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不想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即使他知道赵凝嫣知道他就是当年那个男孩的事实,他也不愿意亲口承认。当年的事他不愿意再过多的提起,那地方对他来说,应该留下的只是短暂的,美好的回忆罢了。
如果他冒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让一些人注意到他,那么他也就玩到头了。不管他在冬灵掌握了什么,对于那些人来说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算。以他现在的境界,且不说代和源能够给他的帮助,那些人中随便来一个惊雷上品他都是无法抵挡的。
“秦墨?”赵凝嫣看着秦墨无暇的侧脸一阵失神。
想必你一定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吧?
可是到底是什么,什么能够导致那样威严的大家族变成今天的样子?
今天的秦家固然强盛,但是比起当年如王一般任何人都只能仰望的存在,现在的秦家只不过十分之一不及罢了。
虽然时间有些久了,她也依稀记得,当年秦家的家主不过是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人,却是让自己爷爷也要亲自拜访的存在。
如果那位还在,秦家怎么可能变成今天这这副窝囊样?
怎么会让其他家族能有和他们相当的力量?
赵凝嫣回过神来看了眼秦墨,或许只是自己想错了而已,其实他与当年的那个家族并没有什么关系吧?只是同姓,只是长得像而已——
“你在想什么?”秦墨看了眼窗外纷繁的雨点,不快的皱了眉头,“饿了吗?”
赵凝嫣心行不一的点点头,压着头看着地上,双脚不知所然的踢踏着。
“淅沥沥——”
窗外雨声繁杂,窗内静的无声,只能感到两个人均匀的呼吸。
“凝嫣!”秦墨蹲下身来看着赵凝嫣,“相信我,既然我能帮你解决那些人,就能帮你解决所有人,只要谁惹到你,我就杀了他们!”
赵凝嫣不知所措的微笑,秦墨跟着微笑。
如果你不是他,我不想要你参与到我的事情里来,只要你开心就好——
——
夜色很快的落下,一层昏黑的带着一丝黛色的帷幕落下了。
江流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轻轻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最近这一片是趋于稳定了,黑虎的地盘他尽数收下,忠义的地盘他只割接了一部分。没有秦墨的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年轻人表现出来的谋略和实力让人感到心惊,他不敢冒犯,不敢违抗,也无力背叛。
虽然他不敢肯定,但无疑的是,他身边的势力已经插入了不少秦墨的人,以王家父子为首。虽然以前那两个家伙是脓包,但不代表现在仍然是。就算没有王家父子,就凭秦墨身边的那个黑衣剑客和他自己,杀掉自己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咚咚咚——”
“进来——”江流转了转椅子,偏向一旁。
“老大,新接的场子那边——如果没有问题我就派人去接管了。黑虎那边几个堂口的人还没有清干净——是不是?”那马仔满脸的恭敬之色。
“新接的场子?”江流起身,顺着发际线捋了捋有型的头发,斯文英俊的面庞上露出一抹笑意,“我和你一起,新接的场子难免桀骜不训,我在,你们好解决一点——行了,走,这地方坐的屁股都快长茧了!”
马仔迎合的笑笑,做出个请的手势。他知道这位老大要出手了。
江流成为大佬的过程经历就是一部励志巨作。一名大佬的私生子,在母亲被杀之后愤然的学习,不仅学习知识,也学习人性。之后几经拼搏,成就了四分冬灵的传说。
在他手下的眼里,他就是神,就是传说。
马仔打开玛莎拉蒂的车门,江流点头致意,而后坐了进去。
车队向着冬灵城南的黑虎帮地盘驶去,城南的地盘现在可谓是千疮百孔。各方势力都想占一块地方,是人嘴里夺下的肥肉,谁都想要来撕一块。
江流看着灯红酒绿的酒吧区,低声沉吟道,“想要占王的领土,准备好了一口钻石的牙齿吗?”
“吱——”
车队打头的一辆奥迪a6停了下来,随后整个车队都停了下来。马仔给江流拉开车门,黑压压的一群人跟在江流身后,朝着一家酒吧走过去。
“老大,这地方就是今天我们要打掉的钉子。”马仔笑笑道。
“这家酒吧有点意思——你们去其它地方,五个人跟着我就好——”江流打量着这家酒吧,酒吧外是美国西部式的装饰木门,西部式的粗狂沧浪的外观。
江流提起一点兴趣,向里面走去。
就算是刚刚失去了庇护,地方地下势力重新洗牌了,也没有影响到酒吧很好的生意。
马仔前赶开了吧台边的人,给江流清出一块位置。江流微笑着坐到位置上,一举一动都像一个有礼的绅士,一个极有涵养的成功人士。
“来杯血腥玛丽——”江流笑道。
穿着牛仔装的酒保颤抖着点头,吩咐了一声调酒师之后就进去了。
酒保将猩红的酒液放在江流面前,江流端起高脚酒杯,呡了口,眼神不断看向四周。
那酒保还没出来,江流身边的马仔纷纷去动身上的家伙。
江流笑笑,没说话。
“噔噔噔——”软皮鞋跟落在地上,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难以入耳,传播到江流耳边时又变得清晰可闻。
“这场子,已经有人罩下了!”来人声音傲然,显然没有将江流看在眼里。
江流微笑,继续喝自己杯子里的酒液。
“你们根本不知道死活,这地方是谁都能占的吗?”那人笑着,满脸讥讽之意。“以前黑虎的老大我不敢说,就你们这些排不上号的小势力还想拿下我们这边场子?也不打听打听,现在这地方是谁的场子!”
江流细细的品味,全然没有将那人的话听进去。
“谁的场子?不管是这地方,还是这整片酒吧区,都是那位的!这世上,恐怕没有他惹不起的人——”
江流握着空酒杯晃了晃,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这样,可不好玩啊!”江流狞笑着。
“嘭——”
酒杯朝着那人眉心飞去,直愣愣的将他击倒在地,暗红的血流一股股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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