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和我打一架吧”
殇倒是觉得孙澄这个想法挺新奇的。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跟你打。”
“因为我不服，你不甘。”
殇慢慢站了起来。
“如果我不呢?”
孙澄那认真的表情让殇很是不爽。
“我就去把姚杀了!”
随后孙澄一拳被打飞出去。
这个“玩笑”自己开的好像过分了。
殇缓缓跟了出去。
自己的内脏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
可天极殇大概只是发发小脾气
那是人能拥有的力量么?
脑袋被震麻了，背似乎还擦破了
应该庆幸自己还没死吧
这就是神么?
一旁的姚注意到后立马跑到孙澄旁边扶起了他。
孙澄脸上有些阴暗。
自己可真是自讨苦吃啊
“这就是所谓的王权么真是”
孙澄觉得自己喉咙有些恶心，
轻轻一咳吐出一潭血来。
原来自己的的器官已经出血了么
“殇”
姚实在不清楚孙澄做什么能把殇惹恼。
殇用他自己颤抖的手抓住了雪颤抖的那只手
“或许我们真的认错了呢？”
“”
雪颤抖得不敢动弹。
姚多少也是了解殇的，肯定是孙澄说了什么。
自己站出来的话，大概
“你走吧”
天极殇大概是放弃了什么，只是默默地低头坐着。
孙澄不愿抬头，只是慢慢站起来“多谢”
天极雪对天极殇的决定无能为力，只是呆坐在地上，委屈的看着天极殇和孙澄。
姚看到雪落寞的表情，明白自己必须做什么。
“我不同意！”
殇那就像旅行前的样子，也就是为此，姚才想要通过旅行帮他恢复。
他非常清楚
这一切都彷佛要付诸东流。
“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孙澄也快逼疯自己了。
“你”
姚也气的说不出话。
孙澄还不忘补充道
“你现在的模样很恶心！”
姚听完后更气了。
孙澄注意到了绳子在自己动，但面对唯一能逃离这里的机会。
他尽可能轻的掐住了雪的脖子。
“你最好不要拦着我！”
错误由谁去纠正?
只能错到底了
雪只是委屈的看着孙澄，想要挣脱却又无能为力，此时孙澄确信雪是真的力气小的不得了。
坐在一旁的殇发话了。
“你有伤害别人的勇气吗？”
“谁知道呢？”
孙澄确实不知道。
“我觉得你没有”
“谁管你怎么想！?”
一切都平静得恐怖。
姚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能好好交流呢？”
天极雪看着孙澄的眼睛，随后就好像放弃了一般。
天极殇表情并没有太大改变“那么”
殇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孙澄明白了什么。
“（轻敌了”
雪的皮肤被鲜血染红了…
孙澄再次醒来时，时间回到他上前找殇谈论的那一刻。
“（为什么…又…”
“还要继续谈么？”
天极殇那冷冰冰的气质让孙澄害怕。
但孙澄很恼怒。
“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玩弄人感情的原因…”
“你能问心无愧的说你没有玩弄别人的感情么?”
不想糊弄自己的孙澄又一次选择了沉默…
“那就这样吧…”
“我还真是…被高看了呢…”
一瞬孙澄竟瘫坐在地
“你也就只剩逃避的能耐了！“
自己没什么可就狡辩的了，即便不甘也只得离开了。
在孙澄看来殇也只不过是在用他那奇怪的能力逃避现实而已。
他不觉得自己能问出什么了，同时他也明白，殇在弄懂一切之前绝对不会放自己走，于是，他找了一棵适合睡觉的树荫，躺下了。
果然还是会讨厌草里的虫子什么的
殇不明白了。
“不能糊弄自己要怎么去糊弄别人”
殇觉得这样的世界不公平，相当不公平。
“(这样的世界相当讽刺)”
总要有人为此牺牲。
孙澄躺在那颗松树下，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只是，雪和姚戏水的地方距离这里，并不远…
殇警戒着四周不过殇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又被神域盯上了。
只是他不明白孙澄有什么值得神域注视的。
神们没有一个能给出解释。
“（他何时在意自己真正的想法呵呵还真是和渊一摸一样！”
雪和姚在林子里嬉戏，只是没想到孙澄也会选择同样的地方睡觉。
她们两个穿着泳装在林子里追赶，雪恰好躲到了孙澄睡觉的那棵树后，姚发现了雪，但她装模做样地将脸扭到一边，随后，他控制的那根有魔力的绳子绕到了雪的背后
“雪，你在哪呢？”
雪只是一遍捂着嘴笑一边往树后绕，然后被孙澄的腿绊倒，同时姚控制的魔绳将雪和孙澄捆到一起。
“啊！”
姚一步一步靠近。
“噢痛”
还没睡醒的孙澄还没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怎么样你跑不“
看到此时孙澄和雪的模样，面对面被捆着，孙澄只得尴尬得把头往后仰闭上眼，脸红的不得了。
“好痛”
雪害怕的闭紧了眼
睁开眼的瞬间，心里一种无法理解的东西促使自己心跳加快。
看着近在眼前的他，她愣住了。
雪不明白。
“你这”
孙澄根本没敢看雪。
“这这真的不怪我！”
“色狼！”
随后姚松开绳子。
孙澄见状就跑。
姚一个背摔将他制服。
随后拔出自己的佩剑指着他的脖子
“姐姐姐姐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
随后一声惨叫惊走树林中栖息的鸟儿。
孙澄被姚要求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于此同时，她们在孙澄背后换衣服。
孙澄蹲在地上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脸。
“现在我倒想好好听你解释了。”
“打都打了还有解释的必要么？!色狼什么的，随你理解吧反正我就是在睡觉“
“你这家伙”
“说实话我不懂啊姚姐姐就那么在意么“
雪天真的笑容让人很无奈。
“他可是他可是“
“是，看光你们了，如何？“
“恬不知“
“说的好像不会给任何人看一样，虽然我可能并没有那种资格，但人的需求大概总需要这样或者是更甚的方式满足。”
姚愣了一小会。
“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恶心么？！”
紧张的气氛让雪在一旁有点慌。
“这是事实，觉得恶心，是你们的想法！”
人们只是不喜欢把事实搬到台面上来而已
“果然是真的差劲亏我原来还对你抱有”
“你的期待会伤害别人，你有想过么？”
孙澄其实很害怕被打，但是他克制着心里的恐惧，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恐惧。
姚无话可说了，只是长叹了一声，雪似乎看出了什么，走到低的抬不起头的孙澄面前
“你在害怕么?你说谎了吧”
“随便否认别人可不行啊”
“随便撒谎就可行了么？”
雪的笑容让人无奈，有那么一瞬让孙澄觉得那眼睛看透了一切。
于是他又一次选择了沉默。
自己拿这群人没一点办法，
特别是她
此时，天边有陨星坠落，姚意识到了什么，孙澄觉得地面震了一下，还有不远处的巨响。
“雪！去找殇，等着我。”
雪有些害怕，还是去找殇了。
那到底是什么？陨石?
“你知道那是什么?”
“谁知道呢?倒是你“
“公主殿下?你又想怎样?”
“可以的话拜托你离雪远点。”
姚的请求里有些无奈
“原因呢？”
“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她，很单纯的，会不自觉地学习他周围的人，不管你是怎样的，我不想她像你一样。”
为什么她的自由要让你赋予？
不应该是她自己选择么?
那个选择最好不是自己
“抱歉，如果只是因为这样，那我不接受。”
“理由呢？”
“人的选择是自由的，我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凭借自己的想法做出的，而不是别人的期望!”
“看样子我没得选了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那真是多谢了”
孙澄刚要起身走，姚飞起离开，只是孙澄在原地发了一会呆。
孙澄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当昕从天上飞过时，孙澄意识到了什么，也陨星坠落的地方跑去。
自己是有多蠢!
孙澄赶到时，一切都结束了，只剩下地上的陨石和陨石旁的尸体，剩下便只有那几个人。
雪只是远远地蹲在地上，全身颤抖着，眼角挂着泪。
孙澄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自觉捂住了嘴。
陨石旁血肉模糊，传来的血腥味有些刺鼻
怎么会这么凑巧
姚还在追问殇。
“你那样做”
“不用你说吧”
“可”
是殇做的么
杀人
“若是休息够了就走吧“
一旁的孙澄颤颤巍巍走了出来。
“喂为什么那么做?”
殇只是一步一步远离，没有理会孙澄。
“藏着掖着有意思是么？!”
“那你呢？”
殇用不屑的眼神瞪着孙澄。
跑到孙澄面前小声说
“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你不觉得你的谎言太蹩脚了么?”
姚不再发话。
孙澄瞪着殇
“你没注意到周围人都在担心你吗？!”
“那你注意得到吗？”
“难道你想说你的关心就是杀死我?三次?”
“我跟你不同，懂吗？行了，带上他，我们得离开了。”
殇飞走了，姚和昕很无奈。
“你刚刚说殇杀了你?三次?”
自己或许不应该说的
“那之前”
看他们这样子也不会有之前的记忆了，还是止住了。
“算了，没什么”
“对于殇的无礼我在此道歉但我还是希望你离雪远点，这一点上我不会退让。”
孙澄指着自己的脸。
“这一巴掌，我会记住的”
说着孙澄朝前走去
昕看到远处的殇叫他们快点，拉着姚带着孙澄和雪一起飞走了。
那之后的几天，大部分时间殇都没怎么说话，他也不做太多解释，昕似乎知道什么。
雪还是总黏着自己。
这是在把他往最坏选项上逼。
雪丝毫没有停滞的意思。
不如说雪想弄明白之前那是什么。
他们每天去往不同的地方，悬崖，湖泊，山林，城镇，而且孙澄注意到赶路节奏下降了不少。
看到那些自己没见过的魔法道具跟魔法师后，
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虚无纪2月12日，殇把躺在篝火旁睡着的孙澄叫醒，示意去一旁的树林里。
雪静悄悄地躲在了树后
“你想做什么？”
“想找你谈谈。”
“我不觉得有什么能和你谈的。”
殇叹了口气，然后调整了情绪。
“关于渊的事我一直不太冷静，特别是看到你”
殇握紧了拳头。
孙澄有些无奈
“如果你跟他有仇就狠狠给我来几拳解了气算，随后放我走，各不相干。
殇又叹了口气。
“我也不想对你抱有期待但有件事我必须得问，你是否曾看到过一个长这翠绿色翅膀长得还有点像蛇的怪物”
孙澄仔细回忆，印象中只有他来这前一瞬看到的那只怪物。
“跟你有关系么?”
“如果你想回家的话。”
那一瞬不知为何孙澄想起了夏木。
果然自己必须得回去
“我不确定，有一瞬似乎看到过特别模糊就在来这之前。”
“只能说有可能是他，他是蛇噬族过去领袖的儿子，本来我应该是雪的样子，但是自雪诞生后，关于我和渊的那部分，大部分被雪拿走了。”
“等等，我先理理这和我回家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说过我是这个世界的王么?你帮我找出他，顺便帮雪度过劫难，我就想办法送你回家。”
这算威胁么？
自己这是被威胁了吧。
“先不说我来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又能做什么？还有你妹妹又怎么看？而且你怎么保证。”
“我能送你回任意一个平行宇宙，但你知道你在哪个么?”
随后殇便开了一个黑漆漆的漩涡门。
那里面星光点点的样子很像宇宙?
“”
孙澄也确定了，毕竟魔法存在。
殇停顿了一会。
“你希望雪死么?”
孙澄确实愣住了，
自己看起来像禽兽是么？
这是在卖自己妹妹？
“你拿你妹妹威胁我?你为什么非揪着我不放?“
殇气的拍了拍脑门。
“行，我没说清，她的某些事，我处理不了，你肯定跟渊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联系，顺便一说，从你来到这世界的那刻，其他神就盯上了你，你也别无选择。”
“所以说我被高看了啊神又是什么?你是神?“
“我说过，你很特别，照理来说你应该也是个神，至于为什么都忘了我就不懂了”
“那你都解决不了的事，你让我一个废物处理?有什么是你们给不了她的？你这个王?“
“这事跟渊有关系”
孙澄听得晕乎乎的。
“行，我知道有他什么事了，你们的事我不想掺和！”
“其他神已经盯上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你倒是说明白跟渊有什么关系?”
“渊是唯一可能知道她存在神性原因的人尽管非常的不明显，她确实蕴藏着神的力量。”
“简单来说就是因为渊恰巧是她喜欢的人有恰巧知道很多东西吧莫名其妙的”
孙澄不明白的是
“随你怎么理解，可你眼里的感情不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么?”
殇不敢打包票，渊知道的也仅仅是一种可能。
毕竟那时雪求救时眼睛里的，似乎是存在于某处的另一个人，而不是眼前的殇。
也说不准那是种幻觉
还是说自己活成了渊的模样
“那是你眼中的我。”
孙澄确实有些心烦了，说了一堆自己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你就说你帮不帮？!”
殇有点急了，举起了剑，指向孙澄的眼睛。
“如果我有渊的情报告诉你就行了吧”
此时孙澄的眼睛里有一些殇曾看到的东西。
殇点点头。
收起了剑
“我不太喜欢威胁别人。”
孙澄也表明自己态度。
“我不认为你能威胁我!”
现在这里进行的，是一场交易，而非威胁。
“我是不太介意用暴力耗下去”
孙澄愣了一会。
“嗬有够卑鄙的啊”
孙澄在思考自己在他们的世界中到底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孙澄停顿了一会。
“谁会没有呢?”
“神的事不要往外乱传，会惹祸上身”
殇知道雪在一旁听着，便离开了。
孙澄能懂。
说法总归是说法。
雪扭扭捏捏从树后出来了。
孙澄才听到脚步声
是什么时候？
“你都听到了”
“对不起我哥他太过分了我也是…应该多考虑下你的想法的对不起”
雪连着向孙澄鞠两次躬。
孙澄不明白，她为何要那么在意自己的想法。
“反正也回不去反倒我要感谢你们吧…我还真是…无能”
自己若真有能力还会卷入这些麻烦事么?
难说
“是吗?那个…额我能再和你谈谈吗？”
雪边说还边用两根手指互相画圈，她的表情让孙澄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把你们的秘密都交给一个骗子好么？”
“交给像渊一样的骗子没问题的”
雪意识到话语有些不对。
这一下把孙澄搞得有点懵。
“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是个骗子…在特定情况下说谎不是骗子，但总感觉你说了不少慌，我不是说你是个真骗子…”
孙澄看到这个样子的她，笑了。
“噗…你还真是很傻很天真呢…那么，你想和我谈什么。”
“我其实…有点怕…害怕我哥不管我…害怕被抛弃…害怕一个人，我也无法想象有那么一天我会摧毁眼前的一切…但…我又不想让姚姐姐和昕担心所以”
不想让周围人担心所以就对我说了么
“你那么可爱，没人讨厌你的”
对可爱的事物心生怜悯大概是人的通性吧
尽管“怜悯”的方式却也因人而异。
可麻烦总会找上门
“你哥不会不管你的，毕竟我也有个妹妹，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关系好，他也总黏着我，虽然我也保护不了她”
孙澄沉默了一会。
“不说这些了，之前殇和你发生过什么么“
“…他…”
雪有些不情愿说的样子。
“不想说就算了…别勉强自己。”
孙澄觉得自己似乎问道。
“他…他…”
雪的声音有些畏怯。
“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有一瞬间孙澄冒出了“就这”的想法
但仔细想想估计会很委屈吧
可看着眼角泛着泪光的她，不由地心生怜悯。
但实在很难想象她才两岁
可自己小时候也不就是别人说几句就要哭的模样么
总觉得好像
“他有向你道歉么?”
雪微微点点头
“人是会冲动的生物，冲动就会犯错，过去的就过去吧。”
就眼前这样挺好的吧
雪没有说话，于是孙澄接着问道：
“你喜欢渊吧“
雪点点头，孙澄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难为情，但孙澄
“喜欢别人，真的对吗？期待他人回应自己的期待，只不过是自私的想法，自顾自的喜欢（恨这样的能称作感情吗？”
雪抬头看时，却看到了孙澄挂在脸上的泪。
孙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为什么你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我哥说几句就哭”
“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可管不着”
自己还真是冷静
雪嘟着嘴瞪着孙澄让孙澄想笑。
“我好怕怕啊！噗”
孙澄做了一个假装想笑的假动作。
“真是个过分的家伙。”
雪开始不停的用拳头捶打孙澄。
孙澄看着眼前的她，心情才稍稍恢复。
“你的力气为什么能小成这样。”
“要你管！”
“对，我不管，只是好奇，说实话，你”
孙澄本想问一下雪喜欢什么什么样子的男孩子
但是看她这样子，估计根本没想过吧
自己也根本不该问这种问题
“我怎么了？”
“没什么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随后雪走到树后，拿出了自己的被子。
“我把我的被子给你，早上我早点起来来拿不要对姚姐姐说啊”
“你就不怕我跑掉么”
“我认为你不会！”
孙澄望着雪坚定的眼神，没有做回应，看着进账的雪。
孙澄犹豫了。
什么叫她认为
他是不是现在离开会比较好。
为什么感觉放心不下她。
就好像对自己妹妹一样，放心不下。
还有那股灵魂里的愧疚感。
这不会是巧合。
事情开始变得麻烦了。
山涧间传来钟声，还有鸡鸣将孙澄吵醒。
孙澄坐在树上，第一次好好看日出，毕竟，在他那个世界他可不会把他那自认为“宝贵”的时间花在上山看日出上。
那样大概会被周围人说“不正常”。
人没有选择“不出生“的权力
只有“活着”的命运。
是如此的不公
孙澄有一个哥哥，打小父母对他的要求比对孙澄的高，有事都是父母都找做哥哥的扛。
就因为自己年龄小，哪有这种道理。
世界不会因为自己弱小而怜悯自己。
不知何时他哥哥不再与周围人说一句话，问问题连简单的“嗯”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他哥哥感情上的不顺，又或者是其他。
还沉迷进了二次元
尽管他高考没有考上大学，但是看到他柜子里的比赛奖状，孙澄十分佩服。
孙澄有些羡慕，他能明白自己的想法，尽管有时候很怪，大概也能接受。
包括他那专升本后决定考研的决心。
他还是更喜欢小时候捉弄他的那个哥哥。
看着日出的孙澄发呆了好久，思想也那样徘徊了很久。
雪走出帐篷来回收她的被子，但雪来到树下只看到被子，四处张望没看到孙澄，开始哽咽，思想还在徘徊的孙澄隐约听到了雪的声音，向下看时，不经意间看到坐在地上的雪的眼泪。
“（她是不是以为”
说实在孙澄还是不敢相信能有人像她那般单纯，他选择了观望。
孙澄不太明白雪是怎么看自己的。
做为孙澄，而非渊。
如果她只是把自己当成渊的话，那样他自己能接受么?
这些其实都不重要，
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救赎”。
看到雪急得要大哭的时候，孙澄跳了下去。
“想什么呢？”
失败啊，不差一次两次。
“我我以为”
雪不停地抽涕着。
事实上，昕就在一边看着，显然没人发现。
“你…不会以为我走了什么的吧。”
雪突然上去搂住孙澄，孙澄不禁脸红，思想也乱了。
突然有那么一瞬，孙澄似乎进入了一个纯白的空间，转瞬间又回来了。
“（那是…什么”
孙澄发了一会呆，想抚摸雪的头，手抖了一下，放弃了。
“到头来，我还是个懦夫…”
孙澄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就让我抱一小会…”
那是自己真正的想法么?
自己无法回应她的期待。
终究只是两个世界的人
自己一般不会在别人面前痛骂自己。
那样就像想要夺食的野狼被护食者反咬一口，得不偿失。
昕叹口气，随后走出来朝孙澄招招手，还示意他不要出声，孙澄才发现在一旁的昕，突然之间有些脸红了，不自觉就抱着雪靠着树坐下，看着呜咽的雪发呆。
昕则背过身，飞去了远处的湖泊旁。
“（我在…做什么”
微微颤抖的身体，柔软的脸还有白皙的皮肤
孙澄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种想抱紧她不停摸着她头的冲动。
由于靠的太近，孙澄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孙澄的理智在和感情做斗争。
自己是不是可以
雪迟迟没见到孙澄的动静，但她已经满足了。
“你叫，孙澄…对吧”
发呆的孙澄反应过来
“啥…噢噢。”
“能…多陪陪我…吗？”
孙澄有些愣住了。
这算表白么
孙澄脸红了。
自己该怎么选
姚突然从旁边的帐篷走出
“啥什么？！”
姚没弄明白什么状况，只看到雪抱着孙澄，雪听到姚的声音后回头看着姚，呆了一小会，随后脸红了，随即松开了孙澄，蹲坐在地上，捂着脸。
“小雪…你不会是…”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
孙澄没想到她会这么害羞
明明都鼓起勇气
那就稍稍回应下
“她只是看到我想跑比较笨想拦住我而已。”
“那被子是…”
“昨晚她怕我冻着，拿出来给我的”
孙澄不禁自己撒的谎加上此时此刻的场景是多么让人脸红。
掩饰自己的尴尬
“大概就是这样，既然你醒了，拜托把她弄走…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对女孩子动手动脚…”
“雪…”
雪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有些难为情的样子。
“做得好！”
姚竖起了大拇指。
“不对吧…”
真的有些莫名奇妙
“你居然想想溜走！”
“再见。”
随后孙澄撒腿就跑
姚不慌不忙扇动翅膀，又一个背摔撂倒孙澄。
“姐姐下次下次轻点”
“太明显反而不像你，你在掩饰什么？”
孙澄也意识得到谎言太蹩脚了。
“你意思是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跑？”
“你在我印象中可是相当’识趣’的啊”
姚紧紧盯着孙澄打量，随后叹口气。
一旁的雪还是害羞地捂着脸。
“算了，雪的性格我是了解的，不管她和你说了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当真。”
“那你又为何支持她那么做“
“雪很少主动跟别人打交道，我也不希望他接近那些奇奇怪怪的人。“
“你不希望啊”
孙澄叹口气
“什么？”
姚一脸疑惑地看着孙澄。
孙澄的某些原则不允许他在这里退缩。
“没什么你跟’他们’，一样”
雪还是抬不起头或许是姚对她说的让她起了什么奇怪的联想，她躲回了帐篷。
孙澄用略显低沉的声音对她说。
“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