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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等你
溫黎聽到賀郗禮說的話,連忙直起腰伸手捂着他的嘴:“快呸呸呸!”
她嚴肅地睜大杏眸:“不能說這麽不吉利的話。”
賀郗禮反握着她的手抓在掌心裏,他輕笑:“哪裏不吉利。”
少年時他為了保護她,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舍去。
溫黎知道他說的那句“我願意為你去死”一定是實話。
現在想想那時在南潭發生的事,她還是感到後怕。
她擡眸,賀郗禮眉眼漆黑,人還是懶懶散散地窩在沙發上,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指尖,每每劃過,挾來陣陣癢意。
見他仍舊不當回事的模樣,溫黎忍不住上手掐男人的胳膊:“聽到沒啊,不答應不許碰我。”
男人臂膀硬而有力,挾着灼熱的溫度,硬邦邦的,燙得她指尖發疼。
頭頂傳來賀郗禮低低啞啞地輕笑聲,他嘴角撩起,攫着她蔥白的指尖輕咬了口:“不疼?”
溫黎老實地說:“都掐不動。”
耳畔傳來他悶笑聲,胸腔仿佛在震動,震得她渾身發麻。
“下回要掐——”
溫黎的手忽地被賀郗禮帶着,落在男人離經叛道的側臉,和他冷硬又攻擊力十足的面龐不同,摸上去是柔軟的。
握着她手腕的掌心逐漸發燙,溫黎咬着唇,他帶着她緩緩向下,點在他撩起的薄唇上。
賀郗禮垂眸,眉梢輕佻,笑得蔫壞:“這兒。”
溫黎被他撩得臉紅心跳的,根本沒想到他這麽不正經。
“反正,你去哪兒我都要跟到哪兒,你以後也別想擺脫我。”緩過情緒,她認真地說,“你要是有一天死了,我也不可能獨活。”
賀郗禮輕挑眉,低頭凝視着她,單手懶洋洋地攬着她腰:“那我還是得好好活着,免得我家姑娘做傻事。”
他可以為她生,也能為她死。
溫黎從未想過他們會和好,會領證,甚至相擁在沙發上,這一切對于她來說,像是天賜的幸運。
“賀郗禮。”溫黎仰頭,看着男人骨相優越的面龐,指尖輕輕戳了戳他,“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賀郗禮垂眼,視線下壓,眉骨微擡,挾着天然自帶的侵略感:“問呗。”
溫黎抱着賀郗禮的腰,感受到男人強勁有力的臂膀環着她,下巴抵在她腦袋,她支支吾吾半晌,耳尖泛紅:“你那個,錢包裏的照片是誰的啊。”
雖然她知道他錢包裏的照片一定會是她的,但她還是想要聽賀郗禮親口承認。
半晌沒聽到反應,她微微擡頭,撞進賀郗禮玩味的雙眸,他撩起唇,痞笑道:“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溫黎被賀郗禮黢黑深長的眼盯着,臉熱得厲害,她飛快移走視線,卻被男人掰着下巴轉回來,再次對上他桀骜邪野的面龐。
賀郗禮懶洋洋地看着她,坦蕩地道:“除了你,還會有誰值得老子把她放在錢包裏。”
溫黎心裏快被甜死了,抱着他,臉頰蹭他的頸窩,還有些小得意:“我可不記得我有拍照片。”
她好奇地問:“你從哪兒拿的啊。”
賀郗禮眉梢挑了下,看着她白皙的小臉,勾着她下巴尖跟逗貓似地:“你說呢,我家姑娘高考理科狀元,南潭一中不得高高挂起?”
他淡淡道:“我從宣告欄裏拿的。”
不僅如此,他看着照片裏的溫黎瞧得失神,無意打碎宣告欄的玻璃,還被當年的教導主任老鄭抓了個正着,當着全校人的面,他一個畢業整整一年的清大生,再次被罰在國旗下做演講,順帶賠了塊玻璃錢。
“啊,那不是偷的嘛。”溫黎愣了兩秒。
賀郗禮眯着眼盯着她,腰被他不輕不重地揉了下,溫黎紅着臉,癢得她猛地直起身,話未開口,男人痞氣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邊:“什麽偷的,老子正大光明拿的。”
溫黎想起她那時不知道時瀾集團的總裁是賀郗禮時,在他們公司下聽到前臺說過的話。
“一向高高在上,對什麽不屑一顧的賀總對着失而複得的錢包哭了。”
想到這裏,溫黎的心還是顫了顫,她雙膝抵在男人腿上,腳尖蹭在沙發上,細白的胳膊緊緊環着男人的脖頸:“賀郗禮,你真的好喜歡我哦。”
賀郗禮挑眉,他喉結上下滾動,淡道:“還要不要看電影。”
溫黎才想起來他們的電影還沒有看完,剛要點頭,她的臉忽地被男人捧着,炙熱的吻烙了下來,壓着低沉喑啞的嗓音:“以後再看,先來親會兒。”
她的回應徹底被男人咽了回去。
客廳裏的窗簾拉得很嚴,沒有開燈,只有投影儀上的光影,映照在他忽明忽暗的臉龐,顯得又欲又性感。
她抱着他有力的臂膀,跳動的青筋脈絡燙得她渾身發軟,他的吻和前幾次不同,吻得很磨人,吮得她口幹舌.燥,她被迫仰着頭接受他的熱烈,睡衣的裙擺什麽時候被撩到月要間,她也沒有半點印象,只記得男人掌心滾燙,那裏也嚣張肆意。
溫黎感受着一切,抓着他緊繃的肩膀,心跳聲無法平複,分開時,她被男人抱到沙發的一側,她愣了下,見賀郗禮起身離開,下意識問:“你去哪兒啊。”
賀郗禮自然垂下勁瘦的手懶懶抄進運動褲兜內,他啞着聲:“你先看電影,我去趟浴室。”
他說的明目張膽,溫黎也不是什麽都不知道,她的臉愈發紅,整個人手足無措地,在他轉身那一刻,她小聲說:“我可以......我可以幫你。”
賀郗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目光太過灼人,溫黎忍不住嘟囔:“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要啊。”她再次又男人抱在腿上,他的神情比起反應淡很多,垂眸睨着她,給她最後一次機會,“确定要幫我?”
溫黎頭皮都是發麻的,她沒敢看他:“你話怎麽那麽多,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他們都領過證了。
“行,那你待會兒別怕。”
溫黎不明白,她只是幫個忙而已她還會怕什麽。
她靠在男人懷裏,手腕被他攥着,等真正接觸時,她整個人僵在原地,震驚到腦袋一片空白,也終于明白他說的別怕,是什麽意思。和他的手臂般,她難以圈住。
溫黎臉愈發地潮紅,脖頸被男人細細啄吻,她被親得渾身發軟,手也是。
“好,好了沒啊。”她躲在他懷裏,顫着音。
賀郗禮另一手散漫地摟着她,昏暗裏看不清神情,他笑得嘶啞:“你說呢。”
溫黎咬着唇,眼睫輕顫,想說什麽,張了張嘴,卻被男人低頭嘬了下:“手怎麽這麽小。”
對上他頑劣又葷壞的眼眸,溫黎整個人像是被丢進火海,又燥又想逃進他看不到的地方。
溫黎知道他每天都會抽出來時間鍛煉身體,也知道他體力應當不錯,就像他單手能将她抱在懷裏,可她沒想到手都酸了,他還沒好。
到最後,賀郗禮還是沒舍得她累,低頭吻在她濕潤的眼睫,低聲哄她:“好了,是誰說的自己能行的。”
溫黎被賀郗禮抱到浴室,餘光無意落在鏡子前。
鏡子裏的男人高大,她僅僅到他的胸口,她的臉很紅,耳尖也是燙的,嫣紅的唇透着水光,而她身後的人弓腰環着她,斂眉,全然沒有方才滿滿谷欠氣的模樣,表情淡淡的,修長骨節分明的指節攥着她的手,一根一根,從泛紅的指尖到指縫,耐心地沖幹淨。
溫黎看着他,心悸得愈發厲害,之後,她被人抱回卧室。
許是親密過,賀郗禮明目張膽地躺在她旁邊,環着她。
男人存在感極強,她翻過身,不太自在,又覺得她好像有點矯情,她扭過頭,杏眸澄亮:“你的卧室在隔壁。”
賀郗禮漫不經心地道:“怎麽,對我做了這種事,翻臉不認人?”
“渣不渣啊你。”
溫黎瞪大眼,仿佛一個黑鍋甩她腦門上。
“行了,閉眼睡覺,再不閉眼。”男人眉眼挑着,帶着痞氣,“我可說不準會做什麽事。”
溫黎連忙聽話閉眼。
賀郗禮看着她睫毛顫抖,壞意地吹了吹,懷裏的人仍然不敢睜眼,看得他忍不住輕笑:“這破膽兒。”
溫黎撐着沒有睜眼,反手掐在男人臉上,她小聲嘟囔:“你也趕緊閉眼,再不睡我就把你扔出去。”
“成。”他笑得放浪不羁,“我還挺想看看你怎麽把我丢出去。”
溫黎:“......”
許是這一天過得太累,溫黎裝着裝着眼皮開始黏在一起。
賀郗禮久久看着她的睡顏,低頭輕輕吻在她發絲。
心裏仿佛被填滿。
不知道過了多久,躺在床上的手機亮了下,是娛樂新聞的彈屏。
賀郗禮怕影響溫黎睡眠,他剛想關掉手機,忽然想起今天發生的事。
趙青音八年前找過溫黎。
今天見過趙青音後,溫黎渾身被雨淋濕。
他眼神晦暗,在微信裏找到趙特助:【之前讓你查的事,你查得怎麽樣了】
沒想到趙特助回複得很快:【是啊,我女朋友送的】
賀郗禮皺眉,下一秒,對面似是發現不對,連忙撤回。
【對不起賀總,我剛回複朋友的消息,一不小心回複錯了。】
賀郗禮這才發現趙特助的微信頭像換成了一只戴着皮筋的手。
他倒是不會強迫手下的員工頭像之類的小事,只是這頭像過于不太好看。
【趙特助:賀總,您上次讓我查的資料已經齊了,明天給您送到辦公室。】
【賀郗禮:談女朋友了?】
【趙特助:是,是啊......】
賀郗禮一手摟着懷裏的柔軟,單手打字:【嗯,記得去財務填表,公司規定,有對象的員工每月福利,另外,你也在公司幹了兩年,下個月給你漲工資】
【趙特助:謝謝賀總!】
賀郗禮發完消息,低眉又看了眼他懷裏的人,溫黎指尖蜷在兩人之間,小臉白裏透紅,看起來就很好親,他淡淡看了眼,低頭落在她唇上。
許是興奮得睡不着,賀郗禮打開手機看朋友圈,點開便看到趙特助半個小時前發的內容。
發的照片是他現在的微信頭像,手上戴着皮筋。
沒有附字。
評論區裏,只有趙特助的評論:【謝謝祝福啊,沒想到大家都知道皮筋是什麽意思。】
賀郗禮擰眉,大晚上的,他也不知道腦抽還是無聊,上網搜了搜“女生給男生送小皮筋是什麽意思。”
百度問一問轉了圈圈,而後出現一篇咨詢記錄。
【親,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女生給男生送小皮筋的意思是,這個男生已經名草有主,有小祖宗了,請其他異性自動保持距離,不要靠近。】
賀郗禮看了眼趙特助的頭像,突然又覺得趙特助眼光不錯,但垂眼看他的手腕,他又覺得趙特助的頭像很礙眼。
他淡淡地将這篇咨詢記錄轉發到溫黎微信上。
溫黎半睡半醒間,只覺得呼吸不暢,等迷迷糊糊醒來,發現她被男人按着吻醒,賀郗禮的唇磨着她纖細的脖頸:“你是不是我小祖宗。”
好不容易有一晚上睡得香甜,卻被吵醒,溫黎抓狂地捂着男人亂動又灼熱的唇:“才不是,哪兒有人把自己睡着的小祖宗給吵醒的啊。”
賀郗禮低眸睨着她,面無表情:“你是。”
“明天記得看微信我轉發你的東西。”
親,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女生給男生送小皮筋的意思是,這個男生已經名草有主,有小祖宗了,請其他異性自動保持距離,不要靠近——來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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