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谈了一会儿,颐典领着梁红娇和庄思悦回到琴房。
回到房间,宋兰诗正和唐清兰等正商议得热火朝天,打算做点生意,这样她们也有事做,不会闲得难过。而纪晓曼、虞清芷、宋兰真、琴九娘几个才女则在商量在王府中开书院。
颐典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便上前问道:“诗儿,为夫陪你和真儿回娘家如何?明日再陪红娇回去。”
宋兰诗闻言点头笑笑,“好,也有些日子没回去了。”
颐典让人备好马车,带上宋兰诗、宋兰真,上车向太守府而去。正走在路上,忽然间前方一片混乱,颐典出车一看,只见几个公子哥模样的人正骑在马上在大街上狂奔,惊得百姓四散奔走,更有被奔马撞倒者。颐典大怒,抽出刀来就拦了上去,迎着奔过来的马一刀砍去,砍折了马腿,一位公子哥倒在了地上,头破血流,嚎叫不止。其余几位都吓得停了下来,指着颐典吼道:“大胆,连县尉大人的公子你也敢伤,你是何人?”
颐典持刀而立,喝道:“是谁给你们权利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
几个人下马,也抽出了兵器围了上来,为首的那人蛮横道:“小爷是县丞大人家公子,当然有权在大街上骑马。你,立即跪下来道歉,否则别怪小太爷不客气。”
颐典不屑道:“县丞的儿子就可以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吗?想让老子跪下,你也配?”说完横刀撞入那人怀里,一肘顶在那人胸膛击倒在地。其余几个随从也冲了上来,颐典挥刀将几人兵刃斩断,又一阵拳脚将几人打倒在地,顺手断了几人胳膊。做完这一切之后,颐典回身一把抓起刚才从马上跌下来的公子哥,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公子哥捂着脑袋,呲牙咧嘴,怒视着颐典,“小爷郑云,乃本城县尉公子。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颐典听罢,怒意更盛,卡啦一声拗断了郑云的胳膊。继而又抓起刚才被击倒的另一位公子哥问了同样的问题,那人是林铎,县丞的儿子。颐典同样断了他一条胳膊,扔在地上后,喝道:“让你们老爹去太守府等着!否则,就等着摘下乌纱帽吧。”
说完也不理会周边议论纷纷的百姓,重新上马车驱车而去,直奔太守府。而地上的两个公子哥也傻眼了,“难道这位是新来的太守?不能啊,没听说啊。”
路上,宋兰诗笑道:“夫君脾气还是这么暴躁,何必跟他们这些公子哥计较。”
颐典摇摇头,“你们以后出门都要带上护卫,以免遇到危险。这些公子哥都骄纵惯了,无法无天,今日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宋兰真娇笑道:“这下有他们好看了。不过相公都是王爷了,还穿得这么朴素,他们哪里认得你。”
颐典冷笑道:“他们不认识我,但一定会认识拳头,认识王法。”
到了太守府,颐典领着两女,让太守府里的几个下人抬着礼物走进去。此时宋金铭正在忙着打理公务,见颐典等到来,笑道:“今日怎么想起我这个老头子来了?”
颐典和两女上前拜见后,宋兰真说道:“爹,我们想你了呗!”
“臭丫头越来越会说话了!”宋金铭笑道。
一家人走入府内,颐典问道:“岳父大人,律令中是否允许非官员人等骑马在街上奔跑?”
宋金铭一愣,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律令上没有明确规定,但一般是不允许的,各州郡可以另外立一些法令条文,报请刑部审核就可以了。”
颐典答道:“刚才碰到县尉和县丞家的两个公子哥,骑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被小婿收拾了。小婿在想禁止骑马上街奔行之事,不置可否?”
宋金铭笑道:“你是本地的王爷,自有建议定下律令之权,何必来问老夫。”
颐典憨憨笑道:“小婿也不是个正经官儿,平时也不理会这些。”
宋金铭笑道:“做王爷就是好啊,什么都不用管,只用领着俸禄享受就可以了。”
“那咱爷俩就享受一番,诗儿和真儿也来吧,咱一家人一起喝酒。”
“好!自从宁儿去了京城,为父很久没喝酒了,今日有贤婿和两个女儿陪着,定要喝上几杯。”
说完,叫来下人准备酒菜,一家四口再加上冷清风喝起酒来。一家人一通畅饮,颇有家庭之乐。
正喝着,下人来报:县丞、县尉及两位公子哥求见。
颐典未等宋金铭回答,向后者挤挤眼睛,对下人道:“让他们候着吧。岳父,咱们继续喝酒。”
宋金铭笑道:“你呀!恶人自有恶人磨,以前宁儿在这儿的时候他们这些公子哥也不敢放肆,如今你又来了,总会有人对付他们,总有他们喝一壶的。”
宋兰诗问道:“大哥在京城好吗?”
宋金铭捋须道:“你大哥现在是辅政大臣,忙的都想不起来我这老头子了。前几日才来信,又生了个儿子,为父也没什么牵挂的了。”
“岳父大人辞官去京城找四哥去得了,何必这么辛苦。”颐典在一旁劝道。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是很忙,可是有事做。一旦闲下来,人会老得快,离死也就不远了。”
“父亲不要说这等丧气话嘛。”宋兰真撒娇道。
“就是,岳父大人大可以哄哄儿孙,不也过得快活。”颐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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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金铭捋须笑笑,似乎有些神往,“好,过几年吧,干不动了就辞官。”
一家人说说笑笑,又喝了半个时辰。这时宋金铭提醒道:“贤婿,该差不多了吧,让那几个人进来吧。”
颐典点点头,让下人带四人进来。
四人进来,立即下跪道:“下官郑康如,林伯炎,请王爷、宋大人恕罪!小人不知是王爷,恳请王爷千岁法外开恩呐!”
看着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四个人,颐典沉下脸教训道:“这和本王有什么关系!不知是本王难道就可以骑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撞到百姓怎么办?你们会赔吗?以后,若是谁再敢骑马在大街上奔走,除了紧急公务以外,本王绝不手软,对任何欺压百姓的行为本王也绝不姑息。都起来吧,这次本王不予追究,滚吧。”
林伯炎、郑康如两人各拿出一盒银子,向颐典道:“这是下官的一点儿心意。”
颐典眉毛一竖,大吼:“滚!”
宋金铭笑道:“你这臭脾气怎么和宁儿一样臭。郑大人、林大人,你们回去吧,把东西带回去,以后好生管教令郎,不要再惹事。”
四人忙叩首答应,施礼后战战兢兢退了出去。
四人走后,一家人继续喝酒。
饭罢,宋金铭回房休息,颐典将礼物放下后就带着两女回到了王府。
进入王府,纪晓曼迎上来道:“刚才有两位大人送来了很多银子,妾身不知怎么回事,就暂时收下了。”
颐典道:“那两个人的儿子今日在大街上骑马奔走,撞倒了很多百姓,被为夫教训了一顿。让下人给送回去吧,告诉他们,正经做官本王不会跟他们计较。”
宋兰诗闻言便去吩咐了下人。
纪晓曼笑道:“走了个宋霸王又来了个鲁王爷,这些安定城公子哥总是有人收拾。”
颐典笑道:“总要有人镇住他们,要不百姓得受多少苦,蒙多少冤!以后你们这些女人就不要轻易出门了,出门的话也要带上护卫,不是什么大事的话就让下人去办。”
纪晓曼建议道:“不如这样,既然诗儿姐姐打算在城西的贫民区买地做生意,就在城西分出来一套宅子作为王府办公之用,差遣一些军士驻守在那里,也好维护城西的安定。”
“买地?那你们怎么安置那些百姓?”颐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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