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林墨:對不起夜大哥,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TvT]
林墨一想到自己居然敢對一個身高一米九、渾身肌肉虬結的壯漢摸來摸去,就覺得自己距離死期已經不遠。
就是不知道他哥和夜雨誰會先對他下狠手。
[夜雨:沒有關系,被男人摸胸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出乎林墨的預料, 夜雨的性格并沒有像他的外表一樣那麽駭人, 反倒是相當溫和。
林墨松了一口氣, 然後就看見夜雨又發了一條。
[夜雨:你說是吧。@楚澤淮]
被點名的楚澤淮眉頭一跳。
那幾個當時沒出聲, 他還以為只有林
喃諷
墨擁有那麽大的腦洞,沒想到其他人也是這麽想的,只是他們沒有一張不過腦子的嘴。
[楚澤淮:不知道,我又沒有被摸過。我和白郁之間什麽也沒發生, 別多想。]
他描述了一下之前他們兩個被一群狂熱追随者追着跑的場景。
看到這一條,林墨安心下來, 還好還好,他哥和小白的清白都在。
不過他很快就會想到一個更嚴肅的問題。
他哥和小白這對cp是純潔的戀愛,但是不代表作為配平方程式的他和夜雨也是純潔的戀愛。
從他一上來的動作來看, 他們之間的發展肯定更親密更狂野更豪放。
萬一他被規則束縛,去強行睡了肌肉女仆怎麽辦?
那可是一米九的壯漢!而且還是耍雙刀臉上有疤的壯漢!
相比于林墨的着急恐慌, 知道自己後續發展的白郁倒是輕松了很多。
他絲毫不浪費自己的這個貴族人設,揮金如土購買了許多名貴的東西,美美去和楚澤淮約會。
今天約會的地點是護城河旁邊的草甸。
春季的到來讓這裏長出了嫩綠的草,不知名的野花藏在草裏面綻放,不遠處的護城河已經解凍,清澈的小溪在裏面流淌。
楚澤淮随意地坐在草地上,無聊地撥弄着一朵拇指大小的紫色小花,直到那朵小花被一只靴子踩在了腳底。
“你總算來了。”
他收回手, 金橙色的眼眸倒映出身旁的人,
“我還以為, 你會比我先來一步。”
“抱歉,之前在挑選送給您的禮物,但是總感覺尋常的禮物都配不上,所以花了很長時間去挑一個配得上您的禮物。”
白郁暗中把那朵紫色小花踩下去,随後坐在了楚澤淮旁邊的草地上。
他打開帶過來的盒子,裏面是一條金色的手鏈,顏色和對方的發色瞳色一模一樣。
他找遍了整個桑格城,才找到顏色如此匹配的手鏈。
“還行,我挺喜歡。”
楚澤淮對着光看了下這條手鏈,随後由白郁幫他戴在右手手腕上。
冰涼的手鏈和對方微涼的指腹摸過肌膚,被觸碰到的地方有些微微酥麻。
“本來是想買一只口紅的,正巧絲雅麗有了新的産品,但是我又覺得,您這樣的容貌,用了那些化妝品反而顯得俗氣。”
白郁伸出手,指腹摸上了對方的唇。
好軟。
規則僅僅是讓他去觸碰楚小姐的唇瓣,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是白郁卻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從楚澤淮的脖頸處和羽翼上吸過血,也肖想過對方的手腕,但是真的還沒有想過唇。
通過這個地方吸血的話,觸感應該會和其他地方天差地別吧。
反正除了當事人,誰也不會知道“被規則束縛”這個理由到底時不時真的。
白郁他一向大膽,在想到可以把鍋扔給人設和規則後,就一把将人推倒在了柔軟的草地上,在那雙金橙色眼眸的驚愕中,俯身咬了上去。
[白郁:抱歉啊楚隊,我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要怪就只能怪S級污染物‘歡樂歌劇院’中的奇怪規定。
白郁抽空發了條消息疊了個甲,他雙手撐在對方腦袋兩側的草地上,趁着對方被吻到氣息不穩的時候,用牙咬住了柔軟的唇瓣。
絲絲鮮血從裏面滲出,被舔舐的舌尖直接吞食入腹。
口感确實不一樣。
更柔軟、更香甜、變得有些紅潤的唇也更有視覺沖擊力。
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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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澤淮并沒有懷疑白郁。
世界規則讓他們兩個約會,那約會期間發生親吻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只不過.....他明知道這只是一場戲,卻在對方真的親上來時,心亂了一拍。
那雙鳳眸認真望過來時,其中的喜愛、歡欣和盈盈笑意實在是太過于真實。
不過話說回來,白郁的吻技有夠差的。
楚澤淮深吸了一口氣,他讓自己冷靜下來,強行把注意力從剛才的吻上移開。
河邊約會的劇情算是走完,之後就該去下一場約會。
等到五十四個約會走完,故事的發展也就到了最緊張的結尾。
第二天的約會是在一個專門供貴族吃喝玩樂的娛樂場所。
“能再次見到您美麗的容顏,是我的榮幸。”
這回白郁沒有遲到,等待許久的他對着來人行了一個标準的貴族禮儀,随後将手中一大束白薔薇花遞了過去。
“謝謝。”
楚澤淮接過對方手中的花束,在陽光下仔細看了看。
潔白的花朵層層綻放,柔軟的花瓣上還沾染着晶瑩的露水,淡色的花蕊安安靜靜呆在中間,散發着濃郁的香氣。
“很好看的白玫瑰,我很喜歡。”
楚澤淮将這束花抱在懷裏,餘光卻看見白郁的臉色僵了一瞬。
“這個不是白玫瑰,是白薔薇。雖然它們兩個和月季都是薔薇科,但實際上差別很大。”
白郁臉上勉強維持住表情,輕聲朝着對方科普,實際上心中又把玫瑰痛毆了好幾次。
“我一向分不清這些。”
楚澤淮又仔細看了看,也沒看出來手中這束花和記憶中的白玫瑰有什麽區別。
他對植物的了解比較少,最多也就能辨認個玫瑰和向日葵,像白玫瑰白薔薇之間的區別,他對這些過于細的知識不感興趣。
“沒有關系,以後您一定能分清的。”
白郁将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墨綠色的鳳眸望過來,意味深長道。
明明是和往常一樣溫和的語氣,楚澤淮卻莫名有些後背發涼。
想了想,他取決于S級污染物‘歡樂歌劇院’又想搞什麽幺蛾子。
他一邊暗暗提高了警惕,一邊和白郁在這個奢華的地方散步約會。
足以閃瞎眼的珠寶、名貴可愛的寵物、有着波斯花紋的長毛絨地毯、各式各樣華麗的裙子、漂洋過海的外地新鮮水果、價格堪比黃金的香料......
“你很在意這束花嗎?”
楚澤淮晃了晃手中的花束,潔白的薔薇花和手上的金色手鏈互相映襯,牛皮包裝紙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好像自從他把這束花錯認成白玫瑰後,白郁的興致就沒有剛剛見面時那麽高。
“因為我是植物側覺醒者,所以會在意這些。”
白郁聳肩回答,下一秒,兩人都愣住了。
這不可能是貴族少爺能說出來的話。
規則束縛減輕了。
“我試一試。”
楚澤淮一只手拉起自己及地的裙擺,另一只手拉着白郁,走到了一個專門賣冷兵器的地方。
楚小姐只喜歡漂亮的衣服和名貴的珠寶,但楚澤淮更喜歡這種冰冷殺伐的東西。
锵——
他随手拿起一把劍,劍身出鞘,鐵反射出獨屬于金屬的冷光。
“這劍不錯,而且是西洲特有的鑄劍工藝。”
楚澤淮熟練地挽了一個劍花,即使穿着裙擺,姿勢依然利落帥氣。
“喜歡嗎?喜歡就買。”
白郁托腮,望着對方,眉眼彎彎道,
“你收了我的花,那我自然會包下你所有的開銷。”
“這麽壕?”
楚澤淮挑眉,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手中的花束上。
這哪裏是什麽白薔薇花,這明明就是有錢花和随便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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