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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e11.雙線并軌的真相(26)
——摧毀一個組織需要幾步?
或許在外人眼裏,這個龐大的跨國集團冷酷、黑暗,堅不可摧。神秘是它的保護色,暴力是醒目的利爪,警告任何窺探它的人都會付出剝皮削骨的代價。
可直上直下的管理層級,嚴密審慎的單線聯絡……讓自下而上的滲透難如登天,卻讓自上而下的瓦解易如反掌。
或者說,在唐沢裕瞞天過海的計劃中,制造一個組織被摧毀的假象,遠比博弈的其他步驟要來得簡單的多。
組織龐大的構架下,其核心業務可以被分為三個部分:暗殺、金融運作與藥物研究。
也可以用一個更為形象的比喻,吊在眼前的胡蘿蔔、護衛着它的槍與劍,和用以維持這個系統運轉的金錢。
眼前的胡蘿蔔——下屬的研究人員和研究所;
這是最重要也最無關緊要的一批人,重要是因為他們所研究的課題,不重要是因為他們本身對組織一無所知。即使組織被連根拔起,他們的生活也不會有任何改變,最多頂頭的領導者從代號成員變成各國政府罷了。
朗姆則掌控金融運作。這一角度上,他的定位更像是酒廠會計,一個高層的管賬人士。
組織名下當然也有大量的合法企業,它們早已在商業經營中洗白,利潤為這個龐大組織的運轉提供源源不斷的支出經費。
只是,雖然現金流在日常運轉中無比重要,朗姆因此飄飄然卻大錯特錯。
組織從不是什麽和平年代中生長起來的溫室之花,它的地位靠的是火與血,暴力的約束和暗殺的威懾。和平年代,一疊紙幣的購買力當然要勝過一杆槍,可組織從來不處于守成階段,一旦頂端的統治者松懈,底下就會有無數小集團虎視眈眈地想把它拉下來。
——暗殺。
組織用以維持其統治地位的關鍵。
看似組織的殺手無形無跡,個個神鬼莫測、能突破任何死角,事實上精銳卻只有核心的一小撮人。
大量來自其他機構的卧底完美分擔了這一任務,為了讓卧底得以重用,權衡利弊之下,一些高官的性命就成了他們幕後機構的投名狀。
暗殺的力量掌控在琴酒手裏,這樣以來,刨去與世無争的研究機構,剩下的兩方勢力,他與朗姆就一文一武。
兩權分立的格局天然決定了二者之間的對立性,不僅由于雙方的核心業務南轅北轍,還是權力制衡的需要。
歷史的經驗古來有之,所有人對此都心知肚明:一旦文武雙方聯合,颠覆掌權者的位置簡直易如反掌。所以才有後來朗姆試圖與唐沢裕談合作,他掌控經濟命脈,而唐沢裕背後站着琴酒,只要雙方聯手,完全可以将boss的位置架空。
因此,在此之前,金融運作與暗殺——兩方陣營既沒有合作的基礎,也沒有聯合的必要,與世無争的研究所更是連屁都不會放一個。
這樣一個表面嚴密、實則松散的組織,只要沒了掌控三方、高高在上的唯一者boss,其實是極容易魚潰鳥散的。
說到底,組織真正的恐怖之處,在于它是一個能在boss的控制下高效運轉的系統。無論內部的陣營對立如何,領頭人一聲令下,它能迅速争權奪利,也能分分鐘殺人放火。
藥物研究的成果供商業運作以盈利,暗殺的威懾保證了經濟領域的壟斷地位,經營所得的利潤反哺暴力的維持和研究的進行。
所以,只要革除率領它運作的核心,boss,剩餘部分的威懾力就會呈斷崖式下滑。
分崩離析的三方不會因外敵當前而被迫聯手,只會更快地作鳥獸散,一個研究員無法毀滅世界,一個商人約等于錢袋,至于一個殺手——拜托,有能力殲滅組織的官方機構高層,誰的腦門沒被挂在暗網上懸賞過?
拆分完現有的一切之後,形勢就變得極為明朗。
想要摧毀組織——或者說,讓一個外部力量自認為組織已經被完全摧毀,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找到boss,殺了他。
而烏丸蓮耶,就是這麽一個同時被抛給漫畫與紅方的餌。
“所以你看,要不要與你合作,決定權天然在我。”pulque對赤井秀一道。
——boss的地址只掌握在他手裏,沒有這一情報,其餘的一切都是枉然。
他将空的高腳杯放在調酒櫃上。“這樣吧,我問你。之前提到的銀色子彈計劃,你又了解多少?”
赤井秀一誠實地搖搖頭:“我沒有權限接觸。”
這種情報庫中的最高等級,說是國家機密也不為過。因為FBI是刺探得到這個消息的機構,這一名詞才保留在情報庫中。
赤井秀一只是看到了它的名字,至于計劃的詳細內容,作為普通探員,他并沒有權限。
Pulque哂笑一聲:“那你的權力還不夠。”
他沒有沿用“權限”,而是改用了“權力”一詞,“你在FBI裏能調動什麽,與你對接的情報人員?,換句話說,假如你身份暴露,救你需要公然與組織為敵——你猜FBI會不會直接放棄?”
這是個尖銳的問題,甚至可以說,過于尖銳了。赤井秀一一時間沒有開口。
他不接受pulque的假設,但他所說的未必不是事實。假設之所以是假設,是因為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卧底往往在被識破身份的那一刻已經死了。可赤井秀一也記得自己在卧底培訓的第一課聽到的紀律:
一旦暴露,立即自盡,絕不透露所屬的組織。
……那麽,這種規定,究竟是為了保護同伴,還是避免pulque所說的情況發生?
一個身份不明的間諜死去,和一個來自其他機構的卧底,兩者的性質完全不同。如果情況是後者,就意味着派出卧底的機構對組織的公然挑釁——組織當然有理由以此來打擊報複。
是這樣嗎?
FBI的高層,既在暗中觊觎研究,又害怕來自黑暗世界的回擊?
不等赤井秀一有時間細想,pulque的聲線已經懶洋洋地響了起來。
“什麽為了真相、正義,”
他又轉身倒了杯酒。“一個卧底而已,說得難聽點就是官僚機構派出的消耗品。你的權力還遠遠不夠。”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小會:“……我應該怎麽做?”
任何對他有益的建議,他都會聽,這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優良品質,他知錯就改。
話已至此,合作已勢在必行,pulque會說這些,必定是對他的現狀存在不滿。
pulque沿吧臺将酒杯推過來。“我給你三年時間,掃除行動的所有障礙。”
“現在的FBI內部也有蛀蟲——別這麽驚訝,我能知道你屬于FBI就說明這一點,不過蛀蟲的數量沒有日本公安多。”
“三年時間,我要你做FBI的實際掌權者。”
他自己的杯底已經空了,遞給赤井秀一的是一個新杯子。琥珀色的酒液在澄黃的燈光下蕩漾,細碎的光班裏,赤井秀一才認出酒的品種,正是自己的代號,Rye。
三年以上的陳酒泛起淡淡的辛辣味,純黑麥威士忌,不加一顆冰塊。射燈的光線在上方,如一件從天而降的淡色披風,pulque在最為明亮的地方望着他,那一刻,赤井秀一某種隐藏極深的心緒微微一動。
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再開口時卻說:“兩年。”
“給我兩年就夠了。”
這其實是很傲慢的一句話,多少FBI探員到死也還在一線奔波。聞言pulque也只是意味不明地評價道:“挺有志向。”
他沒有看赤井秀一篤定的眼神。
“行,那麽你聽好了。兩年之後,我需要你在适當的時間,殺了我。”
“Pulque——不,就叫他唐沢裕吧,你似乎更習慣這麽稱呼。”
赤井秀一說:“其實至少存在三個他,你們認識的是其中兩個。”
——第一個是pulque。
七年前,pulque接到任務,進入警視廳卧底。為此他進入警校,結識降谷零、松田陣平等人,畢業之後,被分配往地方警察署擔任巡查部長。
由于身份證件是僞造的,經不起官方深查,pulque報考的是準職業組。
“第二個,是你們現在認識的他。pulque死于兩年前,我叛逃的時候。”
赤井秀一轉向降谷零,語調中并無起伏:
“你不是想知道嗎?手底混進了兩個叛徒,他作為考核官的下場是什麽,現在我可以說。”
“他會被判斷為不可控,然後銷毀回收。”
銷毀。
……回收?
降谷零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和初次聽到的赤井秀一一樣,他感到一種油然而生的不寒而栗。
不僅因為詞語本身的含義,如同在對待一個無生命的工具或者廢品,更因為提到它時,當事者本人的态度。
pulque語氣平淡,他在談論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就像在談一個事不關己的人。
“……思維躍遷并不能同步記憶,所以,一旦我不可控,再換另一個人來就好。組織培養的克隆體,初始記憶是空白的。”
他話音頓了頓。
“只不過,這存在一個限制。”
赤井秀一的呼吸不自覺間慢慢停止。那一刻,他連耳尖的寒毛都立了起來,生怕錯過哪怕一個音節:
“存在限制?難道是‘回收’前……他們要先把你帶回研究所?”
“不,哪有那麽麻煩。”
Pulque似乎一笑,指尖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提前植入好的,一個腦內的廣播裝置。”
“一旦檢測到身體死亡,裝置會立即激活,将意識發射回本體……再從本體躍遷到其他的克隆體上。哦,他們管這道工序叫‘殺毒’。”
赤井秀一愕然到近乎失語,看到他的表情,pulque反而饒有興味地一勾唇角。
“形象嗎?”
赤井秀一想:的确形象。
就像生産間裏,一道流水線上的工序。沒有人性,割舍道德,生命豐盈的一切在其中無聲消解。
無論時間已過去多久,他都能回想起pulque說這句話時,側臉公事公辦、波瀾不驚陳述着什麽的神情。
記憶裏畫面清晰如昨,從射燈的光暈、酒杯的陰影,到他始終懶洋洋挺立的身姿,連睫毛的顫動都不差分毫。
而赤井秀一的情緒波動也只持續了短短一瞬。
再睜眼時,翠綠的瞳孔深不見底,他就這樣維持着平靜的口吻對降谷零說:
“無論pulque,還是兩年前的事情後、你們現在認識的唐沢裕,都是本體的克隆,第三個他是本體。”
“一個克隆體行為異常,只需要殺死原來的那一個,思維遷移進新的身體。新的克隆人取代這個身份原有的一切,但記憶全部清空,直接清除所有未知的不可控因素。”
那時pulque說:“就像在修複一件工具。不趁手了,最簡單的方法是直接格式化清空,僅此而已。”
沉默。
沉默似乎是這個地下二層中,出現最頻繁的事。
浸透骨髓的陰風徐徐而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待的太久,降谷零不覺得冷。
他下意識回過頭,這次,灰藍的目光終于聚焦在房間一角,他盯着鐵床的床架許久。
“……可如果這樣,”降谷零聲線很低,“那,唐沢裕……他什麽都不記得,又怎麽會認識我?”
——不僅是認出他,還有再見之後的,一系列發生的事。
七年前到兩年前,pulque。他卧底警視廳,結識了警校的五個人,與赤井秀一合作,清晰地規劃了自己的終點;
而兩年前再往後,唐沢裕。過往對他是一片空白,作為替代pulque的工具,被思維躍遷清空了所有記憶。
降谷零從沒察覺到其中的異常。作為波本時忙于卧底,與同期斷絕聯絡,他自然不可能發現這一點;可當他對唐沢裕心生疑惑,化名安室透去試探接觸他,後者的反應也依然無懈可擊。
“……怎麽可能?”
一時間他難以完全接受赤井秀一說的話,因為背後的含義太颠覆、太冷酷。降谷零難以置信,甚至條件反射地想拿自己的經歷為論據反駁。
松田陣平卻說:“他的确不記得。”
“我看過組織最初提供給他的身份資料,只包含‘唐沢裕’本人的官方檔案,連我和萩都沒有提。唯一的人際關系是伊達航——這還是班長與他同在搜查一課的結果。”
他是外派卧底的工具,組織本來就不需要他知道太多。
降谷零訝然:“他難道沒和你見過面?那時候你也在……組織裏,你難道什麽都沒有告訴他嗎?”
松田陣平默了默:“沒。”
“事實上,兩年前的那次思維躍遷後,我就沒有再出現過……赤井秀一和我都沒有。”
“兩年時間,他就是獨自一個人度過的。”
先前降谷零的三個問題,一年前的錄音帶怎麽回事?兩年前赤井秀一叛逃,pulque的遭遇是什麽?
前兩個的答案都有了解釋。
——兩年前赤井秀一叛逃,pulque被打上不可控的标簽而銷毀死亡。新的克隆體取代了他,因此一年前宮野明美求助碰壁,是因為唐沢裕早已不是pulque。
甚至于,他還很可能對過去的“自己”心生抵觸,才會在錄音帶裏那麽言辭激烈:
“他救過誰,和我有什麽關系?在看着我的時候緬懷他,又在需要我的時候讓我成為他——”
“不覺得有點太強人所難嗎?”
他會是這種态度,想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克隆體之間相互無異。所有人都會以為他還是原來的那一個,只有唐沢裕知道自己并不是。他沒有記憶,在生物學意義上更是一個獨立存在的生命,卻必須要把自己套進陌生的殼子裏。
他藏好失憶的真相,在不熟悉的世界裏,每天見到的卻都是認識“自己”的人。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應付着身旁的一切,為了陌生的責任而疲于奔命,每天走在警視廳,他是覺得在做自己,還是草木皆兵地扮演着另一個人?
唐沢裕在質問的,難道僅僅是宮野明美嗎?
或許他厭憎、反感的人更多,但此刻衆人都不得而知,因為他已經死了。
某種程度上,松田陣平隐藏自己的做法無可厚非。制定摧毀組織的計劃的,是死亡前的那個pulque,誰也不知道新的唐沢裕究竟對組織忠誠與否,為了最後的那個目的,任何人都不會與他再見面,謹慎行事才是上策。
更何況,對于松田陣平,無論七年前在警校、還是四年前在組織,他所熟識的其實是pulque,清空記憶的唐沢裕對他而言與陌生人無異,抵觸他才是理所當然的。
但對降谷零來說并非如此。
或許所有信息來得太快、太急促,他的腦內還沒有建立起一個完整的概念,把pulque與現在的唐沢裕明确地區分開——
在他心中,兩者是同一個人,他們的稱呼都是kara。
降谷零的感受,就像得知同期失憶後,被所有人不聞不問地遺忘兩年,有種堵在嗓眼的酸澀感。
他喉結上下一滑。
“兩年時間,”他說,“你們難道就任由他這樣?”
“平時萩和班長的聊天,他應該也能推測出一些事。”這次是松田陣平開口,“不是我不想見他,而是唐沢裕自己的安排。”
“他自己說過。只有當他向檔案課遞交查閱警察學校資料的申請,才意味着,是我出現的時候。”
在那個初春的早晨,唐沢裕提交了警校檔案申請。
此時漫畫正走到紅黑篇,柯南剛剛從水無憐奈腳底竊聽器得知她與組織的聯系,在那個他與唐沢裕心照不宣互鴿的上午,黑發的警部千裏迢迢,前往警校落灰的檔案室,第一次得知了自己……上一個自己的過去。
松田陣平由此收到信號,直到環狀線案,終于在電車的衛生間裏與唐沢裕見面。
前兩個問題有了解釋,錄音帶,與叛逃之後的遭遇。而第三個疑問,也終于在此刻有了答案。
——蘇格蘭的代號,在諸伏景光死後被暫時封存,它又是什麽時候被啓用的?
答案也正是兩年前,赤井秀一叛逃的時候。
同一時間pulque宣告死亡,松田陣平則拾起蘇格蘭的代號,開始在組織活動。
“蘇格蘭……”
降谷零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疏漏之處,如果失憶的唐沢裕沒有任何動作,那麽他以“蘇格蘭”名義的所作所為,又該怎麽解釋?
傷感的情緒陡然從大腦皮層退潮,降谷零細微的一個寒顫,他醒了。
安康小區煤氣爆炸案、米花銀行搶劫案、東都環狀線劫持案,三起事件全都是最近才發生的事。
無論pulque再怎麽智多近妖,也絕不可能對兩年後的局勢發展面面俱到,這串針對朗姆的連環局,只可能是後來的那個人所布下的。
——或許pulque布局埋線,但從兩年前到現在,失憶的唐沢裕也絕不可能毫無動作!
松田陣平正要開口,降谷零卻擡手犀利地止住他:“你不要說話,讓我想想。”
他從感情蒙蔽理性的狀态裏退出來,從七年前到現在,按時間順序的事件應該是這樣的。
首先是pulque。
七年前進入警校,畢業後任職巡查部長,準職業組升職慢,因而在五年前,他炮制村上浩一案,這也成為他後來聲名鵲起的開始。
三年前,天臺事件。
諸伏景光開槍自殺,pulque不惜代價救下了他。
與此同時,赤井秀一趁虛而入,pulque開始思考與FBI合作的可行性。在躲了他幾個月後,pulque發送簡訊,約赤井秀一在酒吧見面,在那裏達成了初步合作。
兩年前。赤井秀一叛逃組織,pulque被判定為不可控,由現在的唐沢裕取代。一年前,唐沢裕見到宮野明美,給了她pulque留下的假身份;再之後紅塔美術館、杯戶公園、園游會,時間開始一步步逼近現在的時刻。
……在這之中,松田陣平呢?
“你說唐沢裕的轉變發生在三年前,景光出事之後。但松田陣平,你的事怎麽解釋?——你先別開口。”
松田陣平的失蹤是關鍵,也是貫穿其中的最大疑點!
之前的回憶以赤井秀一的視角展開,降谷零先入為主,下意識認同了他的想法。但如果唐沢裕的轉變從三年前剛剛開始,那時出現在天臺下的松田陣平又該怎麽解釋?
松田陣平失蹤于四年前,如果他是因為撞破了pulque與組織的接頭,而被迫潛入黑暗,面對赤井秀一的出言不遜,他根本不可能出拳揍人……根本不可能對pulque是那種維護的态度!
因此,事實極有可能不是赤井秀一所想的那樣。
回憶只是他片面的、單方的視角,pulque的确密謀颠覆組織,但他産生這個念頭的時間只會比三年更早。
“松田,你在四年前失蹤加入組織,其實是為了幫他。”
降谷零銳利的目光投在他身上,後者難以察覺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唐沢裕——其實他早就想摧毀組織了,對不對?”
TBC.
劃重點:烏丸≠糖,烏丸是推出來代表紅方已經摧毀組織的靶子。
上章的評論區,你們為什麽那麽關注烏丸啊!這段裏他不重要的啊!我氣氛都烘托到這裏了,看紅方劇本,劇本,劇本啊!!!烏丸的事正義逆反裏再解釋!(狂躁地轉圈圈)
下章是case11的完結章,所有的劇本終于要串起來了,看完如果覺得迷糊——【記憶不會随思維躍遷而轉移。】這一句看懂了沒?懂了?
那麽第二個問題,【紅方的劇本裏,兩年前發生了什麽?】
如果能回答出來,ok你看懂了,好,下課!
好吧還是有人不能,那我再寫一段。
三年前在酒吧,pulque的意思是嫌棄赤井秀一在FBI的權力太小,作為外派的卧底,他只是一個消耗品。
赤井秀一給出的回答相當狂妄:不用三年,只需要兩年,我就能控制FBI,配合你完成摧毀組織的計劃。
之後是赤井秀一的話,“至少存在的三個他”,分別是兩個克隆體:七年前到兩年前的pulque,兩年前到現在(死亡)的唐沢裕,和一個在組織本部的本體。
關于時間線問題,【以下解釋全部來自原文】
從七年前到現在,按時間順序的事件應該是這樣的。
首先是pulque。
七年前進入警校,畢業後任職巡查部長,準職業組升職慢,因而在五年前,他炮制村上浩一案,這也成為他後來聲名鵲起的開始。
三年前,天臺事件。
諸伏景光開槍自殺,pulque不惜代價救下了他。
與此同時,赤井秀一趁虛而入,pulque開始思考與FBI合作的可行性。在躲了他幾個月後,pulque發送簡訊,約赤井秀一在酒吧見面,在那裏達成了初步合作。
兩年前。赤井秀一叛逃組織,pulque被判定為不可控,由現在的唐沢裕取代。一年前,唐沢裕見到宮野明美,給了她pulque留下的假身份;再之後紅塔美術館、杯戶公園、園游會,時間開始一步步逼近現在的時刻。
文中已經寫的夠明白了,一目十行就請不要在評論區說不懂……尊重鴿子為了解釋清楚這章而掉的鴿子毛吧(落淚)
前情提要:
唐沢裕遞交警察學校檔案申請——C2S3
走完劇本就是xql貼貼了,快讓我寫到快讓我寫到快讓我寫到(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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