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心理的变态的,薛慕也是。
可是秦墨的这种变态的心理能够赋予他一种莫名的威慑力,这一点已经有人验证过了,比如源,代,还有薛慕。
可是薛慕的这种变态心理是走极端的,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想法倒是不错,他想借此来让自己变得更加凶狠,更加的残暴,更加的目空一切,视万物若无。
可是难得做到,他自己也明白难得做到。
因为这种行事方式是秦墨的行事方式,王者的东西他学不来。
薛慕嘴吐着血泡泡,眼睑耷拉着,“我又输了,但是你必须记住,你的胜利,是以我活着为前置的!”
秦墨看了薛慕一眼,对代摊手道,“给我去拿瓶酒来——”
“嗤!”薛慕不屑。
那别人的酒瓶敲别人的头,算什么好汉?!
“江湖规矩,我给你站起来的机会,我不会在这过程中对你动手——”秦墨探手去接代递过来的罗曼尼康帝。
薛慕紧咬着牙关——
“既然你站不起来也没办法了,快要过年了,到时候我们应该都会很忙,我没时间去拜访薛大少我会过意不去的。毕竟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对不对?”秦墨掂了掂酒瓶,“提前给你拜年!”
薛慕额头青筋可怕的爆起,脸胀成了猪肝色。
他想爬起来?!
他没想怕起来,但是他想起来问候秦墨全家,提前给他全家拜年。
“看来薛大少很激动,我真的是受宠若惊——”
秦墨面色一阴,反手提起酒瓶就对着薛慕的头砸了过去。
嘭——啪——
两声,酒液四溅,血花翻飞。
——
——
川蜀,剑阁。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这里是剑阁,万剑宗宗门所在地。
剑门关内万剑宗,万剑宗与神剑门并称当世两大剑派。万剑宗弟子众多,门派发达兴旺。
传至今日,态成鼎盛。
万剑宗掌门就是之前被秦墨杀死的那名剑客的师父,北斗剑圣巽。
巽的桀骜和护犊子是武者世界出了名的,碰了万剑宗的人他无论如何都要讨回个说法。
怎么说秦墨这茬都是跑不掉的了。
那可是巽的亲传弟子之一,不是一个普通弟子。
“嘿——”
“哈——”
万剑宗内静谧无比,只能听到之前的那一声声练剑门徒的喊声。
巽坐在高阁上,看着面前练剑的门徒弟子时不时露出满意的微笑。
万剑宗一代比一代兴旺,而神剑门人丁渐少。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万剑宗就能扳倒神剑门,成为当世第一大剑派。
只是一点他想不明白,神剑门门主星空中品的真神修为,为什么神剑门还是会人丁稀少呢?!
巽呡了口白茶,走神的看着练武场上的门徒弟子。
“宗主!”
“怎么了?”巽端坐着,一阵微风吹过,鬓角的发丝被风吹动,巽无暇的俊雅的脸露出来,那女弟子一阵脸红失神。
“宗主,萧罡师兄,死了——”
那女弟子原以为巽会大发雷霆,可是巽只是点了点头,呡了口白茶,过了半晌才问道,“只有这些吗?”
“在萧罡师兄死的地方,地上打斗的痕迹很是诡异奇怪——”
“哦?”巽微眯双眼,凝神说道,“怎么个诡异奇怪法?”
“那地上北斗星辰剑令和剑意斩过的痕迹能够认得出来,可是其它的一些剑令和剑意却是不能看出是那门那派的招式。但有一点,那道斩痕比北斗星辰剑令还要深,威力还要大的招式夹杂着煞风真气。”
巽眉头一皱,“以你的阅历怎么可能认得那煞风真气?”
“弟子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煞风真气侵略过的地方会有微弱的气旋。经久不散——”
“是啊!”巽放下茶杯,“你可知道,这修习煞风真气所需要的煞风秘籍是神剑门所有?”
女弟子面色难看,“宗主,这?”
“你下去吧,本宗自有应对!”
“是!”女弟子缓缓起身离开,“弟子告辞!”
“木清风,当初你是星空中品,我是苍穹上品,可如今我已经迈入神阶。”巽笑道,“不知道这么多年一直疲于奔命,帮你的小主人擦屁股的你,实力怎么样了!”
巽起身,衣袖无风自动。
“就算你一世天才又如何,终究有一天,你神剑门会全部化为湮无!”
——
——
临近过年,家家户户也都忙了起来。回家的忙赶回家,回到家的忙赶做事,为节日做好一切。
窗外下着点点小雨,雨大些的时候,雨滴一颗颗的落下。雨小些的时候则织成一整片细密的线落下。
一些落在窗户上,就挂在了窗户上。
体积小小的他们扒在玻璃上,小小的,一点点的。直到一些其它的雨点来一并带走它们。
秦墨不喜欢雨,他喜欢雪,喜欢冰。
至少现在的他是这样的,只有那些冷的东西才是好的。它们让人安静沉稳,冷静,明辨。
他不喜欢雨,因为没有冷到他的要求。
可是赵凝嫣喜欢雨,很喜欢。
她趴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看着外边的雨,一动不动的看着。
两手拖着香腮,模样煞是可爱。
秦墨卧躺在沙发里看电视,时不时爆发出两声明朗的笑。
可是不管秦墨怎么样笑,赵凝嫣就是不把头转过来看看秦墨。
“凝嫣?”秦墨脸上的笑意未退,看着赵凝嫣窈窕的背部曲线。
这妮子是不是呆住了,怎么都不理自己。按道理说应该一直粘着自己的——
“秦墨,我有说过你长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吗?”
秦墨脸色急变,似笑非笑道,“怎么可能,还有人长得像我?”
赵凝嫣摇头,“不是样子,是神态。”
“那时候我们还都很小,现在他长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了。”赵凝嫣撅着小嘴,“以前爷爷经常带我去他家玩,每次我都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屋顶上,谁也不说他,谁也不敢说他。
每次我都想,他为什么要坐到那么高的地方呢?一个人坐在那么高的地方多危险啊。
每次我都想开口喊他,可是每次他都是那样孤傲的坐在那里。不过说真的,他真的好帅气,好迷人哦。
要是我要嫁的人是他就好了——”
秦墨心里咯噔一下——
“可是我只记得他有一头银蓝色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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