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更该抓住机会,问问他是否知道喉箍草这东西啊。
然而,还未等她开口,司徒迁冷不防道:“你看过还珠格格?”而且,他说‘还珠格格’四个字的时候,还用拼音拼了一遍。
秦恋顿时就怔住了,那种置身梦境的感觉让她的手脚发凉发软,她差点一口没提上来,险些又穿越了!
他……他也是穿来的!
而惊过后,是无穷无尽的喜,她强忍着满心的激动,重重地握住了他的手,差点两眼泪汪汪,“老乡啊。”
司徒迁轻松了一口气,回道:“老乡,老乡。”
“你是怎么来的?”秦恋激动道。
“大约是饿死的,然后就来了。”司徒迁歪着头想了想,虚弱地笑道,“我可能又要穿了。”
“不会的,好不容易有个老乡,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秦恋又是一紧握司徒迁的手,门外的南宫墨脖子伸得更长了,颇有老公监视老婆之势。
司徒迁伏在桌面上,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你快放了我吧,否则我还没病死,就该被他给掐死了。”
没想到这老乡胆子这么小,秦恋不悦地甩开他的手,道:“你怕什么,他要掐也先掐死我好不好,快被这二世祖给害死了,你知道么,我真以为我……”
“打住老乡,我今天来找你,不是想听你吐槽的。”司徒迁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虚咳了两声,又道:“我快被这破身子给折磨死了,你看看给我弄点什么特效药?”
况且,她和南宫墨那点破事,全永城的人都知道好不好!
司徒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秦恋见状就纳闷了,想他一堂堂大男人,不管是动作还是说话,都跟个娘们似的,难道他穿之前,是‘她’?
不过,他真是异想天开啊,古代基本上用的都是中草药,效果好,但疗效慢,特效药,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没有特效药。”秦恋直言不讳,“你是以前是个女人?”
“那有没有能稍微快速一点压制的。”显然两个人关注的重点不一样,司徒迁憋闷道。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回答她后一个问题,“以前是的,现在……”
不等司徒迁说完,小王爷又跑来了,“你们独处的时间太长了,可以结束看诊了!”他俨然就跟马戏团里的猴子似的,上窜下跳。
秦恋不悦,眼看着司徒迁按着胸口,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就真怕他一时缓不过来嗝屁了,到时候她找谁哭诉去!
所以,她使出一个权宜之计,“王爷,你先回去吧,我待会替他看完便回王府,你看你一直在这里闹腾,我也没办法静下心来看病,一直这么拖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王府。”
硬的不行,来软的。
“这……”南宫墨深深凝眉,像在考虑她话的真实性。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留下锦红看着我。”秦恋露出一丝可怜楚楚的神色,话语也格外温柔。
南宫墨瞬间被秒杀,一面往外走一面说,“你尽快看完,本王先回王府,你且来吃晚饭,我叫人给你准备你喜欢吃的……”
他的声音渐行渐远。
不一会儿,世界清净了,两个穿越人同时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末了,相视一笑。
“其实不瞒你说,我手里有本书,如果你能看得懂里面说的草药,那我想那种稍微能快速见效的药,还是可以有的。”同为天涯穿越人,秦恋对他没有丝毫的防备。
“那你把书给我看看。”司徒迁还没等她说完,就抢着发言了。
“不行。”是潜意识里的拒绝,秦恋对他说的话根本没在脑子里过一遍,就拒绝了。
司徒迁沉默片刻,说:“那你把是什么东西,告诉我。”
秦恋又好奇起来,“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医书你看得懂吗?”
司徒迁铁青着脸,突然埋首,与桌子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末了,以万分压抑的嗓音道:“我难受死了,你能不能先帮我缓一缓。”
而还未等他话音落,‘咚’的一声,他倒地不起。
秦恋始终保持着医生的冷静,绕到他身旁,将他放平,随即做起急救来。
首先是胸外按压法,可当她将手伸到他的胸口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她竟然摸到了柔软的包子……
那也就是说她超强的读心能力,竟然把司徒迁是个女人,也看透了!
这,这也太强大了吧!
不过此时此刻,也不容她多想,在按压了几次过后,秦恋也不见她有好转,当机立断,埋首做起了人工呼吸。
而这,大大超出了锦红的接受范围,这才想起自己的职责,连忙将秦恋给拦下。
秦恋斜撇了她一眼,冷冷道:“如果你想害死她,就拦住我。”
锦红也是左右为难,因为这公子刚刚还好好的,怎的突然就倒下了,再者,他是陆小蝶的挚友,如果眼睁睁看着他死了,那她指不定要被那纨绔小姐给玩死。
而正当她左右为难之际,秦恋拉着她的手放在了司徒迁身上。
与此同时,锦红惊讶地瞪圆了眼,秦恋冷冷一笑,随即又开展救治工作。
终于,在她的努力下,司徒迁缓了过来。
她平躺在地上细细地喘着,末了,朝着秦恋虚弱地笑,“谢谢你。”说着,她想要爬起,被秦恋按住了。
“再休息一会儿,心脏病的病人凡事都不能太急,刚才你就是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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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刚才是真难受啊。”司徒迁哑着嗓音道。
秦恋笑了笑,“这很正常,每一个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都会着急,但你要学着不着急,否则你小命不保。”
司徒迁苦苦一笑,破天荒地跟秦恋的思维同步了,“我觉得我挺倒霉的,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以前是为了口饭奔波,遇人不淑,被骗光了所有的钱,竟然伤心得连自己饿了都不知道了,然后就……”
她终于提了一点点有关于她过去的事。
末了,她重重地出了口气,“现在又不得已寄人篱下,你应该知道了吧,我是女人,却要扮成个男的。”
她隐瞒身份肯定有她的身不由己,未免隔墙有耳,秦恋把她扶了起来,两人进了里屋,因为知道了司徒迁的真实性别,锦红没有跟随,反而像个护卫者,守在了门前。
两人刚进屋,秦恋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良久,两人才分开。
司徒迁继续把刚才未说完的,“我今天来其实是陆小蝶安排的,我的所有行动都在她掌握中,所以不敢轻易和你说什么,上次当着她的面夸赞你,我已经被警告了。”
秦恋道:“直接说目的。”
司徒迁道:“陆小蝶是个很有心机的人,我扮成男人也是为了给她的涟心堂招揽有权势的女人,因为女人更傻一些。”
她话到最后,秦恋立即明白过来,她肯定是在说那个为了她远嫁他乡的公主。
当时她还觉得她是个渣男,没想到……
司徒迁突然静了下来,她转了转眼珠子,随即神经质一般跑到门前细细听了片刻,而后又来到她身旁旁,说起了悄悄话,“我长话短说,小心陆小蝶,小心皇帝,你那王爷不错。”
秦恋凝眉,“什么意思?”
司徒迁道:“不管怎么样,都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但那个王爷可以相信的,他是真喜欢你。”
秦恋干干地扯了扯嘴角,“你不会是他请来的说客吧。”
司徒迁冷哼,“去,我只是不想我好不容易见到的老乡离我而去罢了。”
秦恋白了她一眼,“要去也是你先吧,这破身子。”
两个人相互挖苦起来,司徒迁突的笑出声来,最终又紧紧地捂着嘴,待自己平静了,她才又道:“其实我只是想苟且偷生,不得已才把消息卖给你的,所以你要帮我好好治病。”
秦恋道:“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帮你治,但必须给我钱。”只要有了钱,她才能钱生钱,利滚利,等她发家致富,就没人敢欺负她了。
司徒迁点了点头,“我要钱来也没用,不如给你,因为这病说去就去了。”
秦恋突的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别太悲观,对了,你应该来得比我早,帮我看些名词。”
然后,秦恋就把在药王经里看到的喉箍草说了出来,司徒迁想了想,在手上把那两个字写了出来,问:“是不是这两个字。”
秦恋点头。
司徒迁道:“这应该是南岳才有的东西,等我回去看一看书就知道了。”
秦恋是第二次听到南岳这个地方,又好奇问:“这里是不是传说中的苗疆啊,什么巫术啥的。”
因为二姨娘,秦恋知道蛊毒是存在的,所以南岳南岳,苗疆不就是在南方么。
可却迎来了司徒迁的嘲笑,“你想错了,南岳其实是在北炎的北方,是最北方,冰雪覆盖的地方,神秘的国度。”
司徒迁越说,瞳眸越发晶亮,就好像看到了仙境那般,表露出了令人神往的心情。
末了,她道:“其实我也不清楚你说的东西是不是那里的,但是南岳真的很神秘,所以我把我不知道的东西都归于那个地方。”
秦恋埋首,心道,她也不知道。
真是可惜了,她还以为她找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东西既然能让她发现,就表明她与它深深的牵绊,找到药王经的出处,就等同找到了她真实身份所在,那样就可以向梨花证明,没有别人的提点,就凭她自己的本事,也能查出究竟,让她知道,她没有那么好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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