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弟兄们,冲过长安大街,直捣皇城!”
女鬼将军王雯,身披红甲,手持一柄偃月大刀,身先士卒,骑在马上,挥舞大刀,左挥右砍,杀得长安大街上的守军,血肉横飞,很快就冲破了这第二道防线,夏易在宫墙之上,看到这血腥的场面,既悲愤又害怕;悲愤的是自己的禁军为天子捐躯,战死沙场,害怕的是万一死在乱战之中,可能就会真正死了,还没有做够皇帝,还没有纳妃,刚从现代穿越过来不久,就死在这里?不行,决不允许!
王雯突破第二道防线,其所带领的先锋军,已经在宫墙之下,排好队列,很快王令便率领大军与王雯会合,王令骑马走出阵前,王雯跟在王令的旁边,王令抬头望望宫墙上的皇帝,夏易也看着墙下的王令,刚要张口说些什么,迎面就飞过来一支箭矢,还好花行之及时握住箭矢,夏易瞪圆了双眼,看着鼻尖前的箭矢,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双腿又一次瘫软,瘫坐在地上,夏易瞪大双眼,呼呼的喘着粗气,全身都在颤抖,他哪里经历过这种生死场面,被吓的冷汗直流,后背湿透!
(妈呀!从来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场面,我的天!呼!呼!)
花行之大喊:“护驾!”
宫墙上的禁军迅速举着方形盾牌,护在夏易前面,形成盾墙,果叔在盾墙里面,扶着夏易,给夏易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急的紧紧的握住夏易的肩膀,生怕皇帝出现什么问题。
“放箭!”
王令下令放箭,根本不给夏易说话的时间,雨点一般的箭矢,密密麻麻的射向皇帝,皇帝看着透过缝隙被箭矢射中倒在身边的禁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球上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直愣愣的看着那个禁军,他也有家人,说不定已经有孩子了;王令射完几轮弓箭,遂下令攻城,大军一拥而上;
花行之,摇晃着皇帝,大喊:“陛下!陛下!王令攻城了!攻城了!”
夏易被花行之摇晃的回了神,双手握拳,横在胸前,颤抖着扭头冲向花行之,眼睛里布满血丝,有恐惧,还有愤怒,这愤怒显然此时大过了恐惧;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夏易艰难的张开嘴,咽了一口口水,压低嗓音:
“诛—杀—王令!”
“诺!诺!!”
花行之似乎等这句话已经很久了,只见宫墙之内升起一束烟花,孤零零的在空中绽放,正在攻城的王令士兵,都看到了那烟花,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王雯拔出砍在禁军身上的大刀,眯眼细看着那烟花,王令也在马上看着那烟花,难道是上天为了预祝我王令的胜利放的烟花?
宫门缓慢打开,攻城的兵士们一个个都愣了神,
“还在看什么,还不趁现在,给我杀!”王雯大喊,
随后兵士们跟在王雯后面,冲向宫门;待到宫门即将完全打开,本来已经冲进去的王雯一行人,慢慢后退,王令感到奇怪,喊话道:
“儿子!怎么回事!?”
王雯回过头:“父亲!”
嗖!的一声,从宫门之中射出一支箭矢,正中王雯,王雯中箭,缓缓地倒在死在她刀下的禁军的尸体堆里,王令见状大喊:
“儿子,儿子,快去救人!”
只见又从宫门中射出密密麻麻的箭矢,一轮扫射过后,先锋军全军覆没;
宫门的大门彻底打开了,北疆边兵排列着整齐的队列,踏过王雯和先锋军的身体,齐刷刷的持戈走步前行,待到与王令军相隔不到1米的距离的时候,边兵立定停下,用长戈震击地面,齐声喊道:
“降!降!降!”
王令军被北疆边兵的气势吓到了,一个个只是举着刀剑长枪,却不敢向前迈一步,王令看着被箭矢射中的女儿,又望向面前的边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连续两个多月对北疆的监视都是毫无动静,怎么就突然出现在皇宫里了?正当王令疑惑的时候,大军的后面又响起了声音,踏踏的脚步声和马蹄声,又是一大群黑压压的北疆边兵从后面包围了王令军,王令彻底懵了!冲宫墙大喊:
“狗皇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易在果叔的安抚下,终于缓过来了心神,整理好衣冠铠甲,走向宫墙上的观察口,俯视王令,王令与夏易对视,夏易轻蔑一笑,随即下令:
“活捉王令!”
前后的边兵大军,一齐向王令军中冲杀,夏易看着城下的拼杀,注视着王令对付边兵的艰难,这边刚被边兵刺中胳膊,那边又被边兵用剑划破脸颊,又突然不慎从马上跌落,为了躲避边兵的长戈,在地上翻滚了好一段距离,弄的自己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与之前攻破第一道防线的傲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易冲战场上喊道:
“你们都是朕的兵,朕不愿意看到你们自相残杀,放下武器,生擒王令,反叛一事,既往不咎!保住性命,回家去和家人团聚,和你们的妻子,孩子,父母团聚!”
王令的兵士们听到皇帝的话,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刀剑,跪拜夏易,王令看到此时的情景,等再回过神的时候,脖子上已经被边兵架好了刀剑!
“押入天牢,秋后问斩!”
夏易下达命令,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被果叔搀扶回宫。
边兵们打扫着战场,将死去战士的尸体移送至乱葬岗,这里也包括王雯的尸体,天空下起了雨,宫门前大理石平直道间的缝隙中,血水在流淌,打扫的兵士艰难的清理着血迹,乱葬岗中,一只手从死人堆里伸出,是王雯,她还没有死;她艰难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拔掉射在自己胸前的箭矢,撤下鬼面具,手捂着胸口向城郊走去;此时的王泽已经进入了蓝昭的边境,被蓝昭的边军抓获,正在被送往蓝昭京都的监狱;
宫内,
“陛下!”
小六子赶到京城时,已经结束了战斗,得知王令被擒,赶紧回宫看望皇帝情况。
“你回来了……”皇帝有声无力的问着;
“是,陛下,王泽出逃,在蓝昭边境不见踪迹,我等估计他已经入境蓝昭了”
小六子将结果详细地讲给夏易听;
“好……”
“陛下,那个女人……给王泽报信,现在已经被我擒获,关押在偏殿!”
“哪个女人?”夏易问道;
“李其冰!”
夏易听到这个名字,立马精神,下体传来一阵难言的感觉;“去看看!”
小六子引领夏易来到关押李其冰的偏殿,夏易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李其冰,此时此刻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夏易蹲下,抽出塞在李其冰嘴中的封口布,问道:
“还认识我吗?”
李其冰撇了一样夏易,“流氓!”
夏易又问:“朕是皇帝,你不怕吗?”
只见李其冰萃了一口唾沫到夏易脸上,:“狗皇帝,我王泽哥哥定会来救我出去,斩下你的狗头!”
夏易没说什么,用手擦了擦脸上李其冰吐的唾沫,放到鼻子边闻了闻,:
“真香,长得好看的女人,吐的口水都是香的!啊?!来啊,看好她,不准出任何意外!”
“诺!”
次日早朝,众臣一顿称赞皇帝的英勇,谩骂王令的反叛,李自豪在朝堂之上顺势提出让夏易纳他的二女儿李其雪为后的呈报,夏易一口答应,但是先暂不封后,只册封为妃。理由是皇帝尚未加冠;李自豪也没有太多反驳,毕竟刚刚大战,此时反对皇帝于己不利,反正早一天晚一天皇后之位终究是李家的。
这天晚上,皇帝大摆庆功宴,众臣全部出席,大宴之时,酣畅淋漓,觥筹交错,舞姬助兴,好不欢乐。
另一边,在一个小黑屋里,小六子对着面前的这些部将说道:
“尔等都是李其聪的心腹没错,但是别忘了谁才是这天下的主人,反对陛下的下场在战场上你们可是都看见了……别放着好日子不过,拿自己的项上人头替别人做嫁衣!”众部将遂均表态效忠天子夏易。
些许时日之后;
丞相的二女儿李其雪的封妃仪式开始了,虽不是皇后待遇,但是仍旧风光,身披金甲的仪仗队护卫着李其雪的轿撵进入皇宫。
皇帝纳妃的仪式的开始了,李其雪身披嫁衣走入宫门,这一入宫门深似海,李其雪眼含热泪,不舍的回首望望自己的老父亲,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李自豪摆摆手,示意李其雪放心去吧;对李其明说道:
“你大姐又跑到哪里去了?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为什么缺席?”
李其明回道:“大姐从小自由顽劣成性,总欺负我们弟弟妹妹,估计现在又是跑到哪里疯去了,父亲大可不必担心,过些时日自然就回来了!”
李自豪心中感叹李其冰的顽劣,自己妹妹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也能出去疯玩;不成器的家伙!顿时有些心酸,毕竟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父女感情深厚;
寝宫洞房里,李其雪盖着红盖头坐在龙床上,夏易醉醺醺的走近李其雪,一身酒气,掀起来新娘子的红盖头,看着面前这个重影的人,夏易摇摇头,重影逐渐合成一个人影,看清了,真像啊,姐妹两个真像;
“但是,你比较文静,啊哈哈,呃!”夏易醉言醉语,打了一个酒嗝;李其雪看着面前的皇帝,这就是即将成为自己夫君的人,她扶着摇摇晃晃的皇帝坐下;
“陛下,您喝多了!”
温声细语地说道,随后蹲在床边,为皇帝脱靴;夏易低着头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女人,伸手勾起李其雪的下颚,注视着她,:“你爱朕吗?”
李其雪听到这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面露难色,把头低的更低了,终于脱完了醉鬼的靴子,接下来该褪去喜服外衣了,外衣刚刚脱到一半,夏易抓着李其雪的手,:
“朕,自己来,自己来!”
还没等李其雪反应过来,夏易一个猛扑将李其雪,扑倒在床,将脸埋进李其雪的锁骨和颈部之间,直言:“果然,人长的美,哪里都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后寝宫里的蜡烛便被吹灭了,一缕白色残烟逐渐消散,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但不是满月,缺了一块并不知道在哪里?也许只有神仙才会知晓……
清晨,李其雪早早起床,为皇帝准备早膳,整理朝服,夏易听到响动,缓缓起身,李其雪看皇帝起来了,
“陛下,洗漱完就用早膳吧!”
李其雪端着洗舆走到床边,将毛巾沾湿,为皇帝擦脸;夏易沉浸在李其雪的温柔中,声音柔美,身体柔软,人美声甜,这就是富家千金大小姐吗?那为什么李其冰除了模样配得上富家千金的名号,其他的就像乡野丫头一样呢?夏易内心疑问。
李其雪的手好香,好软,夏易一把抓住,放在嘴边,轻轻吻过,一个拉扯将李其雪楼在怀里,嗅着自己妻子身上的芳香,此刻夏易感到很幸福,原来这就是结婚的感觉;
突然夏易想到了什么,他愈发紧密地抱住李其雪;恨不得整个人都陷入李其雪的身体里,他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感觉持续了好几个世纪,李其雪感到皇帝的不安,低声道:
“陛下……”
“嘘,就让朕这样抱着你就好!”
李其雪便不在多问,微调了一下姿势,整个人便都被皇帝包裹起来,李其雪感受的到;皇帝的心跳很快,但是她并不想打扰皇帝,这是夫妻之间亲密的交流!
(夏易心中:对不起,在这个位置,有很多的无可奈何,希望你以后不要恨我!毕竟夫妻一场,我一定不会伤害你……)
……此时的,丞相府内,李自豪在自家的后花园里,踱步看着书,突然之间打了一个喷嚏,随身的玉佩便突然掉落在了地上,碎成两半。李自豪疑惑,惋惜道:
“怎么就碎了?两千两白银的价格,上好的宝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