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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2章
    第52章

    田恬想清楚之後,整個人心态陡然發生變化。

    既然已經和他綁在一起,遲早都是一樣的。

    高衡一直在注視着她,見她變臉精彩至極:“姜蟬,你到底在想什麽?”

    田恬笑了笑:“沒想什麽,可能是剛和九千歲在一起,對九千歲不了解,感覺這一切都跟做夢似的,心中慌亂不安。”

    高衡把她摟的更緊,給出承諾:“我這人最恨別人背叛,只要你不背叛我,你可以與我共享我所擁有的一切。”

    高衡剛開始也懷疑過她是細作,可後來和她相處了一陣子,發現她沒有武功,頭腦簡單,對他的示好視而不見,還一直為九千歲這個身份守身如玉,他排除了她的嫌疑。

    如果她真的是細作,她在他示好時,完全可以順水推舟,讓他成為她的眼線,但她沒有,她是鐵了心和他斷了。

    也是如此,他才向她坦白身份,讓她做他的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

    田恬雙手環住他的脖頸,獻上自己的紅唇。

    眼前美人肌膚如雪,在透亮燭光照耀下,竟連細小絨毛都看不出,如花似玉,誘人采摘。

    高衡雖然心動,卻沒有繼續一步的想法。

    美人雖然主動獻吻,卻不是自願。

    之前和她相處,他不願以真面目示人,為的就是不讓她獻媚于他。

    他要她主動卸下心房接納他。

    “時辰不早了,安置吧。”高衡直接抱起小美人,往諾大拔步床走去。

    田恬以為他要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但他把她放到床榻之上,并未碰她,而是躺在外側,閉眼歇息。

    田恬不解的看着他。

    高衡閉着眼道:“此事不急,我會等你心甘情願。”

    強迫沒有意義,也不痛快,他雖迫不及待,但這麽多年都忍過去了,也不急于一時。

    人家都這麽說了,田恬只能作罷,心裏松了口氣。

    總歸,她對他的喜歡有限,所以不想。

    黑夜裏,高衡出聲:“明日其他美人向你請安,就安排在西配殿。”西配殿閑置,給她正好。

    高衡不說,田恬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之前高衡回來,兩人只顧着膩歪,之後高衡太急切,田恬心思全在他身上,把這事兒忘的幹幹淨淨。

    “好,多謝九千歲。”

    高衡捏捏她的手:“以後單獨相處,不必如此生分,喊我子瑞就好。”子瑞是他的表字。

    “好。”田恬點頭。

    “睡吧。”高衡終是忍不住,把她摟進懷裏。

    田恬對這個懷抱并不排斥,沒一會兒便在他懷裏熟睡過去。

    翌日,高衡起床梳洗打扮,田恬跟在身旁伺候。

    高衡是自己梳洗,妝扮。

    千歲殿內,只要他在,除了田恬,其餘人全部不準進入。

    只有他不在殿內,丫鬟們才可以進殿打掃擦洗。

    之前別的美人侍寝,高衡不卸妝,所以他招幸美人,并不頻繁,隔三差五招幸一次。

    田恬明白,高衡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真實面貌。

    高衡妝扮很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又成了那個人人懼怕的陰柔含笑九千歲。

    “我去上朝了,等我回來。”

    田恬點頭,主動過去抱了他一下,嗯了一聲。

    田恬的主動,讓高衡心情愉悅,摸了摸她的發頂,翹着蘭花指打開房門。

    田恬恭恭敬敬把人送到門口,目送高衡坐轎離開,她才叫秋菊進殿伺候她梳洗。

    今日是衆美人第一次給她見禮,秋菊幫她妝扮的很華麗,滿頭珠翠,田恬只感覺頭重的不行。

    “秋菊,撤掉一些頭飾,太重了。”

    秋菊有些為難:“夫人,你現在是高宮最得寵的人,您應該妝扮華麗些,讓其他美人不敢小觑您。”以前夫人不受寵時,那些個美人,鼻孔裏看人。

    現在夫人揚眉吐氣,就該在她們跟前炫耀炫耀。

    “不用,是否得寵,亦不是一些珠翠能決定的,簡單大方便可。”

    “是。”秋菊重新梳了一個發鬓,鬓上只帶了一套白玉牡丹頭飾,配上一襲湘妃色的長裙,清雅中透着華貴,美的不可方物。

    田恬挺滿意秋菊手藝,她那一雙巧手,讓原本十分的面容,硬生生提到了十二分。

    她這身裝扮過去,絕對是花中之王,豔冠群芳。

    西配殿。

    田恬過去時,一衆美人已經到了,恭恭敬敬站在殿內等候。

    “妾等參見姜夫人,姜夫人福安。”衆美人齊齊下跪行禮。

    田恬坐在上首位置,視線在衆美人身上略過,見她們恭恭敬敬,不敢有半點怠慢,真有種母儀天下之感。

    高衡福氣真好,下首無數美人,環肥燕瘦,各個肌膚雪白,各有千秋。

    “各位妹妹都起來吧,看座。”

    “謝姜夫人。”衆位美人落座。

    田恬已活了幾世,很多事情已然看淡,對權利并不向往,她對衆位美人亦無要求,只要大家面上過的去就行,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就在這時,劉夫人的貼身丫鬟前來告假,大概意思是劉夫人突感風寒,不能過來向田恬請安見禮。

    田恬心裏明鏡似的,什麽風寒,不過是不想過來請安的借口而已。

    她面上帶笑,非常痛快答應:“既然身體不适,那便好好卧床歇息,可請禦醫看過?”

    劉夫人貼身丫鬟道:“姜夫人寬心,我家夫人已請禦醫看過,禦醫說只要好生将養幾天便能痊愈。”

    田恬點頭:“沒什麽大問題便好,這風寒說是小病吧,它能傳染,嚴重些的還能要人性命,甚是恐怖。”話落,對旁邊的秋菊道:“劉夫人需要安心将養,至少兩月內不宜侍寝,吩咐下去,讓安公公撤了她的牌子,等她大好之後再說。”

    她雖然搬進千歲殿,但她有自己的房間,就算高衡要招幸別的美人,亦是可以的。

    田恬這麽做,也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她當時知道高衡會在花園遇見她,她并不着急,就不知道劉夫人會如何。

    “是。”秋菊笑盈盈道。

    衆位美人見田恬笑嘻嘻之間撤了劉夫人的牌子,那些之前欺辱過原主的美人,一個個膽戰心驚起來。

    田恬和衆人聊了一會兒後,也就讓大家散了。

    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不想把心思花在一衆美人身上。

    劉夫人得知田恬撤了她的牌子,大發雷霆,拂袖直接把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她還不解氣,見到木架上的擺件,也想摔。

    賤人,賤人,賤人!

    一朝得寵,不僅奪了她的高宮管理大權 ,更把她的牌子撤了,她該死!

    她不會讓她好過的,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貼身丫鬟見劉夫人抱着花瓶,下一刻就要摔在地上,噗通一聲跪下,拼死制止。

    “夫人,不可,萬萬不可啊。”

    “你滾開。”

    “夫人,您今日砸花瓶之事若是傳到姜夫人的耳朵裏,以姜夫人對您的嫉恨,肯定會拿此事大做文章,說您對她不敬,對她處事有異議,這要是傳到九千歲耳朵裏,您的處境将更加艱難。”

    丫鬟警惕的看着花瓶,輕輕從劉夫人手中奪下:“夫人,花無百日紅,姜夫人今日得寵,但不代表她一直得寵,誰都有從高處摔下的一日,咱們只要忍一時之氣,等她被九千歲厭棄之日,就是您揚眉吐氣之時。”

    丫鬟說的對,劉夫人其實也知道是這個道理,但就是被情緒沖昏了頭腦,從進高宮以來,她就一直高高在上,還從未受過這等氣。

    她之前備受九千歲喜愛,一時風頭無兩,但還是被新人取代,那小賤人如今得意又如何,她又能得意幾天,最終還不是得為新人讓路。

    “罷了,我便在這宮裏看那賤人,到底能笑多久。”

    丫鬟附和:“夫人英明。”

    高衡今日很早下朝,回了高宮。

    昨晚小美人說她心慌不安,其實說白了,可能就是他的承諾未曾兌現。

    今日回到高宮,他一頭栽進書房,叫來幾個心腹,一同商議遣散美人名單。

    心腹們各個驚訝非常,九千歲竟然要遣散後宮三千佳麗!

    那些可都是萬裏挑一的美人,九千歲竟然要遣散,難道和近日得寵的姜夫人有關?

    不過大家都不敢問,九千歲讓他們做什麽,他們就做什麽。

    遣散美人,看似簡單,實則關系重大,那些美人大多都是前朝大臣或各地官員相送,如果遣散,牽一發而動全身。

    一連三日,田恬很少見到高衡身影,只有睡覺時,才能看到他疲憊回寝殿。

    田恬只當他忙于國事,只叮囑他注意身子,并未多問。

    直到第四天,高衡拿着遣散女子名單給她,她才知道他這幾天都在忙這事兒。

    田恬沒想到他這麽快,知道他言出必行,但他也解釋了那些美人和前朝關系,需要時間,她以為至少要十天半月。

    高衡見她傻愣愣的盯着遣散名單看,笑問:“可還喜歡?”

    田恬想也不想點頭,笑道:“心中甚為歡喜。”

    高衡看到她如花笑顏,感覺這幾天辛苦都值了。

    “等下交給安公公,讓他着手安排遣散一事。”

    “好。”田恬點頭,又問:“那些遣散的女子,何去何從?”

    高衡道:“自然是發配回原來地方。”

    田恬皺眉:“那些美人幾乎都是各地官員獻上,若是直接發配原地,還不知道會被人如何輕賤。”田恬盈盈施禮:“可否求九千歲一個恩典?”

    “你快起來說話。”高衡親自扶起她。

    田恬順勢站好:“可否請九千歲恢複她們的戶籍,讓她們自立門戶,給予一些補償費,讓她們有獨立自主的權利。”

    被遣散出去的都是美人,一旦被發配原地,以她們的美貌,很難不成為那些官員的妾室或者玩物。

    就像原主一樣,如果沒有被送入高宮,她的命運将會是當一個老頭子的妾室,過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她們之前畢竟是你名義上的女人,你也不想看到她們過的生不如死吧。”田恬想着救人就到底,女人在這個世道艱難,她不想看她們一輩子凄慘度日。

    “可以,就按照你說的去辦。”這不是一件難事,答應了也無妨。

    田恬笑了,他那麽好說話,真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宦官。

    “就這麽高興?”高衡很是不解,也沒見她平時這麽開心。

    田恬高興,是覺得他有改邪歸正的潛質,并不是因為那些女子。

    當然,這種事情是不能說的。

    翌日,高公公帶着遣散名單,把需要遣散的美人全部聚集在一起。

    此次遣散的美人有五百多個,除此之外,還有一千多個丫鬟宮女。

    美人離開,伺候的丫鬟宮女也就多了不少,田恬和高衡一合計,直接讓她們一起出宮。

    田恬想的是節約開支。

    高衡想的是,只要小美人高興就好。她高興了,他才能讓她心甘情願。

    每個美人,出宮給一百兩銀子補償。

    每個丫鬟宮女,出宮給二十兩銀子補償。

    有的美人離開很高興,有的美人也很傷心。

    總之,所有人在一天之內,全部打發出去。

    劉夫人得知這個消息,在殿內坐立難安。

    她怎麽也沒想到,那個小賤人能讓九千歲遣五百多個美人出宮。

    幸好她不在那五百多個美人裏面,否則真要是被遣送出宮,她的家族,她的爹爹肯定會對她失望。

    她是個庶女,下一次,不知道會被她那個爹爹送去什麽地方。

    劉夫人真的怕了。

    翌日,田恬在西配殿接受衆美人的請安見禮,稀客的劉夫人也來了。

    原主從進高宮起,就被劉夫人針對,劉夫人過來之後,田恬的注意力便放在她身上。

    劉夫人能最得寵,其姿色在衆美人之中亦是數一數二的,面容秀美,身段惹火,穿着一身粉紫色長裙,有種說不出的誘人風韻。

    這樣的女人,跳起舞來,不用想都知道有多勾魂攝魄,高衡竟然沒有看上她,真是稀奇。

    劉夫人見田恬視線直勾勾落在她身上,心中惶恐不安,生怕田恬會算以前的舊賬,針對為難她。

    她雖然也得九千歲盛寵,但已經是過去式,之前她亦不把姜蟬放在眼裏,但九千歲能為她遣散後宮佳麗,可見她不同凡響,手段了得。

    劉夫人覺得之前低估了她。

    世事異變,她沒了和那賤人作對的心思,至少現在沒有。

    否則一個不甚,下一次遣散的就該是她。

    她絕對不能離開高宮。

    “妾參見姜夫人,之前妾身體抱恙,不便前來,如今已然大好,今日特來拜見。”劉夫人姿态擺的很低,生怕姜蟬針對。

    田恬端着茶盞,含笑的看着她,并未叫她起來。

    這也是劉夫人之前慣用的計倆。

    劉夫人遲遲未曾起身,想起之前她對姜蟬的各種針對,渾身都在發顫,但一動不敢動。

    衆位美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都在看熱鬧,但一句話不敢出。

    田恬讓劉夫人跪了一刻鐘,才笑着讓她起來,對她身體一番問候,從頭到尾,好像不曾針對她。

    劉夫人被她吓的夠嗆,但如今兩人相差懸殊,她也只能忍下這口氣。

    田恬就是故意的,她有高衡當靠山,在高宮可以橫着走,這次讓她跪一刻鐘,便是警告,也算立威,變相告訴衆人,她不是好惹的,之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若是再敢興風作浪,她絕不姑息。

    連着幾日,田恬一人窩在房裏,思考該怎樣幫高衡得民心。

    得民心需要大政績,要讓百姓真真切切嘗到好處。

    田恬覺得她如果幫他研發出幾款物美價廉,老百姓都能買的起的好東西,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洗衣粉,香皂,沐浴露,洗發水是百姓都會用到的物品,如果她把這些東西研發出來,大肆生産,百姓們嘗到甜頭,自然會記得高衡的好。

    最主要的是,這些東西用料簡單,便宜實用,一旦大肆生産,所要用到的人力,物力,不知道會解決多少百姓的找活困難,這也間接的解決了很多務工問題。

    如果做的好,以後還可以出海遠渡別國兜售。

    雖不能讓整個大楚富起來,但是百姓們日常溫飽肯定能夠得以保持。

    田恬越想越覺得可行,說做就做,立刻拿筆寫下所需用料,讓高衡派人去找。

    她連着兩世做化妝品研發,洗衣粉,香皂,沐浴露,洗發水是最基礎,最簡單的東西,特別是洗發水和沐浴露,那些是她最在行的,比制作化妝品的工序簡單多了。

    田恬信心十足。

    高衡卻郁悶了,他感覺自己遣散後宮美人後,沒有達到他預期的效果。

    遣散美人之前,他忙着商定遣散名單,忙的倒塌就睡,好不容易等忙完了,想着和小美人好好恩愛一番,但她好像又忙起來了。

    他也問過下人,她連着好幾日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一關就是一天,晚上他想追問,她比他還累,有時候等他沐浴回去,她已經睡着。

    她是不是還很抗拒做他真正女人,所以以這種方式逃避?

    田恬完全不知道高衡的想法,寫配方名稱又讓她忙到深夜,沐浴回去,高衡已然睡下。

    田恬把配方放在枕頭下,準備明日一早給他。

    高衡其實并沒有睡下,待到田恬睡熟,他拿出枕頭下的紙張,上面的東西他幾乎都不認識,皺着眉頭又重新放回原位。

    翌日,田恬起了個大早,獻寶似的把配方遞給高衡。

    “子瑞,這上面的東西,你派人幫我找回來,我要做正事。”

    高衡接過,皺眉:“這上面的東西,我幾乎都不認識。”只有一些花草的名稱,他知道是什麽。

    田恬道:“你常住宮中,自然不知道這些東西,你派人去找,肯定能找到。”大楚地大物博,她要的這些東西都不是什麽珍貴之物,肯定是可以找到的。

    “你如果認識的話,畫圖出來,更容易讓人明了。”

    田恬美眸大亮:“你說的是,我今天就把圖畫出來。”

    高衡打量着她:“今日原想着帶你出高宮轉轉,你若有事,那便算了。”

    田恬聞言,有這等好事,畫圖也可以晚一天,立刻放下手裏的配方:“此事明日再做也不遲,今日先出去轉轉。”

    她在高宮快憋出病來了,但她又不能随便出去,如今能和高衡正大光明一起出去,自然是極好的。

    “那稍作收拾,用完早膳我們便出去。”

    田恬點頭如搗蒜。

    用過早膳,田恬帶着秋菊,高衡帶着幾個心腹侍衛,坐馬車出高宮。

    田恬興奮的不行,一路掀開車窗簾子,不停往外面張望。

    高宮堪比皇宮,馬車駛了半刻鐘,才成功出去。

    古色古香的房屋,古樸渾厚的石板路,随着馬車緩緩進入街道,行人也多了起來。

    天子腳下,又是東大街,達官貴人居多,路上行人有不少穿着錦衣綢緞,就算是普通百姓和下人小厮,小販,攤主,穿的也是細棉布。

    能在這條街出行的,幾乎都是殷食人家。

    街道兩旁酒肆林立,小攤也有許多,田恬看的興致勃勃。

    高衡見她就像是一只出籠的鳥兒,眉宇間溫和:“若是想要下去逛逛,那便讓秋菊陪你,我在馬車裏等你。”

    田恬看他那妝扮,臉上還是厚厚的脂粉,肯定是不會下去的。

    他這等身份下去,也會引起衆人恐慌。

    九千歲之名,堪比惡魔。

    “好,那我下去逛逛。”田恬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可不願意拘着自己。

    高衡點頭。

    田恬興沖沖下車,招呼一路跟車的秋菊,兩人去小攤前選首飾,買小吃,遇到好吃的小吃,田恬還會多買一份,颠颠送到旁邊的馬車裏。

    高衡雖未下車,但他的馬車一直跟着田恬走,她到哪兒,高衡的馬車就跟到哪兒。

    幾個心腹騎着大馬,看到自家主子這麽寵溺一個美人,驚掉下巴。

    姜夫人,果然不能用常理看待之。

    高衡雖未下馬,但吃着小美人送進來的小吃,嘴角的笑容沒下去過。

    一行人吃吃逛逛将近一個時辰,就在這時,危險将至。

    一群黑衣人手持弓箭在街道兩旁的房頂上埋伏,無數箭矢朝馬車射來,幾個心腹見狀不對,連忙抽刀相抗。

    馬車外邊依舊射成了一個馬蜂窩。

    街道行人驚呼大叫,作鳥狀散開。

    田恬和秋菊兩人見狀也快速找地方躲,但是箭矢太多,她們躲得非常吃力。

    弓箭射完,黑衣人手持大刀飛身而下,與心腹奮力厮殺起來。

    也有兩個黑衣人看到了田恬和秋菊,知道田恬是高衡的女人,拿着長刀朝她們奔去。

    晚安,明天潺潺日萬,補上昨天的三千字,麽麽噠,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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