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幸好应男的母亲在平日里经常和邻居走动,贤惠、持家、热心肠,这是张帆还有李尘持有的资料当中被提及最多的词语。
张帆假装看不懂应男母亲的意思,说道:“我倒是认识有几个装修的,不过这个问题他们好像也管不了。”
“家里的经济开支还是有些撑不上啊~”应男的母亲一幅苦恼的样子说道:“两个孩子现在年纪都大了,学费生活费都是大开支,我啊,倒是年纪大了,越来越不中用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应男的母亲还朝着房间里看了一眼,房门是紧闭着的。
“人到中年不得已啊。”说这话的时候应男的母亲还朝着自己身上摸了摸,原本穿着宽松的衣服在某一瞬间的拉紧显现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甚至因为外衣太薄能看到内衣上面的花纹,让人不禁心跳加快:“倒是你们这些小年轻哦,长得也好,生活也滋润。”
说实在的,应男的母亲在照片当中看起来可能还没什么,但三十多岁的年纪,对于保养稍微好一些的女性来说,这是比十几岁二十几岁更吸引人的时候。
就像是已经成熟的果子一样,甜美、任君采摘。
平淡的面容在画上了淡妆之后,只是看着,就已经能想象到一种平淡,而又温馨的家。
进攻性展现出来之后更是让人口干舌燥的诱惑,平淡、幸福又温馨当中潜藏着两个人的互相热恋,这种事情,对婚姻抱有幻想的人都会表露出无限的向往。
但这一切都是假的。
张帆这样在心里告诉自己。
“养儿养女不也是一种幸福吗。”张帆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呵呵,这么说的话也确实没错~”看张帆一直都在有意的避开这个话题,应男的母亲也不继续下去了,回过身看了一眼房间说道:“应男马上也就放学了,我先去做饭吧,晚上想吃什么?”
“多一些肉吧。”张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么好的年纪确实应该多吃些肉~好长身子。”两人说完话之后,应男的母亲就拿上自己的东西出门去买晚上做饭要用得到的东西了。
而应男的母亲前脚刚走,应男的父亲就从房间里面出来了。
阴沉着脸看着张帆,两个人就都这样看着对方,沉默不语,最后应男的父亲也跟着应男的母亲一起出去了,而现在这个房子当中就只剩下了张帆还有李尘以及一只鸟?
张帆多少松了一口气,不过也依旧小心着门外,就像是应男的母亲前脚刚走出去,应男父亲就出来了一样,张帆也不敢确定现在是不是有一个家伙在门外偷听门里面的事情。
张帆先是从客厅拿了一个小物件,走到了卫生间门前,将手里的东西扔在了卫生间的门口,然后在另外一个这样的房子当中,张帆看到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东西飘了起来,不过却只是断成了三段,远没有在另外那个房间一样那么暴力。
即便如此,张帆的眉头还是跳了一下,如果说这里的一切都和另外一个房间的很多地方相同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明亮的房间里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
不过至少现在还没有看出来什么端详,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现在,张帆还有李尘都没有办法说走就走,路在什么地方,暂且还不知道。
李尘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又昏过去了,而在应男的父母都离开之后,原本站在吊扇上面的鸟,又飞了下来,落在了李尘的脸上,原本不定的身形又变成了张帆原本看到的样子,还歪着头看张帆。
“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张帆有些头疼的问道。
不过鸟,显然是不会回答张帆的问题的,只不过这只鸟一直在不停的示意张帆朝着原本那个关上的门前去。
张帆离鸟稍微远了一些,甚至用一种打探危险生物的眼神看着这只‘鸟’对方的意思张帆明白不了。
但这只鸟所表现出来的,太奇怪了。
暂且不管好了,至少现在它还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危险的行为,张帆打定了主意之后,转身想要进房间当中去看看。
男人出门的时候,没有将房门锁起来,不过张帆依旧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打开门,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依旧是原本的那个房间,张帆尝试翻找床头柜当中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也只找出来了和在另外那个房间一样的一些日用品,叹了一口气,窗外的夕阳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很不错,但窗外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应男父母不在的原因,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外面就传出来了异样的声响。
张帆放下了手上的活计,出门看向客厅,但张帆看到了昏迷的李尘,还有那只站在李尘脸上的鸟,鸟很呆,就只会时不时的歪一下头,看见客厅确实没有发生什么之后,张帆才放心的从房间走了出来。
环顾四周,外面好像起风了,阳台的衣服被吹得不断的摆动,时不时的和阳台的门发生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帆越看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危险,立马走到李尘的身边,想要将李尘架起来去到屋子里面。
但阳台的衣服好像能看见张帆的动作一样,立马比原本更加狂乱的舞动着,想要尽快将眼前的屏障给打碎,将里面的两个人生食殆尽。
“妈的!这小子怎么这么重?”
原本张帆一个人就可以轻松抬走的李尘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变得异常的沉重,张帆就算拉着也拉不出去多远的距离,而阳台上的动静已经越来越大了。
原本站在李尘脸上的鸟这个时候站到了李尘的头顶,张帆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动静,又看了看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的李尘,李尘头上的鸟在这个时候好像是嘲讽一样,歪着头,看着张帆的眼睛。
眼看时间来不及了,张帆将李尘放下,三五步跨进了房间,随后在一声玻璃的破碎当中,张帆关上了房门。
张帆内心的慌乱的,但这个时候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做法了。
转过身看着这个房间,张帆再一次翻找了起来,在床头看见了一个手机,手机设置了密码,外面传出来了刺耳的摩擦声,不是那种尖锐物和光滑面摩擦的声音,是另外一种,只是听起来就让人寒毛倒立的声音。
是骨头和光滑的截面摩擦的刺耳声音,让人牙齿发酸。
张帆打开手机之后,是一张壁纸还有上面显示的时间,壁纸是一对年轻的男女,看样貌好像是应男的父母,不过那个时候两个人都还很年轻,应男的父亲看起来要比现在胖一些,也更精神一些。
应男的母亲虽然也是在笑着,但看起来好像还没有现在精神,不过年轻的精气神倒是都要比现在好一些,至少脸上要比现在光滑不少。
张帆滑动手机,显示需要输入密码。
张帆从衣服当中取出一根细线,连接了手机的充电口之中,眼前就出现了开始破译的进度,六位数的密码,想要破译的话还是挺简单的。
现在一些高端的电子产品只有本人的虹膜或者生命体征才可以解锁,不过这种高端的设备这一家人应该也用不起。
甚至连张帆也都只是在别人的身上看到过,那可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得到的东西,最高精尖的东西全部都掌握在上层人手中,就算是技术早已成熟,也变得像是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的朝外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