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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公开处刑!
    自从上回夜清凌来到南宫找南宫姈说明了第一笔账后,南宫姈就再没露过面,八成是内心惶恐,心虚不已了,就连一点动作都没敢做出来。眼看三日的期限就要到了,她更是想着蒙混过关。但是,夜清凌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上回程东松为了避开跟踪之人,几经周折,那封信经了他们手下的好几人之手,还得保证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瞬间转交,并且迅速藏到衣袖里,不能被人发现,最后才勉强在夜清凌回来的时候成功的交到她手上。

    看了信的内容,夜清凌当时就咧嘴一笑——到目前为止,事情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和南宫姈的账,早就该清一清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南宫姈甚是害怕。平时她都是嚣张跋扈的,这个时候却怂了起来,因为她还没有傻到极致——她知道,夜清凌虽然只是个公主,身份地位没有自己高,放下来的也都是狠话,但是她未必就不能做到!

    所以麻烦就来了。有不少魏茵去世后还留着的的陪嫁,她已经偷偷用掉了,而且还有不少是名贵的用物,就算她是王妃,她也变不出来那么多东西!再说,现在她是断不可能用王妃的身份去凑齐这些东西的。没了王妃的身份,她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女人,不要说三天了,就是给她一辈子,她也赔不起那些东西!

    正是因为担忧于这些事,所以,这几天南宫姈放松了对夜凌天夜清凌等人的追查,这也给了夜清凌放心行动的机会。

    本来,夜清凌看事情基本上已成定局,就不想再搞更多的麻烦事了。只是南宫姈一直躲着不出来也不是个事儿,于是她找上了魏学义——得请他帮个忙。

    没想到,她还没动身,魏学义就急匆匆赶来了。

    他的眼睛还有些发红。这些年来,他的女儿魏茵的突然死亡一直是他最大的痛,只不过他习惯了把痛苦藏在内心的最深处。这样的他,每天看上去都挺平静的,但是只要触动了内心的痛,后果可想而知

    “魏大人”夜清凌一下子站了起来。

    看到魏学义的状态,夜清凌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从魏学义的角度讲,丧女之痛,何其悲伤。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欲绝,如何节哀?从她自己的视觉来看,提到自己去世的母亲,难道还要叫别人不要伤心难过吗?

    夜清凌的心里又何尝没有难受过?只是她不敢表现出来,也不能表现出来。往日,她要用她柔弱的双肩抗下很多责任,现在也一样,所以现实不允许她表现的很难受!她要灭这个偷她母后嫁妆的人,是要办正事的,而且还是和她母后相关的,她怎么可能不小心谨慎,反而任由心里的难过之意触发?

    咬了咬嘴唇,夜清凌强行压下了内心的悲痛,强忍着对魏学义挤出一个礼貌性微笑。招呼魏学义坐下,然后倒了两盏茶,递了一盏过去。

    魏学义结果茶盏,也大概知道夜清凌的内心想法,不过他没有再提及这个悲伤的故事,而是调整了一下情绪,对夜清凌道:“三公主,实不相瞒,老臣此次前来,是有一事要告知于三公主。”

    夜清凌不用猜也知道:“是关于南宫氏的吗?”

    “对!就是南宫王妃!”如果说魏学义以前对南宫姈只是不满,那么现在就是满满的愤恨了——试问,谁的心尖女儿的尊严被侵犯了,自己会不生气、不恨那个始作俑者的?

    “您给南宫王妃的时间是三天,按理说她这三天应该想方设法,东拼西凑也要把那些缺失的嫁妆补齐的。但是她这几天见猫躲猫,见狗躲狗的,一点准备应对您的迹象也没有,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她这是想蒙混过关啊!但是,她玷污了茵儿,也就绝不能就这样放过了她!”

    夜清凌坐了下来。她的眸子里渐渐露出冷意:“确实不能放了她!”

    魏学义仍是情绪波动较大的,但是他冷静分析了一下之后又发觉有些不妥之处,于是问道:“可是公主,如今大王仅此一妻,最近也对她宠爱有加当然老臣不是说大王比您更偏爱她,只不过那不是父女之情可以代替的

    当时候,如果南宫王妃去找大王求情,恐怕不但不能给茵儿报仇,还会对你有所不利。”

    不过,虽然觉得不妥,虽然身为老臣,魏学义还是很想立刻去除掉南宫姈这个所谓的王妃!

    夜清凌反倒平静多了。她轻抿了一口茶水,冷声道:“那就在她之前,把这件事捅到父王面前。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件事,都来为我的母后主持公道。

    “到时候,哪怕是父王再怎么宠爱这南宫氏,在天下人面前,也绝不可能保得住她!”

    “三公主的意思是”魏学义试探性的问道。

    夜清凌直接用冷若冰霜的声音吐出了四个字:“公开处刑!”

    紧接着,她道:“我本来也是想去找大人您的。要实行公开处刑这件事,首先得想办法让这件事公开了,比如说搞公开的活动之类。接下来在活动上把事情挑出来给大家看——写就会好办很多了。而南宫氏那边,我也会让她放心。先给她宽限几天,再考虑一下,怎么把她摔得更惨!

    “只是,其他方面的我自会有打算,但是如果要说服父王搞一些公开的活动,仅凭我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服众,父王听取的可能性也不大。现在,二哥也不在府中,在朝堂上能够为我信任且举足轻重的人,只有您和魏学义两位大人了。

    “我的原计划是,正好再过半月就是母后的忌日了。每年都是我和二哥去看看母后,有时候姐姐也会一块去,但是父王却从来没有祭奠过母后。今年是母后离开整整五年了,就为这个,父王也该这些表示了!说服父王给母后举行祭奠仪式,等到整个仪式完整的进行之后,最后亮出南宫姈的那些丑事。而您是母后的父亲,如果您来劝说父王一定更具有说服力,您看如何?”

    魏学义点头道:“老臣明白!请三公主放心,王妃偷了茵儿的东西,哪怕他坐在王妃的位子上,老臣也一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千百倍的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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