些好笑,他擡手捏了捏黑發青年的臉頰,調笑道:“幹嘛盯我盯得這麽緊,我只是去警局,又不是去拆彈,不會有危險的,放心吧。”
“……好吧。”
“那我先去做我還沒做完的任務,等下你們處理完後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們找個地方去吃晚飯。”
禪院千夜有些不舍地松開了握住松田陣平的手,并用手比了比打電話的動作。
他和悟一樣,都還有幾個任務沒做完,雖然他今天想一直跟着陣平,但确實有些分身乏術。
松田陣平點了點頭,這次會遇到特級咒靈也是因為他和hagi點燃了打火機,所以他也需要和千夜解釋一下。
萩原研二一把攬住自家幼馴染,笑着朝禪院千夜揮了揮手:“好的,我和小陣平處理完後就打電話通知你,千夜哥你先去忙吧~”
“嗯,那我先走了,陣平,等會兒見。”
禪院千夜毫不掩飾地召喚出了鵺,輕輕一躍便跳上了式神的背,鵺的速度很快,只是眨眼的瞬間,一人一鳥就已經飛遠了。
看着天空中越來越小的黑點,萩原研二攬住松田陣平的手越來越用力,他咬牙切齒道:“哼哼,小陣平,別以為你已經糊弄過去了,我一定要給你一拳!”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松田陣平用力地掙脫起來,并大喊道:“哈?為什麽我要被你打啊,明明這只是一時的計策!再說了,這不是讓千夜趕過來救我們了嗎?!”
他又不是故意吓到hagi的,這只是個意外!
“呵呵,我才不管,快讓我給你一拳!而且接下來半個月的文書工作全部都歸你!”
“哈?憑什麽!我才不要!”
“反對無效!”
一旁的目暮十三看着在門口打鬧起來的兩人,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他無奈地扶了扶帽子,嘆了口氣:“雖然過程有些不太對,但只要結果是好的就行了,唉。”
他回去一定要找阿綠求安慰!今天的經歷真的太恐怖了,一兩天怕是都緩不過來,唉,他老咯,心髒沒有年輕人那麽健康了。
距離大宅較遠的屋頂上,一個額頭帶有縫合線的男子輕輕笑了笑:“這次的試探倒是頗有收獲……但是,裏梅,你沒毀掉附近的基站嗎?”不然這三個人怎麽來的這麽及時?
不過,起碼也讓他知道了,那個拆彈警察确實對禪院家的家主有特殊意義,居然把人看得這麽重,啧啧,這麽明顯的弱點。
禪院千夜,你可要保護好才行啊,哼哈哈哈,男子的笑容變得越發陰森。
“我毀掉了,按理來說他們是不會有信號的。”裏梅皺了皺眉頭,他扭頭看向羂索,提醒道:“那個護盾有些蹊跷,不像是咒具,還有那威力不小的黑色火焰,十影法哪兒來的火焰術式?”
羂索也有些在意那個金黃色的護盾,他沉思片刻:“那個護盾不是結界術,包括那黑焰,都是一種咒力之外的能力體系,看來,禪院家家主有些我們不知道的小秘密啊。”
裏梅冷冷地看着這個男人,他警告道:“你就是為了試探這個才将那個炸彈犯引過來的嗎?不過一個普通人,就算是禪院家家主的戀人,在生死關頭照樣是分崩離析的結局。”
裏梅才不會相信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能有多深,愛情,對他來說就是虛無缥缈的玩意兒,只有他和宿傩大人之間的關系,才是最堅實的存在!
羂索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輕笑一聲:“這個警察是個備案,畢竟想要封印五條悟,必須得先把他身邊那兩個特級幹掉才行。”
只有那兩個人的屍體才能讓五條悟觸發獄門疆的封印條件。
而且,看樣子這個警察被保護地很好,那麽天內理子那邊的計劃不能取消,總得讓他得手一具屍體吧。
羂索驟然轉身,朝着富士山的方向奔去,那幾個特級咒靈也該出手幫忙了。
小劇場:
松田陣平:為啥這麽敵視我?(滿臉問號)
五條悟:這兩姐妹可是千夜醬當爹又當媽,好不容易才拉扯大的,敵視你很正常吧?
禪院姐妹:誰然你多嘴了!掃把頭!(拔槍的拔槍,拔刀的拔刀)
夏油傑:唉,悟又在拉仇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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