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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6回 把你知道事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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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6回 把你知道事告訴他

    溫敬斯将聞卉送去了餐廳和她朋友碰面之後,便将車停在路邊,打車去找了史密斯。

    車是聞家的,雖然不确定聞知淵是不是裝了監控,但為避免麻煩,不開是最好的選擇。

    史密斯的住處是按溫敬斯的要求找的,不是酒店,而是城郊的一棟獨院複式樓,周圍都是Airbnb,租戶和游客比較多,相比酒店,沒那麽容易被查到。

    從城區過去,打車将近四十分鐘。

    溫敬斯讓司機将車停在了附近兩公裏開外的地方,剩下的一段路程步行完成。

    下車走路的時候,溫敬斯再次掏出了手機去看微信,祝璞玉那邊還是沒有給他回消息。

    溫敬斯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機,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祝璞玉的種種反應,更加讓他堅定了此前的選擇——他必須不惜一切代價解除催眠,找回原來的那個溫敬斯。

    只有他回來了,祝璞玉才能好起來。

    雖然之前陸續從旁人口中聽過一些過去的事情,但第三視角的描述遠不及自身的回憶完整,僅僅是靠這些,也解決不了他和祝璞玉之間的“矛盾”。

    溫敬斯低頭走着路,腦子裏想着這些事情,表情越來越嚴肅。

    “你、你——”一道急促而驚訝的女聲突兀響起,打斷了溫敬斯的思路。

    思緒中斷,溫敬斯的表情略顯不悅,他擡頭看過去,對面是個華人,女的,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此時正一臉震驚地看着他。

    這女人的眼神,讓溫敬斯想起了之前黎蕤在商場偶遇他的時候——

    溫敬斯眉心跳了跳。

    難道,面前這個人,也跟他認識?

    “真的是你?”對面的女人目不轉睛地盯着溫敬斯看了很久,像是在确認自己的眼神有沒有出問題,但從問話的語氣中還是能感受到她的不可置信。

    到這裏,溫敬斯可以确定了,他又碰上了之前認識的人。

    至于關系怎麽樣,還不好判斷。

    “溫總。”對面的女人忽然改變了個稱呼,她往前走了一步,抓住他的胳膊,“既然你還活着,你能不能救救我爸爸,你已經幫祝璞玉拿着回恒通了……”

    “你是誰。”溫敬斯垂眸看着她忽然激動的反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你不認識我了?”那女人停下來,驚訝地看着他。

    溫敬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我是祝星盈啊。”她自報家門。

    祝星盈。

    溫敬斯忽然想到了溫儒遠之前跟他說的某些話,再結合這個名字,很好便判斷出了她的身份——祝璞玉同父異母的妹妹,她父親出軌搞出來的私生女。

    溫敬斯對于祝璞玉和她父親之間的恩怨了解不多,都是從溫儒遠口中得知的。

    但溫敬斯知道,祝璞玉是很恨她父親的,而他當初為了欺騙她,似乎還跟她父親有過合作……

    這些,祝星盈很可能也是清楚的。

    溫敬斯目不轉睛地盯着祝星盈看了很久。

    祝星盈被他看得心慌不已,眼皮都開始跳了——雖然她一直都怵溫敬斯,但溫敬斯之前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她。

    祝星盈有股不祥的預感——難道他要為了祝璞玉對她趕盡殺絕?

    “你跟我來。”溫敬斯抓住祝星盈的衣服袖子,拎着她往前走。

    他這個動作實在談不上有風度,像是在押送犯人似的。

    祝星盈開始有些後悔了,想要掙脫逃走,可溫敬斯的力氣太大了,根本沒給她留餘地。

    祝星盈一路被溫敬斯拽着,走了十幾分鐘後,兩人停在了一間院子前。

    很快,院子的大門被打開,裏面走出來一個中年白男。

    祝星盈全程都沒搞清楚是什麽情況,只是聽見那個白男用英文問溫敬斯:“她是誰?”

    溫敬斯說:“以前認識的人。”

    他嘴唇翕動,語調沒什麽起伏,“你不是說需要找個人配合麽。”

    配合?

    祝星盈每個字都聽得見,但她完全不曉得溫敬斯在和這個男人聊什麽,還有……這男人是誰?

    祝星盈正這麽思考的時候,那白男便盯着她的上下打量了起來,“她沒風險?她是什麽身份?”

    “等等。”祝星盈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小聲地開了口,一臉疑惑地看着溫敬斯:“溫總,你要我做什麽?”

    溫敬斯掃了祝星盈一眼,“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

    祝星盈:“……?”

    她知道的事情?什麽事情?

    史密斯見祝星盈這一頭霧水的表情,便及時地出來同她解釋:“他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你把你知道的關于他的事情跟我說一遍吧。”

    “不記得了?”祝星盈還是很震驚,“那你記得祝璞玉麽?”

    溫敬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給了史密斯一個眼神,史密斯迅速會意,先拉着祝星盈去了一旁交談。

    祝星盈被史密斯帶到石桌前的時候,仍然是一頭霧水的狀态。

    看到“死而複生”的溫敬斯,對她而言就是一個劇烈的沖擊了,接着又莫名其妙地被帶來這裏,還知道了他“失憶”的消息,祝星盈是茫然又好奇。

    當初那場事故那麽嚴重,機上無人生還,溫敬斯究竟是怎麽活下來的?

    ——

    半個小時後,史密斯獨自回到客廳和溫敬斯碰面。

    溫敬斯聽見開門聲後,放下了手機,擡眸,冷淡地看了史密斯一眼。

    史密斯被溫敬斯這一眼看得後背和頭皮同時發麻,頓時想起了自己被他用槍指着太陽穴時的場景。

    “她可以麽?”溫敬斯掀了掀嘴唇,率先發問。

    “有些幫助。”史密斯連忙回應溫敬斯,“她給的一些信息,可以作為切入點來嘗試一下,但是風險……”

    “後面的話可以不說了。”溫敬斯打斷他。

    史密斯趕緊閉了嘴,轉到了其他話題上:“我暫時給她做了個催眠,她昏睡過去了,接下來要怎麽處理她?”

    溫敬斯朝石桌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地掀動嘴唇,“先把人留在這裏吧,你應該有辦法。”

    史密斯仔細咂摸了一下溫敬斯的意思,然後點了點頭。

    溫敬斯:“把人看好,明天我再過來,你做個準備。”

    史密斯:“……好。”

    他提醒了一句,“明天你記得帶止疼藥過來。”

    溫敬斯難得配合地點了點頭。

    史密斯“得寸進尺”,又同他确認了一遍:“真的不叫家屬過來陪着麽?”

    溫敬斯沒理他,直接起身往外走。

    這個事情,史密斯已經提過幾次了。

    解除催眠的風險太大,史密斯建議溫敬斯找個信得過的家屬陪着。

    但溫敬斯完全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情。

    一旦找了“家屬”或者“朋友”,就意味着祝璞玉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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