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典温煦一笑,道:“不可能马上有感觉,或者不会那么明显,你若不信用针扎一下试试。”
柳青青将信将疑,从颐典的针囊里取了一根银针轻轻扎了一下柳月眉小臂,又看着她的眼睛,这时柳月眉竟真的眨了眨眼,样子有些兴奋。柳青青欢快地转身抚掌对颐典叫道:“王爷,姐姐有感觉哩。”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低下了头,双颊羞红。
颐典柔和一笑,“有感觉就好,说明还能治得好。今夜就这样吧,明日继续。另外,我一会儿写一张药单及煮药之法,你去找诗儿,就是宋夫人,直接问她要就可以了。具体怎么用药明日再和你说。”
说完,他出去取来纸笔写好药单交给柳青青。后者接过药单,对颐典深鞠一躬,“谢王爷!民女无以为报,愿终生在府内伺候王爷。”
颐典笑着摇头道:“让你叔父叔母也进来吧,我看看他们的病情。”
柳青青低着头出去叫来父母,当二老得知柳月眉有了起色后,都高兴得颤抖着身体要给颐典跪下,后者只好再次扶两人起来,然后让二老坐下,探手把脉。
为两位老人把过脉后,颐典对柳青青道:“大婶身体尚可,只是因为多年营养不良,身体有些虚弱,多吃些好的将养即可。大叔患的是肺痨,恐怕有十几年了吧?”
柳青青惊异地看着颐典,练练点头道:“是!王爷医术真高明。”
颐典一笑,也不说话,在纸上写下了一些药,对柳青青道:“大叔病情拖累已久,需要慢慢温养,这些药你问宋夫人取来,按照我写的药量熬制好后每人每日两次,早晚各一次服用。坚持一个月后再看。你再让厨子做些清淡肉汤给二老吃,不要放盐,坚持吃,养养身体。”
柳青青点点头,默然垂首,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此时,罗胜和唐元龙等带人回来了,将清韵楼老板押在门外,进门对颐典道:“王爷,人带到了。清韵楼都砸了,打手也都得到了惩罚,娼妓都放了,清韵楼老板涂洪和郑三娘已经押到。”
颐典出门,正见到士兵押着一对儿夫妇,男的满面油光,肥头大耳;女的涂脂抹粉,十分妖冶。两人见王爷出来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那男的说:“王爷,不知小人何处得罪了王爷?”
颐典冷哼道:“残害良家妇女,这就得罪了老子!”
涂洪还狡辩,“没有啊,楼里的娼妓都是自愿的啊!”
“是吗?罗胜,你去把虞夫人叫来。”
罗胜应是后转身去了。
涂洪愣了一下,“虞夫人?什么虞夫人?”
颐典冷笑道:“当然是虞才女,现在是本王妃子。几年前正是本王将虞夫人偷了出来。怎么样?你可知罪?”
“那贱人……不不……”那妖冶女人郑三娘刚要争辩,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颐典大怒,甩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将那女人扇倒在地,牙齿掉落,满嘴是血。
“贱人?你他娘的才是贱人!若非本王救出了虞夫人,岂不是她也要被你们残害?”颐典怒斥道。
两人趴在地上不住求饶,那男人哀求道:“小人是县尉大人的小舅子,请王爷看在县尉大人的面上饶了小人吧……”
听到他的话,颐典不由得更加愤怒,“有县尉遮蔽你就敢为所欲为吗?惹火了老子连你那狗屁县尉小舅子也宰了。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
不一会儿,虞清芷到了,当她看到地上的两人愣住了,指着二人问道:“相公,这是怎么回事?”
颐典怒道:“这两人残害青青的姐姐,将她打成伤残,至今躺在床上。清芷,你来作证,这两人干过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虞清芷身体摇曳,眼中含泪,“那么多好姑娘都被他们祸害了,还用什么证据。妾身若不是为夫君所救恐怕也遭毒手了。相公,那些姑娘们呢?”
“我让罗胜把她们都放了。”
“相公!她们离开青楼将无以谋生啊!”
“那我怎么办?难道再建一座青楼?”
“相公将她们交给芷儿好不好?”
“你要她们干什么?”
“芷儿可以和师姐开个戏院,教她们唱戏、演奏,不愿的也可以为她们找别的生路。”
“好吧,你和罗胜一起带着人去看看她们还在不在吧。”
“谢相公!妾身去了。”
罗胜留下唐元龙和几个人后随虞清芷去了。
颐典在虞清芷离开的一刹那忽然醒起,自己初来安定成时随同当时的太子去清韵楼时遭遇刺杀,当时的清韵楼老板好像也姓涂,于是喝问道:“清韵楼以前的老板呢?”
“老板?什么老板啊?小的一直都是清韵楼老板啊!”涂洪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说。
颐典信他才怪,转头对唐元龙吩咐道:“派人去找太守大人查明白,清韵楼的老板以前是谁,还有,清韵楼的幕后老板是谁!”
“是!”唐元龙转身去吩咐。
涂洪和郑三娘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惧意。涂洪跪着向前爬了两步,连连磕头作揖告饶:“王爷千岁,小的不知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只要您准许,小的将清韵楼赔给您都愿意,请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法外开恩呐!??????”
颐典坐在石阶上,冷笑道:“老子不缺钱,也不想要此等藏污纳垢之地,只想为民做主,惩治法外之徒!本王可以告诉你,我就是当年与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皇上一起去清韵楼而且遭遇刺杀的那个郡主郡马。说吧,我记得很清楚,当年清韵楼的老板也是一个姓涂的,是不是你的兄弟?清韵楼幕后的真正老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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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爷,小的说了您能放过我吗?”涂洪可怜巴巴问。
“不能!不过可以少一些皮肉之苦而已。你爱说不说,你不说我可以派人查。而且,就算我找不到任何证据,你也别想活着。你,死定了!”颐典不想动用任何刑讯逼供手段,只想直来直去。
“王爷,究竟小的哪儿得罪了您啊,您非要置小人于死地?”涂洪苦苦哀求。
“凡是作恶多端的人都是老子的敌人,对待恶人,只有一死才能让你这等败类彻底失去作恶的机会。你要是不愿说的话就闭嘴吧,老子已经没兴趣听你说话了。”颐典不耐烦道。
涂洪和郑三娘对视一眼,眼中露出了绝望,郑三娘忽然站起身指着颐典双手掐腰咒骂:“相公,和他说什么都没用,他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蹦跶不了几天。张颐典,你给老娘听好了,我郑三娘若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盐吃多了吧你,管闲事管到老娘头上!老娘看你是想抢女人,而且抢到青楼里来了!假惺惺!装什么清高!老娘看你就是道貌岸然之辈!不知死活!老娘诅咒你不得好死??????”
颐典用小拇指抠了抠鼻屎,再用大拇指配合弹到地上,然后在她仍在咒骂时懒洋洋说:“看来你比你男人有胆色!可惜,我从来不怕鬼,尤其是恶鬼。本王打了这些年的仗,杀过很多人,堆起来估计能把清韵楼填满了,难道还害怕宰掉你们两个狗男女不成?不过呢,现在我后悔了,不想杀你们了。”说着,他忽然站起身对已经归来并站在一旁的唐元龙吩咐道:“按住这两个狗东西,老子要亲手将这两人膝盖骨敲碎,让他们也尝尝瘫痪在床的滋味儿!”
两人听了大惊,脸上都变了颜色,伏地哭天抢地求饶。
唐元龙不耐烦吼道:“按住,堵上嘴。”然后和士兵一起将二人按住招来破布堵上嘴。
两人不停地挣扎,却被几个力大的士兵按得死死的。颐典恨二人作恶多端,因而辣手无情,抬起一只脚哐哐哐哐四脚将两人膝盖骨踹碎,然后吩咐道:“将这二人抬走扔到县尉府门前,给郑康如看看!”
唐元龙带着士兵抬着昏死的两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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