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暖儿闻言,心想,她巴不得了,但她表面却是一片难过:“不,暖儿还要谢谢夫人才是,暖儿只是难过,没想到奶娘居然会是那样的人,不顾暖儿呢身子,暖儿真的……”说不下去了,宓暖儿用锦帕擦了擦微红的眼睛,似乎真的很难过。
“五妹妹且莫难过,都是她咎由自取,五妹妹心善,可不要再为之伤心了,伤了身子可不好。”宓灵香见状也不沉默了,对着宓暖儿劝慰道。
“是,大姐姐说的是,只是以后再也不敢让奶娘跟着自己了,心里总觉得愧对于她,也害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宓暖儿有所哽咽地说着。
听闻宓暖儿的话,宓转过头去,看着季芷文问道:“那娘亲,依你看?”
季芷文在下令打白嬷嬷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她了,见宓暖儿这样说,直接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暖儿莫怕,你无愧与她,这样的奴才,我也不会再让她伺候你了,一会儿打完直接发卖了去,省得在府里不安生。”说完便转头对着外面说道:“打完了让王管事直接发卖了。”外面的人听了立即回道:“是,夫人。”
而后,季芷文对着宓暖儿柔声地说:“暖儿,这下可好?”宓暖儿听了心里已经雀跃不已,但看见还在地上的绿兰,又是一阵愁,季芷文也说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即问道:“暖儿,这是?”
宓暖儿为难地开口:“夫人,这是白嬷嬷的侄女,犯了点错,这现在白嬷嬷已经这样,她,暖儿也不知怎样才好。”
季芷文闻言,立即说道:“既然是侄女,就一起发卖了吧。”绿兰听了,立刻哭着求饶:“夫人,夫人不要啊。奴婢不想离开将军府啊,夫人。”
“好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还不拉下去。”话落,两个丫鬟立即将她拖了下去,“夫人,不要啊,夫人……”
直到绿兰的声音消失不见,季芷文才开口说道:“暖儿,你且莫要难受,以后夫人我再给你找个机灵的就是。”
宓暖儿听了,柔柔地开口:“是,暖儿谢过夫人。”
“无事,暖儿,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妥当,见你无碍,我也就放心了,我这就回去了,你好生休息,身子刚好,可不要再折腾了。”
宓暖儿听后,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可真是虚伪,“夫人放心,今天多谢夫人了。”
“无事,你休息着,我走了。”说完就带着宓灵香离开,走之前,宓灵香还担忧地叮嘱了几句:“五妹妹,你快好生休息,等天儿暖了,我们再来看你。”
宓暖儿心里好生无奈,却不得不说:“大姐姐放心,暖儿明白的。”
说完,季芷文二人就走了,宓暖儿将她们送至了房门,对着她们的背影说到:“夫人,大姐姐慢走。”直到她们的身影再看不见了,宓暖儿心里笑了笑,转身便进了屋。
宓暖儿缓缓进屋后,发现以秋和以冬都用担忧的眼神望着自己,宓暖儿一时觉得有些奇怪,她走到以秋面前,眼神疑惑地问道:“以秋,怎么了吗?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以秋闻言心里更是担忧了,这白嬷嬷是小姐的奶娘,小姐一直都是很信任她的,也很依赖她,现在白嬷嬷走了,小姐心里肯定很难受的,虽然表现得无所谓,但是心里肯定是难过到了极点,没错,就是这样,我要好好安慰小姐,以后绝对会好好伺候小姐的,不会让小姐受委屈。
心里做了这样的决定后,还没来得及开口,以冬就早一步上前,眼眶微红,拉着宓暖儿的手:“小姐,你要是心里难过就哭出来吧,别憋着,奴婢们会陪着你的,小姐。”
以秋听以冬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也上前,拉着宓暖儿的另一只手说道:“是啊小姐,你要是心里不痛快,你就发泄出来,可千万别憋出病了,虽然白嬷嬷走了,可是还有奴婢们,奴婢和以冬会一辈子陪着小姐的。”说完声音就有些哽咽了。
宓暖儿看着两个丫头的样子,心里已经不能用感动来形容了,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让两个丫头如此对自己,而自己,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事值得她们这样,前世是如此,今生还是如此,宓暖儿啊宓暖儿,你真是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宓暖儿眼眶微红,捏紧以秋和以冬的手,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傻丫头,我没事的,哪有你们说的那么脆弱,况且,这是我想要的结果,如今目的达到了,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难过呢。”
以秋二人听了,面面相觑,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心里有疑惑,以秋便开口问道:“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是你想要的结果,难道你早就想要白嬷嬷走了?可是为什么呢?”
宓暖儿笑了笑,三人松开了手,看着以秋二人,宓暖儿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要让以秋她们看到自己的改变,以后做事也就方便多了,于是她开口问道:“以秋,以冬,在你们眼里,白嬷嬷是一个怎样的人?”
两人相互看了看,以冬回答道:“以前是不知道,不过奴婢们七岁起就跟着小姐,现在也有五年多了,根据奴婢的观察,奴婢觉得白嬷嬷很喜欢贪小便宜,而且……”
以冬看了看宓暖儿,似乎有些不好说出口,宓暖儿心里当然知道以冬是在顾忌自己,“没事,以冬,你说,我不会责怪于你的。”说完继续看着以冬。
以冬听见自家小姐这样说,也就放下了顾忌,继续说道:“而且,白嬷嬷是小姐的奶娘,小姐平时都是很信任她的,几乎所有的事都听她的,所以白嬷嬷总是觉得自己是院子里的主子,对待下人也是非打即骂,奴婢和以秋倒是没什么,就是院子里其他下人都是现在的夫人给小姐安排的,他们被白嬷嬷打骂了,就将责任归结于小姐,说小姐太过……”以冬又停下,看了看宓暖儿,见她正听得认真,并没有生气或是伤心的表情,就继续说着:“说小姐太过懦弱,没有主子样,什么事都听一个下人的,她们总是为了这事和奴婢二人争执,虽然奴婢们也不喜欢白嬷嬷,但她是小姐的奶娘,小姐尊敬她,奴婢们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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